「啪啪啪……。」
那巴掌聲著實听起來人的很,三兒四兒有些手軟的下不起手,想起側王妃的吩咐只好硬著頭皮眯著雙眼狠狠的抽打五兒。
「啊…。五兒可是王妃的人,王妃救我,別被一個側室欺負到頭上啊,啊…。」
孤獨青兒瑟瑟發抖,幽長歡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嫁入睿王府後幽長歡一直安守本分,她以為有東方離歌的存在幽長歡會收斂點,卻忘了他是幽長歡,除了東方離歌,他誰都不會放在眼里。
听著嘴硬的五兒,幽長歡大笑出聲,笑的三兒四兒只得下手更重點。
「這小丫頭可真有勇氣,看來王妃真心借給了她不少膽子,今天本宮就替你好好教導一翻,王妃學著點,別讓丫鬟辱沒了你的身份。」
連續幾十巴掌下來,五兒的臉已經紅腫流血了,可幽長歡不說停,誰都不敢說停。
「啊…。饒命啊,救命啊,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王妃饒命,側王妃饒了小的吧,嗚嗚……啊…。」
嫌惡的移開了腳步︰「看著聲音洪亮,話如此之多,三兒四兒你們今天也沒吃飯嗎,還是想從此以後再也吃不了飯。」
額,三兒抓緊五兒的身子,四兒更加賣力抽打,側王妃的命令很明確,不打的五兒從此吃不了飯,她們兩個只得陪著受罪受苦了。
孤獨青兒咬牙切齒的道,「幽長歡你夠了,想你也是知道王爺的真實身份了,想要發泄你可以去找王爺,大家都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再說你郡主大人的貞潔不是還在嗎?王爺可沒那寶物來伺候你。」
幽長歡非怒還笑︰「烏鴉就算偷穿上孔雀的衣裳也變不成鳳凰,王妃可要耐得住寂寞,這院子大了什麼男子都有,就是不知道王妃私相授受的是哪幾個?」
他本不想動她,怪就怪她孤獨青兒將心思動在了他和歌兒的身上,她將自己推入到地獄的。
「你…」那個女子可忍受被這樣子侮辱,「幽長歡,我念王爺對你不薄才好言相勸,你別不識好歹,告訴你你所認識的孤獨青兒早就死了,現在的孤獨青兒不會被人踐踏不會被人看不起。」
眸中折射的決絕,不由的讓人看著發笑,「是嗎?那本宮拭目以待,看看殘花敗柳的睿王妃如何死皮賴臉的留在睿王爺的身邊,讓天下人笑話。」
什麼意思?孤獨青兒疑惑,幽長歡的奸笑讓她感到恐懼,待她回過神去,幽長歡早已帶著三兒四兒離去,只剩下地上虛弱無力破相的五兒哽咽哭泣。
幽長歡悠閑的側躺在榻上,窗戶外透過的薄弱光線足以,三兒給四兒那可憐巴巴的手上藥,第一次打人還將自己的手賠了進去,可見多使勁。
「嘶—啊…。」
三兒趕緊吹吹,生怕落下根子︰「忍著點,上點藥就好了,手都淤血了。」
四兒偷瞄了幽長歡一眼,低頭忍住痛再也不敢出聲了。
「沒用的東西,讓你動手打人還傷了自己,在看看你那死爹哭媽的模樣,難不成別人打你你還樂意些。」
四兒驚訝的跪下,三兒手中捧著藥膏也跟著跪下,喜怒無常的側王妃她們玩玩得罪不起。
「奴婢愚笨,奴婢再也不會了。」
「側王妃饒命,奴婢們對側王妃的忠誠和敬仰絕不是言語可以表達了,奴婢們會吸取教訓,再也不敢讓自己受傷了。」
捻起耳邊的一作青絲︰「還是三兒懂事,好好教導一翻四兒,身為本宮的奴婢,本宮自然會愛護,如若起了背叛本宮之心,那下場好不過五兒,下次別用手就好了,都下去吧,幫本宮喚小七過來。」
「奴婢遵命!」
玲瓏綢緞裹素腰,嬌小可口櫻桃口,天真無邪琉璃眼,俯身顯露惡魔本質︰「公子喚奴婢何事?」
幽長歡身邊分工明確,各司其職,無痕掌管暗衛,負責武力;小七忠誠邪惡,負責智囊。
「孤獨青兒。」
小七接收目標,自然最懂公子,就算公子不吩咐她小七也忍不住快出手了,竟然敢把歪心思動在公子身上,只會生不如死。
「等級?」一等割舌鋸腿截肢;二等一命嗚呼拋尸荒野;三等生不如死生無可戀。
對一個人的懲罰最痛的不在**而在精神,擊潰一個人的精神支柱,那麼那個人不用你動手也會落魄求辱。
「隨你。」
隨意的兩個字,決定了一個人清白女子的人生,不管她是好是壞,她都沒法反抗拒絕,這就是社會。
「奴婢領命!今夜是否燒制熱水沐浴清神。」
「不用,告知無痕隨時待命,下去吧。」
小七起身後退,退之門口才轉身離去,獨留幽長歡一人長嘆息,歌兒,你可知我在忍耐。
下榻,褪衣,行至桌前,舉杯干飲,辛辣的酒水灌流腸道,好不爽快好不消愁︰「一杯飲,還一杯;苦相思,更相思。」
落寞的側臉,里衣遺落半肩,頹廢又窒息的唯美讓窗外偷窺人如痴如醉,好像那濃烈的酒水灌溉的是自己的那副鐵石心腸。
歡兒,為何獨你不懂皇‘兄’的用心,對你我何嘗不是反復優柔寡斷,別逼我,逼我對你動手,停手吧。
看,幾日未見,你我不是照樣好吃好喝好睡,誰都可以離得了誰,既不能放手遺忘那我們就維持現狀好了,好嗎?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好了,再見!
屋內一人傷神,屋外一人神傷,還有一個看客空握拳頭好不羨慕嫉妒,冬月深夜的寒風吹不息他們的熱情更吹不息他們的執著。
「唔唔…。唔~」
假山後一黑影閃出,捂住孤獨青兒的嘴巴,絲帕上的迷迭魂香吸入鼻,孤獨青兒漸漸軟去,被黑影拖進假山內,接著月色凝望著懷中的美人,黑影口水直流好不下流婬、蕩。
「越是掙扎越是無力,美人還是乖乖跟著大爺走吧,又有錢又有溫柔鄉,這筆買賣值了,哈哈…。」
里應外合,黑影很輕松的背著背後的麻袋從睿王府後門走出去。
這段故事里容不下第三個人的出現。
------題外話------
三昧水懺《殿上歡—秦始皇的寵妃》
初見,她因使命,女扮男裝,為他平定叛亂,抓得始作俑者。
五年後,驪山阿房宮,他與她久別重逢,留下殿上歡的千年旎旖傳說。
他——因她無意的一句話,戰天下逆乾坤、大興土木、開疆拓土、尋不死藥、造黃金棺槨、鑄兵馬俑、用血鋪路、成為千古一帝、只為送她泰山封禪皇後之位——自此纏綿廝守。
然,一場嗜殺,沖擊這一切。
風雲浩蕩,再見時,她啞然失言,淡道︰「何必……我要的從來都是……」
片段一
「你一直欺騙朕?」
燃燒著熊熊怒火的雙眸死死的鎖定住她,他冷冷的開口問道。
「不敢。」
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她挺直腰桿,任由他注視。
「那你這作何解釋?」
他心更沉,直到現在她還不認錯,是欲情故縱?還是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