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鼻子,卿離咂咂嘴接住轉身飛回來的包子,無限溫柔用臉蹭蹭包子肥嘟嘟的臉頰,「包子,沒想到你竟然對我是一見鐘情,那麼的愛惜舍不得下重手。可人獸戀是多麼的重口味,最後會得不到祝福和性福的。」
「滾!」包子一個干淨利落的回旋踢,不偏不倚的招呼上卿離的鼻子。
卿離反應迅捷的捂住鼻子,捏住包子拉開距離,夸張的瞪大眼楮,「原來你一見鐘情的只有我的鼻子!你怎麼可以這樣膚淺的以貌取人,我其他地方分明也俊美無儔,你為什麼就不喜歡!」
「……」一眾旁邊的人,這算是聲淚俱下的控訴還是怎麼滴?
「……」包子,劇情可以倒回去麼?它不要這人類帶它出去了,它想弄死她。
「咳!」那被包子一條小短腿踹飛的人,捂住胸腔吐了口血,跌跌撞撞的站起來,眼中的怨憤一閃而過後,震驚的伸手指向在卿離兩只爪子間撲騰的包子,「那寵物剛才…。說話了?!」
他不說,其他人還沒注意。現在已經提醒,剛才那小寵物似乎真的開口說了‘滾’,難道竟然是一只擬態的聖靈獸?
他們中也有兩人實力不錯,分別是五劍騎士和六劍騎士,可要對付一只實力敢與大騎士叫囂的聖靈獸,根本不可能。更何況還有一名看似懶散無厘頭,實則氣息沉穩,他們根本看不透她的實力的少年。
剛才那個被叫做隊長的人眼中露出計較的沉思,雖然是自家人先動手,但這樣看著同伴被虐,屁都不放一個就退縮。如果被傳出去,他們絕對是丟不起這場子的。
卿離將包子放回肩頭,悄悄問它,「你主人還在這里面放寶貝沒有?」
「能拿走的,全都在你腰包里了。」包子翻白眼。
卿離卻是勾唇一笑,「其實各位不必害怕,我只不過純屬路過打醬油,對寶貝什麼的完全沒有興趣。如果各位願意花點小錢的話,我還可以免費為你們提供點消息。」
「……」這人臉皮其實是城牆吧是城牆吧!都張口要錢了,還敢說免費。
「看在咱們這麼投緣的份上,我也不要多了,就一千個金幣吧。」
「……」這他媽哪里是小錢,分明是搶錢!
「那不投緣的呢?」
「不投緣的我一般都收999個金幣。」卿離一副‘我對你們好吧’的神情。
那隊長沉吟一下,認真道︰「哪里讓你覺得投緣了,我們改。」
「……」卿離。
他們佣兵團無意中收到消息,趕來這里,眼看著寶貝都要到手了,不希望被這神秘少年給破壞。畢竟團長發了話,哪隊這次能在尋寶上立頭功,哪隊就能成為第一小分隊,在佣兵團的地位也會跟著直線上升。
且不管是否能成為第一小分隊,至少一定要勝過龍四他們!
「你們身上都有多少金幣,全部拿出來。」那隊長掏出自己的錢袋,數了數,只有不到四百的金幣。
「隊長!」他們在這古墓中已經轉悠了幾天,除了遇見危險,折損了幾名兄弟外什麼好處都沒有。听那少年的話,那擬態的紅毛球應該是她在古墓中收服的,那她知道靈寶所在也不足為奇。可是她這擺明了是敲詐,這樣將他們起碼半年收入的金幣雙手奉出,多少有些不甘心。
「不舍得也可以不給!願意的都拿出來,湊不夠我再抵押手中的劍。」那隊長說著轉頭向卿離,「在下這把劍雖不是什麼名劍神器,但對在下來說有不同尋常是意義,以後定會拿金幣贖回來。」
隊里的人都知道,這把劍是隊長的父親臨死時交給他的。
隊里的人不在說什麼,都默默掏出自己的錢袋遞上前。可是他們都不過只是普通的小小佣兵,每次完成任務能收入的金幣實在有限,就這麼十多個人,所有的錢湊起來。那隊長在地上將金幣,銀幣和銅幣分開點數清楚,八百六十三金幣,七百九十八銀,六百四十二銅幣。(一金幣=1000銀幣=1000000銅幣)
那隊長將錢全部收攏到一個錢袋中,上前幾步遞給卿離,「剩下的用劍抵押,閣下可以按天計算利息,直到我拿金將劍贖回來。」
「隊長……」隊里的其他人都瞪大了眼楮,仿佛只要少年敢伸手接那柄劍,他們就敢沖上去將她生吞活剝。
卿離對于那些的目光視若無睹,「我對劍沒興趣,尤其還不是神器級別的更不想帶在身上,所以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說著笑眯眯的接過錢袋,「但是這我要拿走,是對你們剛才企圖對我下殺手的精神補償。」
那隊長神情一愣,好像有點明白了少年的心性,好像又什麼都不知道。但父親留給他的劍還在他手中,所以他很感激。
卿離將錢袋扔進空間袋,伸手指向她剛才出來的那條通道,「那里面有點東西,不過也有危險,好自為之。」
卿離說罷轉身就走。
剛才被包子揍了的那人悄悄移動,手中捏著武器。見卿離完全沒有防備的露出後背空門,眼中閃過陰狠的光芒,提起大刀就劈過去。
那隊長也注意到了,立刻想要阻止,「大漢,住手!」少年身手莫測,他這是自己找死不成!
大漢早就已經被怨憤沖擊著失去了理智,此時連生死都不顧了,哪里還會听隊長的命令,赤紅著眼楮,毫不猶豫的攻擊卿離。
「心胸狹窄,活該找死!」卿離對氣息的感受超強敏銳,早就發現了那人散發出的怨氣,看在這隊長的份上,只是並沒有先動手,準備放他一條生路。沒想到他居然還偷襲,那就不能怪她狠辣。
卿離身形如鬼魅般一晃而開,大漢的武器劈砍上留下的殘影,剛要回生急追,頭頂上突然開始鏤空的一下掉下無數磚頭般的石塊,正砸了正著,將整個身體全部埋進了磚塊離。
卿離收回手中準備飛擊而出的氣勁,看著天降板磚上站著的灰頭土臉但並沒有受傷的兩人,‘噗嗤’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