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特工——狂鳳馭夫 104 原來小爹爹也是

作者 ︰ 月染沙

北堂凌听說了墨子痕幾人遇刺的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北堂陌也是神色幽深。

「父皇,此次是兒臣沒有保護好幾位客人,兒臣失責了。」北堂陌濃眉一擰,道。

北堂凌狠喘了幾口氣,忽覺血氣不暢,忙服下一顆墨子痕留下的丹藥,卻還是來不及地咳出了一口鮮血。

「父皇!」北堂陌一驚,上前一步,以雙手抵住他後背,輸入自己的真氣。

北堂凌擺擺手,眼中灰暗而又滄桑,「陌兒,不必浪費你身上的內力了,父皇五年前本就該是個死人的,若不是你從五國爭霸賽上贏得第一,帶回來青冥老人研制的起死還魂丹,父皇現在早已是一具白骨了……」

「父皇,這次的事情可是他們……」北堂陌神色凝重,話音頓在了此處,但是北堂凌不用他說也知道了此事的牽扯紛擾。

「唉,朕終究是在這位置上做得太久了,久到有人已經等不及了。」北堂凌苦笑一聲,眼里多了幾份苦郁的滄桑。「其實,他們大可不必打那怪醫的主意,朕想,就算他有回天之術,也不可能逆天而為,頂多是讓朕苟活幾年罷了,更何況——」北堂凌笑著搖搖頭,「這人好像不買朕的賬,只怕真的是不願給朕瞧病。也好,朕本也不願再殘喘幾年了,到時候自然是你們幾個的天下。」

北堂陌垂著頭,沉默不語,一只拳頭卻狠狠握緊,「父皇,你就這麼由著他們?」北堂陌一張臉幾乎凍結成冰。

北堂凌輕輕閉上了眼,無力道︰「陌兒,朕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孩子,可是,有時候做君王的不該有太多的情感,不論這次的事是哲兒做的還是厲兒做的,朕或許會很傷心,可是,有時候我南越國要的便是這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國君。」

听聞這話,北堂陌冷然一笑,「其實,父皇你一點兒也不了解兒臣。兒臣先去看看三位客人,先行告退。」說罷,施了個禮,轉身大步走遠。

北堂凌望著那周身似有寒氣環繞的直挺背影,莫名一笑,眼中精光乍現。陌兒,你是朕最欣賞的兒子,朕豈會不了解你。所以,這接下來的一切都是朕想為你做的,有時候,潛能是需要旁人來激發一下的。北堂凌捂住嘴大聲咳了起來,嘴唇變得煞白,嘴角的一抹鮮紅的血將那煞白的唇襯得十分詭異。

「麒王殿下,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若不是我們反應快,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柳月曦環著胸看向剛剛進門的北堂陌,劈頭就是這麼一句。

「子淵,你放心,再多的危險,有我獨孤絕在,沒有人能傷得了你。」獨孤絕自負地笑道,很不歡喜地掃了北堂陌一眼,媚眼一翻。

北堂陌看向柳月曦,沉著一張臉,「這次的事本王只能說聲抱歉,的確是本王沒有保護好幾位的安危,本王向三位保證,在三位呆在皇宮內的這幾天,一定會安全無恙。」目光轉向墨子痕,「怪醫還是多加小心的好,本王沒有猜錯的話,這批暗殺的人是沖著怪醫你來的。」

墨子痕微微點頭,神情淡淡,「麒王殿下不必擔心,既然我能躲過第一次就能躲過第二次,想必麒王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麒王應該比我們更改重視才是。刺殺我們的人乃是祭司堂之人……」

北堂陌眼中厲光閃過,目光掠過幾人,「幾位好好歇著,本王已經派了高手在四周守著。」話畢,離去。

「這個人還真是吝嗇,一句話都不願多講。」柳月曦目光飄忽地看向窗子外,此時,通過窗子還能看見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暗沉的黑色,勾勒出高挺爍然的身姿,遠遠的如同一只收起翅膀的雄鷹,一旦展翅,必定騰飛于九霄之上。

獨孤絕一轉身,站到柳月曦面前,擋住她望向窗外的目光,勾起那優雅魅惑人的笑,「子淵,我獨孤絕對你可是一點兒也不吝嗇,你想听什麼,我就告訴你什麼,你想要什麼我也都給你找來,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邊說邊將腦袋湊近她,幾乎已經嗅到了那種淡淡的馨香,很怡人。這小東西洗澡的時候鐵定是撒了花,不然怎麼可能有體香,獨孤絕在心里猜測道。

柳月曦一個巴掌抵在他的臉上,將他越來越靠近的臉給推遠。長得這麼妖孽還敢來引誘他,不知收斂的家伙。「絕啊,你剛才說,不管我要什麼,你都能給我取來,這話是真的麼?」柳月曦忽然笑問道,眼中狡黠促狹交織變換。

獨孤絕雖覺得這墨子淵這個狡猾的小東西這麼問他一定是事有蹊蹺,但他獨孤絕說出去的話就等同于潑出去的水,是不可能返回的,當即回以明媚一笑,「當然是真的,子淵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會騙你了。」話雖如此,獨孤絕還真怕墨子淵讓他現在就去摘星星捧月亮,那樣的話他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柳月曦沒有接著這話說下去,反倒話音一轉,問,「我听說,北宇國的華公子南宮辰逸跟絕你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不知道此事是否屬實?」將非常兩個字很重地強調了一下,一雙黑亮的眼朝他曖昧地眨了兩下。

獨孤絕雙眼立即變得有神,閃了兩閃,嘴角忽地高高勾起,「子淵這話怎麼听起來酸溜溜的,不過子淵你放心好了,我跟辰逸只是單純的好朋友而已,其他的真的沒了。你可不要道听途說,誤會了什麼。」

柳月曦揚揚眉,「那……剛才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還跟很對人也說過呢?」

「當然沒有!」獨孤絕連忙解釋道,「我獨孤絕發誓,剛才的那一席話只對你墨子淵一個人說過,半點不假。」

坐在一側的墨子痕微微側頭,看了獨孤絕一眼,隨即又默不作聲地回了頭。如今的獨孤絕是挖了坑讓自己跳,他感興趣的人只是一個叫墨子淵的男人,而不是曦丫頭這個女人。既然他阻攔無用,那獨孤絕以後便自食其果好了。但是,倘若他想要傷害曦丫頭,他墨子痕自然不會任由他胡來。低頭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東西,墨子痕不知想著什麼,眸色漸漸深了起來。面前是大小長短不一的二十根銀針,用于針灸等,他要在下個滿月來臨之際,找到比針灸更好的法子。

墨子痕想著自己的事,獨孤絕還在繼續跟柳月曦表誠心。

「子淵,我獨孤絕說話從不打誑語,我跟南宮辰逸的確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是無意間結識的朋友,而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也半點兒不摻假,當然,子淵你不會真要我去天上給你摘月亮吧。」獨孤絕問道,聲音比以往低沉了許多,臉上綻放的笑就像開了一朵嬌艷的話,美得不成樣。

柳月曦看著那明艷至極的笑臉,自己也一點點勾起了笑,很給面子地靠近幾分,語速緩而慢,低而沉,「絕,你既然這麼想給我東西,月亮就不必了。」

獨孤絕呼了一口去,那就好,除了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什麼金元寶、夜明珠、紫珊瑚都沒問題。墨子淵這貪婪的小東西想要多少他都能給起。

只是那呼出的一口氣還沒完全舒緩,便听身邊的男子一字一頓十分清晰地道︰「絕,我不要你給我摘月亮和星星,你去茅廁里挑點兒糞便上來,剛好給院子里的那幾朵墨蘭施點兒肥,我會感激不盡的。」那平日里總是亮晶晶的眸子笑成一彎月牙,炫目耀眼。

獨孤絕半探出的身子猛地僵在原地,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紛呈,紅白青黑交錯相變,狹長媚人的丹鳳眼眯了眯,危險的芒光一閃而過,咬牙切齒道︰「墨子淵,你是故意要耍我麼?」換了別人,他獨孤絕早就一掌劈過去或者一刀斬下去,讓他四分五裂、五馬分尸,可眼前這人就算是口出穢言,他居然……居然只有那麼一刻時間在生氣,剩下的便是說不出的莫名情緒,眼前什麼也沒有,就晃蕩著他笑得彎彎的眉眼,和眼里的綴星亮光。他想,一定是他病了,還病得不輕。回頭,去館里找兩個小倌,這感覺說不定就沒了。

獨孤絕心里怎麼想,柳月曦自然不知道,只看見這家伙果然是立馬變了臉色,朝他嗤了一聲,「所以說,以後不要隨便哄騙別人,謊話不是那麼好說的。」拋下一句教訓的話,邊走到墨子痕身邊坐了下來,再沒搭理他。身後的獨孤絕盯著他的後背,目光灼灼。

墨子痕剛才雖然專注于手中的事,但也听到了柳月曦和獨孤絕的對話,嘴角的笑便怎麼也忍不住,揚起了一個弧度。

「小爹爹,你看著這銀針已經許久了,這里面可有什麼玄機?」柳月曦問,身後捻起一根細長的針,「我記得,這根針最適合插身上幾處大穴。」又拾起另一跟比較短的,「而這根銀針適合一些輔助穴位。」

墨子痕自她手中取過銀針,淡笑,「不要亂踫,上面沾了藥粉。」

「那又如何,小爹爹難道忘了,小時候你給我經常泡藥澡,我早就是百毒不侵,何況這銀針上的小小蝕膚粉。」柳月曦不在意地笑了笑,隨手又捻起一根銀針把玩起來。

墨子痕無奈地搖搖頭,「若不是你小時候纏著我,我才不會舍得把所有上好的藥材都拿來給你泡藥澡。」嘴上雖然這般說,他、眼里卻有不一樣的東西在涌動,緩慢而又堅定。

本來還有些走神的獨孤絕在听到這句話後耳朵一動,瞬間炸了毛,咻的一下飛到兩人身邊,質問的口氣,「什麼藥草?墨子痕你太無恥了,竟然借由給子淵泡藥澡的理由將子淵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話落,覺得還不夠,又加了個無恥。

墨子痕教養良好地朝他溫和一笑,「獨孤兄所說的話莫名其妙,我是子淵的小爹爹,給她泡藥澡,助她百毒不侵,這有何不對?」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早早就打了子淵的主意。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獨孤絕就跟他扛上了,眼里竄起兩簇火苗子,他居然將墨子淵全身上下早就看遍了,他獨孤絕都沒有看過的身體怎能容許別人先一步染指!「獨孤絕,你神經病啊,我十歲的時候就泡了藥澡,看遍了就看遍了,反正那個時候身上什麼看頭都沒有。」柳月曦翻了個白眼,他小爹爹眼里,所有女人的身體都是根木頭好不好,就算她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讓他面色不變地盯著看一個時辰都沒有問題,更何況,此時的獨孤絕還以為她是個男人。莫非……小爹爹他是個短袖?!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柳月曦心里大驚,仿佛終于發現了墨子痕身上多年隱藏的絕世大秘密,激動異常。于是乎,此後,柳月曦看墨子痕的目光變得愈加古怪起來,讓墨子痕納悶不已,一直到後來柳月曦對他表示了一下人性男女平等、戀愛無界限等概念,還對他做開導工作後,墨子痕終于暴走,將某人狠狠懲罰了一頓,順便證實了一下自己的性取向問題,自然,這都是後話。墨子痕並不知道,此事因為獨孤絕這廝的影響,柳月曦把自己歸為了跟他一類的人。

「子淵說的沒錯,子淵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全身上下光著的樣子我不知看了多少遍。每次洗澡我都在一邊看著,幾乎是寸步不離。」墨子痕說這話絕對是故意的,因為說這話時,他的目光淡淡地掃向獨孤絕,眼中帶著只有男人們才懂的火光和暗流。

獨孤絕氣得快要炸掉,炫耀?墨子痕在跟他炫耀?獨孤絕胸口悶著一口氣,忙用內里舒緩了一下,朝他勾唇一笑,「好吧,剛才是我大驚小怪了,不過,墨兄,子淵他也長大了,以後遲早是要跟你分開的。你總不能萬事都照顧她一輩子吧?」說完這話,見墨子痕一雙眼忽地帶著冷冽的光射向他。

獨孤絕得逞一笑,心情頗好地撩開衣袍坐在椅子上。

兩人對視一眼,火光四射。而一旁的柳月曦暗自神傷,讓她忽然接受豐神俊朗的小爹爹是個斷袖,她心里還是有些怪異。難怪,每次她洗澡,他都能鎮定自若地蹲在一邊給她加草藥,連多一眼都沒看,不,不對,是看了很多眼也沒反應。現在她才知道了原因,原來小爹爹一直是將她當做同性來看的。

「幾位公子可安好?小的能否進去說話。」殿門口忽然傳來太監奸細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明顯的恭敬。

墨子痕和獨孤絕閉口不言,齊齊轉頭看向柳月曦,目光寵溺,意思是︰子淵,什麼事都由你先決定,我們都听你的。

柳月曦從失落中回神,對著大門有氣無力道︰「進來吧——」

門外的太監听到回應才推開門走進來,朝幾人行了禮,才道︰「小的是皇上身邊的安公公,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皇上特意命小的前來稟報三位公子,順便給三位帶路。」

「有勞安公公了,安公公可否等上片刻,容我們三個稍作收拾著裝?」柳月曦道。

安公公有些詫異,似乎沒听說過男子還需要收拾一下著裝,但也只是稍微愣了愣,笑眯眯道︰「公子客氣了,自然是可以的,小的就在門口等著,幾位好了的話小的就帶幾位直接去前殿。」

待人走後,柳月曦一腳蹬在椅子上,單手拄在膝蓋上沉思起來,恣意而瀟灑,柳眉微蹙,看起來就像一幅美麗而又生動的畫面。

獨孤絕也學她的動作拄著腦袋抵在桌子上,嘴角含笑,這是這動作完全稱得上懶散;墨子痕則站在她身側,單手負在身後,眼里有著淡淡的笑意。

「子淵,你是不是在想,一會兒的宴會上肯定還會有人不死心地要你小爹爹的命,那個時候他們祭司堂的人下手會神不知鬼不覺,我們防不勝防?」獨孤絕直盯盯地看著她,欣賞著他苦思冥想的每一個生動表情。

柳月曦眼一側,睨他一眼,「是啊,你猜對了。」

連瞪人的時候都這麼生動活力,可愛極了。獨孤絕笑得愈歡。

墨子痕心中波瀾微揚,他知道柳月曦是在為他的事擔心,可是等她親口說出來,心里還是漾滿了暖意。走近她,模了模她的腦袋,聲音低柔,「不用替我擔心,就算是祭祀堂有人打我的主意,他們絕不敢當著大祭司的面做什麼小動作,否則,依照祭祀堂的規矩,此人將會被逐出祭司堂,永遠不得以祭司的身份呆在南越國。」

獨孤絕挑了挑眉,「沒想到墨兄竟清楚這祭司堂的規矩,就連我也只是知道萬事以大祭司為主,沒有命令不得擅自動用巫蠱之術傷人,其他的具體處罰並不清楚,不知墨兄是如何得知的?」問完這話,目光停留在墨子痕的手上,眼中仿佛生了火,恨不得在將他那只撫模墨子痕發絲的手發成焦黑一片。

「我也只是無意間得知的,至于如何得知,我想你沒有必要知道。」墨子痕淡淡道。有種人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何況墨子痕本就是個常年隱居寒幽谷的世外之人,並不喜歡與人交談,特別是獨孤絕這種陰險又難纏的小人,多說無益,徒惹煩惱。但是柳月曦並不認為,她發覺,小爹爹最近跟獨孤絕這廝說的話要比跟她說的話還要多一些。柳月曦模了模下巴,心里有個很奇葩的猜想,這讓她很糾結。

秉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原則,還有這北堂凌皇帝老兒是絕不會容許他親自請來的客人在如此盛大宴會上出事,幾人便大搖大擺地跟著安公公走了。

宴會上的人幾乎已經到全,上賓的作為空著三個,柳月曦心中詫異,沒想到北堂凌這麼給面子,竟把如此靠前的上賓之作讓給了他們幾個。

「哈哈,三位小貴客可算到了。」龍椅上的北堂凌這會兒看起來倒是少了幾分病態,一身龍袍被他穿得威嚴霸氣。

柳月曦三人本就不是什麼受約束之人,朝北堂凌行了個禮便落了座。在座的一些大臣中偶有人竊竊私語,似乎對這三人的來歷頗有微詞。

「諸位愛卿,容朕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三位都是朕請來的貴客,穿紅衣錦袍的乃是三大家族之首獨孤家的掌事人——獨孤絕小公子。」這話一出,眾臣明顯一驚,沒想到獨孤絕竟然來到了南越國,傳言獨孤絕性子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跟他的心狠手辣一樣出名的是他無雙的絕色,眾人私下打量,果然是異常之美,但是他們南越國的男兒多以北堂陌那樣的男子為美,如今對獨孤絕的面貌也只是驚詫,並不太欣賞。

北堂凌繼續道︰「獨孤公子身邊的白衣公子乃怪醫墨子痕的師弟墨子淵小兄弟。」

眾人不由多打量了幾眼,怪醫墨子痕他們是沒法見到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個師弟,且這師弟墨子淵如此年輕,說是徒弟他們還覺得差不多,莫非這墨子痕也不是個老的?眾人打量片刻,得出一個結論︰這墨子淵也是個極美的人,且這美讓人覺得很舒服,很想多看幾眼,特別是他臉上的笑比那什麼絕公子獨孤絕要純粹得多,看起來無害而單純,天下竟有如此個毫無雜質的干淨人兒,就像是洗淨鉛華誤入凡間的仙童。美得醉人。

在眾人還繼續觀察打量的時候,北堂凌再次開口,驚詫滿殿的人。「子淵小兄弟身邊的,正是怪醫墨子痕本人。」也不知北堂凌這皇帝老兒是否故意,專門將墨子痕放在了最後介紹,還可以咬重了本人兩個字。

殿中一片默然。曾經皇室暗中派了無數人去找的怪醫墨子痕竟然就是他?!如此俊美、年輕?太不可思議了。

無數道打量的目光齊齊射向墨子痕,柳月曦低垂著頭,抿嘴笑了笑。看來,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此時也正是在打量著她的小爹爹。真以為怪醫是神仙麼,連大數已盡的人也能救活?真是迫不及待!

柳月曦微微皺了皺眉,從剛才一入殿便察覺兩道視線落在她身上,一道灼熱得不像話,另一道若有似無,但絕對是看著她。沒想到這會兒,這兩人還是在偷窺著自己。柳月曦覺得很不舒服,就像是關在動物園等著人欣賞的珍稀動物。一個恨不得將她套回家,一個好似在邊欣賞便做一些深度思考。

柳月曦深呼兩口氣,女乃女乃的,讓我知道誰一直偷窺我,我非要挖了你們的眼珠子!察覺到那灼人的視線又打了過來,柳月曦先是不定神色地垂著頭,然後猛地抬眸看去,一眼對上兩雙眼楮,一雙眼楮大大的,黑白分明,一雙暗灰死寂,木訥一片。

------題外話------

麼麼。我錯了。沒有一萬字,明天爭取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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