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東方離歌失控後退過程中不小心踫到了屋內的花瓶,花瓶空中遺落碎了一地,發出巨大的響聲。
「誰?」敏感的幽長歡這才察覺到了不對經,為何他總有種被監視的感覺,環繞房間,屋內並無什麼異常,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為了確保,幽長歡還是奔跑出去,外面沒人,隔壁二號房的門卻開著,他疑惑的靠近,猛然推開門,發現無人,這時緊繃著的那根弦才松弛下來。
第一樓外的小巷內,一名情報員將東方離歌放在地上後便跪下請罪︰「屬下冒犯皇上,請皇上賜死。」
「平身,你救了朕,朕殺了你不就成了昏君之輩。」
孤獨青兒跳下馬車,皮笑肉不笑的臉皮下是怎樣的擔憂︰「皇上沒事吧,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看清叛賊等人,為何不立刻捉拿防範于未然。」
東方離歌目光空洞,身邊人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不知道,腦海中重復著剛才所看到的畫面。
將東方離歌帶離二號房的情報員回答了孤獨青兒的疑問︰「皇上不小心驚動了叛賊,屬下只好帶離皇上先行離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辛苦你們了。」
「為皇上辦事,屬下萬死不辭!」
「屬下等萬死不辭!」滿巷皇家地下情報員表示決心。
皇家地下情報成立于元寶十年,是東方思量送與東方離歌的生辰之禮,東方離歌掌管六七年,為父皇效力為百姓請願,為父皇殺奸臣滅貪官立下汗馬功勞。
「起來吧,回宮,朕已有打算。」
——皇「兄」太誘人——
回宮後,東方離歌就一人入了龍歸殿,孤獨青兒本奢望此次出宮將幽長歡一軍,但未曾想到幽長歡這個小賤人並未出現,長公主的野心和安定王爺的立場東方離歌都是最清楚不過,又何必動氣,難道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孤獨青兒怎麼想也想不通,只好先回殿看清皇上態度在做打算。
二日。
「皇上,時辰已至,該去早朝了。」
「滾,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靠近龍歸殿,今日無朝。」
東方離歌將自己關在龍歸殿,侍奉的人不敢靠近,只得守在殿外,萬一皇上有何吩咐他們也能盡快伺候。
皇上登基之後,從無一日無朝,皇後、皇貴妃,滿朝文武都前來看望,卻被檔于殿外,最後無奈而歸,幽長歡就站在龍歸殿不遠處的牆角,遙望著殿門,祈求她可以打開殿門,哪怕發泄,只肯出來吃點東西他就放心了,可這眼看著午時已過,她卻為出來過。
內務總管李公公從小看著皇上長大,自然心疼的不得了,只望著老天憐憫,代替皇上承擔一切。
夜未央早上並無來看望東方離歌,而是回府午膳後才進宮。
「臣夜未央,特來拜會皇上。」
殿外的公公丫鬟都未阻攔,而是等待著殿內人的答復,現在他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勸解皇上的人。
殿內是無聲的回應,夜未央並未放棄︰「臣夜未央,特來看望皇上。」
久的殿門侍奉的人都搖頭擔憂,皇貴妃來皇上都未回應,夜丞相最近和皇上過于親近還惹得流言蜚語滿天飛,本還奢望丞相與貴妃中一人可以勸動皇上呢,現在看來無望了。
「臣夜未央,特來拜會皇上。」…。「臣夜未央,特來看望皇上……」
夜未央的決心和堅定讓幽長歡自愧不如,他在心虛什麼害怕什麼,渾身顫抖不安。
三兒四兒察覺,關心多問︰「貴妃娘娘,您手腳都冰冷了,殿里暖和我們先回去吧。」
幽長歡點頭示意,三兒四兒扶著幽長歡剛轉身邁出一步…。
「夜丞相一人進來吧。」
聲音因未食物顯得沙啞不堪,卻傳進每個人的耳朵里面,幽長歡那懸在空中的步子沉重的踩了下去。
他到底哪里不如他,只因為他是男子,而自己卻只能是「女子」就注定只能得到她的關心疼惜唯獨得不到男女之愛嗎?
李公公連忙派奴婢端來熱粥膳食,滿心歡喜的交與夜未央手中。
「有勞夜丞相了。」
夜未央接過盤子一笑,起碼她身邊的人是真的關心她。
「公公你們都下去歇息著吧,微臣會盡力讓皇上走出殿外恢復往常之風的。」
「老奴感激不盡。」拜別夜未央,帶著殿外的宮女小公公撤離龍歸殿︰「動作麻利點,快走。」
一手推開殿門,夜未央小心翼翼端著手中的膳食,想著她在殿內呆了最少也七八個時辰了吧,胸腔中的異常情緒升起,倒想起從前在閣里養的那只調皮的貓咪,經常辦事回來先去看看自己飼養的貓咪,每天掛念著照顧著,最後那只不知感恩的貓咪竟然勾搭上別的公貓離家出走了,閣里的兄弟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樣都要去宰了那只忘恩負義的母貓替他報仇,他卻心疼的說算了,強求不來的緣分他都是選擇放手,多情的人注定失敗,只因為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被敵人掌控。
將膳食放在桌子上面,往內殿走去︰「皇上,桌上有溫熱的膳食,您先用點。」
夜未央繞過屏風,映入眼簾的是他永生再也忘不了的畫面,東方離歌就像是受傷的寵物蜷縮在地板上,腳上未穿任何東西,身上只合上里衣,看到狼狽的她如此裝扮,夜未央終于知道屏風上的髒跡,破碎的花瓶,凌亂的裝飾品是如何的了。
「皇上,微臣…。」夜未央的話剛到嘴邊還沒說出口,就被那一雙清明透徹的眼眸吸進了漩渦,腦中瞬間一抹空白,哪里還知自己的目的。
「夜未央,你告訴朕,你的目的何在?」
額…。「皇上可出此言呢。」夜未央賠笑掩蓋神情。
「和朕說真話,真話再殘忍朕也只想听真話,朕只給你一次機會,你幫我的目的何在?你到底是誰?」
四目相對,彼此眼中傳遞的信息很明確,夜未央先移開眼眸承認失敗,沒想到還沒開始他就棄甲投降,這可一點都不想清心寡欲的夜未央所為。
「微臣不想欺騙皇上,但背負的責任所致,微臣唯一能告訴皇上的是,我們並不是敵人,我們願意投效國家為皇上賣命,不背叛不通奸。微臣可以做的保證只到這里,剩下的無可奉告,就算皇上要了微臣的性命微臣也不能說。」
「好,朕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東方離歌猛然拉開里衣,露出被包裹的胸部,只是一瞬又將里衣穿好系好,抬頭與夜未央對望時,夜丞相不爭氣留下鼻血。
------題外話------
東方離歌與幽長歡在不久的將來都會恢復身份,然後展開激烈的斗愛斗勢爭天下……。吼吼,激動了,夜炮灰暫時有用留著,孤獨炮灰快木用了……。但封面上最後一位主角在不久將來也要登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