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太誘人 65離歌朝歌午夜縈回

作者 ︰ 下流小姐

「你確定皇上沒有離開,留宿在鳳棲宮了。97小說網」

東方思念疑惑的看著跪在下方的無心,疑惑東方離歌竟然會願意會同意,難道東方離歌真的對歡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東方離歌身上流著東方思量和雪茗櫻的血,無情無義的她怎麼會動情。

幽長歡身為皇上,掌握生死大權,東方離歌成為了亡國之奴,除了幽長歡這個皇宮沒人會護著她,她一定是為了生存為了復仇忍辱負重臥薪嘗膽而來的,那麼她東方思念更不能讓東方離歌留在幽長歡的身邊的,始終是個禍害。

「哀家知道了,做得好,下去領賞吧。」

無心得到太後的贊揚,自然眉開眼笑︰「奴婢不要賞賜,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上和太後,奴婢先行告退,有值得懷疑的地方無心一定第一時間稟告太後娘娘。」

「嗯,乖,你的心意和忠誠哀家記住了,等哀家除去東方離歌這個小妖精,一定會在這百花綻放的後宮給你留一席之地的。

無心羞澀低頭,但所說所表,東方思念早就看透,無心這丫頭還有點姿色,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

無心退下,徵玉就從安樂宮內殿走出,全身上下除了眼楮暴露在外,剩余的全部都被黑布包裹著,東方思念看了一眼就略顯不悅。」好了,現下四處無人,把你身上臉上的黑布給哀家取下來,哀家看著就頭痛,哀家還沒死呢。「

一雙笑眼微咪,徵玉一把扯掉披在身上的黑衣,露出了豐腴的體態和姣好卻顯蒼老的容顏︰」太後說笑,奴婢著實丑的見不得人這才將臉給蒙起來,若是太後不喜歡,以後殿內無閑雜人等之時奴婢只會將黑衣黑紗掀開可好?「

徵玉很給面子的自稱奴婢,也滿足了東方思念內心的虛榮,讓她對徵玉最後的一點戒心也慢慢消失,畢竟徵玉這人野心過重,自尊心強,東方思念也怕自己養了一頭猛虎在身邊,最後的下場卻是被咀嚼咬爛。」哈哈,好,哀家準了,以後在外面就算是皇上也不準許拉下你的黑衣黑紗,就說是哀家說的,哀家就不信,皇上當真翅膀硬了,為了一個女子敢拋棄哀家這生他育他的親娘嗎?「」謝太後恩典,奴婢沒齒難忘。「徵玉鳳眸輕佻,嘴角一端上揚,眼眸中反射著東方思念的得意,她勢必要毀滅整個天下,老天讓她徵玉活到至今不就是為了真正的禍亂天下嗎?哈哈,離樂已死,她誓死守護的徵家也消亡,世間除了復仇這般大快人心的事情,還有什麼可以支撐著她。

東方離歌,幽長歡,東方思念…。等等等等的你們,好好的記住,我徵玉回來了,準備好承受我的怨念了嗎?哈哈哈哈……

東方思念隨意將腳腕搭在椅子上,姿勢懶散隨意,好不逍遙快活。」相比剛才無心丫頭說的話你都听見了嗎?告訴哀家你的看法是什麼,我們做了這麼多努力,皇上不但不為之所動,還拉近了和東方離歌的距離,這適得其反的作用你告訴哀家我們該怎麼辦?「」看來我們小瞧了幽長歡對東方離歌的痴情程度,東方離歌也是數一數二的絕色佳人,就算我們選的佳人再美再驚艷,在幽長歡心中都是比不過東方離歌的,甚至連可比性都不復存在,就像是太後所說的無心丫頭,相比跟在幽長歡身邊的時間比幽長歡與東方離歌相處的時間要久的久吧,可在幽長歡心中存在感又有幾分呢。「

徵玉說的有理,東方思念頻頻點頭,這就是她一直所擔心的問題,但她第一次知道幽長歡對東方離歌有意時,就為了斷絕幽長歡的念頭特意派發給他一些長相秀美的小丫頭,比如無心和已死去的小七,哪個不是絕尖的美人呢。」哀家自是知道,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該做的哀家都做了,可歡兒就是不要不收,哀家還能強求不得。「

徵玉笑的更加邪魅︰」對,太後你老人家說對了,就是強求二字,不強求如何能讓那女子強入進幽長歡的生活,有哪里能讓幽長歡感受到她的好,有哪能日久生情呢,男女感情之事說堅定也堅定,說脆弱也脆弱,就看著第三者如何出場,是何性格的活著,又是如何做到讓人如痴如醉,盛寵不衰。「」奧?「東方思念似乎听著覺得不錯,可是這般完美的女子從哪里找,有為何逃听命與她們呢。」願聞其詳。「

徵玉隨性而為,散走幾步,笑而停,看著東方思念︰」天機不可泄露也,太後要是相信奴婢,就將這件事情交給奴婢來辦怎樣,就算不能破壞東方離歌和幽長歡的關系,也有他們受的了。「

故弄玄虛,東方思念心中鄙斥,面子卻微笑答應,她與徵玉本就是合作關系,她助她自由報仇,徵玉助她鏟除東方離歌,為了目的走在一起的盟友而已,平日里徵玉對她的恭敬和膜拜早就模糊了東方思念原本清晰的雙眼,盲目答應。」相信,自是相信,不信你,哀家還可以相信誰呢,徵玉的能力哀家可是領教很久了,哀家自然相信冷宮的磨練會讓現在的徵玉更加成熟更加穩重,也更加可靠。「

徵玉,徵玉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人是玉兒,無姓無家的孤苦婦人,只為了心中積怨而生,以安撫地下亡靈之魂。」奴婢哪敢造次,未將辦法告知太後,是因為玉兒覺得辦法還未成熟,不一定有效,所以才大膽隱瞞,只是為了給玉兒爭取一點時間,讓玉兒將事情調查清楚後,自會將玉兒心中所想全部告知太後的。「

徵玉在賭,賭東方思念的測試,現在的她家破人亡,除了身上僅有的利用價值,想不到任何一個可以讓東方思念留她性命的原因了,所以她必須十句九假一真的說話。」哀家自是相信玉兒說的話,只是哀家非常好奇玉兒的能耐而已。「

果然,東方思念並不信任她,也不願意放她一人接手此事,看來想要完全得到東方思念的信任,她必須做出一些成就來才可以了。」既然太後這麼感興趣,玉兒就說說自己的辦法如何,此計謀雖未成形,但相比功效不小。「」說來听听。「」北雪國相比于太後听說過吧。「」哀家略有耳聞,今日來皇上正在和北雪國來往親密,建作是國之交流,也是民生之辦法,實屬無奈,等吾東龍國羽翼豐滿時,哀家一定要三國臣服,江山歸心,一統天下。

痴心妄想,徵玉暗道。

「玉兒相信總歸又會那麼一天的,玉兒提前恭祝太後娘娘永享萬人之上的尊榮。」

「哈哈,免禮平身,等到那一日,哀家也會賜予你一切你想要的。」

「謝太後賞賜。」一切我想要的,你給的起嗎?我想要離樂復生,我想要我徵家不亡,我想要東方家所有人償命,包括你東方思念。

冷宮三月煎熬、家破人亡、從一國高高在上的皇貴妃淪為階下囚、淪為冷宮罪妃、淪為奴婢,她還有什麼罪不能受,還有什麼恥辱不能忍。

「哀家听過關于北雪國不少的事情,不知玉兒所說的北雪國是何人何事,難不成北雪國還有什麼傾城美人不成,哀家只听說北雪國有一位蒙受皇恩寵愛的公主殿下,至于名號和故事都不是很清楚了,莫非玉兒說的就是這位傳聞中的公主。」

「真是,太後果然博學萬能,玉兒所說的就是這位‘天顏’朝歌公主殿下了。」

徵玉相當有信心,當年為了擊垮雪茗櫻得到東方思量不惜任何代價,什麼辦法,天下四國之局勢她都掌控在手,最後東方思量不但不珍惜她,還視她為妒婦毒婦,惹怒了她,她不得已逼宮,助東方離樂登上大統,到時候她所擁有的才華也可以助離樂一統天下千秋萬代,可千算萬算,最後她還是敗給了自己,她以為就算東方思量在厭惡自己在討厭自己,離樂總是他親生的兒子,都說虎毒不食子。

而她所以為的,卻害慘了她,最後賠上了徵家和離樂的性命。

「哀家還是不懂玉兒的意思,既然這位棋子的身份如此尊貴,而現如今皇上正與北雪國建立邦交關系,對北雪國神一般存在的公主殿下下手似乎不妥吧。」

東方思念還不是傻子,不會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會有自己的考慮和打算,徵玉就算在有能力也是外人,甚至敵人。

長的再漂亮又有什麼用呢,東龍國還缺少美女嗎?她當初以為東方離歌是男兒身,經常會提幽長歡留意不錯的大家閨秀貴族小姐的,可到頭來除了惹得幽長歡越發厭煩外沒有別的功效。

「太後不用擔心,听玉兒慢慢道來,北雪國這位‘天顏’公主與東方離歌同年同月同日生,取名中都含有一個歌字而出名,才華橫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性格活潑好動,調皮可愛,雖身為女子卻有治國之才,甚至于北雪國先帝曾經想過將皇位傳給他的女兒朝歌公主,最後因群臣反對而告終,先帝死後朝歌的哥哥朝榮即位為帝,很多老臣派上述認定朝歌公主為禍國殃民之身,應當鏟除遭受火刑,將惡靈燃燒殆盡,恰好那個時候北雪國遭遇了建國後最大的旱情,百姓民不聊生,死亡無數,新帝即位受老臣派壓制,不得不將最疼愛的妹妹朝歌押往火場…。」

「最後執行火刑之時,天公降雨救了北雪國百姓,也救了朝歌一命是嗎?從此之後再無人說朝歌乃禍國殃民之身而是天之驕女之身,幸運女神的化身,北雪國的希望。」

東方思念本隨意听些,大致就好,卻沒想到越听越覺得神奇,越听越被吸引,最後竟然接著徵玉所說的話說了出來,她感覺自己心中所想一定就是事實所發生的一切,因為她腦海中剛才已經听到了一個女子的救命了,而天空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徵玉倒也不覺得震驚,敬仰之情溢于言表,心中卻在猜測東方思念為何如此清楚。

「太後難道也知道這個傳說嗎?玉兒到顯的賣弄口舌了。」

東方思念並未因為徵玉的夸張露出任何喜悅之色,而是愁雲密布,一臉惆悵之情︰「哀家不知道,也未曾听說過,但哀家被接回都城之後就一心一意在建造地下軍隊和開導皇上上,哪里還有心思關注別人家的事情,只是听你說著說著,就覺得老天不應該讓這麼一個無辜的女孩遭受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自古女子哪里不如男子,為何所有的好事都讓男子佔盡,女子卻只能對著鏡子看著容顏盡衰,自己心愛之人疑心在別的女子身上。」

徵玉一看東方思念那滿張臉的溝壑,大致才想到她似乎也是一個不受夫君寵愛的女子,那為何還要為了幽家那麼拼命那麼付出呢。

「太後所言甚是,玉兒也覺得女子也可撐起半邊天,太後現在不就撐起了東龍國的半邊天了,沒有太後的養育之恩,哪里有幽長歡現如今的所得所有。」

東方思念卻怎麼也笑不出來︰「最後呢?你說這個故事的目的在哪里,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就算與東方離歌同年同月同日生,就算她名字中也含有一個歌字哪有如何,憑這點吾兒就會將心分給她一半嗎?憑這點吾兒就會拋棄東方離歌選擇與她長相廝守共度一生了嗎?告訴你,吾兒和天下無情男子可不一樣,雖然哀家恨極了他的痴情,但卻不得不說在某種程度上暗自給了這痴情活著的機會,當年我明明可以再他還未陷進去的時刻阻止,我卻放任了,導致了現在的場面,哀家也有錯啊,哎。」

「太後不要著急,听玉兒慢慢道來,最關鍵的不是她的名字不是她的生辰八字不是她所發生的故事,而是她的長相。」

「長相?」

「是。」徵玉對此非常有信心,並未言語只是從袖中拿出了一幅畫交與東方思念手中,然後自行退下等候。

東方思念不懂徵玉的含義,只得將手中的畫卷打開,畫卷被慢慢拉開,徵玉的笑容越發深刻和得意。

發髻、額頭、眉目、唇……東方思念眉宇間緊蹙著,不懂的看著底下的徵玉,徵玉卻示意繼續,東方思念只得繼續拉開畫卷,一拉到底。

這下溝壑越發深,盡顯怒氣,將手中的畫卷丟在了地上,用手帕擦拭著模過畫卷的手,好像踫到了什麼不該踫的東西似的。

「徵玉,你這個作何意思?拿東方離歌的畫像糊弄哀家,明知道哀家看不得東方離歌的臉,一看哀家的心情就四肢發抖,恨不得將她撕爛踩碎。」

可徵玉大膽,竟然將東方離歌的畫像給她,讓她誤以為是那什麼北雪國的「天顏」朝歌公主殿下呢。

「太後也認不出來嗎?這就對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徵玉不怒反笑,東方思念越發覺得不可思議,莫非腦子被凍壞了還是冷宮呆的時間太久,早已經不經用了呢。

「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太後對東方離歌恨之入骨,應該早就將東方離歌的五官輪廓記在腦海之中了吧,就連太後也認不出來,足以證明可以以假亂真。」

東方離歌震驚,眼眸不自覺的又停在畫卷之上,雖被扔在了地上卻平鋪著,將整張臉和整個肢體全部都浮現出來,越是仔細看越覺得別扭,似乎哪里變了不同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難道…。怎麼可能,怎麼會……哀家不信。」

顫抖到不行的手將畫卷重新撿了起來,仔細瞧認真看,希望可以看出不同之處,功夫不負有心人,看了半響的東方思念終于發現了不同之處。

「東方離歌眉眼稍微圓潤些,而畫中這位尖長些,東方離歌目光中永遠透露著一股傲氣,高傲無比,從不低頭,而畫中人雙眸清晰透徹,但顯得嬌小可愛惹人憐愛些,習慣不同,喜好顏色不同…。」

越看越覺得和東方離歌是兩個人,可明明第一眼看時完全看不出來不同之處啊,為何會這樣呢,東方思念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理由來。

「難道玉兒與這位‘天顏’公主有交情?」

「無,只是有幸得知一些關于她的事情,至今還未曾有機會見過尊榮。」

東方思念似有不悅之處︰「那哀家在這里听你說了半天,給哀家一個空希望有何用,哀家可沒那麼多閑工夫听你講故事,哼。」

眼看著東方思念甩袖離去,進了安樂宮的內殿,徵玉只好作罷,但是她這幾日已經調查清楚了,東龍國與北雪國建立邦交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和親是必須的手段,北雪國再無別的公主,東龍國除了皇上也不見別的皇子,徵玉並不著急,反正她的目標是東方離歌,下一個才是幽長歡。

——皇「兄」太誘人——

一日,「哈,嘿,哼…。」短短訓練幾日,東方離歌已經略有成就,勉強可以出幾次招,只是出招必死,每次雙手都被幽長歡攥在手中不放。

「師傅,趁機佔便宜可是不對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傅你專心叫我武學就好了,不要想些有的沒的。」

東方離歌拍掉幽長歡不老實的手,轉身認真的蹲起了馬步,這馬步要是蹲的結實了,就靈活多了,學習起來也快多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馬步功效這麼多,不然一定不會偷懶好好練的,起碼現在可以接住幽長歡一招半式了。

幽長歡停在半空的手繼續磨蹭,好像還可以聞到手中迷人的香味,帶著窒息般的誘惑,放在鼻翼見輕嗅一下就醉了一半。

「歌兒,你說我們要是普通百姓該有多好,大不了你織布了我耕田,日子到也過得逍遙滿足,我向往那種生活,也期盼著。」

東方離歌轉身的臉失去了顏色,幽長歡看不清楚她臉上的吃驚和凝重,然後的是無盡的失望,只因為幽長歡口中所說的生活也是她所向往期盼的,可她沒的選擇,父皇的擔子她必須承受,她不可以讓父皇無顏面見列祖列宗,母妃的責任她也要接受,起碼在她有生之年護雪家一生無憂才可以,她最厭權勢,卻不得不為了權勢苟且活著,忍辱負重。

「師傅在說笑嗎?我們的身份和責任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烙印在身上了,再也褪不去了,我們還是好好的練武,然後你可以安心的批閱你的奏折,我也可以安心的做我的女紅。」

想起師傅這個稱號,幽長歡除了大笑沒別的想法了,他反感東方離歌張口閉口一個「皇上」「臣妾」,所以準備強行的給她改過來,但絕未曾想過要改成師傅和笨徒弟的稱號,一切身不由已。

那日他懲罰東方離歌蹲一個半時辰馬步,等一個時辰的時候東方離歌就覺得頭上冒星星,兩腿發軟的死活不願意在來,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老成模樣看著她教導︰「不是想要學武嗎?才這點苦頭就嫌累了嗎,那干脆放棄可好,也省的你我浪費時間在這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上。」

東方離歌從小倔強,幽長歡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哪知這激將法沒用對地方還是東方離歌的思考與常人有異,她竟然恭敬的照做蹲好馬步,還一口一個「師傅」自稱「徒兒」了。

「除了師傅,就不能叫些別的嗎?比如相公、歡郎,實在不行就歡兒也好啊。」

東方離歌一本正經,遠比前面幽長歡裝出來的正經還要正式嚴肅︰「我們要恩怨分明,在外你是皇上我是皇後,但是在鳳棲宮內,你是師傅我是徒兒,就這麼簡單。」

幽長歡也忍不住要被她可愛的模樣逗壞了︰「那在殿內呢,你是什麼,我又是什麼。」

「這…。」原本是為了惡整幽長歡才說的,沒想到卻被幽長歡繞進去了,東方離歌最後一句敗下陣來。

「在殿內我是夫你是妻,懂嗎?」

幽長歡想起自己終于在東方離歌面前抬起了頭,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遺失了十幾年的自尊心一下子填充了他。

「歌兒。」

「是徒兒,師傅我們要按照規矩辦事,不可打破規定的。」這幾日每天和幽長歡斗嘴爭吵似乎已經成為習慣,前面還知道要收斂,畢竟幽長歡當了皇上,可幽長歡的縱容只會加重東方離歌放肆的程度。

「好好好,乖徒兒,听話,師傅的兩腿發軟了,給師傅按摩一下可好?」幽長歡悠閑自得的坐在了院落中的椅子上面,伸長了腿等待東方離歌溫暖的伺候。

東方離歌嗤笑不已,這幽長歡是越發的沒臉沒皮了,以前光知道他手段殘忍惡毒,卻不知這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徒兒遵命!徒兒會好好的侍奉孝順師傅的。」要不是幽長歡欺人太甚,她怎麼可能交出這麼肉麻的稱謂,越叫越覺得別扭奇怪,不然還是改回來叫皇上好了。

走到幽長歡身邊,看著他閉目思神等候著她來伺候,她要是這麼听話,幽長歡指不定還會想出什麼辦法來佔她便宜,調戲與她呢。

不如就趁此扳回一點顏面好了,想著也就那麼做了,東方離歌看幽長歡雙眼緊閉並沒有睜開眼的前兆,就下手準備撓幽長歡的癢癢。

只是這罪魁禍首的小手還沒踫到幽長歡的大腿,幽長歡猛地睜開雙眼,嚇得東方離歌縮手不成下手不成的,尷尬的望著他。

幽長歡嘴角一絲得意的笑,原來他一直知道,故意等這只小綿羊出手,好讓他一網打盡呢。

「怎麼,這麼想投進我的懷抱,你要是告訴我,我可能會答應,模模的成何體統,是嗎?」

「我才沒有想要抱你,剛才是被你嚇著了,你要是不睜開眼不久好了,哼,不理你了,吝嗇鬼,每次都欺負我,讓我一次不行啊。」

幽長歡見東方離歌是真的生氣,哪里還顧的上君王顏面,起身走至東方離歌身邊,從背後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東方離歌倒也不反抗,只是羞澀的低頭笑著,倒是有幾分小女人小妖精的風範。

幽長歡耳語廝磨,也听不清楚說了些什麼,只是從東方離歌越發紅潤的小臉上不難猜出,定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甜言蜜語,私房秘事般的話語。

「討厭…。」那一聲聲嬌嗔,兩人之間突變的關系,都讓一旁看听之人想破腦袋都想不透。

二日,東方離歌舞動著幽長歡教會她的武功,改編了一種新型的舞蹈,可以利用武學的力度來變現人身材變化的美感,今日的東方離歌褪去平日里穿著的武服,身著幽長歡特意吩咐的舞服。

每一個舞步都美的令人難撤視線,錯落有致,龍飛鳳舞,好一曲逍遙暢游之感想。

「美,美的令人心動,歌兒,朕發現朕越發的愛你,今生有你一人足矣。」

東方離歌停下動作,稍有喘氣,幽長歡走上前拿著手中的衣帕擦拭著她額頭上的汗珠。

「累著了吧,辛苦我們歌兒了,朕心疼了,早知道不教你習武了,誰知道你習武是為了跳出更美的舞蹈。」

「還不是為了你,女衛悅己者容,宮中的花枝招展那個不是為了博取你一眼,要是被看上當個妃嬪此生就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了,臣妾這樣美嗎?就算宮中有再美的佳人,皇上眼中也只能看臣妾一人才可。」

「今生今世,唯你一人足矣,歌兒準備讓朕說幾遍才願意相信呢,朕的心就在這里,你隨時要隨時可以取走,朕的天下朕的生命全部都是你的,所以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更不允許在朕眼皮底下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東方離歌含情脈脈的看著幽長歡,兩人緊緊相擁在這春日的陽光下,不想分離融為一體,纏綿的親吻,忘我的shenyin。

暗處的人再也忍受不住的離開,匆匆前往安樂宮回話去了。

而乍一看親熱的東方離歌和幽長歡,你才會發現他們其實只是緊緊抱著並未真正的觸踫到對方的嘴唇,只有稍微的身體接觸。

「走了嗎?」東方離歌很難受的扭動著,想要看下情況,卻發現幽長歡的胳膊遮住了她所有的視線,到底還要假裝親吻多久啊,她的胳膊都要酸了,臉都要熱死了。

幽長歡看著走遠的背影道︰「沒,還在看,再忍一會兒好了,忍到他們走時就可以了,不然我們這幾天的辛苦都白費了。」

東方離歌覺得幽長歡說得有理,畢竟這幾日她強忍著內心的悸動與不安,每日每夜的與幽長歡扮演恩愛夫妻,相敬如賓,偶爾瘋狂痴戀一下的模樣身心都很辛苦,現在被拆穿那麼幾日來的辛苦就真的白費了。

「還沒走嗎?」她的腳好麻,而且幽長歡越發靠近她是要干嘛,身體上的接觸踫撞讓東方離歌再難調整,想要後退,身後幽長歡的手卻禁錮著她的身體。

「沒呢,好像在懷疑什麼,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難道這幾日傳給母後的情報母後甚是懷疑,所以這次派來的公公才特地留意觀察的嗎?」

「真的嗎?我們哪里做的露餡了,我一直很認真的配合,就連你趁機吃我豆腐的屈辱之事我都強忍了下來。」

男性的尊嚴,幽長歡一把推開東方離歌,用的力度不大,東方離歌只是輕微的後退,拉遠了與幽長歡的距離。

「朕何時干過這般齷齪之事。」

哪里沒干過,東方離歌想頂嘴卻想起來現在二人還在演戲,而幽長歡在干什麼,竟然把她推開了,東方離歌前進幾步走到幽長歡的身邊,主動拉起幽長歡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兩側︰「我們在干什麼,有話晚上在單獨說,你不是說最近來太後監控我們的舉動嗎?」

東方離歌側目想要偷看一下,監視的人在哪里,幽長歡想要阻止卻晚了一步,東方離歌已經將鳳棲宮的四周全部觀望了一遍,還是沒找到監視之人。

「人在哪里?臣妾怎麼沒看見呢。」

幽長歡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那個,朕想起來御書房朕還有很多奏折未批閱,一堆積就越發批閱不完了,朕先走了,晚上再來找你一起用晚膳好了。」

只是那腳剛抬了起來,還沒邁出一個完整的步伐,東方離歌恐怖嘶吼的聲音就從背後傳來。

「站住。」幽長歡听話站住,怪就怪他太貪心了,不然這個辦法以後還可以多多實行運用,現在被抓住,看來明日想要歌兒配合演戲都很難了。

「歌兒,你听我說,剛才那個小太監還在的,等你去找的時候就跑了,可能是听到你說話了怕被你發現……」

「繼續。」

東方離歌目光冷冽,眼眸中發射的殺氣都要將幽長歡剁碎幾塊了。

「不是,歌兒,你听朕解釋,不是你想想的那樣,真的是巧合。」

東方離歌哪里听得進去,只當幽長歡欺騙了自己,虧自己還積極配合,東方思念什麼的她東方離歌從來沒有把她放在心上,更為曾怕過,可幽長歡將自己說的楚楚可憐,什麼國事家事天下事,事事煩心,最近來又要與北雪國建立邦交,更是忙得晚上睡都睡不著之類的話題。

她是腦袋被門縫夾了才會選擇相信幽長歡幫助他,然後被他欺騙。

「幽長歡,你這個騙子,我討厭極了你恨極了你,以後休想我在相信你說的話了,哼。」

東方離歌扔掉手中的劍,賭氣的將鳳棲宮的殿門狠狠關閉,「 」的一聲響嚇壞了幽長歡,看來這次歌兒是真的生氣了。

他只不過是看東方離歌在宮中生活了無生趣,每日學武也勞累的辛苦,才會想著法子陪她,順道拉近二人距離,慢慢融化東方離歌堅硬的心,讓她多多感悟多彩的生活與表情。

卻沒想到會徹底惹怒了他,雖然他承認中間可能會真的有點過分吧,但總不至于再不相見再不言語了吧。

「歌兒,你听我解釋,我真心不是故意的,我所說的都是真的,母後真的派人監視你與我了,母後絕不會放過你的,我也是為了你好為了你能安心習武啊,開開門听我解釋好不好?」

東方離歌靠在門上,不知道到底在氣什麼,她只知道寧願听殘忍的事實或者無理的要求都不願意听到幽長歡騙她。

「幽長歡,我再也不想相信你了,再也不想理你了,你騙了我多少天,害的我那麼相信你,積極配合你一切無理的要求,從今往後東方思念愛把我殺了也好,毒死也好,都不用你幽長歡在假好心了,我自己承受自己來抵擋。」

「好好好,歌兒,你先把殿門打開好嗎?就算罵我打我都可以,別不理我好嗎?」

東方離歌哪里還能听到這些,早就賭氣般的進了內殿上床坐著去了,听著殿外的求饒聲,心中的怒火才平息了一點,才好受了一點。

「歌兒,你要是再不開門的話,我真的要砸殿門了奧,到時候驚動了母後和宮中居心不良之人,你賢後的名聲可當真保不住了。」

威脅,赤luoluo的威脅,既然他敢威脅,她還怕什麼,大不了不當這個賢後當個毒後妖後隨意什麼都可以,不當更好。

「 —— —— ——」

響聲不斷,震耳欲聾,東方離歌一下子慌了,他不會真叫人來砸殿了吧,這可使不得。

急忙奔之前殿,推開了殿門,還未看清楚怎麼回事,幽長歡就躋身進來關住了殿門。

「你瘋了不成?」

「是,我瘋了,從愛上你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正常過了。」

「你無恥。」殿外哪里有人在砸殿,分明是他一人制造出來的動靜,只為了騙她打開殿門,他倒是了解她,深知她怕甚。

幽長歡笑的樂意「不無恥如何能見到你,坐等著你想起我,那可真是難上加難吧。」

東方離歌不否認幽長歡所說的話,從他懷中掙月兌來,進了內殿,听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心不由的安定下來,舒心和安心的表情也許連東方離歌自己都未曾注意到吧。

「跟進來干什麼,國事大事不需要動腦子費神了,每日里光想著哄臣妾陪著皇上與太後玩捉迷藏嗎?」

「皇後這說的是什麼話,朕當然是有要事相商。」

東方離歌坐在那里,幽長歡就厚臉皮跟在哪里,反正就是非要粘著無距離方肯罷休,深知躲不過,東方離歌也就懶得移動,手藏在衣袖中準備出手,幽長歡要是敢打別的主意,她一定不手軟的給他點教訓嘗嘗。

「原來皇上找臣妾也會有要事啊,臣妾還以為只會耍嘴皮子動手動腳呢。」

這幾日幽長歡幾乎全天的時間都賴在了鳳棲宮,讓她深感束縛,東方思念也監視的更加嚴密,不管走到哪里都可能被跟蹤和算計,害得她苦悶無比,每日只能從幽長歡身上尋找樂意。

老嬤嬤不知道還在不,身體還健康嗎?她現在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必須盡快找到她。

要不是無趣,東方離歌也不會閑著沒事听從幽長歡的話,每日演戲秀恩愛給東方思念看,最後想想這樣也好,起碼東方思念確定了她不會離開皇宮和巴結上幽長歡的心後,會減少對她的操控監視也說不一定呢。

「朕在皇後的心中如此不堪,看來朕需要做的還很多,證明一下朕的人品和心意才行啊。」

東方離歌無視不語,目光注視前往,不讓自己再受幽長歡的蠱惑,這幾日稟報給東方思念後,她好奇極了東方思念的表情,是不是扭在一塊,恨不得將她抓起來捏碎呢。

「皇後清楚北雪國嗎?」

北雪國,幽長歡為何這麼問,東方離歌側頭看著幽長歡︰「皇上想知道些什麼,還是北雪國與東龍國出了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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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拍我,朝歌不素乃們想象的那樣子的…。素為了男女主的從清水到肉湯的過度人物,嘿嘿……無虐,表說虐心的話來抹黑親媽的心啊,桑不起真的桑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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