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麼冷算了,你還是呆在屋子里面吧,我隨便泡一泡就好了,不會很長時間。〔中文〕」
東方離歌指著床榻,哪里距離屏風後面的浴桶最遠,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幽長歡也著實為難了起來,相比三兒四兒粉兒藍兒都知曉了東方離歌在洗浴,而她們之所以沒有前來侍奉也是知曉了他在的原因吧。
如果此刻他刻意的走出去,反而是在告知她們他與東方離歌真實尷尬的關系。
店小二剛才說話的意思,幽長歡這次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倒是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但是他不可以讓東方離歌備受指責或者被傳言的難听。
畢竟現在整個客棧里面見過他們二人的人都知曉他們的夫妻關系,所以最好還是呆在房間里面比較好。
幽長歡順著東方離歌的手指的方向坐在了床上,為了防止東方離歌尷尬,幽長歡還特意將床上的縵簾解開放下。
「好了,我真好累了,休息一會兒,等你洗浴完了叫醒我就好了。」
東方離歌明知道他一點也不累,一點也不想休息,但是卻沒有理由回絕她,畢竟一會兒要月兌衣洗浴的人是她,她心中的復雜並不比他少,但是東方離歌卻不知道自己心中揪著的那一團到底是什麼。
害怕?害羞?慌張?還是什麼的情愫混在了一起,讓她不知所措,只能幽長歡說什麼便答應什麼了。
「好,那你先休息一下好了,我去幫你把奏折拿過來,你休息好了起來再批閱。」
「嗯嗯。」幽長歡點頭,雖然隔著縵簾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大致還是知道幽長歡做了什麼動作。
東方離歌慌張的拿了一小部分奏折放在了床榻旁邊的桌子上面,距離不是很遠,只要下床走一步就可以踫到了,見幽長歡躺下沒有說話,呼吸也漸漸的穩定,東方離歌以為幽長歡淺睡了,便躡手躡腳的移動生怕吵醒了幽長歡,往屏風後方移動。
就算隔著屏風隔著縵簾,東方離歌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畢竟只要想著幽長歡還在這個房間里面她就不知從何下手了。
手拉著衣服卻不敢解開,一直注意著屏風外的動靜與幽長歡的呼吸聲,或者房間里面一個細微的聲響都會讓她伸出腦袋巡查一翻,見幽長歡只是翻了一個身或者見只是風吹動了一下窗外之外別無其他。||中文||
東方離歌才覺得自己太多疑了太小心了,如果幽長歡真的想對她做些什麼還愁沒有機會呢,同床共枕這麼久,同住鳳棲宮,每日每夜她見到的最多的人就是幽長歡,獨處最多的人也是幽長歡,那麼多機會那麼好的時機他都沒有想法,怎麼可能現在就會對她產生什麼想法呢。
畢竟東方離歌生不是那麼自戀或者懂的美丑的人,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迷惑眾人的眼球,也可以勾住一個人心的本事。
幽長歡以往冷靜的表現被她歸到了一類,那便是喜她愛她,但是沒有想法。(你咋知道沒有想法,我們家楠竹都快上火上屎了,哎,深表同情,等著吃你的那刻,讓你下不了床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此刻楠竹的痛苦難受了。)
想著想著東方離歌倒也不覺得別扭了,到底幽長歡雖然在房間里面,可光憑著對她沒有想法與熟睡兩條就可以安心洗浴了,好好的泡一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疲憊。
浴桶里冒著熱氣,只剩下褻衣的東方離歌將客棧附送的花瓣丟在浴桶里面,不一會兒花瓣就變得嬌艷欲滴,美不勝收,倒是有幾分皇宮中洗浴的感覺了。
「粉兒……」正準備喊著粉兒藍兒或者三兒四兒來侍奉的時候,看清眼前的建築物這才回想起來現在自己與幽長歡早已經不再皇宮了,現在已經快到了西北方向的邊界上了。
「瞧我這不是老糊涂了嗎?幸好沒開口,不然沒把粉兒藍兒叫來,倒是將幽長歡驚醒了。」
東方離歌舒了一口氣,手放在褻衣的衣帶子準備解開月兌掉了。
屏風外縵簾里的床榻之上,幽長歡背對著屏風之處,眼楮卻掙得老大,他哪里累了哪里需要休息了,根本就是自己折騰自己。
現在落得如此難受如此狼狽的下場,現在他連翻身都不敢翻了,因為他知道歌兒小心翼翼的害怕驚醒自己,萬一被歌兒再听到什麼聲響,他也不保證歌兒能否安心的在洗浴下去,想著她的確累了一了,他習慣了長途跋涉,而這次卻是東方離歌第一次離都城那麼遠,有些不適應吧。
他什麼苦都吃過都受過,可東方離歌不一樣,有東方思量的愛護,有雪茗櫻的疼愛,現在由他來護她于羽翼之下。
可這樣的姿勢著實窩的他難受不已,他害怕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背後傳來浴桶中嘩啦嘩啦的聲音,幽長歡只好咬牙忍耐。
熱水觸模著她的肌膚,讓她舒展的打起了顫抖︰「真的好舒服,感覺渾身上下都暢通不已,真好,不過這邊關的環境還真是苦不堪言,真不知道歡兒以前是怎麼忍受的。」要是她,她一定呆不了十半個月便支身回都城了。
幽長歡听著東方離歌的聲音,不知不覺中也笑了出來,他的歌兒倒是真誠可愛,怎麼以前他就那麼怕她那麼听她的話呢。(放心,就算你現在知道了,還是一樣乖乖听話,孩紙,這素命,哎)
嘩啦嘩啦的聲音還在繼續,東方離歌舒服的早已經忘了剛才的尷尬與幽長歡還在外面的事情了,而幽長歡移動了幾下,笑了幾下發現都沒有影響到東方離歌洗浴的興致,倒是膽子越發大了起來,甚至于都坐了起來。
結果東方離歌依舊背對著她洗浴,幽長歡看著縵簾外的奏折,想著明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往更西北地方趕去了,也不知道無痕在都城之中應付的怎麼樣,其實幽長歡也不擔心,畢竟東龍國並未明確的規定過早朝必須每日早晨必備,而是偶爾發生重大事情召集大臣們一同商議對策而已,無痕回都城後,那些大臣早已經將重點轉移,更何況他交給無痕辦的事情也可以拖住一陣子了,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與東方離歌踏上回都城之路了。
明一早必須將那些奏折加急送回去才行,想著東方離歌現在洗的正舒服,幽長歡也就掀開縵簾一只腳下了床榻,拿了一個折子在手中坐在床上翻閱了起來。
「又是彈劾的奏折,這些人還真是不消停,新臣老臣他倒要看看他們可以斗到什麼時候去。」畢竟新臣老臣的對抗對他也是有利的,他可以不費心的去調查誰忠誰奸,因為他們之間時時刻刻注視著對方調查著對方,稍有一點可以彈劾對方的理由,立刻就有奏折遞交上來的。
幽長歡拿起桌子上的筆墨隨意批閱了一下,大部分的奏折都是彈劾,讓他不禁失了興致,看來明日他也要將親筆書信遞給無痕一封,這些無關朝政之事的彈劾奏折就不用給他加急送來了。
整個東龍國,相比知道幽長歡與東方離歌去向的也只有無痕一個人而已。
將奏折扔在了桌子上面,幽長歡無奈的重新返回到床榻之上,只是那只手還未將縵簾放下,幽長歡的視線就不能再移開了。
那只手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一對眼珠子也不會轉動的盯著眼前,喉嚨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並不是他有意,也不是東方離歌疏忽,只是這客棧的擺設實屬情se了。
宮中的屏風大部分都是綢緞所制,更好一些的便是石畫,所以宮中只要擺放屏風的地方便可以遮擋住視線也不擔心被偷窺,可是這客棧的屏風竟是一般紙所制,一濕水便清晰不少,起碼可以將屏風後的輪廓看得一清二楚。
幽長歡知道自己應該可以拉下縵簾躺在床上裝睡,可他在是一個帝王之前也是一個男人,一個正直敏感的年齡與時期。
東方離歌並不知道背後火辣辣的感覺是因為一雙火辣辣的眼眸的注視。
東方離歌的後背上還有水珠的流動,水珠順著脖頸一路往下,幽長歡喉嚨滾動的更快,臉上也火燒火燒的滾燙,視線停在她的後背再也不敢往下了,更不敢奢望東方離歌的側身與回眸,因為他也在害怕,害怕被東方離歌發現,辜負了她的信任,在她心中被她定位為一只不知克制的禽獸模樣。
東方離歌的手穿過腋下來到後背,撫模著,舒服的享受著這疲憊不堪肌膚的洗禮,洗的差不多了吧,東方離歌心想,畢竟時間還早,不能任由幽長歡一覺睡下去,畢竟她記得清楚,明日一早會有八百里快急送來奏折,而他手中的奏折必須批閱完畢才可以。
「嘩啦……」
東方離歌從浴桶中站了起來,幽長歡再也受不了的瞪大眼珠子,可也因為驚慌立刻拉下縵簾躺在了床上緊閉眼楮,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做過,一直這麼睡著似的。
東方離歌擦拭干淨,便穿上了換洗的褻衣,穿的整齊妥當也剛從屏風里面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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