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毛茸茸的頭還在他的胸口磨蹭幾下,惹得溫顧言身體一僵,一動不敢動,他意識到安妮這是在做夢呢,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風雲小說網
溫顧言輕嘆一聲,將她放在床上,轉身就向門外走去,剛一轉頭,就看到門口一抹嬌柔的身影,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溫顧言一愣,隨即不動聲色的走到凌落落面前,心中冥夜帶來的陰影瞬間散去,伸手欲將她摟進懷里,卻被她躲開。
「她對你倒是一往情深!做夢都不忘表白呢。」凌落落語氣酸澀地說道,白了眼前一臉無辜的男人一眼。「是不是很感動?」
听到這樣酸溜溜的話,溫顧言有點哭笑不得,看來這小妮子在這站了很久了,將一切看在眼里。
「怎麼?吃醋了?你要是介意,我天一亮就把她送回去。晚上這麼涼,怎麼鞋都不穿就出來了,著涼怎麼辦?看來,愛妻真的很緊張我哦!」溫顧言低頭看到凌落落光著的腳丫子,雖然走廊和每間房都鋪滿了雪白的長毛地毯,可他還是不放心,不顧凌落落反抗將她打橫抱起,調笑著向主臥室走去。
凌落落輕呼一聲,下意識地抱緊了溫顧言的頸項,嘴角的笑意卻出賣了她此時心底的甜蜜,她當然相信溫顧言對安妮沒有非分之想了,要不然這麼多年安妮近水樓台也早得到他了,也不會讓她鑽了空子。
她只是看到他們單獨呆在一起,而且那本屬于她的懷抱卻別人佔據覬覦,心里很不爽罷了。
回到臥室,溫顧言俯身彎腰將她輕柔地放在床上,凌落落卻順勢摟緊他的脖頸,咬了他唇一口,警告,「以後不可以接近除了我以外的女人!」
溫顧言聞言,笑開了,俊美絕倫的臉上的笑容就像盛開的罌粟花一樣讓凌落落看花了眼,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傻丫頭果然吃醋了,看來,安妮的存在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哦,至少她讓你看清了自己的心。」溫顧言含著她水潤潤的唇瓣伸出舌尖舌忝舐,笑得炫目,直言不諱。
「討厭,討厭!」凌落落被人看清心思,惱羞成怒,翻身將揭她短的男人壓在身下,伸出手揉亂了他一頭柔軟亮澤的短發。叫你裝酷,叫你欺負我!哼哼!
「女人,想玩火?」被這丫頭蹂躪得夠嗆,溫顧言抓住她「犯上作亂」的手,邪笑著危險警告。
此話一出,凌落落身子一僵,頹然地倒在一邊,溫顧言所料不錯,凌落落現在一談及**就色變。唯恐避之不及,怎麼敢去撩撥這個危險分子?
「為什麼不讓我踫你?」一次兩次他還可以理解,可這每一次她都逃避,這讓精明睿智的溫顧言看出來些端倪,索性開門見山的問。
「不想就是不想嘛,哪有這麼多為什麼?」凌落落找不出理由搪塞,氣急敗壞地甩給他一個背脊,翻身睡去。
溫顧言輕嘆一口氣,莫可奈何地依了過來,將她的背摟緊懷里,語氣頗為哀怨地在她耳邊控訴,「你不會讓我自己擼管一輩子吧?你好殘忍!」
「呃,擼管什麼意思?」凌落落第一次听到這個詞,不明所以,好奇地轉過身來,不恥下問。
「親,你真純潔。」看來溫顧言還是高估了自己這個嬌妻的小腦瓜。
「親,你真猥瑣。」凌落落一听溫顧言這句評價,雖然不知道那個擼管是啥意思,想也差不離不是好話,回敬了一句。
凌落落睡不著了,琢磨著這個擼管到底是啥意思呢,過了一會,不依不饒地問道,「是不是你們黑社會用鋼管兒打架火拼的意思?」
溫顧言听了她的解釋,汗顏,滿頭黑線,這哪跟哪那兒。
「別問了,睡覺吧。」難得自己的嬌妻如此純潔,他可不想破壞掉她的單純,轉移話題。
「你告訴我嘛,不然我心里有事睡不著。」凌落落心里一旦有個什麼難解的問題擱著就睡不著了,不搞清楚哪里肯罷休。
溫顧言嘴角一抽,隨即嘴角狡猾地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挑眉,「你真的想知道?」
好奇寶寶連連點頭。
「哦,這樣啊,那我就幫你現場實踐一下,注意咯……」說完,他拉過她的小手,一路而下……
此時就算凌落落再傻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臉兒燙紅,慌忙地要將手抽出來,可手卻被男人的大手給禁錮住了,只得咬牙切齒地狠狠瞪著他。
「怎麼樣?明白那個擼管的意思了麼?」溫顧言邪笑地看著她,手上卻依舊不停止。
「你,流氓,奸詐!」凌落落氣急敗壞地吼,臉兒更紅了,心也跳得更快。
「冤枉,我只是在言傳身教,你過河拆橋也太快了吧?」溫顧言陰謀得逞,面上一本正經地控訴,可心里卻憋笑快憋成內傷了。
「哼哼,是嗎?」凌落落嘴角勾起陰險的笑,手上加重了力道,看著男人糾結痛苦的臉,笑得愈發奸詐。
自作孽不可活,誰叫這男人總來欺負招惹她的,他的確月復黑,可她也不是軟柿子,豈是能任人捏圓捏扁的。
是他圖一時之快,將它親手送到她的手上的,手上有了他的把柄,她還怕他不成?
「親愛的,溫柔一點兒,這可關系到你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呢,壞了可怎麼辦?」溫顧言驚愕地看著這突然化身成揮著利爪小野貓的女人,忍痛勸慰。
「嘿嘿,沒關系,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凌落落不為所動,笑得邪惡,手上也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
「我是你老公,你舍得嗎?」溫顧言決定選擇懷柔策略,先解救于老二于魔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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