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愛,小妻難寵 【103】出手狠辣 再添把火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那三聯盟的盟主不就是龍嘯雲,龍大爺,噗!不是吧?我怎麼感覺這名頭地位權利越大這名號也越老啊,真是不敢恭維」凌落落搖搖頭,對于這黑道上的排名和外號哥啊爺啊的一點都不理解,不感冒。

听到人人尊敬的三聯盟三個聲名顯赫的掌舵人被凌落落曲解成這樣,顧盼盼頭頂落下三條又粗又長的黑線,她的偶像啊,形象都被凌落落這個不會審美的女人一個老字給摧毀了。

「我對黑道的事情不感興趣,好困啊,回房‘挺尸’去,沒事不要打擾我,否則,殺無赦。」凌落落跟著顧盼盼這麼久也近墨者黑地學會了很多網絡雷語,這不,「挺尸」二字就是睡覺的網絡雷語。

顧盼盼撇撇嘴,好無聊啊,這不是溫大總裁讓她帶薪照顧他老婆呢麼,可是在她看來,這陪著好友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真是太難受了,顧盼盼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坐在床上,沮喪地垂頭,小手捏著小肚肚上多出來的肉肉,無語凝咽。

溫顧言此次出差的目的地正是他熟悉的城市,拉斯維加斯。而他也很想將他在拉斯維加斯的產業發展到國內去,擴大自己的經濟領域和命脈,畢竟拉斯維加斯是他管轄控制的範圍,這里所有的人際和經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這麼多年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暗門的見不得光的產業通過溫氏的強大後盾徹底漂白。

這次溫顧言不但回了暗門處理了很多事情,還再次回到了城堡,看著沒有了那俏麗的身影,華麗麗卻空蕩蕩地房子,溫顧言推開臥室的房門,躺在婚前和凌落落在這間度過了甜蜜地每個日日夜夜的大床上,深深呼吸著被子上那隱約還泛著她慣用的梔子花沐浴**味,心中被思念和孤寂佔據,才離開凌落落幾,他就感覺像離開了一年那麼久,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簡直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

想起不多時將要前往的一個應酬,溫顧言疲憊地揉揉額頭,起身,走到衣櫥前,打開,引入眼簾的是一件件早已搭配好的服飾,溫顧言一愣,他猛然記起,自己從來不讓僕人踫他的衣服的,這些衣服之所以搭配好,都是凌落落一手包辦的,凌落落回國了好久了,這是誰幫他搭配好的?

想到這里,溫顧言大跨步走了出門,蹙眉對一個女佣問道,「我衣櫥里的衣物都是誰動過了?」

那個女佣看著主人不愉的臉色,心中一驚,低眉順眼,戰戰兢兢地回答,「是夫人教會我們衣服搭配的,她告訴我們說,她不在先生身邊的時候,讓我們按她的方法給先生整理衣物。」

溫顧言聞言,心中一股暖流流過,向四肢百骸蔓延,沒想到看起來一向迷迷糊糊地她竟然會如此體貼細心地為他著想,想象著她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手把手地教導這女僕們搭配服飾,那種全神貫注的模樣,令他心中一陣激蕩。

溫顧言隨意挑選了一套衣服換上。

緩步下樓,溫顧言一身價值不菲,高貴優雅地裝扮令所有人眼前一亮,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溫顧言滿意地微勾唇角,自己的老婆眼光倒是不錯,而且越來越有品味了。

悠然地在一干保鏢的保護下,溫顧言踏入一輛早已準備好的加長型豪華不失莊重的凱迪拉克。pure夜總會曾經是明星集中地,一個英國呢絨商曾經在這里花銷了17萬美元。可以在碩大的舞蹈台上跳舞,也可以在包間享受私人空間。

pure夜總會是拉斯維加斯凱撒宮最大的娛樂場所,其奢華程度可與任何一個名家設計的建築相媲美,一樓是明亮寬敞,掛著大大流蘇水晶吊燈的大廳,大廳的人並不多,並不像一般的娛樂場所那樣**喧鬧,而是像端莊正規的大酒店那樣隆重而慎重,可見,每次面對這個拉斯維加斯舉足輕重,緊握著大半個拉斯維加斯經濟命脈地暗門門主,東道主是非常慎重恭敬對待的,專門為了招待這個大人物而清了場子。

溫顧言早已是這里的常客,更是高級vip客戶,對于眼前的一切見怪不怪,有錢人嘛,賣的就是一個面子,一路在夜總會服務人員恭敬地帶領下,在一干精英執事嚴密的保駕護航下,進入了寬大豪華的vip包房。

包房里的人並不多,卻也不少,約莫有五個人,而且都是拉斯維加斯叫的出名號的翹楚人物。

這些人見到漫不經心屹立在包房玄關處的高大俊雅身影,紛紛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友好的笑容,打招呼。

「肯恩先生大駕光臨,莫某有失遠迎,失敬失敬。請!」一位約莫四十歲上下,一臉精明的中年男人緩步上前,滿臉堆笑地對溫顧言說著。

其他人也紛紛客套地附和,溫顧言對于這一幕早已習慣,不動聲色的微勾唇角,不置可否,在這些恭迎拍馬的逢迎聲中優雅落座。

一番寒暄過後,溫顧言言歸正傳,切入正題。

「各位,本人已經在中國站穩腳跟,這次和大家聚在一起,主要想跟大家合作一筆生意,各位都是拉斯維加斯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些年跟著在下也算賺的不少,我想請大家將自己的產業擴展到中國去,那邊的路子我已經探好,各位怎麼看?」

溫顧言在說這些話時既沒有刻意委婉客套也沒有卑躬屈膝,只是平靜地陳述一件事情,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也就是,這事,你們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他們跟著他賺的直流油,這次該是他們奉獻回報的時候了。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偌大的豪華包間頓時都靜默下來,每個人都細細揣摩思量這溫顧言這話的意思和用意。私心底他們都是不願意去中國的,在他們的認知里,中國和富裕奢華的世界名城拉斯維加斯一比那就是個鳥不拉屎的窮地兒,這讓他們拋棄他們在這邊好不容易打拼下來的一切去中國再創業,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而且他們都對那邊不熟悉,還不一定會不會血本無歸,有去無回呢,這事這麼想怎麼對他們有害無利,頓時,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各位怎麼看?」溫顧言好脾氣,有耐心地再次問了一遍。

「肯恩先生,這恐怕不好吧,我們的產業都在這邊,只怕去了那邊于我們的發展不利啊。」終于那個中年男人,猶豫半響終于開口說話了。

「是啊,我們真的舍不得這邊的親人和家眷啊。」

「對啊,我們在這邊還想發展投資新項目呢,這一走不是都泡湯了嗎?」

眾說紛紜,總之就一句話,不同意去中國。而這些人都是溫顧言暗門旗下的大公司大股東,而且都是簽了合同的,只能听命于溫顧言,現在溫顧言一聲令下,哪有他們反抗的余地?

溫顧言靜靜地听著這些被他養的越來越看不清形勢,被貪欲沖昏腦袋的人各種推月兌的理由,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犀利地眸光冷冷地一一瞟過這些個一個個都自以為是,翻了的人。

「確定不去?」溫顧言嘴角依舊含笑,看起來如沐春風,儼然一副謙謙君子無害模樣。

「肯恩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如果我們不去你又能奈我何?」那位精明的中年男人冷嗤一聲,這些年他早已在暗門的控制下受夠了,明面上他們風光無限,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只不過是暗門的賺錢的傀儡而已,被他們控制這麼多年看在財源滾滾地份上他也就不跟他計較了,可現在呢,這個暗門門主卻得寸進尺,竟然想將他們差遣到中國那個窮窩窩去,這跟古代發配邊疆有什麼區別?

在他看來,溫顧言就是想奪他們在拉斯維加斯的經濟大權,將他們打發到中國去東山再起,他都四十歲快入土的人了,在拉斯維加斯為暗門打拼多年,以為老了會有暗門這個大山依靠,想不到,他竟然又將他打發到中國去重新開始,他這些年本來身體就不太好,打算退休,這次又讓他去中國,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溫顧言自然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那些小九九,以為他不知道嗎?要不是電最近來匯報,這些個陽奉陰違的人早已暗中密謀與暗門的競爭對手聯合對抗他,他還不至于這麼著急對他們下手,是他們太不安分,貪心不足蛇吞象,到了現在還認不清罩著他們的主子是誰

溫顧言暗中對電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守在門外的黑衣人一擁而入,在眾人的怔愣中將那中年男人摁倒在茶幾上,冰冷地槍口抵著男人的頭頂,只嚇得中年男人雙股戰戰,臉色煞白。

「莫斯先生,其實本人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血腥的談判方法,你知道的本人一向崇尚以和為貴。」溫顧言溫和宛如春風拂面的嗓音飄蕩在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听得見的包房內。

「卑鄙!」那被溫顧言稱作「莫斯」的中年男人惡狠狠地咒罵一聲,厲色道,「肯恩,你殺了我他們不會服你的。」

「是嗎?」溫顧言不以為意地挑眉,犀利的黑眸環顧早已面無人色的另外四人一圈,勾唇,語氣清冷,「我倒想試試看。」

「你,你不能殺我,別忘了,我手里有你要的東西,那個女人的下落你不想知道了嗎?只有我知道她在哪里。」莫斯看到溫顧言眼里的陰冷殺氣,快速地說道。

溫顧言厲眸一眯,大手緊緊攥起,一把揪起莫斯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溜起來,目光犀利像一支利箭地盯著他,「說!她到底哪里?」

莫斯看溫顧言這副焦急的模樣,冷冷一笑,得意洋洋,「想要我告訴你也行,我要你和我解約,還要給我蝕骨散的解藥。」

一听到「蝕骨散」解藥幾個字,其他四人紛紛全身一顫,希翼閃亮的目光直勾勾地望向溫顧言,相比金錢和地位榮譽,他們更想得到折磨他們這麼多年,被暗門控制這麼多年的蝕骨散的解藥。

溫顧言聞言,冷冷一笑,大手一松,莫斯毫無防備地跌落于地,來不及顧及被摔疼的臀部,目光滿含得意地看著溫顧言,終于他扳回一局,順利威脅到這個如魔鬼撒旦一般殘忍陰狠的男人了,為了擺月兌他的控制,他暗地動用所有的人力和財力去搜索溫顧言在意的人,想不到,經過多年,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被他給找到了,只是,在沒得到徹底的安全和自由前,他不會告訴他那人在哪里。

絕不會!因為他太了解這個看似溫潤無害的男人有多可怕,他的報復有多殘忍,不到萬無一失,他絕對不會冒險!莫斯以為溫顧言已經被他的話所忌憚,心中暗喜,隨即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麼樣?我只要解約和解藥,你就能見到尋找這麼多年的女人,這個買賣劃算吧?」

溫顧言並未欣喜若狂,面無表情,舉止優雅地坐回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眉目微抬,「我怎麼信你?」

他找了那人那麼久都沒有任何眉目,他憑什麼就憑這人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他找到了那人?

「這是她的照片,門主請您過目。」莫斯從西裝內袋中掏出三張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到溫顧言的面前。

溫顧言狐疑地眯眼,捻起其中一張,入眼的是一張縴細清瘦的身影,略顯蒼白的瓜子臉,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只是那單薄的身軀令人心疼。

當溫顧言看到那雙純澈的眼眸時,心中一震,迅速拿起另外兩張照片,仔細端詳,似曾相識的眼眸似曾相識的臉,溫顧言心中被一陣狂喜所佔據,眼中浮現一絲少見地溫柔,真的是她!真的是她!

溫顧言手中捏起一支白色的藥瓶,嘴角揚起邪肆的笑,犀利的眸光環顧一周,另外四人听到莫斯拿出的消息和照片,又看到溫顧言手中的解藥,臉色驟變,咬牙切齒,心中卻都不約而同有了一個想法︰憑什麼他們五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時受了溫顧言的控制,現在卻只有他一人能得到解藥?有這樣的好事卻從來不向他們四人透露一聲!竟然將好處一人獨吞,哪有這樣容易的事?

溫顧言暗中將溫顧言那四人的神色收入眼中,眼中一抹精光掠過,微彎地嘴角諷刺地揚起漂亮的弧度。

白色的藥瓶在溫顧言的修長白皙地手指之間游曳把玩,隨著藥瓶的移動,五雙眼楮也如影隨形地隨著藥瓶地移動而移動。

溫顧言只是微微一笑,雲淡風輕地輕啟薄唇,「各位,想要解藥?」

五人點頭如搗蒜,希翼地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溫顧言。

「可惜,我這里只有一顆解藥,想要?可以!你們就用照片上的這個女人來跟我交換解藥吧。」溫顧言氣定神閑地優雅淺笑。

眾人一听,其中四人將希翼貪婪地目光齊刷刷地望向莫斯,眼中各自閃爍著狼一般勢在必得的貪婪凶殘光芒。

莫斯急了,驚呼出聲,「門主,人是我先發現的,您怎麼可以這麼做?」

「解藥只有一顆,難道你想獨吞解藥!莫斯,你太自私自利了!」其中一人憤怒地喊道。

「是啊,莫斯,你竟然瞞著我們所有人找到了門主想要找的人,我看你這是為了得到解藥蓄謀已久,卻致我們這些人于死地,你真狠毒啊!」

「不錯,莫斯。虧我們還把你當兄弟,竟然你不顧我們兄弟四人的死活,那我們也不用顧及昔日情分!」

「兄弟們,跟他羅嗦什麼?打得他交出那女人的下落再說!」

眾人七嘴八舌,義憤填膺,一擁而上將莫斯一頓暴揍,嚴刑逼供。

溫顧言冷眼旁觀眼前這亂作一團的一幕,優雅起身,在執事們的保護下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溫顧言腳步一頓,偏了偏頭,將手中的藥瓶騰空拋了拋,冷聲道,「我只給你們一時間。」

話畢,溫顧言腳尖一轉,帶領著一幫執事幫眾,大跨步向門外走去。

翌日

溫顧言的古堡來了一個人,那便是莫斯,當溫顧言見到莫斯,眉頭意外地挑起,想不到,在他的挑撥下,莫斯還能從那四個人的手中逃月兌,甚至將人帶了來。不得不說,莫斯這人的確不愧為拉斯維加斯商業五人幫之首。

「門主,人我已經帶來了,您看要不要帶進來?」

莫斯低眉順目地站在一旁,臉上還帶著昨晚被那四人出手打傷的淤青和傷痕,每說出一個字,溫顧言明顯地發現,莫斯嘴角就因為疼痛不時抽搐一下。

「莫先生真不愧為五人幫之首,真是名不虛傳啊!想必那四個人已經徹底消失了吧?」溫顧言嘴角微勾,掃視著莫斯臉上的紅腫,被打成這樣了,竟然最終還是被他給拿到了主動權。

莫斯自然也是人精中的人精,听出了溫顧言話中之意,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是的,屬下也不過是為了保住小命而已。」經過了昨的事情,莫斯明顯對溫顧言恭敬忌憚許多,對于這個年輕卻心機頗為深沉的男人,不敢小視,至于那四個不自量力想要從他手中得到那個女人的人,早已經被他秘密干掉了,他這人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不留後患。

這話溫顧言不反對,人哪,是這個世界上最復雜的生物,為了保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溫顧言自認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于對方的做法並不介意,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人呢?」溫顧言沒有再多說什麼,淡淡地問道。

莫斯對下屬示意,立即就有人將一個約莫二十三歲上下,一身洋裝,清秀可人,一雙水潤大眼分外惑人,只是身材過于羸弱。

溫顧言上下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四目相對,溫顧言渾身一震,騰地從沙發上站起,大跨步向女孩而去,在離女孩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真的是她!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再次見到她,多謝老眷顧,這一刻,他圓滿了!

女孩懵懂地看著眼前俊雅不凡,身材優雅修長的男人,臉上卻是一派迷惘,他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熟悉的感覺?

「貝兒!是你嗎?我終于找到你了!」溫顧言大步向前,一把將女孩大力摟進懷里,語帶顫抖,頭埋在她的瘦弱的肩頭,語氣哽咽。

那被溫顧言稱作貝兒的女孩猛然被人摟進懷中,整個人都怔愣在地,僵硬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貝兒?貝兒渾身一震,多熟悉的稱呼啊!內心深處,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叫她,那就是失散多年的言哥哥,是他嗎?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她的言哥哥嗎?

「言哥哥?」貝兒弱弱地呢喃出聲,聲音中有著不確定地彷徨。

溫顧言將貝兒抱得更緊了,他的貝兒終于想起他來了,太好了,太好了,他以為她早已忘了他。

「貝兒,我是言哥哥,言哥哥終于找到你了,跟哥哥回家好嗎?」溫顧言輕柔地推開貝兒,盯著她亦如昔日般純澈地水眸,溫柔地說道。

貝兒看著眼前早已不再是那個瘦弱少年地大哥哥,現在已然是頂立地七尺男兒的溫顧言,美眸含淚,投進他的懷里,哽咽著,「言哥哥,貝兒終于找到你了。貝兒以後只跟言哥哥在一起,再也不離開言哥哥了。」

「好,再也不離開。」溫顧言愛憐地撫摩著貝兒的頭頂,如是說道。

早已被遺忘地莫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嘴角不屑地撇了撇,不是傳聞暗門門主新婚燕爾愛妻如命嗎?這不是見到失散多年的老情人還不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男人都是舊情難忘,藕斷絲連的主,哪有什麼真正的真情。

莫斯這次帶著這個女人來到這兒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拿到解藥,可沒有心思看著這兩人在這卿卿我我。

于是,他裝模作樣地輕咳兩聲,引起兩人的注意。

「門主,我要的解藥呢?」莫斯心急如焚,卻還是耐著性子問道。

溫顧言冷冷地瞟了莫斯一眼,對守候在一旁的電使了個眼色,電心領神會,對莫斯說道,「莫先生,跟我來吧。」

莫斯得到溫顧言的首肯,欣喜若狂,以為這次解藥已經到手,屁顛顛地跟著電向門外走去。

電帶著莫斯來到一處隱蔽之地,便止住了腳步。

「電執事,解藥呢?」莫斯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解藥,迫不及待的說道。

電冷笑一聲,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腰間吹毛即斷地鋒利匕首,狠狠地擦入莫斯地胸膛,「解藥?從來就沒有解藥,你去地獄找吧。」

「你!」莫斯膛大雙目,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胸前只留刀柄在外的匕首,鮮血噴涌而出的胸口,「……為什麼?」

「門主做事從來不問原因,放心,你在地獄不會寂寞,那四個人不是早已經被你解決,在地獄等你了嗎?」電目光森寒,湊近奄奄一息的莫斯耳邊,狀似情人之間的低語,「噢,對了,其實那不是什麼蝕骨散,不過是加了料的大力丸而已,根本不是毒藥,你現在可以安息了。」

說完,在莫斯死不瞑目地絕望,不甘,悔恨眼神中,電「噗嗤」一聲拔出了匕首,隨著匕首地拔出,莫斯地尸體也不支倒地,留下一地血腥,電不悅蹙眉,不沾染一滴鮮血的衣衫隨風飄揚,電招手令人收拾了殘局,看著被拖走丟進狼鐵籠子里的莫斯尸體,惋惜地搖頭,雪白的絲絹擦拭著鋼琴家般修長細膩的白皙的手指,嘆道,「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殺人,可你們非得愚蠢地來找死,怪得了誰?」

當電回到古堡時,溫顧言已經在書房等著他了。

溫顧言一手端著紅酒,一手夾著煙霧繚繞地香煙,目光投向落地窗外地車水馬龍,燈火璀璨。

「門主,已經解決了。」電來復命,將事情的經過告知。

溫顧言只是漫不經心的點頭,目光透過落地窗投向遠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想些什麼?

「門主是在想夫人了嗎?」電忍不住猜測,夫人在的時候,門主一直是快樂的,很少有獨自酌飲的時候,更不會如此地安靜,安靜地就像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他一個人被遺忘一般。

「她已經三沒有主動給我打電話了,甚至信息和郵件都沒有一個,你說她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溫顧言噙了一口酒,目光依然沒有從窗外離開,一瞬不瞬的眺望著遠方,說出這話時,不知是在問電,還是在問自己。

a市的月兒是不是也如他這里這般又圓又亮呢?看到月亮可曾想起到他?

「夫人對門主的感情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她怎麼可能會有事情瞞著門主呢?而且就夫人那性子,她也瞞不住事。也許她是不想打擾到您的工作吧,畢竟這里與國內時差較大。」以電對凌落落的了解,那個偶爾傻乎乎,偶爾顯露鋒芒的女人並沒有那麼深的心機。

「但願是這樣,可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我這里塌下來我都不怕,我就怕她那邊又出什麼變故,她都要臨盆了,我擔心……」溫顧言眉頭蹙起,怎麼想都感覺不太對勁。

「夫人吉人自有相,不會有事的,門主就是太在乎夫人了所以關心則亂。」電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行,我得給她打個電話才安心。」溫顧言轉身,將手中的煙蒂摁熄在煙灰缸中,放下酒杯,拿起了電話,迫不及待的撥出了熟悉地號碼。

電識趣地退了下去,隨手關上門。

電話那一頭好久才接通,直到耳畔听到了軟糯熟悉地聲音,溫顧言一顆煩躁不安地才緩緩落地,眼中浮現柔情蜜意,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

「寶貝,還在睡覺嗎?小懶豬。」溫顧言寵溺地聲音順著話筒傳進了凌落落睡得迷糊地耳中,意外地接到老公主動打來的電話,還說著如此疼寵的溫柔話語,凌落落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腦海也清醒了許多。

「老公,你不忙了嗎?」貌似那邊現在應該是華燈初上的時候吧。

「為夫想寶貝了啊,寶貝有沒有想老公啊?」溫顧言抱著電話窩在散發上,想起電話那頭可人兒睡眼迷蒙地可愛誘人模樣,下月復一緊。

凌落落現在可是徹底清醒了,听到溫顧言主動說想她了,心中仿佛填滿了蜜糖,甜蜜蜜的。只是想到之前看到的照片,心里又被千年老陳醋給淹沒,沒好氣地說道,「你在這邊逍遙快活,哪還記得我這獨守空閨地怨婦啊?」

「老婆,好酸的醋味啊,我在這邊都聞到了,你聞到沒?是不是怪老公冷落你太久了?不高興了?地良心,我發誓我可是清清白白地,絕對沒有和任何女人不清不楚過,老婆,你要相信我!」溫顧言一臉哀怨,看來這次被老婆誤會的很慘啊?只是他貌似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這幾凌落落想起照片的事情都不敢主動給溫顧言打電話了,她怕她一開口就露餡了,讓精明如狐狸的溫顧言知道這件付浩然還在調查的事情,她可不想事情沒有搞清楚就讓溫顧言知道了事情,她不想誤會他的,更不想讓他覺得她竟然不信他,她只想自己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一直在擔心和忐忑中度過,既害怕知道真相又期待知道真相大白的一刻。

「我相信你。」凌落落語氣堅定地說道,不知道是在說服自己還是在說服溫顧言,她不知道如果照片被證實她還能信誓旦旦地說出這四個字嗎?她自己心里都沒有底,她不是聖母瑪利亞,她只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女人而已。

「老公,你如果有一厭倦我了,一定要告訴我,不要欺騙我,大大方方地放我離開,好嗎?」想了又想,凌落落終于還是忍不住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心中酸痛的要命。

「怎麼了?老婆,不要胡思亂想好嗎?我說過,這輩子,我都不會背叛凌落落的,你忘了嗎?相信我,好好照顧自己,老公盡快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回來陪你。愛你,寶貝。」溫顧言只當是凌落落離開他,思念心切,加上懷孕胡思亂想了,並沒有多想,默默地安慰著她。

凌落落吸了吸鼻子,听著他一如既往溫柔安撫地話語,心中的不舍和酸澀更濃了,用力逼回幾欲奪眶而出的淚水,強顏歡笑。

「恩,我也愛你。」她真的愛他啊,不能沒有他,可是得到的太多失去的也會很多,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她好怕夢醒了,她什麼也沒有了,她愛的人,她的寶寶,他的寵溺和疼愛。這一切都是她極力想要去用盡生命去守護和保護的,如果有一上要收回,她又該怎麼做?是黯然放手,還是不擇手段的挽留?

「我知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沒有人可以將我們一家人分開,哪怕是下地獄,我也會守護著你們母子,老婆,你懂嗎?」溫顧言深情款款地述說著對心愛之人的柔情愛語,他們是他生活在黑暗中的唯一一縷曙光,他不能失去他們,也絕不容許任何人和事來阻擾他好不容易得到地幸福,哪怕動用他現在所擁有的暗門門主和溫氏總裁一句三聯盟二當家地所有權利,他都要將那些威脅他家人和幸福的不利因素一一鏟除,哪怕毀滅地,他也會用生命去守護著他們。

「老公,你,早點休息,不要太累了,我會心疼的。」本來她想問他什麼時候回家,可是,她不想因為她自己對他的思念而令他分神,從而誤了他這邊重要的工作,她作為他的妻子不可以這麼自私,她要做個賢淑,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好母親,才配得上他這樣優秀到令人仰望的男人,跟他結婚後,她總是力爭在他面前做到更好,溫柔,體貼,賢良淑德,甚至看他為了工作忙得團團轉,故意裝萌賣傻逗他開心,為他解壓,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能做好他背後的那一個支撐著他一路向前的女人。

她力求做到最好,但是,如果有一他厭倦了她,不再愛她,那麼,她會不吵不鬧靜靜地選擇轉身離開,只要他能快樂開心,哪怕她會傷心欲絕,那又算得了什麼呢?至少他愛過她,至少她也愛過他,至少他們相愛過!

「好,都听老婆的,對了,老婆,最近怎麼都不給老公打電話了?是不是有事瞞著老公啊?」精明如他溫顧言,理所當然的想到了另一層上面去。

「沒有啊,就是最近不是听說你很忙嗎?所以不敢打攪你,因為我誤了大事怎麼辦,我才不想做一個人人怒罵的紅顏禍水呢,趕明兒太過分了,你的那些屬下還不吵著要你」清君側「啊?那我多慘?」凌落落眸光一轉,心中一驚,心下暗想,這人怎麼跟個人精似的,什麼事情都能被他給猜到啊,還好她反應快,打馬虎眼地功夫也爐火純青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他呢。

溫顧言听到凌落落揶揄地話語,忍不住爽朗地大笑出聲,好久沒有這麼暢快大笑了,能讓他如此放松的,恐怕也只有這個可愛又可心可人的小女人才可以辦到吧,她的存在不但給他陰暗的生活帶來了一絲暖陽,她還是他不可或缺地肋骨,是他罪惡生涯中唯一的救贖,更是他一生的牽絆,他愛她,超過了愛他自己。

「別多想,我盡快回來。」溫顧言安撫著老婆,溫聲道。

a市

蒼堯沒有想到寄出的照片仿佛石沉大海,沒有任何音信。等了三,他急了。

他不相信凌落落在看到那些照片後還會如此大度,會這麼沉得住氣,蒼堯居高臨下的看著窗外地景色,指間煙霧繚繞地香煙徐徐燃燒著,突然,他唐突地轉身,目光凝視著倚在沙發上往修長指尖涂著蘭蔻指甲油地女人,若有所思,難道真的要親眼所見,那個傻女人才能相信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不介意再多添一把火!

蒼堯嘴角浮起一絲狡詐地笑意,舉步走到女人身旁坐下,看著身旁的女人已然從一個青澀的青隻果變成一顆粉女敕可口地水蜜桃,眼中閃過一絲諷刺地光,女人就是這樣,不論在未經人事地女孩時是如何地清高,在經過**的洗禮,物欲地侵染,骨子里地虛榮就會浮現出來,看,眼前這個三不五時伸手向他要這要那的女人哪還有之前那嬌羞善解人意地模樣?

「想當溫家主母嗎?」突然,蒼堯俯首在尹倩耳邊呢喃。

尹倩正全神貫注細致涂抹指甲的手指一頓,目光詫異地望向身旁的男人,極力掩飾住眼中幾乎要溢出的驚喜,吶吶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要跟你老婆離婚娶我?」

「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嗎?」蒼堯淡淡地瞟了一眼身旁難掩喜悅地女人,不動聲色的屈指彈了彈煙灰,一派優雅。

「會有這麼簡單嗎?」尹倩不笨,她疑惑地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蒼堯就等著她這句話呢,笑笑,慢條斯理的說道,「當然不簡單,這件事交給你去處理,如果你能說動她主動離婚最好,如果不能,我也不會主動提出離婚,所以,想當溫氏總裁夫人,你就得付出努力。」

「為什麼你不直接休了她?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嗎?」尹倩蹙眉,私心底,她是不想主動去做惡人的,畢竟她是個安于現狀的人,現在跟著這個男人的生活很好,她想保持現狀,就算她要轉正,也要過陣子再籌備,她就是覺得這個男人比她還心急。

「我自有我不能出面的理由,你看著辦吧,如果你不想再跟著我,我也不勉強,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怎麼樣?」蒼堯的大手覆上尹倩白皙女敕滑的臉蛋,笑得高深莫測,語氣不疾不徐,卻有著令人難以拒絕地魅惑,他知道要怎麼樣去讓這個女人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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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溫月復黑大開殺戒鳥!

八戒︰是滴撒!溫月復黑亦正亦邪,咱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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