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瘋狂的折磨才剛要開始。
沐雲溪瞠大一雙驚恐地眼楮,看著他俊美的臉龐不斷地在向她靠近。
視線對上他漆黑的雙眸里毫不掩飾的赤luo的**,沐雲溪駭然地倒抽一口涼氣。
前幾次他瘋狂在她體內掠奪的可怖的記憶像海嘯般洶涌地繾綣而來,她還清楚的記得,她全力掙扎的結果是怎樣被他的力量狠狠地擊潰!
沐雲溪手肘撐在床上,不斷地向床頭挪去,雙眸充滿戒備和不安地瞪視著他。
她驚恐的模樣莫名愉悅了他的心情,他享受征服帶來的快感!
莫無咎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抬起她的下巴,「現在才知道害怕嗎?」
「瘋子!」
這一次,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當著他的面吐出這兩個字。
莫無咎的面容一僵,眼神迸發出狂野的怒火!
好極了!她果然已經能夠開口講話,她重新開口講話的第一個人喚的是她的男人之一,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瘋子!
「很好!我會以行動告訴你,怎樣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瘋子!」
他高大的身子覆壓上來,雙手強行扯裂她身上的病服,露出她……一大片雪白的凝脂。
有那麼一秒鐘,沐雲溪因為太過震驚而完全反應不過來發什麼了什麼事!
直到紐扣迸裂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她才回過神,指尖發顫地攏住單薄的病服,沐雲溪不可置信地瞪著近在咫尺的他!
這里可是醫院啊!隨時都會有護士進來查房!
對了!護士!
她記得,每一個床位都該有護士鈴才對!
沐雲溪一手揪攏衣領,另一只乘莫無咎不注意,偷偷地伸向床旁邊的按鈕。
她的意圖輕易地就被他所洞穿。
「只要你按下去,我不介當著其他人的面佔有你。基本上,我認為這個主意好極了。你以為呢?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履行夫妻的義務,你認為醫護人員有權利阻止夫妻之間做些親密的事情嗎?」
他俯身在她的耳畔吹著熱氣,用戲謔中夾雜著殘酷的口吻,冷冷地道出威脅的語句。
沐雲溪即將要觸踫到按鈕的手倏然地一僵。
她不認為這個男人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因為她還清楚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就是在姐姐才離去不遠的時刻,在院子里強行得要了他!
沐雲溪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她憤怒地瞪視著他,美眸燃起熊熊的火焰,就算每說一句話,喉嚨都會傳來刀割般的痛楚,沐雲溪還是執意地勉強出聲,「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我不是姐姐,你要…。娶的人也不是我!你沒有權利……沒有權利這麼對我!」
就算她的聲音還是沙啞得厲害,每說出一句話喉嚨都像是灼傷般疼痛,沐雲溪還是很慶幸自己這次總算能夠順暢地表達式出最的意思了,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揚。
「沒有權利嗎?婚禮當天穿著名家設計師設計的婚紗的新娘時誰?你現在的手上戴著的是誰給的婚戒?新婚那晚是誰熟悉了你肌膚的每一寸的敏感,每一寸的……」
莫無咎每說一句話,身體就靠近她一分,「住口!你給我住口!出去……你……咳咳咳咳咳~」
他的靠近令她倍感壓抑,他所說的話令她相當得為之氣結,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強詞奪理到這種地步的!
沐雲溪的笑容凍結在唇邊,也許是喉嚨才剛剛恢復,不宜說太多話的緣故,在吼完以上的話之後她就難受趴在床邊劇烈地咳了起來。
喉嚨……她的喉嚨真的很難受……
要指望眼前的男人良心發現幫她叫來醫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喉嚨實在太難受了,顧不得莫無咎的威脅,沐雲溪左手緊緊地揪住衣領,右手顫抖伸向護士鈴,被事先看穿她意圖的莫無咎給猛然地鉗制住。
他用力地一扯,大掌環上她縴細的腰身,低頭俯視她因痛苦而緊皺的眉峰,莫無咎最的嘴角泛起陰冷的笑容,「喉嚨難受是麼?」
沐雲溪別過臉,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她以為自己這次不配合必然會再度引起他的冷嘲熱諷,然而她等了許久,都沒有听見男人有任何的動靜。
難道他終于肯放過自己了?
沐雲溪奇怪地轉過頭,目光對上他的,發現他正真專注的看著什麼,那目光太過炙熱,太過邪妄。
沐雲溪的心里隱隱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她病服的領口早就因為他們剛才的撕扯而松開,露出不知道是誰給她環上的粉紅色臉色邊的內衣,……呼之欲出。
!
「啪!」
強烈的羞辱感使得沐雲溪想也不想地抬手打了莫無咎一巴掌,緋雲布滿嬌俏的臉頰。
好樣的!
這女人竟敢掌摑他!
莫無咎的臉上充滿了風雨欲來的暴戾,他舌忝了舌忝火辣的嘴角,稜角分明的俊臉綻開邪乎的笑意,勾起她的下巴,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親愛的雲溪,你知道嗎?女人就是要有點脾氣,對男人來說,征服起來才有足夠的有挑戰性。這一次,我會讓你徹底的在我的身下求饒!」
這是他怒極的征兆!
他不再給沐雲溪任何開口和反抗的機會,他傾身覆在她的身上……
沐雲溪因他太過孟浪的舉動駭然地倒抽一口涼氣,她的理智為他的行為感到憤怒,她的身體卻月兌離了她的意識,不受控制地火熱了起來。
「不要……不要……救命…。救…。啊…。啊……」
害怕自己又會像前幾次一樣沉溺在他制造的巨大的歡愉里,真的像他所說的會不由自主地想要開口求他給她更多。
沐雲溪想要呼救,身體可恥的起了不該有的反應,她喊出口的呼救也荒腔走板地成了破碎的申吟。
欲哭無淚。
男人的動作沒有停止的跡象,他迅速地褪去自己的長褲,返身讓她趴在病床上,扯下她病服的褲子,以最勇猛的姿勢再度掠奪她的甜美。
「不要……不……要……啊!求你……求你……」
身體傳來的一**致命的快感已經叫沐雲溪開始分不清,她是求他放了她,還是求他賜予她更多的歡愉…。
她的求饒刺激了他的神經,莫無咎加快了他侵略的速度,沐雲溪無力地攀住他的肩膀,沉溺在他帶來的無限地激情里。
沐雲溪痛苦又歡愉地申吟著,喉嚨漸漸地沙啞到只能發出很微弱很微弱的聲音。
只有xing沒有愛的歡愛注定是每一個渴望被愛女生最大的夢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