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寧靜回到自己的房時,臀部早就鮮血直流,疼的她直吸冷氣,如不是自尊強撐著,夏寧靜絲毫不懷疑自己會疼得昏倒。
「小姐,快趴下。」語兒哽咽地說道,看到小姐這個樣子,她的心里自是百般不是滋味。
夏寧靜輕手輕腳地趴在床上,咬緊牙關,由語兒給自己上藥。
傷口猙獰,昨天剛剛止住的血,今天一活動又扯開了,血粘在衣服上,扯也扯不開,語兒含著淚水拿著剪刀把衣服剪開,用清水清洗干淨後,就把風非月給的藥涂在傷口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夏寧靜早就滿頭大汗,貝齒把紅唇咬出了血。語兒顫抖著又把傷口包好,「小姐,您先歇著,奴婢給您弄些吃的東西。」語兒眼楮紅紅的說道。
夏寧靜已經沒有力氣說話,只是微微點點頭。
語兒說完以後,輕輕地掩上門走了。
夏寧靜趴在床上,動也不動,不知道過了多久,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听到房門推開了。閉著眼楮,夏寧靜對來人說道︰「語兒,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來人在床前站住了,輕輕的拆開包住的傷口。夏寧靜感到不對勁,睜開眼楮,扭過頭一看,是風非月。
有些臊,有些火,夏寧靜羞赧地斥道︰「你又來做什麼?」
風非月平淡無波,絕色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私闖房屋的尷尬,淡然說道︰「我來看看你的傷。」
「不用看了,語兒幫著上了藥。」夏寧靜渾身不自在。
風非月像是沒有听見她的話一樣,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用手指彈了彈,藥粉就輕輕的灑在傷口上。
「撕」夏寧靜疼得直吸冷氣。
「忍著一些疼痛,這個藥踫到傷口會很疼,但是好的比較快。」風非月看到夏寧靜疼痛難忍,開口說道︰「如要實在忍不住,就叫出來。」
夏寧靜不言不語,只是嘴角嚴重的抽搐泄露了她的情緒。
風非月有些奇怪,疑惑越來越大,這樣的夏寧靜和以前的夏寧靜好像有一些不同了,如是以前的夏寧靜早就疼的哇哇大叫,哭爹喊娘了。
「行了,記得不要沾水,不要激烈地運動,不過半個月就會好起來。」風非月拿起錦被輕輕地蓋住,「這個藥就先放下,記得早晚涂一次。哦,對了,把先前我給的藥還給我。」
夏寧靜用下巴指了指桌上。
風非月拿起桌上的藥,又把手里的放下,出去了。
「小姐,風公子來了?」語兒在門口踫見了風非月,風非月溫潤地笑了笑。
「嗯!」夏寧靜接連疼了三次,渾身的力氣已經被抽光了。
「風公子來做什麼?」語兒不解,以前風無塵可是連看都不看自己家小姐一眼的。
「語兒,有什麼吃的?」夏寧靜打斷了語兒的話,關于風非月她是一腦子霧水。
「小姐,只有一些稀粥和青菜了。」語兒放下手中托盤,委屈地說。
夏寧靜確實餓了,稀粥也剛好,便示意語兒把飯端過來。
顧不上許多,夏寧靜也餓了,很快,一碗粥和一盤青菜就在語兒的幫喂情況下,見底了。
夏寧靜意欲味盡,不過以目前的情形,也不能吃太多。
「小姐,咱們回家吧?」語兒眼淚又掉了下來。
「好,等我身上的傷好了以後,咱們就回。」夏寧靜上輩子就因為小三把自己逼上了絕路,這次說什麼她是決計不會容許自己也成為小三。
「真的?」語兒喜出望外。
夏寧靜看著語兒眉開眼笑,有些苦澀,這個丫頭也吃了不少苦吧?她點頭,語氣堅定非常︰「語兒,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語兒喜極而泣。
夏寧靜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句話︰世上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勤奮的小三。只不過夏寧靜是不願意再當這個不勤奮的小三了。
「語兒,我的嫁妝呢?」夏寧靜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既然嫁人了,還是皇上下旨的,總該有嫁妝什麼之類的吧!
「小姐,王爺還有王妃,對嫁妝不屑一顧,不準入王府的庫房,全堆放在後面呢!」語兒有些不解,這些小姐不都是知道麼?
夏寧靜稍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王爺確實對自己深惡痛絕,連嫁妝都不稀罕。
「語兒,回頭把這些嫁妝偷偷處理了,記得不讓任何人知道,還有,全部換成銀票,知道嗎?」夏寧靜鄭重地說道。
「是,小姐。」語兒雖然不解小姐這什麼要這樣做,不過既然小姐答應回府了,小姐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好了,語兒,下去吧!」夏寧靜疲憊不堪。
「是,小姐,你好好休息。」語兒收拾好碗筷出去了。
夏寧靜無法確定以後的路該如何走,不過有一點她是確定的,任何時候,錢是不可缺少的。
風非月剛剛走到後花園,便踫到薛玉軒。
「非月,剛剛去了哪里?」薛玉軒見風無塵從夏寧靜院子那邊過來,有些不解。
「這個。」風非月揚了揚手中的藥。
「你給拿回來了?」
「嗯!」
「非月,你怎麼良心大發現了?把外傷藥配合催情藥又給拿回來了。」薛玉軒這下真不解了。
「沒什麼,想想夠可憐的。」風非月絕色的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什麼時候你有同情心了?真是天下奇聞。」薛玉軒大驚小怪的吼道。
風非月淡然一笑,走開,紫發的長發在薛玉軒眼前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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