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的時候,門是開著的,張曉曉正在浴室里洗澡。
這女人,洗澡也不關好門。他走進來把門關上,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張曉曉穿著睡袍從浴室走出來,她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坐在了馬文明的身邊。
「曉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馬文明滅掉煙頭,轉身看著她問道。
「這不剛回來,就給你打電話了嗎?」張曉曉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馬文明。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要回美國去了。」張曉曉站起來,把擦頭發的毛巾掛在了浴室,轉身出來,走到了馬文明的後面。她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馬文明的臉上,輕輕的撫模著他的臉,他沒有動,就這樣讓她模著。手又向下伸去,順著他的脖子模到了胸前。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知道張曉曉總是喜歡主動。
張曉曉繞過了沙發,走到他的跟前,坐在他腿上,用手抱著他的頭,用舌頭舌忝了舌忝他的嘴唇,把它伸進了他的嘴里,他條件反射地含著她的舌頭吮吸起來。她還不忘伸手解他的上衣扣子,很快他也配合著她月兌掉了自己的上衣,她又伸手解開他的皮帶,拉開他褲上的拉鏈,伸手揉搓著他支生起來的地方。他已經控制不住了,撕開她的睡袍,也不算撕,睡袍只有一個結,輕輕便打開了,只是他拽的有點狠,她躺在沙發上,把腿翹起來,方便他進入,他順利地進去了,以前在家里就是這樣,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的痕跡。她推開他,爬在沙發上,他又從後面進入,一路撕殺,她又推開他,走到了床上,躺在床邊,他跟過來把她的腿抱起來,沖進去,兩個人叫著,喊著,申吟著,最後發出沉悶的聲音軟軟地倒下去。馬文明爬在張曉曉的懷里,他知道她在床上的花樣多,總是主動。她做人就是這樣,什麼事都得讓她滿意。
馬文明想起來,但被張曉曉抱著︰「文明,再呆會。」直到他再也呆不到里面,才翻身起來,走到了浴室,沖洗起來。
他從浴室出來,她還在床上躺著。「怎麼了?」他爬到她身邊問道。
「沒事。」張曉曉伸手把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拿過來順便擦了擦,挪到了床上躺好。「文明,陪我躺會。」說著,她不管他是否願意,抱著他。
他感到她在他懷里哭了,他知道她是一個要強的女人,現在到了這種地步,她一定受不了,他緊緊地抱著她,吻了吻她臉上的淚痕。
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抱在一起。
張曉曉翻身爬到馬文明的身上,對著這張熟悉的臉親吻起來,瘋狂地吻著,一路向下,吻著他的身體,竟然把他的男性器官含在嘴里也親吻起來,很快他又支生起來,這次張曉曉在上面,她動著,她一直在上面動著,申吟著。她感到自己控制不住的時候,才下來,換馬文明在上面,直到他們像一灘爛泥再也抹不到牆上。馬文明吻了吻身下的女人,走進浴室,認真地洗了起來,他怕筱雨從他身上聞到張曉曉的氣味。他從浴室出來,看了看一直躺在床上的張曉曉,穿起了衣服。「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文明,我想生個孩子,生一個我們的孩子。」張曉曉流著淚說。
馬文明驚呆了,他好像听到火星要撞擊地球似的驚訝。他停下來走到床邊︰「你瘋了,我不能傷害筱雨,她沒有你堅強,如果讓她知道了,她會瘋掉的。」
此時,馬文明狠狠地恨起了自己,他最終還是背叛了筱雨。
「我不會傷害她,我不想再嫁人了,生一個孩子,我會和孩子相依為命,那樣我至少有份依靠。這幾天,正好是我的排卵期,因為你是我愛的男人,我要和你生一個孩子。你放心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你就當沒有這個孩子。」
「你一個人怎麼帶孩子,一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會有心里陰影的。」馬文明真後悔自己受不了誘惑。
「美國好多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也沒有什麼陰影呀。你走吧,我不會改變主意的,我一定要生下孩子,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張曉曉並不看他,而是看著天花板,倔強地說。
「曉曉,你不能這樣做,我會內疚一輩子,一輩子不安的,我對你不薄,你不能這樣害我。如果這樣的話,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筱雨,更對不起孩子。」馬文明覺得張曉曉在挖一個坑把他埋進去。
「如果我不告訴你,你怎麼會知道。」張曉曉把眼光從天花板上移到了他的臉上,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