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笑笑高興地點點頭,真是職業習慣,就喜歡挖掘別人的**。
「那你保證不能把我的故事寫出來。」
「我保證,如果一不小心寫出來了,我會再加一段,本故事統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說完,她們笑了起來。
一直到服裝店,她們都笑語連片,各自說著自己的故事。
筱雨能感到好幾天都縈繞在自己內頭的陰霾,此時也雲開霧散了。
筱雨只是想找人傾訴自己的心聲,便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訴了笑笑,包括和上官雲清上床。
「筱雨,你買什麼衣服?」笑笑挽著筱雨的胳膊問道。她比筱雨小半個腦袋。
「還是買運動服吧。」她們進了一家服裝店,這里的衣服大部分是本地的服裝,大家也都是買摩梭族人的服裝,留個紀念。筱雨隨便買了一身運動服,質量很差,比起她平時穿的名牌有著天壤之別。
她們從服裝店出來,漫步在街頭。
「筱雨,明天,我們去香格里拉吧,你得多拿點衣服,那里的溫差太大了,簡直就是夏天和冬天。」笑笑說。
「是嗎?你去過嗎?」筱雨問道。
「我沒去過,我老公去過,。」
「那我們是不是得穿冬天的衣服呀。」
「是,晚上都零下了。」
她們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笑笑看著筱雨笑著說︰「筱雨,你太漂亮了,難怪有那麼多男人喜歡你,如果我是個男人也會喜歡你的。」
「去,那有多少男人,只有三個男人,我都應乎不過來。」
「你信不信,我老公也喜歡上你了。」
筱雨驚鄂地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你緊張什麼呀,如果讓我老公喜歡上你,說明你有魅力,我老公對女人可是很挑剔的,我當時也算是學校的一枝花,要不他才不會喜歡我呢,是我追他的,剛開始他還不喜歡我,我對他是軟磨硬泡,窮追不舍,有痛打落水狗的精神,才追到他的。」笑笑說的輕松、隨便,一點也看不出她已經讓病魔纏身了。
「那他現在對你多好。」筱雨說。
「他是一個重情義的男人,也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我真舍不得離開他。」笑笑說的很傷感。
「笑笑,你怎麼不治療呢?」筱雨好奇地問道,每個人的求生意志都能強。張曉曉經受了那樣的痛苦,也沒有放棄治療。
「我看到了癌癥病人最後的日子,那樣子簡直慘不忍睹,他們受了那麼大的罪也沒能把自己的病治好,我問過醫生,我治療只能開顱,如果弄不好,我不是失明,就是癱瘓。那我還不如就這樣美麗的死去。」
「笑笑,可是生命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筱雨,那你說,如果人苟且地活著有什麼意義,尤其是女人,女人生下來就是讓男人欣賞的。如果變的那麼恐怖,男人還會欣賞你嗎?如果一個女人離開男人,活的還有什麼意思?」笑笑說著自己的一套哲學。
「是啊,這個世界就是男人和女人組成的,誰也離不開誰。笑笑,你說他們會想我嗎?」筱雨看著遠方說。此時她覺得「人」字是不是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組成的,左撇是男人,右捺是女人。男人和女人相扶相伴,誰也離不開誰,這個世界就是男人和女人支撐著。
「會,一定會的,他們都愛你,我能想像他們一定都會瘋了。」
「可是我覺得累,為情所累。」
「筱雨,你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還沒想好呢,所以我不能回去,不知道回去如何面對他們。」
「你呀,就是個妖精,迷惑的男人為你瘋狂。」笑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