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走吧,那里有溫泉,這里的人們都在那里洗澡呢。」說著,他拉著她走出去,他阿媽給他從箱子底下找到了新毛巾。
他拉著她漫步在鄉村的小路上,一輪明月高懸夜幕之中,幾縷青雲繚繞,整個世界被月色浸上一層薄薄的銀灰色,夜晚的天空墨藍墨藍的,星星點綴在空中,像神秘的棋盤,天好像離地很近,也許是這里所處在高原吧。
筱雨把腳伸進湖里,水很溫熱,月光下還能看到湖里冒著裊裊霧氣。
夜,月光如華,靜謐而安詳,叮咚的泉水伴著偶爾的鳥蟲夜歌。遠離都市的渲鬧,另一番繁華在此拉開帷幕!這份孤獨中的寧靜,很愜意,也很迷人。
「你看住人,我下去洗吧。」筱雨迅速地月兌起了衣服。
「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了,我陪你一塊洗。」他也開始月兌衣服。
他們泡在暖暖的湖水里。他捧起了她的臉,借著月光注視著她的臉。他的思路像遠山的雲霧,模糊而迷亂,她的容貌卻像眼前的明月,清晰而嫵媚。這個女人真的很美,美在了骨子里。
「妖女,你把我的魂勾走了。」親吻著她的臉,她的唇。
他喘著粗氣說「妖女,我不行了,想要你。」
「這是水里,怎麼要。」她也被他吻的渾身燥熱。
「我們到岸邊。」他拉著她向岸邊靠去。
她靠在岸邊,下半身依然在水里。他壓著她說「妖女,你太美了。」
「不會有人來吧?」她有點緊張。
「來就來了,誰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干什麼。」他瘋狂地吮吸著她的**。
他的女人叫卓瑪,她把家里收拾利索,也到湖邊來洗澡,遠遠地看到了這一幕。她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她的男人,但是他從來沒有踫過她,可是三個男人中,她最愛他,他不僅長的帥氣,而且很有本事,他是人們心中的紅太陽。她一直希望這個男人像他的兩個兄長一樣能擁有她,但是幾年了,他始終沒有踫過她。她看到他對他帶回來的女人那麼好,心里不僅嫉妒,而且還心痛。她看到他們纏綿沒有離開,而是站在草叢里遠遠的看著他們,她多希望他身下的女人是她。
筱雨挪到了岸上,整個人露出了水面。
他雙手揉搓著她的**,頭伸到下面,也像上官雲清似的吮吸起來。她抱著他的頭。「魔鬼,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
「妖女,我給你,給你一輩子也行。」他放開她,別的地方進去了。
她很壓抑,總怕別人听道。
「妖女,叫吧,叫多大聲都沒關系,沒有人听得到。」
「星星能听到。」
「讓它听吧,嫉妒死它。」
「月亮里的嫦娥听到了,會耐不住寂寞的。」
他又哈哈大笑,笑聲在空寬的山野里回蕩。
「妖女,你真是個妖精。」他加大了動作,兩個人撕咬著發出了最後的吼聲。
「妖女,美嗎?」他迷離著雙眸捧著她的臉親了一下她的唇。
「美,想不到在野外**,這麼刺激。」她摟著他的脖子。從來不曾知道兩人的身體結合在一起會如此和諧美妙,她就如飄在夜色天空里的雲團,輕盈而綿軟,感受著極地的狂歡。
他們又纏綿到水里,一會又纏綿到岸上。
卓瑪看得渾身燥熱,多希望這個男人也能這樣擁有她,雖然她身邊已經有兩個男人,但從來沒有這樣和她纏綿過。
直到他們說笑著離開湖邊。卓瑪才從草叢里走出來,在湖里,她一邊又一邊想像著剛才的那一幕,那個男人身下的女人是她,最後軟軟地癱在了水里。當她回到家里,經過他們的房間,又听到里面的纏綿聲。她狠狠地恨起了那個女人,真是個妖精,沒完沒了的要這個男人,真怕那個女人把這個男人吸干,死在她的懷里。
卓瑪拿著洗臉盆走進了他們的房間,多吉仁茨已經不在了,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大的精力,昨晚沒完沒了的做,現在也能這麼早就起來。那個女人爬著睡的很甜,她在外面的後背,很白很光滑,難怪男人會沒完沒了的要她。
筱雨睜開眼楮,看到卓瑪站在自己的跟前,嚇了一跳,她尋找自己的衣服,扔了滿地,上半身整個露在外面。「魔鬼。」她大聲地叫著。
他從外面應聲進來。
「你把我衣服扔哪兒了?」她用眼楮四處搜索。
他一件一件地遞給她。
「內褲呢?」
內褲已經揉搓成一堆。「這怎麼穿,你給我重拿一條吧。」
他從他們帶回來的衣服里找到一條,絲的透明的內褲遞給她,她在被子里穿上了內褲,他又幫她把胸衣扣好。
卓瑪一直站在那里,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掀開被子穿起了褲子,內褲什麼也蓋不住,黑壓壓的一片清晰可見。她又套上了毛衣,坐下穿襪子。
「我給你穿。」他拿著襪子給她穿了起來。
在康巴人眼里,男人就是天,女人毫無怨言地伺候著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這樣伺候這個女人,卓瑪看得想哭。
筱雨穿好衣服站起來,卓瑪馬上疊起了被子。
「我來。」筱雨想自己疊。可是卓瑪死死地拉住疊了起來。
卓瑪在別人不經意的眼角灑下了一滴晶瑩的東西。
筱雨洗漱完,在臉上涂上了防曬霜。卓瑪好奇地看著她一層一層地往臉上涂抹。
筱雨想把自己的防曬霜送給她,可是不知道怎麼和她說。
「魔鬼,我想把防曬霜送給她。」她只好求助他。
「算了吧,她們從小就是這種皮膚,再涂也沒用,你留著用吧。」
他帶著她參加了康巴人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