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水性揚花,是個真正的妖女,我滿足不了你嗎?為什麼還要讓他來。」他生氣地看著她,要再次侵略性地掠奪。
她只好語氣溫和下來。「我沒讓他來,他不知怎麼的,找來的。」她覺得應該是江南告訴上官雲清找到這兒的。
他不听她的,繼續加強了進攻,她拼命地推他。「我不行了,沒完沒了,誰能受的了你呀。」
「不管,這是對你的懲罰,誰讓你不守婦道。」他繼續模索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她一邊躲著他,一邊說。「我要守婦道,會讓你上我嗎?」她機警地從他腋下逃離出來,迅速跳下床。
他想抓住她,沒抓著,更瘋了。「妖女,你乖乖的,我就溫柔點,如果不乖,我會讓你三天下不了地。」
她笑著躲著,並惡狠狠地說。「魔鬼,瘋子,神經病,犯……」她不知道什麼詞用在他身上最合適。
她躲進了衛生間,清洗著魔鬼打在她身上的烙印。突然她發現他雙手叉著牆,自己已經被他圈固在他的範圍內了。
她不明白他是怎麼進來的,她應該把門給鎖好的。
「你再敢踫我,我就殺了你。」她憤怒地看著他說。
「我不踫你,我洗澡。」他放開她,認真地洗了起來。
她不敢相信他是真的還是有詐,靜靜地看著他洗,發現他洗的很認真,想出去。被他一把拽住。「陪我洗。」
她看著他洗完,應該放她出去了吧。她轉身想出去,又被他拽了進來。「我給你洗。」說完,他手上抹了淋浴露,在她身上涂抹著。尤其是很認真地幫她洗胸和隱秘的地方。她已經受不了他這樣揉搓她的身體。
他把她的手上倒了點淋浴露,把她的手拉到自己支起來的地方。「幫我洗。」
她本能地給他搓洗著。她受不了這種誘惑,軟軟地靠在他身上。他拿下噴頭沖洗著他們的身體。關了水,他靜靜地含著火看著她,突然狂吻著她,她申吟著摟著他的脖子。他一路向下,蹲在地上親吻著她神秘的領土,一直纏綿到床上。
「我不行了,給我吧。」她放下最後的矜持。
「我不給,你不讓我踫你。」他狡猾地說,並沒有停止他的挑逗。
「那你干嗎挑逗我?」
「你只說不讓我踫你,又沒說不讓我挑逗你。」他狡詐地說。
「你渾蛋,我想殺了你。」她咬著牙罵道。
他看著她欲火攻心的樣子,哈哈大笑。「你是讓我踫你呢,還是不讓我踫你?」
她眼楮含恨地看著他,這個該死的男人,總是用不同的手段來折磨她。「如果你惹火了我,我就割了你。」
「那我得趕緊再用用。」說完,他瘋狂地侵略著。
「妖女,我看到你的樣子,特開心。」他笑著說。
「魔鬼,你折磨我,你很快樂是嗎?」
「是,尤其是喜歡看你被欲火折磨的樣子。」他笑的鬼詭。
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哈哈大笑起來。
「魔鬼,變態,神經病,你不僅喜歡折磨人,還喜歡被人折磨。」她對這個男人真是無可奈何,哭笑不得。
她發恨地背對著他,不看他,不理他。
「妖女,別回去了。我們一塊過日子吧。」他爬在她跟前說。
「那我早晚得死你手里。」她抖落著他。
「時間長了,也許我就沒有那麼大的**了。」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她面前,有無窮無盡的力量。
「都快一個月,你還那麼大的興趣,等你膩了,我也就死了。」她轉過來,皺著眉頭看著他。
「那你以後,別掙扎,你老是連扭帶掙扎的,不讓我上火也不行。你老老實實的,也許我就沒有興趣了。男人天生有征服欲,越不讓他們得到,他們就越想得到,以後你最好像個木頭人似的,我肯定沒有興趣。」他把她擁在懷里。
她又狠狠地對著他結實的胸咬了一口。「以後你再折磨我,我就咬你,咬的你遍體鱗傷的。」
他連躲都不躲,依然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不疼?」她不明白這個男人難道沒有疼覺嗎?
「怎麼不疼,那是肉,不是鋼鐵。不過,我喜歡讓你咬我,讓我有快感。」
「變態,真是個變態。受虐狂。」她無可奈何地推開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來對付他。
他緊緊的抱著她。「以後,我要抱你,你就乖乖的給我抱著,我想要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也許我就沒有興趣了,你別反抗,反抗沒有用的。你能反抗出去嗎?只能更加激起我的**。」
「真不要臉。」她懶的再理他,靜靜地爬在他懷里睡覺。
她醒來時,發現自己還被他抱在懷里。她推了推他︰「你怎麼還在呀,不上班了?」
「今天星期天,上什麼班。」他已經醒來了。
她得趕緊起床,要不又得被他蹂躪。「我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哪兒餓了,我喂你。」果然不所也料,他又來了。
「我告訴你,現在我餓的沒有任何的興趣,你別踫我。」她看著他說。
「真的?我還想再喂你一次呢。」他鬼詭的笑容真讓她受不了。
「你那來的那麼大的精力,早晚得精盡人亡。」
「我願意死你懷里。」
「起吧,我真的餓了。」她推了推他說。
「想吃什麼?」
「不知道,這兒的飯真是吃不慣。」她為難地說。
「那我給你做點吧,去我那兒,我給你做。」他起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