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我幫你洗澡吧。」上官雲清已經把筱雨抱在懷里。
「不用,我自己能洗,腳扭了,手又沒事。」
「我喜歡幫你洗澡。」說著,他開始給筱雨月兌衣服。還把自己了月兌了個精光。
「不用,你走吧,我自己行。」筱雨推著他。
他不听她的,三下兩下他就幫她月兌了衣服,橫著抱著她到了衛生間,讓她坐在馬桶上面,幫她洗著。
她那受得了他長長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著。
他們纏綿在一起,一直纏綿到床上。
「雨,我該怎麼辦,怎麼辦,你殺了我吧,我不想為你痛苦,可是我天天都在為你痛苦。看不到你我心里苦,看到你我心里更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他痛苦地爬在筱雨的懷里說。
「上官,你得試著愛別人,這樣才能讓你忘了我,你不能老把別人拒之千里之外,我不想讓你總是為我這樣痛苦,我心里不安。」筱雨撫模著他的頭發說。
「我知道,什麼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就是對別人愛不起來,你殺了我,好嗎?死了就不會痛苦了。」上官雲清被這種痛不欲生折磨的快窒息了。
「上官,我到底哪一點讓你這麼執著。」
「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你讓我愛的很苦,那種苦澀的滋味誰也體會不到,只有我一個人能體會到,只有我一個人能承擔。」
筱雨能感到他流淚了,她的胸前被他打濕了。她總是拒絕不了他,無數次她下定決心要拒絕他,可是一次也逃月兌不了他磁鐵一般的眼神。
上官雲清更是如此,多少次他想忘了她,可是她的影子像在和他做對似的,總是不斷的擠進他的腦子里,揮都揮不去。他也試著到別人身上找這種感覺,可是從來沒有找到過,她給他的感覺沒有一個人能給。他恨自己放不下這個女人,又恨她,恨她毀了自己的生活,這種愛與恨交織在一起的感覺,折磨的他無法面對別的女人。
一陣敲門聲響起。「雨姐,雨姐。」
「誰呀?」上官雲清看著她問道。
「肯定是薛小波,他一定是不放心我。」筱雨低聲說。
「他是不是喜歡你呀,他看你的眼神很特別。」上官雲清微怒地說。
「他比我小。」
「小怎麼了,誰規定只能男人比女人大,不能女人比男人大。」
「你吃什麼醋?」
「我就是吃醋,我甚至還吃馬文明的醋。一想到你晚上和他纏綿在一塊,我就恨,也不知道恨誰,反正就是恨。」他又爬到她懷里。
薛小波叫了幾聲,沒有人應答也走了。
「上官,放手,我們以後不用再見面了,要斷就徹底地斷了,要不別人走不進你心里。」筱雨狠狠地說。
「不,我不放手,見不到你,我會瘋的,你不能這麼絕情。隔一段時間,讓我抱抱你,親親你,再進入你的身體里,我就知足了,我就滿足了,我不會奢望太多。」他說著,親吻著她的嘴。
「那我們算什麼?情人?」筱雨推著他說。
「我不在乎算什麼,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雨,你知道嗎,我真希望地球毀滅,就剩下我們倆,我們可以像原始人一樣的生活,只要和你在一起,什麼樣的生活我都可以過的。」
這話那個瘋子也說過,只不過後面的不一樣。上官雲清看重的是情,而多吉仁次看重的是性。情讓她痴迷,性讓她瘋狂,性是情的升華,情是性的基礎,這兩種是所謂愛情里必不可少的東西。
「雨,把你調市里吧,每天只要能看到你,我就踏實。」
「不,那樣你更不好控制自己。」
筱雨由于扭到腳,不能陪著他們一塊視察,她想回家,但是上官雲清不讓,理由是這次視察的所有資料都是筱雨一手策劃的,她可以幕後指揮薛小波來主持工作。她只好呆在酒店的房間里不出去,酒店的餐廳到時候會送上飯來。晚上上官雲清就和她纏綿在床上,魚水之歡。
高尚象征性地進來慰問了一下。
薛小波偶爾也進來照顧一下筱雨。
但顧小琪一次也沒有進來過。
第三天的早晨,上官雲清抱著筱雨戀戀不舍起來,放開又抱住,掙扎了無數次,他知道下午他們就各回各單位了。
他抱了又抱,親了又親,到最後也不得不痛苦地放手離開。
筱雨回家後,馬文明看到她拐著腳心疼的不得了。
可是筱雨心里卻滿心的自責和不安。她背叛了她的丈夫,這個如此愛著她的男人,她卻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他。她想和上官雲清斷了,可是他們之間有一種無形的扭帶,牽扯著他們,讓她無法抉擇。她感到苦悶,更加的是不安和自責。她只想清清白白做人,一心一意愛丈夫,愛兒子,愛他們這個家,可是每次見到上官雲清迷茫的雙眸,她會不由的再次淪陷。她為情所困,為情所累,為情所痛。為什麼每一個愛她的男人,都是那麼執著,那麼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