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命令你,養傷。」白芸看著皇甫恆對抗的眼神道「你不是有深仇大恨未報嗎?那麼就先留著這條命,等報晚仇,再和我說這個。」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這個?」皇甫恆迅速抓住白芸的手,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力道之猛令白芸微微皺眉。
「等你有資格打敗我,我在告訴你。」掙月兌手臂,白芸對這個男人的粗魯微皺眉頭「另外,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我想皇甫盟主應該知道吧。」
「你到底是誰?」皇甫恆眯起眼楮,他竟然看不懂眼前這個女人,她對自己的底細竟然了如指掌。
「我已經說過了,等你有機會打敗我時,你自然會知道的。」拿起琴,白芸慢慢向房內移去。
「從今天起,你要熟悉這里的一切,學著如何伺候我。」就在房門口,她停了下來,轉身看著皇甫恆道︰「但首先,你要替自己弄一個房間。」
簡陋的廚房內,此時濃煙四起,皇甫恆倉惶從里面逃了出來,猛烈地咳嗽不停。
「該死!」他詛咒著。
「你已經燒了我第三間廚房」白芸不知從哪里冒出來,「說出去豈不可笑,堂堂武林盟主,為了燒一副藥,竟然燒了三間廚房。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今天到此為止,明天繼續。」白芸指著不遠處的小桌說「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冷靜,冷靜。如果把小桌掀掉,挨餓的只是自己。
小桌上擺著一碗已經熬好的藥,當然還有他的晚餐,此時都好像在嘲笑他。平時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而此刻,一切都顛覆了。
面對著一堆的衣服,皇甫恆緊皺眉頭,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把這些女人做的事情,交給他堂堂一個武林盟主。
只是自己現在嚴重傷及內髒,功力全失,根本無力與這個女人抗衡,否則……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女人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償還一切。
「公主,這樣做合適嗎?」。林間的枝頭,坐著一個白衣女子和一個黑衣人。
「獵鷹,你不能破壞我的任務。」少女警告著,摘取一片樹葉放在指尖,然後輕輕一彈,湖邊的皇甫恆狼狽地載入湖水中。
「公主……」獵鷹復雜地看了一眼少女。「其實沒有必要這麼做。」他心里實在有些擔心,這麼耗下去,她會不會心動。
「沒有真正地放下,就談不上拿起來。」少女看了獵鷹一眼道「我知道你心里再想什麼?」
「放心,我不會再去踫愛情那個東西,它離我太遙遠了。」眼前的這個人和她的經歷太相似了,她同情他,她幫助他只是同情而已。
「公主記住今天說的話。」
「獵鷹,我覺得你變得比以前索羅了」少女轉頭,忽然興起了戲弄獵鷹的念頭。
「你在擔心我?」看著獵鷹微微潮紅的臉,少女明亮的眼眸起了笑意,繼續追問「你真的愛上我了嗎?」。
話還沒說完,少女的唇就被霸佔了,輕輕試探,然後他叼住了她的蘭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