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霞宮清靜得如同一座冷宮。東方宙坐在殿前,朝暉的余暈鍍到他臉上,印出深刻的紋路。
一直以來,月影都以為父皇是寶刀未老,雖然年歲已高,可是依然精神抖擻,絲毫不見老態。此刻,她發現自己錯了。
他真的老了,有別于著朝暉的燦爛,他只是一抹即將消失的夕陽而已。
朝暉灑在他身上,將他的寂寥拖得長長的。月影還記得,這兩年來,他給你她慈父般的愛,化解了她對另一個空間,父親的思念,也填補了她那顆空枯的心靈,是的,他給了她,一個父親所能給的,所有的愛。
「父皇……」看著他,月影的鼻端忽然一酸,他蒼老的是心境吧,是還沒有實現的雄韜偉略嗎?
「影兒呀……」東方宙在宮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明明顫顫巍巍,但卻拂開了宮女的手臂。
「父皇……」月影忍不住上前攙扶住搖搖欲墜的東方宙,此時,他只是一個父親,一個老人,而並非一個帝王。
「隨為父來!」他看著她,語重心長,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過去的寵愛,而包含著一種她無法猜擬的情感,似尊敬,似情意。
來到書房,他屏退了所有的人,緊緊鎖上房門。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像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小心謹慎。
確定沒有人之後,才悄悄啟動了書架上的一座飛馬玉雕。書櫃瞬間分開,空出一條緊容納一個人進入的出口。
「影兒,隨我來!」
「好……」月影收回驚嘆的眼神,跟了進去,她知道,父皇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
她有個預感,這件事情將關系到她對這具軀體前生的一個關鍵的了解。是的,從此刻開始,她不在是她,她必須為這個月影公主而活著,也許從掉入這具軀體中,她就沒有為自己活過。
隧道約有一米多長,漆黑一片,之後突然豁然開朗,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神社,規模一點也不亞于威客帝國的祖廟。大殿非常空曠,兩旁排滿了一個個巨大的箱子。
月影不知道箱子里面裝著什麼,看著東方宙嚴肅的面容,她沒有問出心中的疑問,也許一切的疑問等下就馬上會明了。
約模走了半刻鐘,終于來到了大殿的盡頭。
那里有一個坐墊,樣子和清乾宮的皇帝寶座非常相似。上面掛著一幅圖。
圖畫看上去有挺長的時間,但保存的非常好。上面畫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月影只看一眼就深深被迷住了。她甚至找不出詞語來形容眼前之人的美麗。
只是畫上的美人身著龍袍,頭戴龍帽。眼神犀利,臉色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最重要的是,畫上之人給了月影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她見過她,到底在哪兒?
「跪下!」東方宙沉聲道,蒼老的身軀毅然下跪「影兒,給你母皇磕個頭吧。」
母皇?月影的眼再次停留在那副畫的上面。她沒想到,畫上之人竟然是這個身軀的母親,難怪她會覺得眼熟,因為她和畫上之人長得十分相似,只是少了那份威嚴和氣勢。
————作者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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