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玉笛沒有因為主人的呢喃而有什麼回復,依舊是安靜的躺在他的手里,就如它之前一直守護著古墓里的主人一樣。
其實他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注意到這跟挖掘出來的玉笛,可是在連續做噩夢後,他發現那個跳下懸崖的女人是把這根玉笛扔到了那個想伸手攔住她的男人手里,所以他覺得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關聯,所以才會半夜去盜取了這跟玉笛。
不過……他想起自己在盜取玉笛的時候,好像還有人在打這根笛子的注意,所以……事情好像變得有點好玩了。
「好玩歸好玩,我什麼時候才能睡覺呢?如果能讓我好好的睡一覺,或許我才有玩的動力!」無奈的嗤笑了一聲,他只能責怪自己上一輩子欠了那個女人的,所以這一輩子要報恩才能讓自己以後有覺可睡。
把笛子放回了抽屜里,他又躺到了床上,思索著這事情到底該怎麼才能打開這個僵局呢?
他又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怎麼去找到她呢?
既然這根玉笛是他們之間的聯系,他該不該……諸葛磷,你別瘋了,這可是文物啊!你想找死的話,也不用這樣吧!?
怎麼想都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他只能拉起被子,打算把自己悶死在被窩里——至少這樣,他還有睡覺的福利。可惜是永遠都醒不來的那種!
一個月後
「還是沒消息嗎?」。失望的快麻木了,可是她還是不想放棄。那根笛子一直在呼喚著她,好像在牽引著它現在在什麼地方。
農念醒搖了搖頭,一臉的頹廢——他第一次被難住了!
第一次被難住的事情,居然是關于老姐的事情,這下,他一世的英名都要毀于一旦了。
「你不是說天下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把你為難住的嗎?」。她還真的不希望老弟會被自己這樣的嘲笑,因為那是關于她的事。「現在只不過叫你找個人,你用的著那麼為難嗎?」。
「老姐,你別說大話好不好?」被老姐這樣一激,他也有點生氣了。「什麼線索都沒有,你說要我怎麼找?那家伙要是跟你一樣,都是因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夢而對那根笛子起的好奇心,你說我該怎麼找?要是有一點點的線索,或許我還能有把握,但是現在……!」這一次,他真的受到打擊了。
很無力的感覺,有種頹廢的味道!
「莫名其妙的夢?」念農呢喃著,皺著眉頭思考著,覺得問題的突破口該從這里下手——可是,夢這個東西,唉……誰會弄的清楚啊!就算知道事情是因夢而起的,她又該從那里著手呢?
「我說老姐,這些天,你睡的不是很踏實嗎?你就別想那些事情了,我跟你說一件比較好玩的事情,你要不要听?」為了轉移老姐的注意力,他只能犧牲自己的娛樂了。
「什麼事情?」她被老爸下了休息令,在沒有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她一直要被限制在公司百米遠的範圍內,所以她現在是無業的游民,別的什麼都沒有,有的就是時間。
「呃……是事情是這樣的,你知道那個叫火的神秘組織嗎?」。他先得確定一下,老姐對這些事情有沒有一點點的了解。
「火?」念農喃了一下後,臉上放出了光芒,興奮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念醒,一臉的驚詫。「你真的有他們的資料?」
「有一點點,但不是很全!」他可是花費了很大的精力,才挖出了一點關于他們的資料。嘿嘿,要是改天他沒錢用,或者是老爸把公司給玩倒了,他還可以拿這些資料去賣個好價錢,這些東西可不是單單有錢就能得到的。
「你發現什麼好玩的了?」這不是她胡說,因為她知道自己這個表面給父母是一種乖乖感覺的老弟,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夜行者。她也是無意中才知道老弟有個闖空門的嗜好,嘿嘿,這個嗜好還不輕。
她記得有一直,農氏集團被黑客攻擊了,原因是有人想搞垮農氏,好得到該屬地的獨佔權。可是他們還沒得意多久,農氏不但解除了黑客的禍害,還把對手的公司給弄得一塌糊涂——她當時就覺得奇怪,為什麼發現那麼大的事情,他這個農氏的接班人確一點都不緊張呢?
看到父母忙的焦頭爛額,公司上下弄成了一團,他還是很鎮定——嘿嘿,她既然懷疑了,那就會有所行動,所以在半夜他給人家內部系統放病毒的時候,被她抓個現行——這以後,她是農氏光明的執行者,老弟是農氏暗地里的守護者。
念醒在老姐呢喃著的時候,已經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她的面前,指著照片上那個五官深刻,黑眸幽深的男人說︰「他叫諸葛磷,是火組織里很少露面的一個重要人物。對了,他住的地方就離我們公司不遠喔!?」
好一個霸氣的男人,念農模著照片,覺得把一股霸氣已經從照片那里傳到了她的手心,讓她的手心顫抖了一下。
「諸葛磷?他有什麼目的?」火這個組織一直很神秘,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是屬于什麼性質的,只知道每一次有他們的人物出現,就會有一個火形狀的標志,所以外面的人就把那個組織叫成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