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來公司說的就是這事!」農烈晟看著落落大方的女兒,有些感慨的說︰「如果你是念醒的話,我該有多高興!」可惜這對兄妹每次都給他反著來,還好他的心髒承受能力不錯,不然他真跟閻王報到了。
「老爸,你這是歧視!」念農不服的看著老爸,覺得這些人的觀念為什麼不能更改呢?
當初,她在老媽的安排下進公司的時候,人家都說農家沒人了,居然會找出個女人來。現在呢?人家理所當然的把她的努力看成是老爸的功勞,說老爸教女有方,把她所付出的一切都給抹了。
「念農,唉,你知道老爸不是這個意思的!」他明白女兒的心,只是……,「我是心疼你啊!如果當初我沒有出意外的話,你也不會為了堵住眾人的嘴,接下這個沉重的擔子。也許是大家都習慣了,所以誰都沒有要念醒接下這個重任……!」
「老爸,」念農站起來走到老爸的面前,撒嬌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一臉嬌喃的說︰「老爸,你明知道我喜歡這種發號施令的感覺,所以我才抗下農氏的。」從回到農家的那一刻起,老爸教她的東西都是農氏企業該管的東西。
所以她從不覺得自己身為女兒身就不能成為農氏的掌管人!
「我知道,可是你想想看,別家的女兒都是每天享享福,逛街又買東西的,日子過的特逍遙。而你呢?每天為了公司的事情忙碌著,連休息的時候都不夠,你說我能不心疼嗎?」。他很想自己接回公司,可是他的身體不能讓他下這樣的決定。
念農知道老爸的意思,就笑眯眯的說︰「我知道你跟老媽兩個人都很關心我,也希望有人能替我抗下農氏這個重責任。但是你知道我忙慣了,要是真的閑下來的話,我都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農烈晟知道女兒有她的想法,所以也就不勸她了。
「算了,既然你這樣堅持,我就把公司還你了。對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把這攤子交給念醒,也許我們真的太放縱他了!」跟兒子比起來,他還是比較心疼女兒的。
畢竟他欠女兒的,不是說還就能還的。
那七年沒有父親的日子,是他真正虧欠孩子的。可是他昏迷後,又欠了更多的了。
「交給他就不用了,」她的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她放開雙手,走到落地窗前,有些無奈的說︰「我現在只希望,老媽能制的住他,給他找一個能制的住他的人!」他自由慣了,一定得有人管著他。
「哈哈,你老媽要是有這能耐的話,你覺得她會讓你弟弟這麼逍遙嗎?」。他們家的人一直都在暗中斗法,只不過不知道誰最後會勝利。
「……,」她就知道!
夜深了,燈光點點的照耀著,好像不夜城!
諸葛磷坐在床邊,抬頭望著窗邊的風景,正在想著今天楊小妃回來的原因。
楊小妃跟他一樣,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他們的感情從小就很好,簡直跟親兄妹一樣。可是從那件事情發生後,所有的事情都改變了。
為了治療心里的創傷,小妃不顧他的勸告,堅決一個人去了國外——雖然他一直不放心,但是這些年來,他們一直有聯系,也知道她現在已經有了心里的重點,所以他很放心了。不過他真的沒有預料到,她會突然的回來。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這事該不會是因我而起吧!?」諸葛磷困惑的呢喃著。
因為小妃沒有親人,唯一稱的上是熟人的人,也就是他了。
而小妃說,他們最近的日子過的及其的不穩定。他們總會遇到某些不安分的危險,讓人心里很困惑。她這些年一直過的很低調,也沒去惹惱什麼人,所以她才覺得那些麻煩是因為他而起的。
「到底是誰?為什麼連小妃都牽扯進來了?」諸葛磷點燃香煙,走到床頭邊,打開抽屜拿出了那根玉笛,心里的困惑更加的嚴重了。「你的出現,又會為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所有的事情都是沖我而來的,我是不是先預防一下呢?」
他孤身一個人,所以把生死看的很淡,可是他們既然把小妃給牽扯進來了,他就得小心了。
小妃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牽掛的人,他不得不小心的保護好她。
玉笛泛著碧綠的光芒,在滿月的照耀下,發出了詭異的光芒,讓人看的心里毛毛的。
「冷懷說的那個她,到底是誰?難道是小妃?可是小妃跟我只有兄妹情啊!?」諸葛磷也被所有連一起的事情給弄糊了,「會是韓念農嗎?」。他不得不往這邊想,因為最近出現在他身邊的,又讓他感覺有興趣的,就只有這個女人了。
「如果真的是她,那事情就有的玩了!」說不定那些暗殺他的人,就是她派來的。
「算了,想也想不明白,只有把自己送上門去測試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