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諸葛磷疑惑她話中的意思。
「沒什麼意思,」念農覺得她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而這些話藏在她的心里,從沒有對別人說起過。「我不陪你玩了,」她打開車門,點頭對他笑了笑,然後坐進車里,對他說︰「以後還有機會的話,我們在聊吧!?」
或許,在有故事的人面前,她才會有訴說的心情。
諸葛磷沒有回答,他看著飛速遠去的車子,並沒有再跟上去了。
韓念農,我們之間的相遇,會有很多很多的,你可要做好心里準備啊!?
「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依舊那樣的夢境,那樣淒厲的道歉,讓人寒毛聳立。
「啊!」念農被淒厲的聲音從夢中嚇醒了,這一次她沒有尖叫,而是嚇的渾身都出冷汗,讓人看的心疼。
「為什麼會這樣?」在洗了個一個熱水澡,為自己換了干淨的衣服後,念農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她坐在床上困惑的呢喃著,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已經消失了的噩夢又出現在自己的夢中呢?
「好端端的,這夢怎麼又回來了?」念農過了好幾天沒有被噩夢騷擾的日子,所以很厭惡自己被嚇醒的那種感覺。「難道,這夢境會跟諸葛磷有關嗎?」。她想起自己今天唯一做的跟平時不同的事情,就是跟諸葛磷見了面。
雖然這事情有些離奇,但是她想不出別的答案了。
看著有些微亮的朦朧天空,她干脆從床上起來,不打算繼續睡了——沒有了睡意,躺在床上也是一種罪。
「該死的,」同一個時刻,有個男人也因為這樣的夢境而從夢中驚醒。諸葛磷從夢中驚醒後,第一件事情就咒罵著讓他無法入睡的噩夢。「搞什麼?這鬼玩意已經好些天沒來了,怎麼現在又來騷擾人呢?」
渾身虛汗的他從浴室拿了一條毛巾,為自己擦干了身上的汗水。
諸葛磷從浴室出來後,一直感覺很困惑。他打開床頭櫃,拿起那根笛子,一臉無奈的問︰「拜托你,你既然會出現,那麼應該也知道到底是誰在搞怪了吧!?你就行行好,別在折磨我了。不管有什麼,直接來就是了,為什麼要人半夜不能睡呢?」
他實在不想抱怨,可是該有的,該來的,他早已經接受了,可是明的不行,來的都是暗的,讓他真的要發瘋了。
想起今天遇到韓念農的事情,他心里的想法就更加的堅毅了。
「難道,這一切的事情,真的是因她而起的嗎?去找冷懷問個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我劫數?」如果是的話,他也有個心里準備,。
能閃就閃,不能閃就想辦法抵擋了。
「砰!」
「吱嘎!」
很刺耳的剎車聲,在清晨還沒有上班高峰來臨的時候,現在格外的響亮。
「我以為自己已經夠早的了,沒想到有人比我還想不開!?」念農看著自己心愛的汽車前面已經凹進去了一塊,就知道在心疼也沒有用了——呵呵,進修理廠維修吧!?
看著這一幕,諸葛磷也很想大吼——搞什麼飛機,為什麼會出現這樣荒謬的事情呢?
因為噩夢而沒有睡意的他,在打電話問冷懷後,那家伙要自己開車去找他,結果天才剛亮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啊!?
怎麼樣樣事情都不順呢?
難道他今天還會有更多的危機嗎?
「怎麼會是你?!」這一次,兩人不驚訝都不行了。
異口同聲的質問發出後,兩人又很有默契的笑了。
「諸葛先生,我可以懷疑你是故意的嗎?」。她不得不懷疑,他是另有目的的,所以才會一直在她的面前出現。
她才在早上想著事情是不是跟他有關系呢?
他就立刻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這不是太詭異了嗎?
看著自己的愛車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而變了樣,諸葛磷唯有苦笑的調侃自己說︰「如果我是故意的話,我一定不會開著這輛車來跟你相撞的!?」他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到她——這是巧合,還是真的被他猜中了。
「哈哈,那看來,是因為我們倆的無聊而造就了今天的車禍了?」兩個人都頂著熊貓眼,估計他跟自己一樣,也沒有休息好,所以才會這樣的。
「你有急事嗎?」。見她天還沒全亮就開著車出來了,諸葛磷關懷的問道。
「急事?我沒有急事啊!?」她只不過是想早點到公司處理前幾天堆積在一起的公事罷了。
「那就好,」他曉得出了車禍,一定得做了筆錄後才能離開的。「車子的賠償,我好全部都負責的,」不管誰對誰錯,現在也沒有必要去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