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沾上她私|密處的液體,直接慰籍著入口。
「……唔……叔……」
「交給我。我用手幫你。」
「……可……」
即使如此,顧鄉也想自己忍耐下來,可話根本說不出來,顧遠介的手指摩著那個欲|望的進出口,執意地要將她的痛苦化為快樂。
防線被他輕易地攻破。
顧鄉听著他叫著自己的名字的聲音,那呼喚讓她甘願隨他一直沉淪在地獄。
身子被顧遠介溫柔撫|弄著,她的腰不僅在後座抬了起來。不希望他停下來,甚至希望他能不顧一切讓她屬于他。
但是那是南柯之夢。
現在對她做的一切,也只是不忍心看到她如此痛苦罷了。
因為藥物和撫|摩使得她的意識更加恍惚,視線也變得模模糊糊。
「難受的話就告訴我。」他不斷用舌尖舌忝吻著她的睫毛,他的親吻,顧鄉主動將手環在他的背上,收緊擁著他。
如果這一刻能是永恆。
她寧可永遠沉睡,永遠地沉淪在他的溫柔,他的懷抱里。
與他相觸的體溫是多麼的溫暖。
從來,她就不願意放手。
顧鄉不斷地也呼著他的名字,一次一次,一次一次,急切而熱烈的口音中帶著害怕失去的惶恐,即使被藥物燒得難受又興|奮,她仍舊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喚著他的名字。
十指糾纏在一起。
女敕藕一般的手腕處,一道粉色的傷口突兀在他的眼底。
如果是愛是血,那麼就讓血流盡。
終于,在他雙手的撫|弄下,顧鄉弓起腰,將那灼|熱的感情釋放,他的手上染滿了她的液體。
無力地癱軟在坐墊上,顧遠介將大衣再度包住她,然後打開車門。
她再度被他抱在懷中,即使被帶出了車外,顧鄉也已經沒有抵抗的精力和體力。直到現在身體深處的火依然沒有熄滅。就連他每踏出一步所傳來的震動,都讓她覺得更加高|漲。
電梯門前,她斷斷續續地問。
「……這是哪……」
「我手下的酒店。」
她不再言語。到酒店,也不願意帶她回曾經屬于他們的家,是因為現在那個家里已經有新的女主人了嗎?
她好恨。
為什麼要和她斷絕關系?為什麼要把她趕離開他?為什麼?再多的為什麼也只能是疑問。永遠,也變不成肯定。
連帶的,連那份愛也變成了驚嘆號和疑問號。
他帶她進了房間。原本包住身體的外套被顧遠介拿走。
「奕奕,不用擔心,我不會和你做的。」雖然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但是顧鄉卻覺得失落。
他的防線遠比她更堅固。
顧遠介厚實的大手包住她的下|身,已經**的下|身,再度被賦予刺激後,火焰被點燃︰「啊……不……」
為什麼說不?是因為他不願意和她做嗎?那是如此,別踫我!
第二次的愛|撫,但快|感一點也沒有減少。和他緊|密地貼在床|上,伴隨著淒涼的而來卻是莫名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