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他才失去了僅有的親人,他的弟弟,唯一的弟弟。而她連一句道歉都沒有,一句都沒有!!
怒氣敗壞的司易打開鐵門,他走到顧鄉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拉起來,然而她就跟完全感覺到不疼痛一般,只是一個勁兒的自己笑著。迷蒙的眼楮落在空氣中,仿佛那里有什麼人一般。
她的不正常,引起司易的注意︰「你在發什麼瘋?」
「……呵呵……你再也不會來了……對不對?」淚,盈滿了眼框,一手揪起她的頭發,卻觸目驚心地看到她竟然邊哭邊笑,「……斷絕了關系……為什麼?只要你一句,我就不會走……為什麼……」
她到底在說什麼?
司易伸手抓住她,突然感覺到身體的熱燙,該死的女人,她竟然在發燒!
他太過于沖動了,一時的沖動將只穿了一件單薄針織衫線衫的她扔進這零下八度的冷凍室。她才動了手術,根本受不了嚴寒的侵襲。
二話不說,直接打橫將她抱了起來,著急地沖出了冷凍室,上了二樓將她安置在自己的黑色大床上,立刻按下內線電話︰「馬上叫李醫生來。」
說罷,他拉了蠶絲被褥蓋在她發燙的身上,顧鄉卻像著了魔一樣,不停地伸手在空中抓舞,想抓住,不要離開我,拜托……「別離開我,叔……別離開我……」
叔?
什麼意思?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她明明發著高燒,還不听話地抓狂,他直接月兌了鞋子上床,大手一伸,將她抓到自己的懷里。從她身後鉗制住她不受控制的動作,大掌扣住她的兩腕,將她鎖進自己的和被褥之間。
女性的馨香縈繞在鼻間,淡淡的清清的,像黃桷蘭一樣的味道,清幽甜潤。
「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不要分開?」懷中的人兒囈語哭泣著,點點的哀泣,竟然……讓他想起了什麼……
黃桷蘭,想起了顧遠介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只見過兩次面,一次是八年前,還未成氣候的顧遠介被人追殺砍傷在地,警車來了,為了不讓顧遠介被抓住,她竟然在大庭廣眾下月兌了自己的衣服,裝瘋子,阻止警察的追捕,讓顧遠介有時間逃月兌。
那時候他就記下了,在顧遠介身邊有一個為了他什麼都可以豁出去的小女孩子,印象深刻。
第二次,六年前,一文不名的顧遠介用兩年時間登上了黑道龍頭的位置,將整個大陸的地下黑道勢力納為己有,作為阿拉伯地下勢力的代表,他出席了慶祝的宴會,在那里他看到曾經為顧遠介月兌下衣服的小女孩。
柔柔地站在他的身後,像空氣一般的存在,而顧遠介,從宴會的開始到結束,即使她像空氣一般不引人注目,顧遠介紹也從沒有放開她的手。一次也沒有。一直握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