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東升,氤氳的光在晨霧中迸射,病房外的大榕樹上,小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一直因為麻醉未退而睡熟的顧鄉,她的眼皮動了動,睫毛輕輕地顫著,像微微扇動的蝴蝶一般在皙白的肌膚上翩然。
「唔……」忍著全身的虛月兌感,她好不容易才勉強撐開眼皮,眼前是一片白色,白色天花板,白色的牆壁……她無力地撇過臉,轉向右邊,怎麼也沒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那張熟悉得不得了,在司易的禁錮中,讓她有勇氣活下去的人。
顧遠介靠在凳子上雙手環胸地睡著來,深刻的五官上眉心微微的蹙起,睡得極其不安。
眼眶里一下子包滿了水花,激動的心情讓她克制不了,淚水順勢順著眼角滑落臉頰,在白色枕頭上烙下一個個水印。
她是不是在做夢?
是在做夢吧?
前一刻還在被司易強|暴,後一刻,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她一定是在做夢……
似乎听見了她的啜泣聲,本來就淺眠的顧遠介驀地睜開眼,與她淌淚的水瞳相觸,他難得微笑,用手撫上她的額頭︰「是我。」
他看穿了她的心事。
他撫上她的額頭,感覺到他的體溫,她知道不是夢,他說話,是更加讓她確定,在她面前的人,是他……
叔……
叔……
她心理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對他說,她想要告訴他,她後悔了,她不該跟媽媽走,她不該因為這件事讓他和她斷絕關系……她想要再跟他在一起生活,再回到以前,就是每天吃黑饅頭也沒關系,她想要和他在一起。
嘴唇顫抖不已,正想要說出自己的懊悔時,突然有什麼從她的眸子里閃過。
司易在她肚子里種下了司楠的孩子。
司易強|暴了她,不只一次,他強|暴了她兩次……
她記得自己下面都出血了。
髒,好髒,好髒的自己,這麼髒的自己,怎麼還能跟他在一起,怎麼還能回到過去?她的肚子里都有一個孽種。
不要……不要……不要……
在醒來後無法接受的現實撞擊了顧鄉的腦海和心髒,受不了這份現實的折磨,她突然抱著頭,發出淒厲的慘叫︰「啊啊啊啊啊啊——————」
她該怎麼去面對他?
她該怎麼去告訴他?
她要怎麼做才好?
這個身體,完全的骯髒,污濁,還有了孩子在肚子里成長……受不了,我受不了,叔,我真的受不了——
(小八光榮登場,要收收,要收收,要各位大爺快過年施舍個發財收,哈哈哈哈,打滾要收藏,哈哈哈哈。)
ps︰關于小顧同學子|宮被拿掉的問題,請各位同學放心,小顧是不會變成陰陽人的,因為子|宮是用來生小孩子的,只拿掉子宮的話,對h,對生活完全沒有影響,因為女性的雌激素是由卵|巢分泌的,因此小顧不會出現長胡子的情況。子|宮拿掉絕對不會讓小顧變樣,她還是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