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燙的水淋上頭發,被顧遠介的大手洗揉著自己被剪短的頭發,將那些藏匿的污垢帶出來,然後用水沖走,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忘記被司易強|暴的事?
沉默中只有水的聲音。
當清洗完頭發以後,顧遠介用包巾將她的頭發擦地半干,然後包起來。
他的動作迅速而利落,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是啊,在她小時候,最怕洗頭了,尤其是冬天,自己洗頭老是要把衣服弄濕,那時候都是顧遠介抱著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為她洗頭。
從少年開始,從照顧她這個拖油瓶開始,他對這些看似不該男人做的事已經熟練地不得了了。
柔荑微微地發抖。沐浴露在浴套上揉出豐富的泡沫,然後他輕輕的、小心翼翼地在她身上溫柔擦拭著。小心地避開手術的傷口。
被泡沫所覆蓋的身體開出一朵朵有趣的白色花紋。他的大手撫摩過顧鄉的全身,肌膚即使沒有全部地暴露在他眼前,可早已被撫摩徹底。
他的手沒有一絲猥褻的感覺,寬厚的手不帶一絲**,只是為她清潔那在身體上所殘留的骯髒。
她僵硬的坐直了身體,由他清洗。直到,那大手來到雙|腿|之間,她立刻反射收緊,卻也立刻夾住了他的手指。
什麼都不說,仰首在她的額頭處輕輕的吻下。那是安心的吻,撫慰焦躁心態的吻。她做不到反抗。雙腿漸漸地松了力道。在隱秘處輕擦的感覺刺激著慚愧,這里……已經被司易佔有了。
「什麼都沒有改變,也不會改變。」
可是,真正地沒有改變嗎?
顧鄉咬住唇肉,身子顫微微地發抖。
「我保證。」
當身子被清理完畢。顧遠介用噴頭為她清晰那覆蓋這沐浴露泡沫的肌膚,水流緩緩沖下,在水流下的時候,他用一處毛巾覆蓋了手術的傷口,盡可能的小心。
一切化到浴室的地面上。
然後流進排水口。
在找來干毛巾擦干她的身體,接著穿上睡衣,顧遠介抱了顧鄉上|床。為她拉上被子後,並沒有離去,反而在床沿邊上坐下,像小時候哄她睡覺一樣,模著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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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自己已經習慣被顧遠介照顧,把他當成親人的話,那麼打破顧鄉和顧遠介真正的事,是他中了六槍。
其實不單是六槍,還有胸口上被砍了三刀。
所謂的三刀六洞,就是在人身上開六個洞,砍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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