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她是因為是我的佷女我才不敢踫她嗎?」。仿佛是天大笑話般,顧遠介嘲笑著,眸里黑暗更甚,「禁忌?亂|倫?不能踫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人?那是犯罪?說這種話的人,我根本就不認識。我會因為一個不認識的人說的話,就限制了自己嗎?」。
愚蠢。
說那些禁忌的人,他根本不認識。既然不認識,為什麼他就要相信別人的話是對的?而自己的感受是錯的?
「況且,司易,你不要忘記了,我一直都在犯罪。」所以,他還害怕犯罪這兩個字嗎?
如此,違背倫理道德的話,司易大笑,果然,本質上顧遠介也是一頭凶猛的獸︰「顧遠介,我已經踫了她,她是我的女人。」
「就憑你,可能嗎?」。顧遠介用槍頭抵住司易的眉心,俯體與他面對面,「她的心吶,只有我一個人。得到她的身體,她也不會對你有絲毫的感情,硬說有的話,只能是恨。」
他們兩個人,說了同樣的話。
顧鄉說︰「我這輩子,只愛一個男人。生也好,死也好,我只愛他一個。不能是他的人,我的心,也只給他。」
為什麼,他們兩個能夠如此異曲同工的說出一樣的話。
對彼此的相信,還是都堅持那份愛不願意放棄?
顧遠介放開抵住司易的手槍,「司易,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一次的話,我保證,和你弟弟是一個下場。死了,也不會安生。」
扔下這句話,顧遠介轉生,來到被上鎖的臥房門前,用槍對著鎖「砰砰」兩槍,鎖壞了,一掌推開門,看到在爬在地上的顧鄉。
她的嘴被堵住,手腳也被撕破的衣服捆住,因此,她只能在地上爬著向門口蠕動。
「奕奕。」
突來的男聲,打破了她動作。
一時間的驚愕,待緩緩地抬起臉時,眼前高大的男人,讓她眼淚一時之間流出。
完了,她這副樣子,他會怎麼看她?
走到她面前的顧遠介,動作迅速地取下繩子,而後,他的目光帶著探索檢查過她的衣服。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應該沒有如司易說的強佔了她。
他松了口氣。
「叔……」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里?
司易就這樣放他進來了?不可能啊。
她微微地偏過頭,看著站在靠在門邊的司易,他的兩手手臂都中了槍,鮮血滴答滴答地流下,陰沉的面孔中仇視地視線鎖恨在他們兩人身上。
是……是……
目光看著顧遠介,下移,叔的手上,一把槍。
是他開槍打了司易?
「你……」
「帶走了你,不過兩槍而已。」猜透了她想說的話,顧遠介直接說出答案。
然而,他沒有想到,他的奕奕,她,突然一把將他推開!
「你!開槍!?」
她,知道他是黑社會。
黑社會有槍沒有大不了的。
司易也該死,她自己也恨透了司易。
可是,他開槍!
他……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