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警察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笑了出來,那女警官說︰「小姑娘,你覺得還沒有沒另一種可能,她們栽贓給你。」
呃……清楓被她的話嚇到了,她從來沒想過她們會栽贓她。她搖了搖頭︰「我和她們的關系不是很好,但我想她們也沒有必要這樣栽贓我,這樣鬧對誰都沒有好處。」而且陸芙蓉找不到項鏈著急的樣子不想是裝出來的。
「不是栽贓,就是有人偷的。」男警官優哉游哉的插話。
「不是,一定不是子望偷的,我相信她。」這兩個人說話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啊!一點警察的素質都沒有。清楓走到她們面前停下,不爽插著腰,瞪著她們說她們說︰「法律界不是有句話叫做沒有經過審判的人都是無罪的嗎?你們這樣提早下定論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呵呵……沒想到雲天要我們照顧的這個女孩子這麼有意思。」女警官說。
「別逗她了,要不等會她發飆就難辦了。」男警官回。
「你覺得雲天這次是不是認真的?」
「很有可能,她都能為一個小姑娘,大半夜的打電話給我,你覺得他是不是認真的。」
「很有可能。」
「……」清楓無語了,她們也太無視她了吧,直接把她當成空氣,自顧自的聊天。而且她們說的內容她沒幾句是听得懂的。不是她們說她听不懂的鳥語,而是她們說的內容讓她一頭霧水,她只听懂了他們認識楚雲天,而且楚雲天好像找過他們。經此而已,其余的,她怎麼也沒听懂他們在講什麼。
「你們認識楚雲天!」不是疑問,是肯定句。
「認識。」男警官樂呵呵的笑問︰「小姑娘,還認識我嗎?我那麼帥的,應該有印象吧。」
「我怎麼覺得你就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啊!」女警官忍不住笑他。那男警官也不理會她,仍舊對著清楓問︰「還記得我是誰嗎?」
清楓迷糊了。她認識那個男警官嗎?仔細看好像在哪見過,但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她只好說︰「我們不認識吧。」
「哈哈……某人的魅力大打折扣了。」女警官說著風涼話。
太打擊人了!
好吧,人家小姑娘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吧!不過這小姑娘還真健忘。她們前幾個星期才見過面就忘得一干二淨!看來他的魅力下降了。值得去檢討!
兩自識時。「你剛打電話給你朋友說我們要來吧。」男警官明知故問。等清楓答了一聲「嗯」後,他繼續說︰「你提前通知她,你朋友會不會畏罪潛逃啊!」
清楓吸氣呼氣,心中默默對自己說︰別生氣,不能中了他的圈套了。還有,她和她們有這麼熟嗎?她怎麼覺得她們一路上根本沒把她當成嫌疑犯在問,感覺他們把她當成認識很久的朋友,自由的在她面前聊八卦!
「子望她說她會在店里的就一定會在店里的。」清楓吼完這句,跑在前面去找子望。後面的兩位警官跟上。
一到精品店,就看見子望站在門口等他們。清楓興奮的抱著子望,她就知道子望一定不會就像他們說的那樣畏罪潛逃的!
等兩個女孩安靜下來,子望走到兩位警官面前打招呼︰「楊警官、趙警官,兩位好。」
這話讓清楓听得一愣一愣的,子望怎麼會認識他們兩人,而且還知道他們的姓氏。楊國忠走到清楓面前,很自戀的問︰「小妹妹,想起我是誰了嗎?」
呃……他怎麼又問她想起他是誰啊?他們真的認識?qobh。
看出清楓的疑問,子望走到清楓身邊輕聲解釋道︰「小楓,你還記得前幾個星期,那個男人到超市去鬧的事嗎?當時幸好有這位警察幫忙,我才沒被那個男人抓回去,後來我的那個案子就是這兩位警官辦理的。」
清楓听到子望一說那個男人,她就知道子望說的是那個猥瑣男來超市鬧的事,後來通過楚雲天通過關系,把那個案子交給了最能幫助子望的人……
「小妹妹,想起我是誰了吧!」楊國忠露出兩顆得意的大門牙。
「額,原來是你。」暈死,她怎麼忘了。那天她陪子望到警察局去做口供,當時楚雲天和他們一起去,楚雲天還特別為她介紹了那位姓楊的警官,而且她還記得他的名字叫楊國忠,因為楚雲天當時給她介紹這位警官的時候是這樣介紹的︰這位是我的一個大哥,楊門女將的後代,名字國忠,也就是對祖國忠心耿耿,用不變心。
當時她心里還笑著暗忖,這位警察他爸應該是政府官員,給她兒子起了這麼個精忠報國的名字,還希望他以後人如其名來著。她怎麼把他給忘了!
看到清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楊國忠更得意了︰「小妹妹,我說我們認識不還不信。你看,現在總算想起來了吧!」
那女警官趕緊止住他的自戀,潑他冷水︰「好了,我們是來辦案的,不是來讓你把小妹妹的。」
「這不是在干活中麼!」楊國忠跟著子望走進了精品店。
對子望進行了單獨的問話,還對精品店的老板和店員進行了詢問。她們都能證明,子望昨天一直在店里,沒有離開精品店半步,而且子望下班的時候差不多六點半才走,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想林鐘鈺說的那樣,中午回寢室偷項鏈。
經過多番的詢問和調查,林鐘鈺和陸芙蓉一直堅持說看到子望中午回寢室偷東西,還說要不是子望就是清楓,因為最近子望穿的都是清楓的衣服。所以鐘鈺只看到背影,沒看到正面,所以說子望有不在場的證據的話,那就是清楓。
清楓听到矛頭又對著自己的時候,真的很傷心,很難過,她昨天根本沒回過寢室,林鐘鈺和陸芙蓉怎麼可以這樣栽贓她呢?她們還是室友,還要共同度過四年的大學時光,她們竟然這麼不相信自己!
最難辦的是,她那段時間沒有人能證明她有不在場的證據,因為她當時覺得很累,跑到大禮堂後面一間小辦公室睡覺去了。而且只有她一個人在睡覺,根本沒有人能為她作證。
最不妙的是她那時跟小凡她們說她想回去睡覺,但她們有任務要去買一些材料,所以不能回去,叫她一個先回去。她後來覺得距離太遠,一個人又懶得跑,所以她看到大禮堂後面的小辦公室趴著睡了一個中午。
因為小凡她們不清楚她有沒有回去,所以她們的口供中有她說回去的記錄,而她又沒有人能證明她沒回去,所以矛頭轉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