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她和肖飛之間的事,難怪每次和肖飛做了那事後,他總會給她一粒藥丸,說是補品,有養顏的功效。
她知道父親在這方面確實懂得一些,也就沒有懷疑過,到了後來才知道,這種藥丸確實能養顏。
能讓人容光煥發,讓緊致,還有最重要的就是能避孕,難怪她和肖飛在一起近三年,卻始終沒有懷孕。
嫁給張志遠這事就這樣定了下來,她一直很努力的裝作很愛張志遠,可世事難料,在嫁給張志遠之前,她又被新任知府聶清淼看中。
父親自然不會放過這條肥水,卻又不能輕易和張家退婚,便打著嫁給聶清淼為兩家共謀福利的幌子勸動了張家父母媛。
為了表示對張家的忠心,她又一次次在父親的設計下將清白之身交給了張志遠,幾次之後還帶著張家的血脈嫁給了聶清淼。
她終于知道了,她是怎樣上了父親的床。
原來,父親年輕時在妓院做過事,人長得不錯,嘴巴又會哄人,把那里的姑娘伺候得很舒服,尤其是一位精通醫術的姑娘述。
那姑娘有一手絕活,就是能配制出讓人產生幻覺的迷~藥,和有極好避孕保養效果的藥丸。
她把這個絕活交給了父親,後來,父親憑著這些藥丸游走在大戶人家的夫人和小妾之間,賺銀子變得輕而易舉,最後,還有了家產娶妻生子。
這藥的厲害肖羽她是清楚的知道的,看張志遠和聶清淼到現在都深信不疑的認為自己得到的是她的處子之身就知道了。
避孕的藥丸她一直在吃,一來是不想懷上張志遠和父親的孩子,雖然她現在也很享受在他們身下承歡,二來是為了保養的緊致,不然,以她頻繁游走在四個男人之間,她早就露餡了。
無論是嫁給張志遠還是聶清淼,肖飛都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可是她知道他心里是有她的。
這五年來,她經常找機會回家,不為別的,只為了能和他在一起,而不管是哪一次,只要她回來,他都會趕回來和她一番**,從沒有一次例外。
和張志遠相比,他在床上永遠都是君子,不管是什麼姿勢,他都會溫柔的對待她,也只有和他在一起,她的心才能得到滿足。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他變得這麼狂野,雙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臀部抬高,又深又猛的撞擊似乎是想將她撞飛。
她有些受不住,雙手用力的抓著梳妝台的兩側。
「肖飛」
「別說話,別回頭,舒服的話就叫出來,叫大聲一些,我喜歡听。」
肖飛閉著眼楮拼命撞擊,腦海中只有一襲紅衣。
「啊嗯」
另一個房間里,肖飛的父母正在壓低了嗓子討論著事情。
「真是的,叫這麼大聲,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嗎?」
肖母氣憤的向房外瞪了一眼,憤憤的坐回到椅子上。
「管他們的,這園子下人又不準進來,他們想怎麼折騰隨他們吧!」
肖父端坐在椅子上,倒想是個慈父。
「他們要這樣下去到什麼時候,以後難道真要讓飛兒娶她嗎,都那麼多男人踫過了,那配得上飛兒?」
「娶不娶讓飛兒自己做決定,畢竟她也為飛兒生了兒子,這些年做了這麼多事也是為了飛兒。」
「兒子?誰能保證是飛兒的,難保是張志遠的也是不定,那段時間不是經常和張志遠在一起嗎,連張志遠都一直以為是他的。」
「那張志遠還一直以為他倆是姐弟呢,也不知道他倆之間的事情,他不是也認為他是羽兒的第一個男人,可事實又怎樣?」
「哎,這事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我要道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飛兒早就到了年齡了。」
「抱孫子還不容易?你兒子這些年經手的黃花閨女中懷孕的也不少吧,你要是有本事在你兒子的手中留下那些肉,孫子不說十個也有八個了吧!」
「去,你就會說風涼話,我要是有那本事還用發愁嗎,也不知道飛兒是怎麼想的,親骨肉也下得去手,說沒就沒了,難不成還真想等著羽兒啊!」
「你就慢慢想吧,我不在這陪你了,那邊的動靜也小了,我去街上轉轉。」
肖父知道,肖羽這邊結束了就會去他們的老地方,這是規矩。
肖飛房里,一切趨于平靜,肖羽一動不動的杵在梳妝台上,跟隨著肖飛一起喘息。
剛才,隨著肖飛的一陣急促撞擊,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肖飛顫抖的將熱液抵在了她的最深處噴灑了出來。
自從她嫁給了聶清淼之後,他還是第一次在她的身體里釋放,以往,他總是在最後的關頭快速抽離,他說這樣是為了保護她。
他今天的舉動,應該是和張志遠想的一樣,聶清淼活得不久了,想要再生幾個孩子,這樣想著,肖羽的心里甜甜蜜蜜。
而肖飛還一直趴在肖羽的背上,臉貼著紅色的衣裙,還留在肖羽的體內。
他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著夢中的女子已經有了他的種子,為了鞏固種子能夠順利的入坑,他還特意抬高了女子的臀部和自己緊緊想貼。
防止種子流出來,或許他應該鞏固一下,這樣想著,他又開始了動作,起先是輕輕的,慢慢的,可似乎是越蹭越起火,他變得越來越粗魯。
肖羽的呼吸似乎都快被撞斷了。
「啊啊嗯」
「你穿紅衣服真美,像仙女一樣,聲音真好听,對,就是這樣,再叫大聲一點,真動听,真美妙。」
溫度持續升高,激情越演越烈,等一切歸于平靜,兩人皆無力的癱坐在了地毯上。
這麼激烈的運動,兩人的衣服卻仍舊好好的穿在身上,裙擺放下之後,可謂是穿戴整齊。
肖飛稍微喘勻了一些,這才看清楚了來人,看著她穿著的一襲玫紅色衣裙,頓時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紅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看上去會這麼刺眼。
肖羽身上還很是燥熱,臉頰仍舊留著紅暈,被肖飛這樣盯著,她第一次覺得不好意思。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不認識嗎?」
「今天你特別漂亮。」
肖飛說的有些敷衍,眼楮並沒有落在她的臉上。
「你很喜歡我穿紅色衣裙嗎,那我以後來這里都這樣穿。」
她可是真真實是的記得,剛才在激情的時候他說她穿紅色衣裙美得像仙女一樣。
「以後別再穿了,偶爾穿一次才有驚艷的效果。」
其實,他是不喜歡除了腦子里的女子之外的任何女人穿紅色,不管怎樣穿,都穿不出她的神韻。
肖飛站起了身,將里褲換了下來,剛才情急之下只是拉下去了一點點,腰間弄髒了很大一塊,穿在身上真的讓他惡心。
從肖羽嫁人後,她的觸踫越來越讓他感到厭惡了。
「今晚乞巧節燈會,你會去嗎?」
雖然明知道答案,可肖羽還是問出了口,就希望能夠听到想要的答案,可惜,注定了她要失望。
「去啊,每年一次的節日若我不出現,明天徐州城的大街小巷都會傳我有問題。」
肖飛倒在了床上,為晚上的活動養精蓄銳,一想到晚上要辦的事,他心情就無比的激動。
「這幾年你踫過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今晚又想找新目標嗎?」
雖然她是為了肖飛才嫁給別人的,但她還是認為是自己對不起他,她有其他的男人,而且在其他男人身下也感覺到了快樂,所以,她也不要求肖飛為她守身如玉,只要心里一直只有她就行了。
「你這是在吃醋嗎,我不是和你說過很多遍了,就算我找再多的女人,我心里也只有你一個,我妻子的位子只會是你的,不然,這麼多的女人怎麼會一個都沒有留下來,全都送進了飛紅樓,總之,你和兒子才是我會珍視的寶貝。」
肖飛說著這些話得心應手,反正說了這麼多年了。
「這還差不多,我們用不了多久就能在一起了,听張志遠說他已經加大了藥量,等解決了聶清淼,再解決了張志遠,一切就都是我們的了。」
肖羽憧憬著美好的未來,等她回到府衙,已經是月上中天了。
當然,離開肖飛,她還去了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