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你娘知道了,你娘要是罵我了,你可舍得?」低沉而溫柔的聲音,讓嬙兒禁不住用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起雞皮疙瘩了呀,然後對挽月說,「真是要起雞皮疙瘩了。有這麼在大庭廣眾下**的嗎?真是公子啊。」而那女子聲音低低的,不知在說些什麼,而後又輕聲笑起來,說不盡的柔情蜜意啊。
挽月捂著嘴,忍不住笑出聲來,,「小姐,你是不是吃醋啊?豐將軍他們可是在包廂里,哪里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啊。」然後又壓低聲音說,「小姐,剛才那位美人會不會是豐將軍的心上人啊?可是豐將軍昨天還和表三少爺在皇上面前要求娶你。如今卻和別的姑娘家在這里親親我我。真是的花心的人。」
「傻丫頭,你以為他是真心想娶我啊。我何德何能啊。長的也一般,家世更是差,有什麼能入得了豐將軍的眼呢。莫不是有些利用價值,恐怕他一生都不會看我一眼呢。」嬙兒話語間有些悲泣,讓挽月不敢再隨便開她的玩笑了。
一頓酒足飯飽後,嬙兒和挽月斜斜的靠著凳子直呼,「好飽好飽。」
「挽月,我們出去逛逛吧。外面我還沒去過呢?順便看看我們能不能做什麼。」嬙兒拍著自己的肚子說,「飯後散步100步,身體健康。」
「嘿嘿,好的,小姐,我們以前就很少出門,也就景三少爺會帶我們偶爾出去逛逛,可是他又很忙,不是經常能帶我們出去。今天我們去好好逛逛。」看到嬙兒心情又好了不少,挽月興致勃來。
兩人和小伙計算好錢,掀開門簾,誰知道隔壁也正好出來,豐鳴軒和嬙兒踫了個面對面。兩人一時都愣住了。這邊豐鳴軒站著,卻不想後面的女子沒注意他停下了腳步,卻撞了上來。抬眼一看,開口問道,「豐哥哥,怎麼不走啊。「
順著豐鳴軒的眼光,看到了嬙兒,只是一眼,女子立刻眼神凌厲起來,拉著豐鳴軒的胳膊就撒嬌道,」豐哥哥,我們走吧。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看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狐媚子一個。「說著就要拉走豐鳴軒。
「你說什麼?」挽月氣急,就想上前理論。
「你說什麼?」挽月氣急,就想上前理論。
卻被嬙兒攔住,豐鳴軒則是眼神一挑,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位姑娘說的對極了。看姑娘的樣子也是未出嫁的姑娘家,卻不知一個清白姑娘怎麼會和男子拉拉扯扯,更不知廉恥的自動貼上去,不知情的還真當以為是狐媚子一個呢。豐將軍,你說是也不是啊?「嬙兒卻偏偏不讓豐鳴軒置身事外。
「你?」女子氣急,怒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和豐哥哥自小青梅竹馬,我們從小就有婚約,日後我自然要嫁給我的豐哥哥,你敢罵我狐媚子,找死。」說完,嘴巴一扁,就哭泣著往豐鳴軒身上靠去,卻被豐鳴軒微微退了一步,扶住了。女子登時收起了哭泣,眼淚還掛在臉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豐鳴軒的行為。
「這位姑娘,听說豐將軍昨日在金鑾殿上還和景御史一起向皇上求娶一位姑娘。難道那位姑娘就是你不成?若真是如此,還真應該恭喜姑娘啊。得此佳婿,實在是可喜可賀啊。」說得那女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是不是怒火攻心。
「古語曰唯有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不過我看小女子是更難養也。」豐鳴軒沒有一絲動氣,卻只是直看著嬙兒。
「豐將軍說的是。所以豐將軍還是將身邊的小女子早點帶回去,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差錯可不好了。」說完就拉著挽月就走了。留下一直目送著她背影的豐鳴軒。
「豐哥哥,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昨日你為何要向景府的那個女人求親?豐哥哥,日後你將軍府夫人的位置可是要留給我的。我娘說……」徐瑤兒正想哭鬧的時候,卻被豐鳴軒冷冷的看一眼,心中一驚,急忙住了嘴。
只听得豐鳴軒緩緩說來,「瑤兒,豐哥哥不喜歡這麼多嘴的女人。沒有任何人可以指使我做任何事。包括你娘。若是你還不懂事,日後你還是乖乖待在你娘的身邊好了。」聲音雖低,可是卻讓徐瑤兒冷徹心扉,不知何事,這個從小自己就喜歡的豐哥哥,變得陰晴不定,對自己也時好時壞,甚至有時候一個冷笑,就能讓自己全身顫抖起來。
想到這,徐瑤兒臉色忽得變得蒼白,不由自主的乖乖點了點頭,這才讓豐鳴軒微微一笑,又變回了剛才那個溫暖,多情的公子哥,似乎剛才那冷峻的表情不存曾發生過一樣。
「回去吧。」溫和的聲音又想起來,徐瑤兒默默的跟在豐鳴軒的背後,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嬌羞的樣子。
剛走出門口,豐鳴軒正待上馬,卻被遠處飛奔而來的一個侍衛叫住,「將軍,有消息了。」豐鳴軒停下來,幾聲耳語,讓豐鳴軒臉色漸漸舒展開來。
徐瑤兒靜靜的看著,不發一聲,等待著豐鳴軒。卻看到豐鳴軒大笑一聲後,對她說,「瑤兒,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告訴姨娘,我得空了再去看她。」說完,翻身上馬,對身邊侍衛說,「走。先去看看。」
看著遠去的豐鳴軒,徐瑤兒低聲詢問,「豐哥哥,何時你才能和以前一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