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在相府的書房內閣中,有個會客室,是張丞相用來秘密會客的地方,此時張丞相正坐于主位上座中,底下坐了兩個人分別是翰林學士魏世文與太尉程浪,現在說話的正是翰林學士魏世文。
「那小皇帝還有長平王已經在懷疑我們了,現在不能輕舉妄動。」張卓群沉思了一下,撫了撫胡須說道。
「那小皇帝有什麼好怕的,即使加上長平王也是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成不了氣候。」太尉程浪主要是負責管理軍事,他們幾個都是三朝元老,從開國之際就跟著曾皇,在太上皇時更是朝廷的重臣,皇上剛登基之時他們兩個甚至是顧命大臣,也因此他們總是杖著自己勞苦功高而恣意妄為。
「哎哎,太尉可不能小瞧了他們,你們還曾記得五年前,要不是我們反映快月兌手及時,現在恐怕就不會安然坐于此了。「翰林學士魏世文不甚贊同的說。
「翰林說的也不無道理。」五年前那件事他還是耿耿于懷,想不到長平王是如此的快動作,他們也才開了個頭而已就被他識破了,因為這件事妹妹一家就被滿門抄斬了。
「眼看著這是個大好機會,要白白浪費了我不甘心!」程浪一副不甘心的表情,雖然他們說的沒錯,可是還不見得要怕了那小皇帝,要是真的什麼都不做,他們日後肯定要悔到腸子都青了。
「那也不至于什麼都不做。」魏世文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兩個。他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所以也只能是鼎力相助了。
「哦,翰林有什麼主意。」張卓群看向魏世文,雖然是不能輕舉妄動但是萬事只要小心進行,料他們也沒那個本事。
「現在戶部尚書已經在災區,而他是相爺的門生,要他做點事還不易如反掌。」魏世文听立即開口說。
「翰林你能不能說的明白些,到底是要干什麼?」程浪本來就是一個武夫,在戰場上是有勇有謀但是在這種謀略上卻是稍嫌遜色了。
「如今災區已經傳出有人聚眾鬧事,只要李大人略施小計把這事鬧的更大些,等到時小皇帝忙于災區的事之時,我們就可趁機起事,現在程大人手握重兵,我們等待的只是一個時機。」魏世文不愧是翰林學士講的是頭頭是道,听的程浪是直呼好。
「魏大人說的好啊,到時候天下就是我們的了。哈哈。」程浪被魏世文說的簡直是開心不已啊,光是想象就夠美好了。
「你們先別開心的太早,太尉的手上是有重兵但是都是在邊區,而駐扎在城外的卻是長平王的軍隊,這要真是對打起來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張卓群可不敢像他們那樣樂觀,他們兩個一個是武夫一個是文人考慮的事還是有所偏差。
「那依相爺之見我們該如何做為好。」魏世文恭敬的說,輪謀略他還是不及相爺。
「翰林所說的我們必然要做,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從邊區調派兵力或是如何從長平王的手中搶到城外的軍隊。」張丞相沉思著,這不管是哪一種都不好做,若沒有正當的理由定不能帶兵回京,而城外的軍隊都是長平王的心月復而且只听候長平王的命令,任何兵符都沒用只能見到長平王本人才能動用。
「這事確實不好辦。」程浪也托腮的思考著。
「好了也別想了,這事也急不來,我們先要做的是災區的事要順利。看看都到晌午了我們還是先用膳吧。」張卓群笑著從座上走下來,而兩人也一同站起來,拍了拍互相的肩膀都笑呵呵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