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做那個位置,而且他們怎麼說也是我夫君的皇子。」衛靳昀走了之後張卓群一群就開始著手準備了,現在卻被太後叫來了她的慈寧宮。
「婦人之見,即使你把他們當成兒子又怎麼樣,你別忘了是你害死了他們的母妃!」張卓群嗤笑一聲,成大事者怎麼能顧頭顧尾的。
「你胡說,哀家沒有!」太後臉色一片慘白,這件事埋在她心里都十幾年了,不會有人知道的才是。
「你以為當年的事你可以做的天衣無縫嗎?要不是我在後面幫你收拾你以為你現在還可以坐在這個位置嗎?」當年要不是他幫著處理了那些知道內幕的宮女太監憑太上皇那麼喜歡瑤妃定會查個清楚,無子嗣的她現在又怎麼當的了太後!
「原來那些宮女太監都是你殺死的?」太後更是吃了一驚,怪不得當年伺候瑤妃的那些宮女太監一夜間全都不見了,其他人也許不會在意,可是這事跟她有關而且當時她還是皇後自然是比較清楚。
「不然你以為還有誰會幫你。」張卓群冷哼一下,「太後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好,那你希望哀家能做什麼?」太後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終于下定決心,她真的沒有退路了!
「我們準備的一切都順利,現在還不用你出手。」這邊的已經解決了,現在的問題就是長平王了。
陸綺羽與兩個丫鬟散步,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泳池這邊,看著這座新起的房子頓感時間過的真快,現在已經是初冬了天氣較冷都不適合游泳了。
這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那個男人也離開好一段時間了,雖然時不時都會有信傳回,可是他們兩個自認識開始還沒分開過那麼久呢。
「小姐,荷花池那邊好像有人在吹笛。」春桃側耳仔細的听過之後才告訴陸綺羽,誰會現在在這麼偏遠的地方吹笛啊?
「我也听到了,去看看。」饒過泳館之後就看到了一片荷花,但是時節的緣故現在的荷花都已大部分凋零,而在荷花池邊的楊柳樹下卻見一苗條身影倚著樹吹奏著長笛。
一曲終了,王婉怡臉上落寞的收拾好長笛準備回去,卻在轉身的時候看到了在不遠處的陸綺羽,王婉怡並沒想要打招呼的直直往回走。這里曾經是她與昀一起度過美好時光的地方,仲夏之時荷花開的正艷,她與昀都喜歡來這里玩耍,昀還會為她摘取荷花。可是她再來這里之時看到的就是這只剩下的一小半荷花以及旁邊建的什麼游泳池,都是這個女人把她跟昀的美好回憶都給破壞了,還能指望她給她什麼好臉色!
「你怎麼還在這里?」這女人的臉皮怎麼那麼厚啊,她都把她傷成這樣了還好意思一直在這里住。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只要昀一天沒趕我走我都會住在這里!」她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怎麼可能因為一點小小的事就放棄了,而且現在昀不在城都了,要對付她簡直是易如反掌!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定要人家像趕狗一樣對她才會死心,春桃、冬梅你們記住了這種行為一定不要學知不知道?」雖然是對著兩個丫鬟講但是講出來的話卻句句都是對著王婉怡。
「知道,小姐。」兩個丫鬟都是開心的大聲應著。
「你!鹿死誰手還不定,誰笑到最後才是贏家!」兩個人都針鋒相對,可是陸綺羽也只是在嘴皮子上佔點便宜而已,論心計那是萬萬比不上王婉怡。
「我會記住也會幫你轉達你把昀說成是鹿!」陸綺羽笑眯眯的只記住她說的鹿死誰手還不定,即使搶到了又如何,若那個男人的心不在你那里又有什麼意思!
「你大可去說,反正昀現在也不在城都。」王婉怡微愣了一下之後又有點得意的說。
「他雖然不在城都,可是卻有書信給我哦,要告狀還是可以的。」陸綺羽就更是得意,她現在的生活那麼無聊也就現在這樣耍耍嘴皮子逗逗這女人比較有樂趣一點。
「哼!」他走那麼久她一點關于他的消息都沒有,他卻願意跟那麼女人通信?她氣!不再理會她,氣憤的往居住的地方走去。
「哎,走啦,再聊會嘛。」陸綺羽一副小人相的對著人家的背影喊。
「小姐,那個女人肯定被你氣死了。」春桃也笑嘻嘻的說,剛才看她那張變化多端的臉就覺的好笑。
「那是,你小姐我是誰呀!」真是得意的都找不著北了。
「是、是,小姐最英明了!」兩個丫鬟異口同聲笑嘻嘻的說。三個人都開心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