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強,鷹王寵妻 69 火鷹,冥門主母的象征(精)

作者 ︰ 伊綺

凌玥塵嘴角不斷的抽搐,瞪著天花板一陣的無語。

上她?

這是神馬鬼話?

但還沒等凌玥塵想多,身上的衣服就這麼給暴力的撕破,頸間的觸感也跟著移到了她的鎖骨,有繼續往下攻的情勢…

「老,老大,萬事有商量,暴力不是解決辦法的問題。」見閻大爺是動真格的,凌玥塵慌了,急急的開口說道。無奈雙手給綁住,想掙扎也成了問題。

「上你,不需要商量。」冷冷的話在凌玥塵耳邊響起,帶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耳邊還伴隨著啃咬的感覺。

凌玥塵再次一陣無語,這到底是神馬鬼話?

「哼,以牙還牙。」耳邊一聲冷哼,陰森的話傳來,讓凌玥塵結結實實的打了寒戰。

頓時感到一陣欲哭無淚,這四個字,閻大爺不就是說他要報復嗎?

她強了他,現在他上她,這…不就是以牙還牙嘛。

可是強了他,非她願意呀?雖然她是一直垂涎閻大爺那八塊月復肌,但她還沒這麼饑渴的化身成獸,將閻大爺強了又強。想了想,凌玥塵臉頰冒出兩片緋紅。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真心想讓她一頭撞上牆壁上。

她不但將他強了,還虐了,甚至…咬了。

越想凌玥塵就渾身燥熱,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因為某美男正在她身上點火。

「這個…」張了張口,凌玥塵試圖解釋,她也是受害人,好不好?而然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唇上便給人封住了,一條火舌闖了進來,與她的小舌纏綿。

「唔…」毫無防備,凌玥塵不由申吟一聲,瞪大雙眼盯著封住她嘴巴的某男。

能不能讓她說兩句?

「除了jiao床,其他的話都給我收回去。」霸道帶著威脅的聲音在她唇上面響起,閻鷹瞅著身下的女人,懲罰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他現在不想听到她任何的只字片語,jiao床除外。

听言,凌玥塵眼角抽搐得厲害,臉色瞬間有一陣的青白。

jiao…床?

尼瑪的,當她母雞?

沒讓她有任何的機會反駁,閻鷹封住她的唇,大掌處處游走這嬌軀,幽深的鷹眸驟然的沉了沉,更深了。

一抹狂野的欲火出現在這雙鷹眸里,大手插入那火紅柔細的發絲,唇纏綿于這張他又愛又恨的小嘴,帶著狂妄的氣息,帶著野獸般的狂野。

一天一夜的焦躁,不安,怒意,全然的發泄在這張女敕唇里。

沒有人清楚閻鷹的內心世界,因為藏得太深,所以沒有任何人清楚。

這個強勢的男人竟然也有感到害怕那一天。

當醒來的第一眼發現身下這個的女人竟然逃了,除了怒意,閻鷹更多的是內心底下的惶恐不安,那感覺幾乎可以要吞噬了他。

大手撕毀凌玥塵身上的衣物,閻鷹深淺不一的吸咬她的耳垂,火舌吞噬她的敏感,讓凌玥塵不由一陣的戰栗,酸酸麻麻的感覺走遍她全身。

那狂野的氣息是她的眸不由迷離了…

「叫我。」突然,耳邊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讓凌玥塵黑澤的雙眸不由迷惑。

「喊我名字。」低沉的聲音再次在耳邊的響起,磁性的嗓音如同美妙的音樂,仿佛將人的靈引了去。

凌玥塵雙頰緋紅,迷離的雙眸如同黑夜的寶石閃閃發亮,帶著迷離的美感。

「閻…鷹?」低聲遲疑的吐出兩個字,帶著不確定的聲音。

埋在凌玥塵頸間的閻鷹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細啃咬了一口那美麗的鎖骨後,依舊一如既往的霸道︰「叫鷹。」

的人一陣沉默,良久也等不到想要的話,閻大爺不悅的停住了動作,才剛從凌玥塵頸間抬起,一道淺淺細細的聲音響起,卻猛然的讓閻鷹渾身一震。

「鷹…」

很簡單的一個字,卻如同洪水般一樣沖擊閻鷹所有的感知。

鷹眸一深,幽暗的眸子醞釀出一絲暗紅。

低頭,狂野般的佔有她,瘋狂的去要她。

這世界,他閻鷹就只要這個女人,只要她一個。

……

激情的風雲過後,空氣種彌漫著一種令人臉紅的氣息。

房間只開著一盞溫馨的小燈,黑色主調的大床上,兩條影子糾纏在一起。

閻鷹半撐身子,低頭盯著因為太過疲憊而沉沉的睡去的凌玥塵,鷹眸仿佛在這溫馨的燈光下柔和了許多。緩緩的伸手將綁住凌玥塵的繩子解開,大手輕柔的揉著這雙白皙的手因為被繩子勒出得紅痕。

視線一轉盯著她身上因為剛剛激情所留下的痕跡,鷹眸不由光澤一閃,揉著這雙小手的力度不由再放輕,一點一點細細的揉搓動作,彷如在捧著世間最珍貴的珍寶。

而床上這個人兒,確實是他最珍貴的珍寶。

扣扣…

突地,一陣敲門的聲音響起,在這沉靜的房內尤其的響起。

幽暗的眸子瞬即一閃,一個翻身,閻鷹走下了床,套了件長褲後,大手一伸,將床上的被子把**的凌玥塵蓋得一絲不露,密不透風。

「進來。」將一切做好,閻鷹才淡淡開口道。

他的話才落,門便被打開。

「哥。」閻彬推門而入,手里還推著一個類似餐台的小車,小車給蓋上了白布讓人看不清這里面究竟是什麼。

「嗯。」瞥了一眼進來的閻彬,閻鷹點頭嗯了一聲,鷹眸便盯著他推進來的小車,幽暗的眸里光芒閃過。

「都已經準備好了。」將小車推到了閻鷹的身前,閻彬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床上的影子,再將視線轉向自家老哥身上,張口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想開口說什麼,卻有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想說什麼。」冷淡的聲音傳來,閻鷹瞥了他一眼後,淡淡的說道。伸手將車子上的白布掀開,一樣樣的東西呈現在他眼前,讓他得眸地的光芒更亮。

「哥,真的要這麼做麼,這…會不會太快了?」猶豫了片刻,閻彬還是開口說道。盯著老哥的神色,閻彬內心有些復雜,他知道這事是遲早會有。

只是沒想到這麼快,老哥會不會欠缺了一些考慮?

畢竟這事一旦確定了,就是永遠再也改不了的。

「你認為還快嗎。」淡淡的瞥了一眼閻彬,閻鷹垂眸從小車子上拿起一支細細的東西。漠然的神情讓閻彬語言一塞,完本想說的話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對呀,這還快嗎?

這事想怕老哥想了將近十年。

閻彬深深的看著閻鷹冷漠的表情,同為兄弟。他多少了解老哥,想怕老哥的耐性早已被凌玥塵一次又一次的逃跑而磨得什麼都不剩。

除了凌玥塵的逃跑,還有那個裴杰斯的出現,已經徹底激發老哥內心壓制將近十年的情緒。

所以在將凌玥塵帶回來後,便立即下命令讓他準備所有一切,將這事提早。

想此,閻彬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抿了抿唇。

到底是凌玥塵走不出閻鷹的五指,還是閻鷹走不出凌玥塵這三個字?

這真是一個值得令人深思的問題。

「準備吧。」淡淡的兩個字打斷閻彬的沉思。回過神,閻彬聳了聳肩膀後,認命的走到小車前,拿起一瓶裝著液體的小玻璃瓶,接著拿起針筒將瓶里的液體吸了進去。

「因為要一次過,我怕她途中忍不住疼醒,所以特意的加重了分量。除了醒來後有些無力,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而這個藥份能持續二十八個小時。」閻彬將手里的針筒遞給閻鷹後出聲道,這里面是專家特意配置的麻藥和迷藥。

「嗯。」接過針筒,鷹眸一閃。

隨即閻鷹轉身坐在床邊,伸手將凌玥塵的手從被子拿了出來,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的將尖利的細針打入她的血管里,將含有麻藥和迷藥的液體推進她的血管。

「嗯。」原本疲累的凌玥塵在針刺入那一瞬,不由皺了皺眉,隨後便緩緩的沉睡下去。

「你出去吧。」見凌玥塵漸漸的進入昏迷,閻鷹才淡淡的開口,對著身後的閻彬道。

「這,不需要幫忙嗎。」听言,閻彬微微一愣,猶豫了會才開口。這工程,老哥一個人能完成?

「不需要。」冷冽直接的回道,鷹眸幽冷一閃。

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得看,就算是一絲肌膚也不行。

見閻鷹回答得如此干脆,閻彬抿了抿唇,表示無奈。不用猜也知道為什麼老哥不願意他幫忙,按照老哥這霸道的性格,會讓幫忙就有鬼了。

「那我先出去了。」看著閻鷹的背影,閻彬也只好道離開。罷了,老哥向來是無所不能,這點工程,小意思。

待閻彬出去後,房內恢復了一片的平靜。

閻鷹靜靜的坐在床邊凝望的著凌玥塵的睡臉。良久後,他才掀開蓋在凌玥塵身上的被子,露出那白玉般的嬌軀。俯,閻鷹撐在凌玥塵的兩邊,將她圈在他得懷里,輕輕地在她發絲一吻。

「我的。」

輕輕的吐出兩個字,閻鷹撐起身子,大手一點一點的細模這白皙的肌膚。隨即,雙手一翻,將凌玥塵翻轉身後,模上她雪白的背部,盯著她左肩上的鳳凰。

「難看。」

嫌棄的兩個在房內響起,帶著極為的不屑。

昏暗中,大床上的那高大的身形開始了動作,一夜漫漫長長,至到天亮,又到天黑。

一天一夜…

……

依舊是黑色冷酷主調的房內,依舊是那黑色的大床。

只是這一次,大床上,只有一個人影。

一嬌軀軟軟的趴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只蓋在腰間下,嚴重的泄漏春光…

嚴重睡了一天一夜的凌玥塵醒了,明確來是她是被疼醒的。

閉著眼,緊緊的皺著眉頭,凌玥塵趴在床上,渾身一陣陣無力的感覺,仿佛就像身上沒了骨頭,全是只剩下軟巴巴的**沒有支撐。

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好痛…

背部好痛,火辣辣的痛楚,一波又一波的傳來了過來,仿佛身後的肌膚給人剝了層皮。

微微的睜開眼,凌玥塵臉色一陣的蒼白,黑眸里一絲痛楚閃過。

要命,為什麼她的背部那麼痛?

視線掃了下周圍,凌玥塵強硬的在床上撐起身子,每動一下牽動背後就痛苦多一分,這痛楚極度讓凌玥塵懷疑,她是不是給人剝皮了?

「老大。」坐在床上,凌玥塵無力的對著空氣喊了一聲。

回應她的是死寂一片的空氣。

就知道這樣。癟了癟嘴,凌玥塵嘆了口氣,這關鍵的時刻,閻大爺就是不管用,她都快痛死了,這大爺還不知道在哪里。

伸手將被子拉過來圍在自己身上,凌玥塵有氣無力的走下床,赤著腳,一步一步有些搖晃走著。

見這形勢,凌玥塵就一氣憤,不就是給閻大爺上了回嗎?怎麼虛弱成這般模樣?上次她強了閻大爺也沒這般夸張。

想著,凌玥塵皺起眉頭,往著衣鏡的方向去,她的背後真的好痛,痛得她幾乎受不了。

衣鏡離床的距離並不遠,只是幾秒的路程,但凌玥塵足足走了將近五分鐘,還幾乎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額頭還冒出了汗跡。

凌玥塵扶著一旁的衣櫃,抬頭盯著鏡子里,臉色蒼白得像鬼,呼吸還接不上的女人。

瞪著鏡子里的她,凌玥塵一陣無語,什麼時候她成了這般模樣?

「不都是說被滋潤過得女人最美嗎,怎麼自己像被吸了陰氣的女人。」低頭嘀咕,凌玥塵一臉郁悶。

怎麼看,她都像被吸光陰氣的倒霉女人。

癟了癟嘴,凌玥塵只能說,閻大爺果然不是人。

緩緩的轉身,凌玥塵背對鏡子,她要看清楚,她背部到底怎麼一回事。轉頭,將圍住自己得被單滑下,凌玥塵一抬眸,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頓時,那張蒼白的臉蛋驚恐的瞪大雙眸,震驚全露在她的臉上。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驚恐的尖叫。

她的背部,她的背部…

在凌玥塵的背部,火紅與黑色的交雜,一只如同在欲火中重生的鷹橫穿在她的白皙的肌膚上,佔去了她半個右背。

火焰的欲火彷似真的一樣在凌玥塵的背部燃燒,一只蒼鷹踏著焰火中重生,那黑色翅翼張開,猶如橫縱蒼穹。鷹頭傲慢般的仰起,深紅的鷹眸透露凶狠而邪惡,鷹爪更顯現凶猛和鋒利。

囂張,狂妄,還帶著邪惡和狠辣,好一個蒼鷹。

這刻在凌玥塵的背部上是如此的真實,是如此的奕奕如生。

這完美的作品不得不令人驚嘆。

但是…

這根本就不是重點,凌玥塵又驚又怒的瞪著鏡子里的蒼鷹。內心是如此的驚濤洶涌,什麼時候她背部紋了這麼一個鷹她不知道的?

雖然這鷹很完美,很精致,讓凌玥塵第一眼看的時候也忍不住驚嘆和贊賞。

但問題是,這鷹怎麼跑到了她身上?

「該死的,怎麼回事。」低聲吼道,凌玥塵內心的怒火騰騰上升。黑眸緊緊盯著鏡子閃了閃,驀然凌玥塵狠狠一咬牙,在牙縫中擠出兩個字︰「閻鷹。」

看身後的杰作,根本就是用猜也知道是那個強勢霸道男人的所作所謂。

凌玥塵內心一陣怒火,又是一陣沒好氣。竟然有人能霸道成這個模樣,將象征自己得標志紋在她的身上,看著這只火鷹凌玥塵一陣無語,不得不說,非常符合閻大爺的作風。

「有意見?」正在想著,突然身後傳來了冷冽的聲音,凌玥塵身體一抖,在鏡子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抹身影。

瞪著鏡子出突然出現的閻鷹,只見他冷冷的站在她的身後,眉頭見全是一片的冷意。

不用說,這廝又不悅了。

「我當然有意見。」一轉身,凌玥塵怒火的瞪著這個霸道到極點的男人。這身體是她的,他竟然連一點意見都沒問過她,就直接在她身上刺了青,她能沒意見嗎?

「哼,就算有意見,也得沒意見。」冷哼,閻鷹一步跨上前,大手握住凌玥塵的下巴將她抬起,鷹眸的目光深沉冰冷,再冷冷的道︰「我閻鷹的女人,就該有我閻鷹的標志。」不從也得從,有意見也得沒意見。

極為霸道的語氣,理所當然的字語。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把自己當皇帝。

紅青白藍的色彩在凌玥塵的臉頰轉了個遍,嘴角也不停的在抽搐。

她成了閻大爺的女人了。

凌玥塵當真不知道該表現什麼了,喉嚨間像被一只大手捏住發不出一絲聲音。難不成要她怒吼說她不是?

很抱歉,她還真不想這麼說。更何況,看某人陰沉的臉色,她敢這麼說?

「這…也該和我商量一下吧。」垂眸,凌玥塵有些委屈的嘀咕。好歹這皮膚也是她的,她也有權利決定紋不紋吧?

「不需要。」酷酷的三個字扔出,閻鷹將凌玥塵拉入了懷里,將她垂在身後的長發撩起,目光閃亮的盯著反射在鏡子里的火鷹。幽深的眸里一片的滿意。

她身上本該就要有屬于他得標記,這根本就不需要商量。

凌玥塵滿肚子的郁悶,轉頭,她也盯著鏡子,見那只完美尊貴的火鷹深深的刺入她的肌膚里,跟她融為一體,不由暗嘆一聲。隨後視線一掃,當真無語了,她左肩上的鳳凰給磨平了。

凌玥塵想起上次在浴室的時候這廝就便讓她把這個給磨平,她現在終于真正的理解這意思了。

霸道。

不滿的在內心暗道,凌玥塵抿著唇,內心一片的不爽,忍不住,她極為惡意的道︰「哼,我要把這個給磨平。」說得咬牙切齒,凌玥塵整張臉扭曲。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天生反骨,明知道這麼說一定會引來這暴君的怒氣,但她還是忍不住說。誰讓他太霸道了?不氣他,她會憋死自己。

頭頂一片沉默,攬住她的人沒有預期中怒火四射,這讓凌玥塵感到一陣奇怪,不由抬頭瞅了瞅著這個霸道的男人。

一抬眸,便以這雙深邃的鷹眸對上,那幽暗的色澤如同一汪深潭一樣,深不可測。

「哼。」輕輕的一聲冷哼,一大手撈緊她的縴腰,另一只手插入了她的發絲,閻鷹低頭下頭,幽暗的視線和她黑眸對上,陰森森的語氣讓凌玥塵在外的肌膚戰栗。

「除非你將整層皮剝下來,要不然這輩子你休想擺月兌我的標志。」冷冽的話讓凌玥塵愣了,目光愣愣的注視閻鷹的眸子。

這話什麼意思?

「這標志,永世也除不了。」

……

永世,這個字眼真不是普通的長遠。

唉。

這是凌玥塵第一百零一次的嘆氣,回憶那天閻大爺跟她說的話,凌玥塵就一陣的無力感。

她身後那只火鷹,用得是特制的水銀,紋上皮膚上後,就永遠消除不了。除非真如閻大爺所說,把這層皮給剝了。

抿了抿唇,凌玥塵再次輕嘆一聲,罷了,她已經無力再氣了。反正這火鷹很美很震撼,這也不讓她虧。

從床上站起來,凌玥塵低頭看著她身上的小背心,再次無奈的一聲輕嘆,伸手拿起床頭閻大爺的黑色襯衫往她身上套,將過長得一截往腰間打了結,隨後免起袖子。寬大的男襯衫給她改成了她的外套。

她也不想多套一件在自己身上,可是身後那只火鷹不止佔滿她的右背部,還連接上她的右臂,這實在太惹眼了,實在讓她不得不遮掩起來。

一切弄好了,凌玥塵才舉起腳步,終于走出困了她三天的房內。

尼瑪的,不知道閻大爺給她吃了什麼,讓她這兩天都是軟巴巴的,走兩步路就氣喘,活像八十歲的老人家一樣。

「咦,你能下床走啦。」凌玥塵才剛踏出房門,一道詫異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一轉頭,便見閻彬捧著一個紙箱走了過來。

「你干嘛。」掃了眼他手上的東西,凌玥塵挑了挑眉,這家伙打雜的?

「清理一些以前的舊物。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下床,我至少認為要一周。」畢竟那藥量他加重了,更何況一次過將那刺青紋完,一定不好受,就算是一個大男人也為別忍得住那痛楚。

「哼,我要告你老哥。」冷哼聲,凌玥塵還是有些氣結的道。她現在還是渾身的一陣無力感,軟巴巴的感覺真不好受。

「嘖,這也是為你好,不給你注重一點麻藥,你要是醒著紋的話,實痛到你受不了。」輕笑一聲,閻彬搖搖頭。不過說實話,凌玥塵會氣是正常的,任誰清醒後,發現自己無緣無故給刺青了。

心里能開心起來才有鬼。

「怎麼不說是他霸道。」翻了個白眼給閻彬,凌玥塵不滿的嘀咕。還為她好咧,整得她死來活去,這也叫好?

「凌玥塵。」見凌玥塵的神色,閻彬突然皺了皺眉頭,隨後很正式的叫了她一聲。

「怎麼?」見閻彬突然滿臉的嚴肅,凌玥塵一臉狐疑的看著他,這家伙突然抽風了?

「你知道你身後的刺身象征什麼嗎?」閻彬沉默了一下後,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听言,凌玥塵皺了皺眉,沒有開口接話,只是沉默的等待閻彬的下文。

「跟我過來。」轉身,閻彬扔下一句話後,便捧著他手里的紙箱去。見此,凌玥塵的眉頭更加深皺,這小子搞什麼神秘?

雖然疑惑,但是凌玥塵還是默默的跟上閻彬,隱隱約約她好像意識到什麼。

走過了走廊,凌玥塵跟著閻彬來到了書房。

閻彬將紙箱隨手放在案幾上,然後走到書櫃上一陣的翻查,似乎在找什麼。

見此,凌玥塵也不出聲打擾,直接坐上沙發上等待,緩緩伸手觸踫一下右臂,凌玥塵黑眸也漸漸加深。她記得閻鷹身後也有刺著一只雄鷹。抿了抿唇,凌玥塵垂下眼簾。

閻鷹身上那只鷹是雄性,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她身上這只是雌性的。

一雄一雌,代表什麼,想怕動下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

「這個你看一下。」就在凌玥塵沉思,一份資料遞上她的眼前,一抬眸,便見閻彬將其遞上來,示意她接過。

伸手接過,凌玥塵看了一眼閻彬,見他沉默的坐在一旁,似乎在等待她先將這份資料看完。見此,凌玥塵也沒有多問,低下頭,緩緩的翻開這文件。

映入她眼里的第一行字︰冥門歷代史冊

冥門歷代史冊?

盯著這個幾個字,凌玥塵皺了皺眉,不由從文件中抬起頭,盯著閻彬道︰「這資料你確定要我看?」

雖然她不太懂各派各幫的規矩,但是智商她還是有的。這資料根本就是冥門的歷代的當家人的檔案,完完全全記載冥門歷史和資料。這可是每門的禁忌,能夠有資格看這資料,想怕除了本家人,也就只要骨干的成員。

閻彬拿這個給她看干什麼?

她根本和他們的冥門扯不上邊,唯一能扯上邊的就是剛剛得來的身份,閻大爺的女人。

但是女人這詞分很多種,不一定能有資格去觸踫他們部里最深的資料。閻彬這是什麼意思?

「都在你手里了,還有什麼確不確定。」听言,閻彬對著她翻了個白眼,這女人關鍵的時候怎麼這麼磨蹭。

見此,凌玥塵聳了聳肩,也不矯情,低頭大大方方的看了起來。嘖,人家都不怕她看,她怕啥?她還不看白不看呢。

一目十行,三目一頁。

閻彬坐在一旁見凌玥塵快速的閱讀傻眼了,見她翻頁的手法平均以每十五秒來計算,這女人到底有沒再看?

看到最後一頁,凌玥塵抿著唇不語,內心卻如同海浪般翻滾。

「為什麼。」沉默了良久,凌玥塵才低聲輕道,莫名其妙的三個字閻彬卻懂了。

「沒有為什麼,你是老哥認定的女人。」伸手拿過那份資料,閻彬暗暗稱奇,這女人真把里面的資料看完了,這速度也太嚇人了吧?

凌玥塵閉嘴不語,伸手捂住右臂,突然她隱隱仿佛感覺到她身後的火鷹正在燃燒,幾乎可以燙傷了她所有的肌膚,印在她的心底。

她身後的火鷹,是冥門歷代當家主母的象征。

她莫名其妙的成了冥門的主母,閻鷹未來的妻子。

冥門每代的當家都有一神獸作為標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麒麟,皇龍等,上一代當家人的標志是白虎,而這一代當家人則是雄鷹,也就是現在的閻鷹。

冥門的基業歷經百年,從一開始就留傳一個規矩,每代當家人的另一半伴侶,則要隨丈夫同樣在背後刺上標志,象征冥門的主母。

一雄一雌,一左一右。

一旦紋上,就是永世不能月兌落。

生生世世同為夫妻。

所以凌玥塵不震撼是假的,此刻她根本就沒法理解她內心的滋味,百般的交雜和洶涌。

這一刻她竟然不是氣閻鷹不經她同意,將冥門主母的象征印在她的身上。而是震驚那個男人竟然就這麼認定她是他畢生的女人。

一旦這刺青成立,就再也改變不了伴侶的選擇,這是冥門的規定。

那男人就這麼…

「…為什麼。」再次低聲喃喃,凌玥塵黑眸復雜的情緒如海般洶涌,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見凌玥塵再次低低喃喃,閻彬皺起眉頭,猶豫了半刻後,他才緩緩的開口︰「凌玥塵,曾經你有沒有見過我哥。」這個問題扎在他心里幾乎十年,他一直很好奇,老哥為什麼如此執著凌玥塵。

一次次的調查,一次次的背後動作,一次次的讓他看見老哥的冷酷的表情下,實則是個痴情郎。

「什麼意思?」听言,凌玥塵皺眉,曾經?她遇上閻鷹就是在三個多前中國神農架的時候,這個曾經到底是多遠?

「你不記得了?大概十年前你有沒遇上過我老哥?」見凌玥塵一臉的疑惑,閻彬也皺了皺眉。這也是他一直想不明的,為什麼凌玥塵對老哥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麼十年前,老哥又是怎麼認識她的?怎麼知道這麼一個人存在?又一次次的下命令尋找她?這些個疑惑點,不能說他不好奇。

「沒有。」干脆利落的回答,凌玥塵深皺著眉。她可以確定她記憶里並沒有閻鷹的出現,這麼一個強勢男人她不可能見過後忘記。當然,她也沒有失憶過,她從小到大的記憶可是清清楚楚記載在腦海里。

「真的沒有?你再想清楚一點。」听言,閻彬不死心的繼續道。如果沒有,那麼十年前,老哥怎麼會突然間下命令,挖地三尺也要將一個叫凌玥塵的女人找出來?

千萬不要很玄幻的告訴他,他老哥是做夢夢見一個叫凌玥塵的女人。

「真的沒有,我的記憶力非常好,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的,我確定沒閻鷹這號人物。」抿緊唇,凌玥塵很認真的回答閻彬。

有就有,沒就沒,她清楚得很。

「那這就怪了。」見凌玥塵萬般肯定,閻彬垂下頭一臉的古怪。沒有,那這些事情都怎麼對得上?

無奈的勾了勾嘴角,閻彬不由輕嘆一聲,看來想在凌玥塵身上找謎底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唯一知道這里面的事情,只有老哥了。可惜想要在老哥嘴里吐出一點點,比登天還難。

「到底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說清楚。」見閻彬一直都說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凌玥塵皺緊眉頭。她以前見沒見過閻鷹很關鍵嗎?

低頭沉思,凌玥塵當真把記憶里的事情長長細細的想了一遍,很確定的,她在這之前沒有遇見過閻鷹。

「我也想知道怎麼一回事。」白了她一眼,閻彬抿了抿唇,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十年呢。

見閻彬竟然對她反白眼,凌玥塵一臉黑線,到底是誰先把事情挑起來了?

「要不你在我哥枕邊吹下耳邊風,看看他給不給你答案。」無視凌玥塵陰沉著一張臉,閻彬伸手將案幾上的紙箱拉了過來,一邊整理里面的東西,一邊跟她說道。

或許她問了,老哥還真告訴她呢。

耳邊風?聞言,凌玥塵整張臉都黑了。狠狠瞪了這個臭小子一眼,靠,還耳邊風咧。

視線一移,凌玥塵掃向閻彬手里拿著一張薄薄的照片,不由好奇的湊過去看了看。

瞬間,一個冰冷如同雪蓮般的少年撞入凌玥塵的眼里。

呼吸頓時一屏,凌玥塵雙眼瞬間睜大。

美,觸目驚心的美,俊美絕倫,臉如調刻般的五宮分明。細長烏黑的眸子,泛著深遂黑色的幽光,帶著不可一世狂傲,絕對的冰冷,瞬即輕易奪人呼吸。

如同雪山一樣,沒有靈魂般的冷冰,冷漠無塵。

那雪蓮般的氣質,讓人生不出任何猥褻之想。一眼,就讓人忍不住想雪藏起來,不讓世間惡俗污染。

這簡直就是人間中得極品,上帝的杰作。

但是…

「你認識他,他是誰,他人呢,人呢。」凌玥塵雙眼瞬即暴紅,猛然搶過閻彬的手中的照片,雙手一把將提住他的衣領,將他拉近她的身前,激動萬分的吼道。

赤紅的黑眸,激動的情緒,讓閻彬一瞬間驚呆了。

從來沒見過凌玥塵這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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