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凌玥塵簡直被氣得吐血了,有代溝,嚴重的代溝。
凌玥塵內心無比郁悶,怎麼一個人的變化能如此大?尤其是反差還是天地之間的距離,太不可思議了,也太過分了,以前的他多可愛,可愛到恨不得讓她裝在口袋里。
現在?尼瑪的,見一次就讓她恨不得長四條腿,能跑多快就多快。
靠,怎能麼差別這麼大?
「不準想其它。」下巴被鉗住,強逼得抬頭。凌玥塵瞪著湊近到她面前的閻大爺,只見這爺眉心緊皺,一看就是正在不悅期間。
「我哪有想其它。」翻了個白眼給他,凌玥塵不滿的嘀咕。這廝果真霸道到不行,想什麼還得順他的意。
「哼。」閻鷹冷哼一聲,伸手將凌玥塵抱起來坐在他的懷里,大手一把插入她的發絲,仰起她的頭後,湊過去,一口就咬上了她的女敕唇…
「嘶,痛。」猛地伸手將他推開,凌玥塵捂住嘴,怒瞪。靠,他竟然還咬她,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好好對她的嗎?
「躲什麼。」不悅的拉下她的手,閻鷹低聲不滿的冷喝。
听言,凌玥塵頓時氣結了,難道她就不應該躲,好好的任他咬?想此,凌玥塵的眼皮抽筋,她到底遇上了什麼怪獸。
還不等她憤怒起來,閻大爺從新將她拉了回去,大手一捧住她的小臉蛋,霸道的在她唇上啄了口,冷哼︰「我的。」
這個動作,這一幕,凌玥塵頓時愣住了。
目光愣愣的看著這張俊美無雙的臉孔,刀刻斧削的五官無一不透露霸氣和鐵血的味兒,和以前的他真的大大的不同。可是…
凌玥塵低垂下眼簾,伸手不由捂住心口處,這里暖呼呼的,麻麻的。他的性格是變了,氣息也變了,模樣也讓她認不出了,沒有十年前那少年的模樣,變得那麼的霸道,冷酷,鐵血,殘暴。
但唯一不變的是…
抬眸,凌玥塵一雙黑眸閃得格外的靚麗,那麼的光彩琉璃,那麼的璀璨。
一傾身,凌玥塵猛的環抱上閻鷹的脖子,張口就往他的唇上咬,狠狠的咬了一下去,瞬間一抹血腥味彌漫在他們的口中,緊緊的互連在一起。
唯一不變的是,他還是屬于她的,她的。
咬著他的唇沒有退開,而是舌頭一轉,滑入了他的口中,火熱的吸吮了起來。
閻鷹雙眸猛然一沉,立即反客為主,大手緊按住她的後腦,火舌與她的小舌纏綿了起來,狂野的親吻,濃烈的氣息旋轉于他們之間,四周激情的火花緩緩上升。
良久,四片紅唇才分開。
還留余激情的眸子雙雙對視,凌玥塵一近身往閻鷹的唇上啄了一口,抱緊的他的脖子後,霸道的宣報︰「你是我的。」這人是她的,她不會再放開,一個十年就夠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個十年。
閻鷹深深盯著她隱隱流露霸道的小臉,一雙黑眸帶著無比的堅決。
猛地他伸手狠狠的將她往懷里抱緊,頭抵住她的肩膀,一向冷冽的鷹眸是如此的激動。十年,他終于又再次見到她在他懷里霸道的對他說,他是她的。
「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閻鷹的。」緊抱著她,閻鷹在她耳邊霸道的宣告,這人是他的,誰也不準踫,不準想,否則,殺。
听言,凌玥塵不由咧嘴一笑,伸手回抱他。這麼多霸道的話,就數這句最順她的耳,嗯,她喜歡,很喜歡,這霸道的味兒,愛極了。想了想,凌玥塵轉了一下黑眼珠,猛地從他懷里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瞪著他道︰
「有沒有讓別的女人踫過你。」她的人誰都不能踫,敢踫她就剁了。
皺了皺眉,閻鷹抿著唇,也瞪了她一眼後才道︰「沒有。」一個也沒有。
听言,凌玥塵不由滿意一笑。想也是,冥門可是連個母雞也沒有,更別提女人。想此,凌玥塵心花怒放了,喜色上了眉間,她果然是聰明的,早早在十年前定下他。
在冥門這麼多日子,她多少也听到關于這大爺的,女人這生物從來不會在他身邊出現過,有雌性生物一律十米外站定。嗯哼,這家伙真听話,值得啵一個。
想著,凌玥塵馬上湊上前親了一下閻鷹的唇,萬分傲慢的的道︰「這是姐獎勵你的。」雖然是這麼說著,但她的嘴角已經裂到了耳邊,得意洋洋,笑得比狐狸還恐怖。
見此,閻鷹眉頭一挑,陰森森的盯著她,突然間冷笑了起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的黑眸,鷹眸盡是危險的信息,冷冽的聲音帶著無比的陰冷︰「裴杰斯,嗯?」
他的帳,她算完了。現在,該是論到他了。
她的帳,他還得慢慢算。
呃…突然听見裴杰斯三個字,凌玥塵一愣,呆愣愣的回視越來越恐怖的鷹眸。
呃,關那個金毛神馬事?
「跑了三次,凌玥塵你好本事。」冷笑連連,閻鷹的神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恐怖,鷹眸也陰森的駭人。跑了三次,有兩次是跟男人跑的,好,很好,她真有本事。
膽兒不是普通的肥。
「呃,老大,這是不知者不罪,你要體諒的我的難處。」听言,凌玥塵脖子猛然一縮,剛剛得意的模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膽怯吶吶的道。虛汗不由冒出她的額際,天哪,閻大爺該不會是要從翻舊賬吧?
想著,凌玥塵頓時一臉的苦惱,貌似她的舊賬挺多的。
「當著我的面前跟別男人跑也算難處?」陰冷無比,閻鷹挑起凌玥塵的下巴,冷著一張臉,陰冷的道。一想到她竟然敢跟別的男人跑,閻鷹內心就一團的怒火,眼神越之恐怖起來。
不可原諒。
「呃,我哪有跟別的男人跑了。」一听,凌玥塵兩眼瞪了起來,她什麼時候跟男人跑了,她不知道?
「哼,裴杰斯。」冷哼一聲,閻鷹陰惻惻的吐出三個字道,不要告訴他,那個家伙是女的。
听言,凌玥塵眨眨眼,慢慢的回憶,她好像還真有那麼一次當著閻大爺的面,和裴杰斯跑了。
「這個我可以解釋。」一想明白怎麼回事,凌玥塵立即大聲的道。那次不過是巧合,她可從來沒想過跟裴杰斯跑路,她跟那家伙不熟。
「哼,說。」冷哼,閻鷹雙手抱胸,冷瞅著她道。解釋?好,他給她機會上訴。
「呃…」見閻鷹這麼干脆,凌玥塵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難道說因為當時急于擺月兌他,所以才沒多想跟裴杰斯跑的?呃,她要是真這麼說,估計閻大爺會捏死她。
「怎麼,沒話說?」冷瞅著一臉沉默苦惱的凌玥塵,閻鷹挑眉冷聲道。
「額,我無話可說。」低垂著頭,凌玥塵吶吶的說道。好吧,這是她的錯,她不該一跑再跑,抬眼悄悄的看著閻鷹冷著的臉,凌玥塵內心突然疼了疼。
她跑的那段時間,想怕他是最不好受的。凌玥塵回憶打從和閻鷹開始見面到如今,閻大爺的暴怒的次數,全基于她要逃跑才引發起的。
第一次見面,是因為她沒有認出他,所有他失望,他憤怒。
第一次她逃跑,引發起他的怒火,所有才會動粗。
第二次是因為她有意要離開,一句如同陌生人,真正的將他傷了,他才憤怒的下狠話。
第三次,第四次,他發怒,全是因為她要逃離他身邊。
不是真正的暴怒,而是暴怒的表面下,掩飾了那強烈的不安。
一股鑽疼突然沖擊凌玥塵內心,心疼,心疼這個不擅長表達的男人,心疼他把一切藏起來。
「這輩子,你是我凌玥塵的,你去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我凌玥塵賴定你了。」雙手捧住他的臉,凌玥塵一字一頓認真的說道。她是真的賴定他了,這輩子他逃不掉的。
哼,敢不要她,她就將他制作成標本。
緊緊盯著這張小臉蛋,看著這雙認真的黑眸,閻鷹幽暗的眸子千變萬化,時深時淺。
「記住你的話。」將她撈了過來,閻鷹沉聲的道。記住這話,他去那里,她就跟到那里,不能反悔,也絕不準反悔。
沒有回應他,凌玥塵張口往他頸間咬去。
她終于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喜歡咬她了,都基因那年她咬著他宣布他是她的動作。凌玥塵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家伙竟然把這動作的意思翻譯成這樣。
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這她算不算自作孽?
低頭他也往她耳邊咬一口,隨後低聲在她耳邊響起了一句︰「我想要。」
很低很沉很磁性的聲音弄得凌玥塵耳朵一陣的麻癢,眨眨眼,她一副不在狀態內。他想要?要什麼?
而然還沒等她出聲問道,他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開始往她的衣服上進攻。
凌玥塵臉色頓時一黑,這個要,她明白了。
「呃,老大,現在是白天。」而且這里是書房,還是在地毯上,這家伙能不能選個好一點的地方?哼,你強我的那天也是白天。」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她的抗議,閻鷹順著她的耳邊吻了下去,大手一點點的剝取她身上的衣服。書房夠刺激,地毯面積夠大,很好的位置,值得一試。
听言,凌玥塵眼角頓時一抽,凌亂了。尼瑪,這是神馬回答?
沒有給她過多的反抗,閻鷹處處在她在身上點火,他只是通知她一聲,可沒有要征求她的意見。
這個要,他是要定了。
頓時書房的氣氛立即轉變了,曖昧激情充滿整個房內,溫和的光線下兩具身軀纏綿在一起。
在紅色的地毯上,一只大手和一只小手緊緊的扣著…
十年的光陰沒有把那一場意外的緣分驅散,反而越直加深,一天比一天強烈。
……
次日,天氣晴朗,陽光爍金。
冥門的餐房里,氣氛一陣陣的怪異,這是閻彬的感覺。
此刻閻彬深深的皺著眉,一臉的古怪,坐在餐台最角落的範圍,一邊據著面前的牛排,一邊目光偷偷的瞄向前方的二人。
看著那二人周圍的氣氛,讓他眉頭再緊了一分,臉色越發古怪起來。
因為…
「嗯,好吃,我還要。」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閻彬眉頭一挑,又來了。目光轉向前方的兩人,只見凌玥塵那女人坐在他老哥的懷里,舒舒服服的靠著,小嘴一嚼一嚼的好不享受。
隨即她的金口一開,他一向強勢冷冽的老哥,立即不慢不緊的切割著面前的牛排,然後再送進她的嘴里。
而某女人則舒服的享受這待遇。
見此,閻彬眼角抽了抽,有問題,絕對大嚴重的問題。
什麼時候這兩人這麼…呃,甜蜜了?
一向這兩人相處,中間都會帶著三分冷氣,七分火氣。今天竟然奇跡的一點都沒有,而他老哥好像對于被某女的指使一點的都介意,呃,甚至他還隱隱覺得老哥還很樂意。
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老哥的臉色還嚇死人的陰沉,凌玥塵則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今天怎麼回事?太古怪。
對于閻彬內心的千思萬想,在餐台的另一頭二人,根本沒把這個人當存在,繼續他們的對話。
「我的腰好酸,給我揉揉,昨天太激烈了。」凌玥塵靠在閻鷹的懷里,突然身子動了動,伸手拉拉閻鷹的衣角說道。媽的,昨天這男人太勇猛了,導致她今天的腰酸痛死了。
她說得很淡然,沒有覺得什麼不妥。
而那頭的閻彬听言,嘴角頓時一抽,整張臉化石。這女人能不能不把這話留在餐台上說?難道她沒見過她未來的小叔在此嗎?
閻鷹低頭看著凌玥塵,抿了抿唇,沒有任何異議,伸手就往她腰揉去,鷹眸里卻滿意一片。嗯,似乎昨天的效果不錯。
「嘶,你捏沙包哦,輕點。」眉頭一皺,凌玥塵轉頭不滿的低吼。什麼時候這男人的力度能改改,一成力趕上別人五成。太暴力,這個有待教。
眉頭一挑,閻鷹看著凌玥塵皺成包子的小臉,大手果然放輕了,隨後低下頭親了她一口,沉聲的道︰「听說,多做就不會酸了。」這一句,簡直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閻彬噗一聲將剛剛喝進嘴里的紅酒全數噴了出聲,一臉驚駭的瞪著他的老哥。尼瑪,這話真的是他那個冷冽威嚴的老哥說的?
凌玥塵嘴角抽了抽,轉頭瞪著身後的男人,見他一臉的認真,仿佛這個問題他已經過濾了好久。
「今晚二戰。」見凌玥塵沒有說話,閻鷹抿了抿唇,很干脆的直接決定了下來,眉心相當滿意這個結果。好吧,閻大爺上癮了。
「不行,我的腰還很酸。」頭也不回,凌玥塵抽著嘴角回道。一張臉有些僵硬,閻大爺實在是…太那個了。
眉頭皺起,閻大爺不悅了,兩片薄唇抿得緊緊,一臉的陰色。見此,凌玥塵不止嘴角抽,還眼角抽,這是什麼意思?無聲抗議?
「你說過听我的。」嘴一撇,凌玥塵直接搬出許多年前的承諾,為了以後自己的幸福,不能太過縱容他,不然她就慘定了。要知道閻大爺是那麼的,勇猛。
「哼,沒說床上听你。」冷哼,閻鷹理所當然的說道。听她的,有分很多種,但絕對不包括床上的那種,床上是他做主。听著這些對話,閻彬全身化石,硬在了那里,這話實在太讓他驚悚,太讓他震驚,機械的抬頭,瞪著前方的兩人,不,確切來說,瞪著閻大爺,這人真的是他老哥。
凌玥塵也凌亂了,什麼時候閻大爺變流氓了,這根本就是流氓的性質。
凌玥塵轉頭,瞪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這個是閻大爺?
閻鷹皺著眉盯著眼前這個一副見鬼模樣的女人,不悅的抿了抿唇,難道他想要他女人就這麼奇怪麼?不爽,閻大爺一把將凌玥塵拉了過來,直接霸道的去封住她的小嘴,立即來一個法式的熱吻。
哼,他的女人,全身上下由他管,他說了算。
閻彬咋舌的看著說來就來的閻鷹,被他這直接又霸道的舉動嚇著了,有這麼饑渴?
歪頭,閻彬想了想,貌似饑渴是正常的,畢竟守了二十七的身,吃了二十七的素,如今終于能吃肉了,不饑渴怎麼可能呢?
所以莫怪莫怪,這是正常的。
忍了太久,偶爾變流氓是正常的。
良久,閻大爺才放來凌玥塵,見她臉蛋緋紅,氣喘喘的瞪著他,小嘴還紅艷艷滴。立時,他滿意一勾唇,鷹眸逐漸的加深了,一片的閃爍。
「今晚就這麼決定。」念頭一轉,閻大爺金口一開,立即下旨,不行也要行。
听言,凌玥塵雙眼一瞪,瞪著這個嘴角勾著滿意弧度的男人,霸道是閻大爺的專屬,但她沒想到他霸道成這般模樣,太可惡了。
「閻彬,拿只母雞過來。」雙目含怒,凌玥塵嘴角一勾邪惡,大手一揮,指使遠處的閻彬道。他這麼想?好,她讓只母雞陪他床,貌似…母雞jiao床的聲音一等一。
听言,閻鷹眉頭挑了挑,頓時似笑非笑的盯著滿臉邪惡的女人,嘴角緩緩勾勒一抹冷笑。
哼,很好。
這女人還真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