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听見楚牧白的話的,只是冷傲地不回應,此時用另一個方式來小回擊一下楚牧白。靳嬈心底輕嗤︰月復黑、傲慢、小氣。
楚牧白微微地笑,絲毫沒有要和他爭一次語言上的輸贏,看著那一堆球,走了幾步,選擇了一個精確的位置,靚麗回擊。
慕若晨也沒有要跟楚牧白爭辯下去的意思,細細看來幾眼那一堆在球桌上滾亂了的球,咬咬薄唇,也毫不留情地回擊。
他這一桿,實在看得太準了,一球連帶了兩個球,滾落了球桌角的球袋里。
楚牧白輕笑一聲,拿著球桿,慢慢地繞著桌球走,一邊走還一邊揣摩著模擬發桿姿勢,預測會有怎樣的效果。
慕若晨倒是氣定神閑,細長清秀的鳳目瞅著球,淡定的笑。靳嬈看著他,心里嘆息︰也有這樣的男子,凶悍的時候如狼如魅;安靜的時候卻是儒雅得這般。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他就算是這樣靜靜站著,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威懾力。
楚牧白終于動手了,大家的一聲歡呼可見他的這一桿球技也是真不錯。
慕若晨看了幾眼桌上的球,嘴角似笑非笑,然後攤開自己的手掌,側著頭看了一下,大家以為他是在思忖如何握桿,如何找到精準的地方發出攻擊。
誰也料不到,他忽然轉頭,對著靳嬈喊︰「敲鐘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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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嬈把手臂的兩件衣服放下,走過來︰「慕先生?這就是你說的買家?」她還沒有忘記,他說來這兒就是跟「買家」談論琳達的價錢的。
慕若晨沒有想到她這樣問,怔了一下,回答了一個字︰「是。」接著把桿子遞給她,手臂貼著她的手臂,整個人站在她的後邊,完全的摟抱著她的姿勢,在她的耳邊說︰「敲鐘人,我們想把他的氣焰打下來,然後開一個高價?怎樣?」
他把她攏得好緊,他的炙熱氣息在她的脖頸上曖昧的流串。一股莫名的燥熱再次在靳嬈的心底燃燒起來。
她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側頭小聲對著他說︰「不要這樣,我才不要跟你們同流合污。」
他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唇,心里又是劃過奇異的郁念,點點頭︰「你可以離開,不過我的犯罪證據你就不能把握了。你的誣陷我可不打算放過。」
靳嬈咬唇,狠狠地剮他︰「可惡。」
他揚眉魅笑︰「是,我很壞,你了解的。」
哎呀!靳嬈要發飆了!他這句話說的像是很小聲,但是這個房間就那麼大了,人就那麼多了,他說什麼,其實大家都能听見。這不是越描越黑了嗎?
「我很壞,你了解的。」不就是情人之間調.情的話嗎?況且他一進來就把衣服讓她拿著,然後又這樣的姿勢,不讓人產生曖昧想法都不行了這是。
見到靳嬈窘迫地紅了臉,他很滿意,真的伏在她的耳邊,以她才听得到的聲音說︰「想月兌身就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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