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靳嬈窘迫地紅了臉,慕若晨很滿意,真的伏在她的耳邊,以她才听得到的聲音說︰「想月兌身就配合我。」
「用得著咬耳朵嗎?」楚牧白笑起來了,大聲問︰「想回家溫存就馬上,看二少你是心猿意馬,無心戀戰了。」
「是要走的。」靳嬈低嚷了一聲,起了手肘往後撞,想把那不知羞的慕若晨撞開,靳嬈認為以他的敏捷反應,他應該避得開。
誰料,那家伙今晚是傻了不成?竟然不躲不閃,生生的挨了她這一下。她可是生氣中,力道用了不少。
手肘撞在他的月復部,他只是含笑承受,還用力地抱了一下她︰「敲鐘人,你自己把他撂倒,我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
靳嬈轉眸看他,他若無其事地模模月復部,笑得魅惑的要死。
桌球,靳嬈不算精通。但還是略懂一點的,她擎著桿子,看著球找位置。那邊,楚牧白欣賞地看著︰「小姑娘,我讓你三桿?」
靳嬈對這一個人的印象還算不錯,他是楚牧白還是林月 ,記不清楚了,她抬頭看他︰「請問怎樣稱呼?」
「楚牧白。」
「嗯,謝謝楚先生,我雖然是不精通,但體育賽事也好,大家出來玩玩也罷,都是講個公開公平的。我輸了就輸了,今晚我沒有帶多少錢,最多……給你唱一首歌。」她實在沒有什麼拿得出來的本事了。
楚牧白淡雅的朗笑幾聲︰「小姑娘你還真有趣,其實我也喜歡唱歌。不過記得上一次你在晨面前喝了半瓶的波爾多紅酒,面不紅心不跳的,我倒是想你陪我喝上一杯。」
「好啊,沒關系!喝酒而已。」靳嬈聳聳肩,答應下來。她不再跟他說什麼,舉起桿子就向那些圓球戳去。
打了兩桿,楚牧白好像呈現出了非常好的狀態,不斷地跟靳嬈說著話,雖然靳嬈不是全部回應他,可是臉上也是笑意嫣然。這樣,慕若晨就眉頭緊鎖了,終于,一把搶過靳嬈的桿子,彎腰打球。
靳嬈被撂在一邊,倒也樂得清閑。
「牧白,她不會跟你去喝酒、唱歌的。」他發出漂亮一桿,倨傲地宣布。
「是嗎?那就看看咱們的實力了。」很明顯,楚牧白擺明了就要跟他斗到底了。
看著他們冷厲又迅速地揮桿,桌子上的球滾來滾去,靳嬈感覺到了他們在戰爭。可靳嬈她還沒有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他們不會是因為自己,而只是玩玩而已。
要玩,總得有一個火點去點亮他們的斗志。她今晚,就是他們的戰斗的「火點」。
可是,很明顯幾桿過去,慕若晨不知為何顯得有些急躁,很快,楚牧白領先。
忽然,他抬頭朝一邊站著的靳嬈說︰「看來,我是有幸請你喝酒了,小姑娘。」
靳嬈笑笑,還是看著桌面。喝酒不喝酒她沒怎麼在意,反正看上去這個楚牧白應該比慕若晨更正人君子一點。
「敲鐘人,給我擦汗。」他忽然喊,臉上的線條冰凌一樣,又冷又硬。
「額?」靳嬈一怔,擦汗?她什麼時候淪落到幫他擦汗的奴隸了?這樣的公子哥兒高高在上的態度真讓人反感,她冷哼一聲︰「我不會。」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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