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慕若晨扶起她的肩膀，看著她的臉︰「都沒事了，還哭什麼？」
「我討厭你！討厭你！最壞是你！」她掄起小拳頭，亂打砸在他的肩膀上，胸膛上。她抽泣著，扁著嘴，聲聲指責他。
「知道了，最壞是我。」他摟著他，心里騰起了一陣酸脹的感覺，聲音柔軟︰「不要哭了，琳達看到你的眼楮腫了，會笑話你。」
「你不是也把琳達趕走了嗎？」她抬頭看著他，問。
「楚牧白敢帶走她嗎？」他倨傲地揚眉，又低頭溫柔輕叱︰「只有你！你的膽子就那麼大，非得跟我斗。」
「是你趕我走的！」靳嬈倔強的抿唇。
他撫撫她的唇︰「誰叫你那樣叫楚牧白，他又那樣叫你！」語氣間既然是醋意橫飛。
「什麼？朋友之間不是直呼名字的嗎？」
「那我呢？我是你的什麼人？你叫過我的名字嗎？」慕若晨盯著她的眼楮，黑亮的光芒就像是無處不在的陽光，直射到她的心底里去。
「慕寧的哥哥，慕若晨，叫過啊。有什麼不妥嗎？」她側頭看著他，他近在咫尺，五官更是逼人的俊魅，嫣紅的唇妖孽得不可方物，靳嬈突然心跳漏了幾拍，他……是自己的什麼人？
「叫我晨，你叫他兩個字，叫我就要一個字。我和你總比他和你更親近吧？」他手臂一收，她更是貼近他。眼里是揶揄還是寵溺？
可，這是在水里啊，她本來就是衣衫破碎，水濕透了，完美的曲線更是暴露無遺。他這樣地貼近，馬上感覺到自己某處猛然昂然，蠢蠢欲動。
「啊？」靳嬈這樣才意識到兩人的距離竟然是沒有距離！
「放開我！」靳嬈用力地推開他︰「慕若晨，你想干嘛？」
「想干嘛？放開你？」他嘴角勾起得瑟的弧度︰「是你不讓我放開的，一直就像是樹熊一樣抱著我的腰，扯著我的衣領。我潔癖的，你知道。你身上衣服髒了，換本少今天給你洗洗。」
「你敢！」靳嬈抱臂，盯著他。
「不敢？二少有什麼不敢？我還從來沒有幫過任何人洗澡洗衣服。」他笑著張牙舞爪，使壞的撓她的腰，扯她的衣服，責罵中帶著寵愛︰「小丫頭，還凶不凶？還在慕寧面前質疑我硬不硬！？人家吃過虧都變乖，你就一直充大頭，看什麼時候自己害死自己！」
「不要，癢癢！不要……壞蛋慕若晨！變泰的混蛋！」她不停止地掙扎，嘻嘻哈哈地笑，水缸里的水本來就是八分滿，現在兩個人在那兒玩鬧，水花四濺，珠玉滿地。
「不玩了，求饒！我投降！」靳嬈抱住就要被他剝光了的身子，求饒。
「說，晨我不敢了。」他抓住她的手，隨時能把她雙手拉開，那樣就會看到她近乎赤果的豐腴，中間上方的那顆紅色的痣正笑著看著他。
靳嬈低頭，紅著臉小聲說︰「晨，我不敢了。」
「抬起頭來，說！」他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起，讓她面對著自己。
「晨……」靳嬈喊了一聲，居然心就亂跳了，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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