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位可憐巴巴的、正伸著手指頭指著自己的、滿嘴油膩小女人,端木墨然突然有了一種想笑的沖動,她也太能整了吧?嗯?雞骨頭那麼大個兒,居然也能卡住?再想想她剛剛那拽的二八五萬的吃相,端木墨然就忍不住輕笑出聲,那不是地痞流氓特有的動作嗎?怎麼她演繹出來的感覺,這般的可愛呢?
而此時慌亂的三個女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若是讓有仇必報的她看到,後果可想而知了
柳葉、柳眉幾乎將能用的招數全都用上了︰用手掏?狂喝水?就連醋也拿來了,可惜統統都沒有用,雞骨頭不比魚刺啊,這下不去上不來的感覺,真的要折磨死人了,這下要怎麼辦才好?
端木墨然喘著粗氣,詫異的看著她︰「解毒丸?你怎麼會有這個?」
哭的正痛的姚情,冷不丁淚眼被一抹黑霧給擋住了光線,她使勁的揉了揉眼楮後,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她深惡痛絕的死男人,頓時,新仇加舊仇,眼中迸射出足以烤死人的怒氣,狂吼一聲「啊啊啊」後,一道更加暴戾的聲音隨之響起︰「端木墨然,你丫的給老娘去死吧!」話音剛落,「咚」的一聲巨物落地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姚情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她一邊往床的里側挪,一邊緊張激動的指著他低吼︰「你丫的干什麼呢?我告訴你,你若敢強暴本小姐,我哥哥絕對不會饒了你的,絕對不會!」
可是,她似乎忽略掉一件事,那就是一位擁有高深武功的人,無論在什麼境界下,對于有攻擊性的動作,都會條件反射的進行反擊,就比如現在,當姚情的拳頭距離男人約有一厘米時,就被男人瞬間甩出的手反握住,那雙寬厚的大掌更是想也不想的反轉,而後狠狠一擰、一甩,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可是,反觀悲催的姚情可就沒那麼好運了快速的披上外衫,端木墨然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窗前,看著眼前小女人那了無生氣且面色蒼白的樣子,他的心,居然毫無征兆的疼了一下.
「你,你別過來啊,你千萬別過來,否則,否則,本姑娘絕對饒不了你的。」姚情有些底氣不足的抓緊棉被,緊緊的裹在了自己身上,緊張的看著隨時都有可能撲向她的臭男人!
緊蹙著眉頭,她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當她看到紅色的帷幔時,眨了眨眼,再閉眼,再睜眼,如此反復後,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時,倏地一下想要坐起身,查看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時,她呆住了!因為,無論她怎麼動,也動不了,這是怎麼了?
「揪泥馬哥透,唔唔唔。」姚情攥緊了小拳頭,怒氣沖沖的張開嘴罵著。
而後者呢,輕輕的甩開拋過來的一切雜物,怡然自得的站起身,走向衣櫃,毫不避諱的找出自己的衣服後,堂而皇之的穿了起來,這一幕,仿若是再自然不過了
罷了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女子做事不也一樣可以能屈能伸嗎?丫的,不就是認輸嗎?老娘認還不成?想到這里,她憤憤的踏步向前,揪住了那片質地上好的錦衫衣角。
姚情冷哼一聲,倒是沒有反駁,此時因為痛苦,她的面色已經微微發白,不住的將手指伸向自己的喉嚨去摳,就是希望能夠因為自己的力道而干嘔出來,可是試了好久,仍然沒有辦法,她好急,也好痛苦,可是若讓她向這個始作俑者低頭,門都沒有!
而姚情在看到他如此泰然自若的樣子,很沒種的抑制不住心下的狂怒,一口鮮血,就這樣如噴泉般噴了出來,而後,兩眼一翻,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倏地,姚情便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自己的後背便熾烈般的疼痛起來,胸口頓覺一股腥甜味襲上喉嚨,隨即一根骨頭連帶著一大口鮮紅血液從自己的口中飛了出去
怒氣沖沖的姚情快速的沖到端木墨然面前,強忍下嗓子眼的痛苦,揚起縴細的手,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王霸旦,你去屎!」說完,一個拳頭甩出去,毫不留情的朝著端木墨然的眼角招呼過去
無奈,既然想要看戲,那就必須要配合,緩緩的轉過身,走向餐桌前站定,這才扭頭看向那抹鬼鬼祟祟想要開溜的女人︰「你這是要往哪里去呢?嗯?愛妃?」
姚情剛想要跳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卻不料,還是晚了一步,眼前的男人仿若是失去理智般,閃耀著詭異嗜血的笑容,一把勾住了她的縴腰,將她帶進他溫暖的懷里,連拖帶摟的往床前走去,隨後,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推向了大床,在姚情剛想要起身躲避的時候,男人喘著粗氣牢牢的壓上了她的身,姚情傻眼了,一切都來的太快,她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也沒有時間去反應,就這樣眼睜睜著任由男人將她帶上了床
似是察覺到端木墨然探究的目光,姚情最終還是猶豫著將酒倒進了自己的衣袖中,她這瞬間轉移的本事,那可是盡得美人師傅真傳呢,這廝是絕對看不出來任何破綻的。
姚情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後,還是很沒種的走了過去,伺候人家月兌去了繁重的外衣,當他僅著一件褻衣站在姚情面前時,向來厚臉皮的某女居然破天荒的臉紅了,甚至還非常自覺的背過了身,悶悶的哼道︰「你要留宿在明月樓?」
就是現在!姚情看著鏡中閃神兒的端木墨然,‘咻’的一向,將啐滿麻藥的銀針,射向了端木墨然的睡穴,看著自己得逞之後,也顧不上去看是否達到效果的姚情快速的轉過身,跑出了寢室
「沒事,我沒喝,我剛想阻止你來著,你卻一口干了。」姚情聳了聳肩,快速的往後退了幾步,這句話說出來,後果很嚴重!
「草泥馬啊,你問老娘,老娘還問你呢,你派人將門鎖起來干什麼?難道是怕我跑了嗎?你這個卑鄙小人,我畫個圈圈詛咒你嗚嗚,怎麼辦?你滾開,離我遠點啦,嗚嗚,人家才不想要被你吃干抹淨,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嗚嗚。」
他厭惡的掃了她一眼後,薄唇輕啟︰「下次,可別這麼饑不擇食了!本王可丟不起這人!」說完,也不理會她,便徑直往內室走去。
「不,不行,你,你還沒洗澡呢!」姚情開始東拉西扯的拖延時間,怎麼辦?怎麼辦啊?
仔細觀察後的端木墨然,覺得這個女人不像是裝的,難道她真的是在拒絕他?為什麼?本王如此‘秀色可餐’的擺在她面前,她居然沒感覺?這,這也太打擊人了吧?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尊心被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女人打擊後,端木墨然突然有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他就不信了,這個女人會沒有感覺!
天!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的姚情,剛想要阻止端木墨然喝下那杯酒,卻呆愣著看到那已經一口干了的傻蛋,姚情張了張嘴,倪美德,這到底是誰干的?居然敢在交杯酒里面下藥?還是極其強勁的,應該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若是想要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用這些下三濫的東西,靠,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端木墨然听完她的話後,一抹笑意浮上唇邊︰「喔?是嗎?本王倒是非常好奇你的身份,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告訴本王你的身份,那本王豈不是要更賣力點?」說完,居高臨下的瞧著眼前緊緊揪著自己衣領後退的女人,她這是怕他強上了她嗎?她也太能搞了吧?一想到這個女人神秘的身份,端木墨然便忍不住輕揚了下自己的眉宇,也許,逗逗她,也不錯!
正在換衣的端木墨然听到聲音後,快速的轉過頭,赫然發現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女人,此時赤果著身體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而地上,一小灘鮮紅的血液刺紅了他的眼,這個女人怎麼了?
剛走進內室,一股這死男人特有的檀香味兒便襲面而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這才抬眸看向了那抹站在床邊的卓越男人,此時的紅色大婚禮服已經被他解開,露出性感的褻衣,完美的身材襯托出他性感勾人的一面,姚情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丫的,這男人是準備色誘嗎?若真的是,本姑娘就勉強同意吧~
姚情顧不得思考,快速的閃進了內室,現在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們誰也不清楚,如今,她只能在有限的時間里為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
直到自己被他壓上身,才總算反應過來,她開始不斷的用腳踢,可是自己的雙腿很快就被端木墨然沉重的大腿控制住。
半個時辰過去了,外面的聲音夾雜著男人痛苦的低吼,以及狂躁的磨牙聲,姚情的心此時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哼,還說本王是暴露狂,你自己不也是一樣?」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姚情詫異的看向他,但見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閃過一道戲謔的光芒,那道目光如今正熾烈的看著自己的
而跑到門邊的姚情,居然悲催的發現自己臥房的門,不知道何時被人給鎖了起來,姚情玩命兒的拍打著,可是都無人來開,她再次跑到窗前,發現也同樣被人鎖死,欲哭無淚的姚情大聲的怒罵道︰「啊哪個王八蛋?快點把門打開啊,快點開門啊!。」可惜無論她怎麼喊,都無濟于事。
又一刻鐘過去後,姚情立在遠處試探性的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閃了閃神,心中怒罵︰那幫兔崽子們,什麼時候將門打開的?媽的,今天老子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柳葉、柳眉淡淡的搖了搖頭,安慰姚情道︰「王妃放心吧,王爺自然有分寸的,我們只是受了皮外傷,不礙事的!」
當她仰起頭垂下眸子查找原因時,卻被自己小月復上的一只手臂給驚住了,這條手臂是天,她想起來了,啊這個王八蛋男人,他們,他們真的做了?
太可惡了,姚情恨恨的咬著牙,握了握雙拳後,無助的望了望天花板,這是天要亡她嗎?為什麼,為什麼只要遇到這個男人,她就如此的倒霉?
「我問你話呢,怎麼回事?」突然放大的俊臉,讓姚情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丫的離這麼近干什麼?’姚情想也不想的就破口大罵。
「哎呀,你別廢話了行不行?趕緊吃了它!」姚情突然間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婆媽了。
正看得精彩的端木墨然驀地看到眼前分別抓著自己衣角的柳葉、柳眉,幽邃的眸子中瞬間閃過一抹狠戾,恰巧被扭過頭的姚情捕捉個正著,剛想要開口呼喊她的兩名婢女時,下一秒鐘,兩人便被端木墨然狠狠的踹向了牆角,痛苦的悶哼聲隨之響起,姚情眯著的眼楮中流轉著危險的光芒
思之際,端木墨然試著去拉門,卻發現怎麼也拉不開,他皺了皺眉,怎麼回事?誰敢在他的地盤造反?
「該死的,都是你,沒事喝什麼酒,啊?現在這情況,你說怎麼辦?」氣急了的端木墨然,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丫的,這個龜孫子,老子不會放過他的!
「啊王八蛋,你個王八蛋,嗚我饒不了你,饒不了你,我的手,我的手啊,天,居然月兌臼了,你個暴君,混蛋!」殺豬般的吼叫聲幾乎震穿端木墨然的耳膜,他皺著眉睜開了眼,便看到淚眼婆娑的姚情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痛哭流涕,甚至還不忘舉著一只耷拉下來的手腕,看到這一幕,端木墨然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剛剛的偷襲,是這個女人?
「是,王爺!」柳葉、柳眉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快速的朝內室走去。
就在姚情急得團團轉的時候,正原地打坐的男人情況再次發生了變化,原本只是冒汗的他,如今開始渾身顫抖起來,甚至那緊繃著的雙臂已經青筋暴露了,天吶,難道真的會爆血管?身為醫者,自然知道服用魅藥後的情況以及後果,可是,她還從沒有見到過啊,如今看到如此恐怖的墨王,她不緊張才怪呢!畢竟,如果他發起狂,那第一個倒霉的,可就是自己啊!
嘶這聲愛妃,叫的姚情想罵娘,靠,雞皮疙瘩掉了兩地了尷尬的轉過身後,不自然的笑了笑︰「那啥,我去看看門關了沒!」
「你還打算愣下去嗎?本王可沒有足夠的耐心!」陰森嗜血的話隨之響起,驚得姚情撇著嘴,快速的朝內室走去。
姚情听話的走到了正中間的位置,停了下來。隨即,將不解的眸光投向端木墨然,這死男人究竟想干什麼?
顧不得思考,端木墨然蹭的一下子坐起了身,當他看到自己的肌膚時,又是一陣抽氣聲,該死,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對了,他被下了藥,難道他真的上了她?目光瞥到身邊人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歡愛痕跡後,端木墨然狂抽了下眼角
離她僅有一個拳頭的端木墨然,聞著她身上特有的藥香味兒,突然有了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再次低頭,看到她那水霧蒙蒙的大眼楮,他居然感覺到一種不舍?那張喋喋不休卻嬌艷欲滴的紅唇此時一張一合的抖動著,讓端木墨然忍不住輕咽了一口口水,隨後,心血澎湃的他居然想將她壓倒在身下盡情馳騁天!端木墨然猛地驚醒,他在想什麼?什麼時候定力如此之差了?還有,這門?剛剛這女人的話?難道有人將門鎖起來了?
「可惡!」端木墨然氣的一拳打在了門框上。
「我說過了,我想阻止你的,是你自己喝的太快,還一口給干了。」開玩笑,這屎盆子可不能往她頭上扣!
上一次姚情能夠得逞是因為端木墨然理虧,這一次,她可就沒那麼好運了,端木墨然連眼楮都不帶眨的,便緊緊握住了她的粉女敕拳頭,順勢一把攬住她的身子低首在她耳邊輕笑︰「王八蛋嗎?你去死嗎?女人,你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既然如此,那你繼續,本王可沒功夫跟你耗下去!」端木墨然輕蔑的瞥了眼那個倔強的女人,低個頭,會死嗎?
端木墨然聞言,袖子輕輕一甩,但見內室的幕簾嘩啦一下子合上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姚情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隔空取物,若是門沒有關的話,這家伙輕輕一掃衣袖就能關住了嗎?草泥馬,她踫到高手中的高手了!
「啊?那怎麼辦?怎麼辦?」姚情無比哀戚的瞪著眼前的危險分子,沒有解藥,那他豈不是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將她撕碎啊都是他,都是這個男人的錯,不然,她怎麼會如此倒霉啊?
「喔?這個啊,不如愛妃幫我?」說完,大步上前,一把拖住姚情,就往內室的梳妝台走去,欲哭無淚的姚情無奈的跟著他往里走
又一刻鐘過去了,外面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姚情的心也越繃越緊
「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兩人以後別再去拉那貨的衣服了,靠,也不知道得瑟什麼呢,不就是拉了下衣服嗎?至于嗎?」姚情憤憤的瞪著內室的方向,氣呼呼的低吼。
當端木墨然坐在梳妝台前時,姚情僵著笑容開始為他解發。
呃為什麼王妃剛剛拉他的時候沒事呢?後知後覺的柳葉、柳眉這才反應過來,看來,王爺對待自家小姐,還真是不一般呢?思之際,兩人這才匆匆的向姚情請安告退,再待下去指不定出什麼亂子呢,今天可是人家的洞房花燭夜呢!身聲開還。
听了他的話,姚情身體一僵,不自覺間抖了抖,他若是走了,自己豈不是更沒人救了?柳葉和柳眉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這個死男人,這是在逼她嗎?
不斷隱忍著的端木墨然,目前情況比預想中的還要迅速,才不過一刻鐘的功夫,他就已經急得大汗淋灕,呼吸也極不協調的急促起來,姚晴見狀,趕緊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丟給了他︰「喏,你吃吃試試看,有沒有用,這是解毒丸!」
「你果然還是不老實啊,都這樣了,還不肯認輸嗎?」男人輕抿了下薄唇,再次淡淡瞥了她一眼,仍舊沒有動作。
看著端木墨然的動作,趴在牆角的柳葉、柳眉總算松了一口氣,她們都以為王爺今晚不會留宿在這里,沒想到頓悟後,兩人互相攙扶者站了起來,就準備往外走,姚情一見,立馬激動的跑上前,查看二人的傷勢︰「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姚情憤怒的轉頭,果然看到一張如妖孽般的俊美容顏,瞪著眼前那張睡得正熟的臉,姚情恨恨的磨了磨牙,這個死男人,居然毀了她珍守十五年的貞操,不,是三十九年的貞操,瑪德,趕緊給老娘去死吧.!說完,就要掄起拳頭揍向那個正在睡夢中的死男人
端木墨然無力的搖了搖頭︰「沒用,他剛剛說了,這是特級魅藥,恐怕一般的解藥沒用。」
「該死的,龍天逸!你居然給老子下藥?你混蛋,你給我滾回來,回來!」怪不得,怪不得他渾身燥熱難忍,原本以為是自己的定力問題,現在看來,問題的癥結出在這里。
就在他思考的空當,一道諂媚的笑聲在門外響了起來︰「怎麼樣?墨?哥兒幾個送給你的禮物還不錯吧?哈哈,早知道你不會這麼乖乖的洞房,這可是哥幾個尋來的特級魅藥,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的,記得明天好好謝謝我們喲!」
正打算離開的端木墨然感覺自己的衣擺被人扯住後,僅是愣了三秒鐘,他的唇角便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緩緩的轉身,雙臂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那個依舊不情不願的小女人︰「怎麼?考慮清楚了?說吧,只要你說一句︰我認輸!本王就救你!」
頓時間,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付之東流,這一吻,仿若是導火線一般觸動了端木墨然那隱忍已久的欲火,他沉悶的低吼聲不絕于耳,衣服扯裂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之間夾雜著女人的抽泣聲,男人的低吼聲,以及厚重的喘息聲,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夜,注定,也是個不平之夜
「還愣著干什麼?過來給本王更衣!」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來,讓姚情無端的打了個冷戰,更衣?他讓本姑娘給他更衣?有沒有搞錯?
當他仔細的觀察她後,居然驚訝的發現她似乎沒事,于是不確定的開口︰「你沒事?」
「你還怪我?若不是你自己硬要強上,老娘會想這辦法拖延時間嗎?」姚情也不甘示弱的回嘴。
而此時無端被踹下床的男人起初還非常的怒,而當他看到眼前那位渾身赤果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蹦著、跳著、指著自己怒罵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女人,真是極品中的極品,都什麼時候了,居然能忘記去遮擋自己的身體,還可以如此跳腳的光著身子罵他,他是繼續欣賞下去呢?還是出口提醒她?
正在垂眸凝思的端木墨然則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頸部一麻,緊接著就看到倉皇而逃的姚情,怎麼回事?她跑什麼?本王還能吃了她不成?隨後,不解的站起身,往姚情逃跑的方向追去
姚情一听,眸光倏地閃過一抹狡黠的亮光,隨後,她緊張的點點頭︰「是是,我這就下去,這就下去,王爺你先過去。」
「你走開!」想到自己中了魅藥,端木墨然速度的推開姚情,跳離她幾丈遠。
正在糾結的王爺卻疏忽了自己如今,也是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而那位指著他怒罵的女人,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這不,已經越罵臉越紅了,最後不得已之下,甩下去一床被子低吼︰「你個暴露狂,你趕緊穿衣服啊!」
「你杵在那兒做什麼呢?當衣架嗎?趕緊過來給本王更衣!」話音剛落,便徑直站了起來,伸直了雙臂,配合她更衣。
「呃,相公如此厲害,不用看了不用看了。」說完,訕訕的模了模鼻頭,走向了餐桌前,瞪著眼前的交杯酒︰「那,咱們就喝酒,喝酒吧!」說完,端起自己的那一杯看向端木墨然,墨王輕輕點頭,縴長的手指緩緩的端起自己的酒杯,兩條手臂就這樣交錯著遞向自己的嘴唇,突然,一股特別的味道彌漫在姚情鼻間,這個味道是
「喔,對了老大,吃了魅藥千萬不能發火、不能使用內力喲,不然血液逆轉,你可是會爆血管的!祝你們擁有一個美好的洞房花燭夜喲!」龍天逸笑嘻嘻的聲音逐漸遠去
姚情咬著牙在心下罵了無數聲草泥馬後,撇了撇嘴,無比哀戚的掃了他一眼,不情願的說道︰「我忍鼠!」尼妹的,老娘就忍了你這只打不死的老鼠了,挨千刀的,等老娘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第二天一早,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新房時,床上的人有了反應,但見她先是皺了皺眉,而後剛想要翻身時,卻悲催的發現自己動不了,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渾身痛的就像被車碾壓過似的?
奇怪?怎麼這麼熱?突如其來的燥熱感,讓端木墨然不自覺的拉了拉自己的領口,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察覺到他這細微的變化的姚情,崩潰的搖頭開始拼命的想辦法
就在這時,端木墨然扶著有些發暈的頭走了出來,看著淚眼婆娑的姚情癱倒在門邊,緊蹙起眉頭不解的問道︰「怎麼回事?」
果然,放下酒杯後,端木墨然沒有說什麼,還表現出一副猥瑣的模樣,搓了搓手,笑眯眯的看向姚情︰「愛妃,如此,咱們是不是該洞房了?」
她是真的怒了,這個自大的男人,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他以為他是誰?就算是王爺也不能夠草菅人命吧?
正當兩個丫鬟急得滿頭大汗、原地轉著圈圈的時候,猛地想起了站在門邊的端木墨然,兩人仿若是抓了救命稻草般的跑過去,拽著端木墨然的衣角激動的喊道︰「王爺,王爺,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她被卡的出不來氣,王爺,您心心好救救她吧!」
喉嚨中的異物消失後,姚情激動的想要跳起來,可是看著眼前那一灘紅色的血液,姚情又忍不住肉疼起來,瑪德,這男人,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方法?
悲催的姚情因為他這個大動作,痛苦的低著頭弓著腰不住的干嘔著,也正因為發現她的不對勁,端木墨然也在第一時間放開了她,一是害怕她吐他一身,這第二,自然是怕折騰出人命!
「喂喂,你別激動啊,你不能用武,不然你真的會爆血管的!」姚情看到他沖動的一面,趕緊攔住,開玩笑,你就是想死,也不能拉上我啊!zVXC。
眼淚在不知不覺間濕了臉,喘氣的空當,姚情也不忘抬頭,怒視著那抹像沒事人似的坐在椅子上的紅色身影,頓時間怒火蹭蹭蹭的冒了出來,該死的男人,暴君,我要殺了你,瘋狂的姚情在思之際已經三步並作兩步的沖到了那抹偉岸的身影面前,然而她卻被端木墨然接下來的話雷得差點剎不住車而跌倒在地︰「喲,這麼熱情啊,你這是要,求我救救你嗎?」端木墨然似笑非笑的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淡淡的瞥眼看向眼前這只始終不肯低頭的小孔雀。
姚情所在的房間,是一個大的套間,內室為寢室,外室用來會客,如今姚情待在寢室中,而墨王則盤坐在外室,兩人就這樣對峙著
什麼?味道?檀香味兒?這不是那個男人的?思之際,姚情快速的抬起頭,靈動的水眸就這樣撞進了一汪深潭中,那深邃幽深的眸子中如今閃過的是佔有?是嗜血?是殘暴?還是痛苦?
「等,等等,你等等!」姚情忽然間瞥向了桌上的交杯酒,于是激動的指著酒道︰「你別著急,咱們還沒喝交杯酒呢!沒喝酒,就不算是夫妻,不是嗎?」
痛苦之下,姚情再用手臂揮,卻沒想到,如今意識已處于崩潰邊緣的他,居然還可以如此迅速的用自己強有力的手臂鉗制住她的手腕,這下,姚情傻眼了,怎麼辦?怎麼辦?
听完他的話後,某男擰了擰眉,踏步走向某女的面前,彎下腰,冷冷的湊到她耳邊,薄唇輕啟︰「愛妃,你想要本王今晚宿在哪里呢?莫不是你忘記,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嗎?」說完,抓緊姚情的衣服,毫不留情的將她丟上了喜床上
當她柔女敕的小手在自己發間移動時,端木墨然忍不住舒服的‘嗯不錯不錯,繼續繼續!’剛說完這句話,不僅姚情愣住了,就連端木墨然本身也嚇的不輕,怎麼回事?為什麼他越來越熱?
反觀姚情,因顧念著兩人的傷,所以並沒有挽留。在柳葉、柳眉離開之後,偌大的新房也在瞬間安靜了下來,這讓姚情突然有了一種緊張之感,她僵硬的轉過身,看了眼內室的方向,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聞言,墨王倒也沒再說什麼,听話的服下了解毒丸
「這樣,愛妃還認為門沒有關嗎?」似笑非笑的揚了揚眉,端木墨然好整以暇的看著那抹尷尬站直的身影。
「誰說的,本王今天洗了兩遍呢!」端木墨然笑的很無害。
對了,老娘還可以用牙咬,可是,還沒等她咬上人家,對方那喘著粗氣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甜美
一個時辰過去了,外面的聲音突然靜止下來,姚情提到嗓子眼的心在瞬間崩盤,怎麼回事?他會不會死了?天吶,他要是死了,那她豈不是也活不成了?
想到這里,端木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後,靠近床榻,大手一揮,便輕輕松松的扯掉了紅色的絲綢被,失去了保護物的姚情,露出了如小鹿斑比的可悲眼神,她緊張的站起身,朝著床的另一側移去,見狀,端木倏地一笑︰「怎麼?想要逃嗎?沒用的!」
「那,那你的頭發。」說完,指著端木墨然一頭烏發,興奮的喊道,她要盡快的離開這里,不然,後果很嚴重,相當的嚴重!
「本王問你,這是怎麼回事?」說完,指了指緊鎖著的大門。
再次睜眼,我們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一位渾身赤果的女人,掙扎著緩緩站起了身,指著躺在地下的男人張牙舞爪的怒罵著︰「你個王八蛋,本小姐大好的青春,就這麼毀在了你的手里,你個畜生,你不是人,你強暴我,我要舉報你,不,我要告你,我告訴我哥去,讓我哥揍死你你還我的貞操,你還我的清白,你個下半身思考的蠢豬,你怎麼不去死?。」
于是快速走到門前,剛想要使用武力破門而出,轉念想了想後,大手試著一拉,門居然奇跡般的打開了?
來不及思考這是為什麼,他快速的探了探她的鼻息,好好的,怎麼吐血了?可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撫了撫額後,他決定先找太醫看看再說,目前,救人最重要!
輕咳了一聲後,姚情冷冷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救命恩人’︰「謝謝啊,親愛的王爺相公!」甜死人的聲音頓時讓端木墨然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
姚情張大嘴巴看著眼前一點事也沒有的端木墨然,驚得眼珠子險些掉下來,靠,來道雷劈死她吧!這世界玄幻了嗎?為什麼那樣強勁的麻藥,對這個男人一點影響也沒有?她明明刺中了啊?難道這個男人的武功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不然怎麼可能挨得過她的強勁麻藥?
「很好,早這樣不就完了?也省的難受這麼久了,不是?」說完,完美的唇輕輕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繼而淡淡的指著她道︰「既然準備好了,那就站遠一點。」說完,指了指中間的位置,這個位置沒有置放雜物,活動起來也方便。
順著端木墨然性感的努嘴方向,姚情低頭一看自己赤果的肌膚,頓時嚇得差點暈過去,她‘ ’的一下將一個枕頭甩了過去︰「王八蛋,你個偷窺狂,我要你看,我要你看。」一邊將被子拉到自己身邊,一邊將觸手可及的枕頭、破衣服統統扔到了端木墨然的身上
冷眼一瞥,觸及到站在不遠處端著水的柳葉、柳眉,他揮了揮手︰「你們進去伺候吧!」
端木墨然愣怔了一下後,隨即反應了過來,這女人,又想玩兒什麼花招?游戲還真是越來越好玩了,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端木墨然緩緩的站直了身體,瞥了一眼姚情︰「既然如此,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下來?」
「什麼?你知道你還不告訴我?」端木墨然氣的想捏死這個可惡的女人
怎麼辦?怎麼辦?就在姚情在原地轉來轉去的時候,冷不丁的回頭,猛地撞在了一堵肉牆上,奇怪,這里明明沒有牆啊?什麼時候多出一堵牆了?還熱乎乎的,伸出手戳了戳後,呃好有彈性,味道也挺好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