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剛想張口,便被清風阻擋住了︰「你們小心點!」
花容、月色費解的看著兩人欲言又止的模樣,爺叫她們去有什麼可小心的?這兩人,沒事吧?可是現在又不方便講清楚,于是只能先置之不理,朝翠煙樓走去。
此時翠煙樓內,一片安靜,不過守在門口的嬤嬤們可沒那麼心靜,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不停的來回張望著,生怕錯過了什麼。心里緊張萬分的想著︰這墨王不會不來了吧?若是不來,她們接下來的戲可怎麼唱?明日的戲就更加無法跟上了,這如今都子時了,為什麼還沒來?正在揣測時,听到門口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嬤嬤面上一喜,規規矩矩的站好,果然,看到墨王身著一襲火紅色的喜服疾步走來,清冷的月光打在他英俊的側臉上,將他深邃的輪廓映照的更加清晰,漆黑如墨的雙眸,直挺的鼻梁,還有那帶著淺笑的薄唇,無不彰顯出他渾然天成如精雕細琢般的容貌,一時間,翠煙樓的丫鬟、嬤嬤們看得痴了,就連墨王走進,也沒有人發現。
「咳咳」守在門口的墨王府侍衛,看著這一群老花痴、小花痴們,忍不住輕咳一聲,領頭的嬤嬤身體一顫,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臉惶恐的磕頭︰「王爺請恕罪,王爺請恕罪。」
墨王唇角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冷冽弧度,眸光如同一湖碾碎的冰塊兒冷冷的落在她的身上,淡淡的開口︰「起來吧,你們公主呢?」
「回王爺,王妃還在里面等著呢!」嬤嬤垂下的眸子精光一閃,不動聲色的糾正了墨灕的稱呼。
「既如此,你們都退下吧,本王不需要你們伺候,花容月色,你們進來。」墨然慢條斯理的雙手負背,平靜的看著跪在地下的老嬤嬤,語氣平淡的吩咐著。
「是,王爺。」花容月色看也不看腳邊的嬤嬤、丫鬟們,兩人一左一右的挑開了門簾,端木墨灕躬身走了進去。
老嬤嬤一見,慌了神,立馬跪在地下大聲喊道︰「王爺,使不得啊,按照我們新源王朝的規矩,您必須與王妃喝完了合巹酒,奴婢們,奴婢們才可以退下。」
「放肆,什麼叫必須,你是什麼東西,居然膽敢命令王爺?來人,將這個狗東西拖下去,杖斃!」月色清冷的容顏掃視著跪在地下的老嬤嬤,冷然傲氣的聲音里沒有一絲的溫度。
「老東西,你似乎還沒搞清楚你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嗯?王爺豈是你能夠命令的?喝不喝合巹酒那是王爺與王妃的事,怎麼,你還想在一旁觀摩不成?什麼叫你們新源的規矩,這里是龍澤帝國的墨親王府,搞搞清楚狀況好不好?」花容緩緩的蹲,視線與老嬤嬤平行,一雙縴縴玉手緩緩的勾起老嬤嬤的下巴,目光清冷的瞥了她一眼後,狠狠的甩開了她的頭,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怎麼樣?听清楚了嗎?」
老嬤嬤垂下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狠毒,原來,這就是墨親王府有名的四大護衛之二的花容與月色,果然行事狠戾,行,這筆賬她記下了,等到明日,看老娘怎麼收拾你們兩個小賤蹄子,想到這里,渾身顫抖著哭喊道︰「姑娘,姑娘饒命啊,奴婢知道錯了,知道錯了,還望姑娘饒命啊!」
「本姑娘問你,可是听清楚了?」花容神色一凜,突地從原地消失,一把扣住她的下巴,狠咄咄的問道。
「听清楚了,奴婢听清楚了。」老嬤嬤強忍住心下的暴怒,顫抖著身體回答。
「既然听清楚了,那還愣著干什麼?將你們這些丫鬟婆子什麼的,統統都帶走,滾!」花容眼神驟然一冷,厲聲喝道。
「是是是,老奴這就滾,這就滾。」說完,大手一揮,守在門外的丫鬟、嬤嬤們瞬間閃的一干二淨。
當翠煙樓的喜房前總算安靜下來後,兩人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看著坐在外室的主子,兩人剛想要行禮,卻被揮手免了,端木墨灕揉了揉發疼的眉心,疲憊不堪的問道︰「可清理干淨了?」
「是,爺,外面已經退下了。」花容言簡意賅的點點頭,隨即兩人迅速的閃進內室,與料想中的一樣,那位公主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剛剛掀掉喜帕,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新風姿的臉龐,居然沒有預想中的濃妝艷抹,還真是出乎她們的意料之外。不過,她們可不是來欣賞風景的,從容不迫的從懷中拿出那套閃著銀光的錦盒,剛想要打開錦盒,卻被突然冒出的一句話驚得險些趴到在地上‘你們,在做什麼?夫君呢?’,當這道清新婉轉的聲音響起來時,花容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還好月色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兩人這才抬眸看向剛剛還處于雕塑狀態的女人,怎麼突然間開口說話了,而且那雙大眼炯炯有神,完全不像是中了攝心術的人啊?兩人猶豫的空當,新月公主轉了轉僵硬的腦袋,好奇的看著兩人︰「咦?你們兩個是啞巴嗎?我問你們,我的王爺夫君呢?」
這下,兩人徹底呆掉了,這,這是什麼狀況?為什麼這個女人突然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可是一想到王爺還在外面等著,兩人垂下的眸子對望一眼後,玉手一伸,兩枚閃著寒光的銀針現身在小手中,動作極快的一閃,兩枚銀針同時插入了她的啞門穴,公主瞪大了眼楮,沒有絲毫掙扎的便歪在一旁,沉沉睡去。兩人這才松了一口氣,趕緊收拾了一下,走出內室,看向自己的主子,淡淡的開口︰「已經準備妥當。」
「嗯,知道了,本王累了,在這里休息一下,里面的那個女人,你們兩個搞定!」說完,揮揮手,就要準備上榻。
花容月色兩人對望一眼後,一臉尷尬的看向自家主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家主子真正的含義是什麼,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虛心求解︰「王爺,我們兩個怎麼怎麼搞定那個,那個女人?」天吶,老天來一道雷劈死她們吧,難不成王爺讓她們兩個黃花大閨女去與一個女人上床?這,這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些嗎?這不是比要了她們的命更加的悲催嗎?
「哦,不好意思,本王忘記你們倆還沒嫁給那兩個木頭。」剛準備躺下的端木墨灕一拍腦門兒,訕訕的搖了搖頭,該死的,這可怎麼辦,總不能讓他站在旁邊教吧?凝神思考了片刻後,方才抬頭看向兩人,略帶尷尬的說道︰「其實,很簡單,你們兩個只要在她的身上弄一些歡愛後的痕跡即可,就是例如清淤那樣的痕跡,你們明白不?或者你們可以用用嘴在她身上啃咬一翻,越多越好,咳咳最後,最後你們還必須將她的,捅破。」說到這里,端木墨灕的臉倏地紅了起來,該死的,讓他一個大男人對兩個未出閣的女人講這些,怎麼突然有一種變態的感覺?
反觀花容與月色,更是驚得下巴半天沒合起來,她們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端木墨灕,自己的主子,這是什麼任務,好好惡心的說,讓她們兩個去啃那個女人?還讓她們將她的捅破,嘔這個任務,太艱難了些吧?一想到這里,花容月色難為的看著端木墨灕,半晌後,找回了自己的魂,心不甘情不願的道︰「爺,還有還有其他辦法了嗎?要不,要不您隨便找個男人過來?」
端木墨灕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的說道︰「還說?那麼多兄弟,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就連你們兩人的清風明月都不願意,說什麼要為你們守身如玉,沒辦法,只能委屈你們兩個了。」
「什麼?什麼我們的清風明月?爺,您別別胡說。」兩人轟的一下子紅了臉,一臉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沒想到,沒想到那兩個木頭居然這麼實誠,為她們守身如玉,還可以再可愛一點嗎?
「行了,別再這里扭扭捏捏了,去吧,時間不多了。」端木墨灕看看窗外的天色,皺著眉頭催促道。
花容月**哭無淚的對望一眼後,深吸了一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朝內室走去,突然,月色轉過頭看著自家主子,不解的問道︰「爺,那那她的,我們,我們怎麼捅破?」
端木墨灕懶懶的翻了個身,擺擺手︰「那是你們的事,本王只要結果。」
月色一听,險些哭出聲來,看著自家主子擺明了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恨恨的跺跺腳,緊緊的攥著小手,慷慨就義的朝內室走去。
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花容月色銀牙一咬︰「不能再耽誤時間了,月兌,就按剛剛王爺說的做。」說到這里,手下的動作不再僵硬,三下五除二便將這個公主撥個精光,看著床上的赤身果/體,兩人可沒什麼心思欣賞美景,輕咬下唇,強忍住心下的惡心,兩人同時翻身上了床,一左一右的開始了今日的課程
約莫一個時辰後,兩人一臉疲憊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總算總算是搞定了,看著她們的杰作︰那個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干淨地兒的女人,兩人無力的垮下了肩膀,行不行,也就這樣了,她們,她們真的已經用力了。再看看那女人下/體流出的血滴,兩人突然明白為什麼王爺非要如此做了,是不是完璧之身,都是可以堅持出來的,他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否則一步錯步步錯。
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為床上的女人蓋好薄被,兩人不忍的看了新月公主一眼,這個女人,不管怎麼樣,終究是無辜的,她們如此做,也實非萬不得已,即便即便她死去了,也是干淨的,怪就怪那個可惡的國師,居然對一個剛剛及笄的少女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事,花一般的少女,就此隕落了。
嘆了一口氣,兩人走出了內室,床榻上的端木墨灕听到聲音後,緩緩的睜開了眸子,淡淡的問道︰「已經搞定了?」
「搞定了!」花容月色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不錯嘛,還知道制造出點聲音,你們兩人剛剛創造出來的效果,連本王都甘拜下風呢,嗯?」漆黑深邃的眸子破天荒的凝聚了一層笑意,這兩個丫頭,真是用心了。
「爺,過獎,過獎了。」花容月色尷尬的撓了撓頭,幸好之前執行任務之時去過妓院,不然,兩人還真做不來這事,一個人模仿女人,一個人模仿男人,天吶,今晚,可是比她們十六年里任何一天都過的刺激。
置什叫爺。「好了,你們下去休息吧,今晚就這樣吧!」端木墨灕揮揮手,重新躺了下去。
「可是爺真的沒問題嗎?」花容月色望望窗外如黑幕般的夜空,心中惴惴不安。
「好了,快去休息一下吧,沒有精神,明日怎麼應戰?卯時再過來。那個女人,什麼時候會醒?」挑眉望向內室,薄唇微微。weaz。
「剛剛奴婢給她服了迷/藥,卯時會醒。」花容淡淡的答道。
「嗯,下去吧。」「是,主子。」兩人不再堅持,緩緩退出翠煙樓,往明月樓走去。
看著安然無恙回來的花容與月色,清風明月兩人一臉擔憂的問道︰「怎麼樣?你們沒事吧?」
兩人心中一暖,緩緩的搖了搖頭︰「我們沒事,王爺讓你們兩個下去休息一會兒,卯時再過去。快去吧,我們也要先休息一會兒。」
清風明月聞言,面上一喜,略帶興奮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下去了。」
「嗯,快去吧!」花容月色送走了二人之後,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四周,露出了一抹別具深意的笑容後,走進了明月樓。
今夜,是否會平安度過呢?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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