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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沒有人把他們請到府上唱戲嗎?」。鐵慕青好奇問道,以前在電視上看過,那些大戶人家經常請戲班子到家里一唱就幾天,熱熱鬧鬧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紫萱搖搖頭說道︰「這喜順班因為非常受歡迎,所以班主歐陽老板請了福親王牽線,表明過年這幾天不出外場,因為很多人都預約,但只有一個喜順班,忙不過來,而且還得罪人。所以達成了要听戲,只能到喜順班的大堂去听。」
鐵慕青很是驚訝,這麼牛叉的,福親王是賢宗皇帝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平時最擅長遛狗斗雞,是個戲迷,听戲成痴,所以這喜順班也是他經常來的地方。喜順班的老板,自然而然地就巴住了福親王,巴住了這個王爺,誰還敢惹喜順班啊,這個算盤打得好啊!靠山也夠大。除了皇帝,他的身份算是最高貴的。
鐵慕青上次金媚兒使用ji院做掩護的,不知道在京城的據點是不是也在ji院呢。今天的穿著,不適合去ji院,那就到戲班子听戲吧。這里是除了ji院之外的另一個消息集散地,各種各樣的人集中在這里。
「走,進去!我們進去看看!」鐵慕青輕聲說道,率先走在前面。
「小姐,這樣不妥吧?」紫菱阻止道,「一般女子是不去那種地方的,那里魚龍混雜,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我們這樣進去,被人盯著不好,有損小姐您的清譽。」
鐵慕青停下腳步,小聲說道︰「呵呵,你也說一般女子了,我鐵慕青從來就不是一般女子,所以我哪都能去!」笑話了,瞬間決定生死的戰場都去了好幾次了,這種地方她就去不得了,真是笑話。
紫萱拉住還要說話的紫菱,說道︰「為了您的清譽著想,最好帶著一個圍紗吧。這樣一來可以查看情況,而來也避免那些臭男人肆無忌憚的眼神。」
鐵慕青想想也是,剛才有點得意忘形了,這里不是青山縣,民風淳樸彪悍,寬容大肚。多民族融合,對事情的接受能力很強,但這里是京城,封建統治的中心。她鐵慕青只是一個女子,對抗不住整個禮教的壓力。
「嗯,紫萱說的是,幫我找一個緯紗吧!」鐵慕青點點頭說道,一點也不怪她們剛才的勸阻,以往內她知道,她們是為了她好。
魏風轉身去找緯紗,不一會兒就拿了一個過來,說道︰「小姐,這是您的緯紗!」
鐵慕青接過,戴在頭上,大搖大擺地進了喜順班。紫萱和紫菱兩人做丫鬟打扮,就沒有這麼多講究。
平時喜順班也有女子過來听戲,大多都是做這樣的打扮,所以小二哥,把鐵慕青等人迎到座位上。鐵慕青邊走,邊用飄動緯紗的縫隙,掃視周圍。
鐵慕青對于上面的戲曲真的不敢興趣,因為她一點都听不懂,不過不妨礙鐵慕青假裝听得非常入神,別說喝彩鼓掌,她也鼓掌喝彩。
「上面的一個人就是白玉堂嗎?」。鐵慕青問道,台上的一個人耍著花槍,密不透風,有幾分功夫,名不虛傳啊!
紫萱點點頭,說道︰「是的,他就是白玉堂!最終的旦角!」
鐵慕青和紫萱她們坐得是普通座位,離得比較遠,但對于練武的人來說,這算不得什麼,照樣能看清楚。
「今天在場上的,都有什麼人啊?」鐵慕青帶著緯紗,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問身邊的紫萱,紫菱,這種感覺真不好,很是被動。
紫萱看了一圈,說道︰「回小姐,今天的我們很幸運,居然看到了福親王和二皇子,其他的人,我們就不是很熟悉了!」
魏雲點點頭,說道︰「哎呦,今天的確走運啊!我們今天就安心听戲吧!我說著戲班子里,氣氛這麼雖然熱烈,但居然沒有一個人搗亂,原來有大人物鎮著呢。」
紫萱,紫菱兩人坐在鐵慕青的身邊,坐著認真听戲的模樣,但是注意力卻關注著周圍,有沒有對鐵慕青有威脅的人。
鐵慕青稍微扯開緯紗,使前面有一個縫隙,仔細留意周圍的情況。鐵慕青一直坐在位子上,一直听到中午,肚子有點餓的時候,才出來,因為實在听不下去了,滿腦子都是叮叮當當的鑼鼓聲,而且面前的頭上的帶的東西,擋住了鐵幕青的視線……
等鐵慕青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的時候,有人便到福親王,二皇子所在的包廂里,說道︰「剛才屬下看到大內侍衛了!保護著一個白衣披風女子!屬下剛才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帶著女緯紗女子就是忠勇巾幗鐵慕青!」
「鐵慕青?」福親王端起酒杯,面上放蕩不羈說道,「她不是挺忙的嘛?怎麼有空過來听戲!」
沒有人回答,福親王看著周圍,玩世不恭,笑著說道︰「我們大宇朝可就僅此一位忠勇巾幗英雄啊,既然這麼喜歡听戲,拿著我的帖子,後日我包下了整個場子,邀請京中達官貴人听戲!鐵將軍可一定要到場啊!」
「皇叔,我們這樣做不好吧!」二皇子宇彥勤緊張問道,會不會讓人懷疑他和皇叔的事情啊。他因為母親的出身低下,雖然沒有收到別人的欺凌,但是隨著宇彥德和下面的兄弟逐漸長大,他感覺到他的位置非常尷尬。除了長公主,他宇彥勤是皇帝的第一個兒子,也就是長子。這些年來,朝臣大部分的人,是立嫡不立長的呼聲愈來愈高。再加上年前宇彥德大勝匈奴,強勢回歸,他的地位就更加尷尬了。
福親王宇成祥,眼皮都沒抬,喝著端著的茶水說道︰「不就是听個戲嘛,我們叔佷二人在京都是有了名的荒唐,享樂,害怕別人說。有的時候,別人越上說,我們越安全。」
到底姜是老的辣,福親王宇成祥比宇彥勤老練的多,也鎮定的多。宇彥勤想想也是,如果他一直在京都勤勤懇懇,宇彥德估計早就把他當成眼中釘了,父皇估計也會別有想法吧。當時出來立府,他沒有半點勢力,只能縮頭縮尾;現在就算有了點勢力,都也不能和宇彥德相抗衡。
宇彥德的母後雖然去世了,但是外祖父家王家是大宇朝第一大族不抗為讓,王老爺子是前任相爺,門生故舊遍布滿天下。
「是佷兒心急了!」宇彥勤恭敬說道,對于這個皇叔,宇彥勤非常矛盾,一方面想得到他的幫助,另一方面于眼前又害怕皇叔別有圖謀。不過當時他沒有選擇,否則他不能安然活到現在。
鐵慕青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下午的時候,到了一些貨站看看,看看現在的商業貿易怎麼樣。轉了一圈,心里有了個大概。出了戲院門口不遠,鐵慕青就把緯紗拿下來了。鐵慕青決定了,以後要是穿女裝出來的話,那就易容。那些緯紗,擋著她的視線,這樣讓鐵慕青有種對全局把握不住的感覺。
要是讓鐵慕青知道她的身份已經讓福親王知道了,她估計能在當場把緯紗給拿下來。天空陰沉,空中彌漫著小小的雪花。雪不大,並沒有影響到路人。
鐵慕青漫步在大街上,四處閑逛。清麗的面容,白色的披風,幾乎成了街上的一道風景線,很是難得。因為這樣富貴穿著的大家小姐一向都是做馬車,根本不會下來閑逛。
鐵慕青在看街景,路人的時候,不知不覺地成了別人嚴重的一道風景線。
回到家的時候,福親王的拜帖已經送到了家里。
寶大記得鐵慕青的交代,把請帖放到了書房的桌子上。鐵慕青到了書房,看到一張新的請帖,拿起來一看,驚訝地瞪大眼楮,有木有搞錯啊,她不是帶著緯紗嘛,他們怎麼會認出他們來。這福親王還真是個妙人,請她去听戲,她雖說是一個女子,但也是位高權重,手握重兵的將軍,他就不怕皇帝疑心啊。
下面還有三張帖子,一張是三皇妃的,一張是李大人的,最後一張是袁大海的。時間居然沒有重復,鐵慕青真有點懷疑是他們商量好的。這些都是比較熟的,不去不行。
鐵慕青想了想,她還挺忙的,明天要接見匈奴使者卡南,巴魯。鐵慕青坐在椅子上,想著他們過來有什麼事,應該不會是老找後賬的吧,她都把活血化瘀的藥給他們了,算是夠意思了。
鐵慕青深深思索,可以說這一路押送匈奴俘虜來到京都,都在想為什麼匈奴連年征戰,就算打敗了,也會在幾年之後卷土重來,難道僅僅是匈奴人貪婪嗎?
這一天從各個市場轉了一圈,鐵慕青想到了商品可以說也是其中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匈奴人的毛皮和肉類畜牧廉價被大宇朝的人收購,而大宇朝的茶葉,瓷器,烈酒,絲綢卻賣得很高。這樣的貿易形勢,就好像是匈奴匈奴人一直在出售自己的低級農產品,而大宇朝的人賣出的人都是有附加值的,所以一直以來匈奴人的財富源源不斷地輸往大宇朝。(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