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二更到,撒花感謝zoeyhl和海雁123倆位妹紙的月餅,在這特殊的日子里,收到月餅,真的好開心哦,媚兒請眾們親吃月餅嘍!!!
在曉嫻和林氏等人熾熱的眼神下,康宜英向秦氏的懷里鑽了鑽,點頭道︰「嗯,娘,我都餓死啦。」
「好好,娘去拿米做飯。」秦氏笑著撫了撫她的頭,然後喚了林氏和曉嫻去廚房準備。
曉嫻松了口氣,林氏則面現失望之色。
吃飯時,康宜英沒說中午之事,康宜文也沒提,康慶昌夫婦因康宜武親事定了下來,興致特別高,說著今日去女方家的一些事宜,不時的有笑聲從屋內揚出,一家人其樂融融。
晚上,康慶昌夫婦特意又將康宜文喊了去,給了他一百文大錢。
這是賣山雞和兔子得的錢,因是康宜文和康宜富倆人出的力,他們每人各得了一百文大錢。
康宜文樂呵呵的拿了錢回房,將它遞向曉嫻。
「這是什麼?」曉嫻看著錢袋不解的問道。
康宜文說了錢的來歷,而後溫和的笑著說道︰「日後我們的錢就由你來掌管,這錢袋中共有二百二十三文錢,全部交給你。」
曉嫻驚了下,看著面相純良的康宜文搖搖頭,這錢袋她可不好要的。
「不行,你是男人,錢還是你管吧。」
康宜文拉過她的胳膊,然後將錢袋硬塞在她的手心里,昂昂頭道︰「我是你夫君,要你管你就得管。」
然後笑著出了房間去書房。
曉嫻看著錢袋,倍感沉甸,閉了閉眸子,在心中輕嘆一口氣,既為自己,又為康宜文。
如此過了幾日,曉嫻差不多將康宜英的事情忘了,興致勃勃的在屋內收拾著繡好的花樣,並拿出了三個動物布偶,準備送給林氏的三個孩子。
布偶的頭、耳朵、腳和尾巴等,是用各色碎布拼湊起來而成的,眼楮和嘴巴則是用線繡出來的,小狗調皮的伸出了粉粉的舌頭,小豬憨態可掬,小兔子萌得讓人想親一口。
這三個布偶也是這幾日的勞動成果,曉嫻本想直接拿去街上賣,後來想想,還是先給林氏三個孩子玩玩,看看他們反應如何,而後再做其他打算。
明日又是趕集的日子,手套和帽子都趕制出來了一些,秦氏已經答應帶曉嫻一起去集上,到時她找個借口單獨離開一會兒,就可以去將繡品賣掉,然後買些自己需要的東西。
曉嫻在認真的盤算需要購買的東西,康宜文在外面喊門,她忙將花樣子放進了空間,拿著三個布偶去開門。
「怎麼樣,好看嗎?」。曉嫻彎著眼楮將布偶向康宜文面前舉了舉,動作有點兒孩子氣,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
康宜文抬眼看了下布偶,眸子里閃過訝色,但此時不是欣賞這個的時候。
「娘喊我們過去吶。」他的聲音有些低。
他以往的聲音大都是帶著喜悅的,為何今日語氣有些壓抑,曉嫻听出了不對勁,忙將布偶放下,蹙眉道︰「有何事?」
康宜文搖搖頭︰「我也不知,懷疑可能是上次宜英的事情吧。」
「宜英的事?哎,你那天不該說她的。」曉嫻擰眉嘆了口氣。
話聲剛落,堂屋方向傳來了康宜英如殺豬般的嚎哭聲,康宜文將反駁的話給咽了下去。
曉嫻趕緊將布偶留在了房間,和康宜文倆人小跑著去了堂屋。
康慶昌夫婦和林氏都在,康慶昌正揮著一根細竹棍在抽打著康宜英的腿和胳膊,康宜英用手擋著,已經哭得鼻涕口水一起流。
「你這好吃懶做的死丫頭,太不像話了,你不喜歡吃的東西,別人還不能吃啊,你也不怕雷打頭啊,將我們康宜的臉面都丟盡了。這世間哪有你這種不懂事的女兒,今天老子將你打死算了,留著將來也是個禍害。」康慶昌邊打邊罵。
康秀萍姐弟三人躲在牆角,一臉的害怕。
秦氏黑著一張臉去拉,被康慶昌給搡去了一邊,林氏忙扶了秦氏,輕撫著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慰著,只是她眼底的笑意還是出賣了此時的心情。
林氏三番兩次的因康宜英而被秦氏罵,康宜英平日里對康秀萍姐弟三人又凶巴巴的,還經常搶他們三人的吃食,可因有秦氏護著,林氏一直將氣忍在心里。今日見她被打,怎能不開心,只恨不能大笑出聲來慶賀一番。
康宜英上次向菜里吐口水一事做得很過,令康宜文極為生氣,但現在見康慶昌將她向死里打,不免又心疼起來,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忙上前去拉了。
「爹,有話好好說,別打宜英啊。」康宜文去奪康慶昌手時原竹棍,並因此也挨了兩下子,生痛生痛的。
但棍子還是被奪下了。
「死東西,你怎麼不去死啊,丟人現眼。」康慶昌漲紅著臉,喘著粗氣,想想不解恨,又踹了康宜英幾腳,將她給踹倒在地上。
康宜英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手都被打紅了,一條雙一條的竹棍印子很清晰的烙在上面。
曉嫻看得有些發呆,不曾想慈愛溫和的康慶昌發起脾氣來會如此的可怕,康宜英是討厭,也應該被管教,可真的見她被打成這模樣,卻也高興不起來。
康慶昌背著手,沉著臉氣只咻咻的去了鋪子,曉嫻想上前去扶康宜英,卻被她甩開了手,只得作罷。
「宜文,沈氏,你們倆來我房里。」秦氏突然起身,寒著臉說道,周身被冷冽的氣息所包裹,比那外面的天氣還要冷上五分。
康宜文和曉嫻倆人同時搖搖頭,曉嫻下意識的看了眼林氏,她也正好向這邊瞧來,臉上不經意間露出的笑容被曉嫻逮了正著。
曉嫻若有所思的進了秦氏臥房的外間,秦氏將房門關上,隨手抄起門邊的掃帚,對著康宜文和曉嫻倆人的腿上狠狠打去。
秦氏的舉動,讓他們倆猝不及防,均被她打了正著。
「娘,你這是做什麼?」曉嫻動了動腿,也沉了臉問道。
就算是穿了棉褲,腿還是被打得很痛,由此可見,秦氏下手是很重的。
「做什麼?你們還有臉問這話,你們這倆個白眼兒狼,吃里扒外的東西。你康宜文娶了媳婦,就忘了爹娘和妹妹,四處壞你妹妹的名聲,有這樣做哥的嗎?還有你沈氏,嫁來康家幾日,就像那攪屎棍子一樣,攪得我們家里不得安寧,挑唆宜文做出此等不忠不孝之事來,實在是不佩做我們康家的媳婦,等會兒你就收拾東西,滾出我們康家。」秦氏將桌子拍得啪啪響,刻薄的罵著。
曉嫻臉色變了,康宜文看了她一眼,忙看向秦氏不滿道︰‘娘,您這是在說什麼呢?我們怎麼听不明白,我們倆人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讓您如此生氣。」
秦氏將掃把向康宜文的腿上砸去,罵道︰「你還在那兒給老娘裝,宜英就算那件事做得不對,你們可以來和我們說。家丑不可外揚,你們為何要去鎮上四處亂說,壞了宜英名聲對你們有何好處,你們偏要這般的害她,白眼兒狼。」
秦氏的話讓曉嫻夫婦越听越糊涂,自己沒去外面亂說啊?倆人相視著,均搖搖頭。
「宜文當時在家里是數落了宜英向句,但我們沒在外面說宜英半句不好。娘,您這話是從何听來的?」曉嫻冷冷的問道。
秦氏從鼻孔里冷哼出氣道︰「哼,沈氏,別賴了。你大嫂昨兒可是親眼見到你們倆人與那張氏在說話,誰不知那張氏生了張破嘴。自從你們和她說話之後,這宜英的事就傳遍了我們整條街,你說,這不是你們將宜英的事告訴了那張氏,難不成還是宜英自己去說的。啊,你們倒說話啊。」
曉嫻眯起了眸子,又是這個林氏,昨天吃過早飯,康宜文讓她陪著一起去買紙,正巧遇上了後街的張氏。
張氏認識康宜文,于是大家就站著寒喧了幾句,無外乎是天氣吃飯和曉嫻長得俊俏之類的話語,根本沒有提及康家其他任何人,怎麼現在倒成了散播康宜英壞話來了。
康宜文的眸子里也有了森森冷意。
「娘,我們根本沒說過宜英半句壞話,不信,您可以去後街問張嬸。」康宜文沉著臉說道。
「不用去問,鐵定了就是你們。還有,宜文你,宜英還是個孩子,不懂事,偶爾做錯了點兒事,說兩句就成了,為何要那樣罵她,你這還像個當哥的樣子嗎?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自從你娶了這沈氏,就變得越來越不像話了,告訴你,你今兒就給我休了這狐蝞子。」秦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好像康宜文真的變壞了,而曉嫻則是罪魁禍首。
康宜文大驚,迅速看了眼身旁的曉嫻,她臉色陰沉,小手緊緊攥著。
「娘,您怎麼又這樣說曉嫻,為何您就是不信我們的話呢。曉嫻沒做錯什麼,我不會休妻的,這種事我做不來。」康宜文堅決的說道。
這話既是對秦氏說,同時也是對曉嫻說。
「混賬話,我是你母親,你就得听我的,我讓你休,你就得休。不然,你就別喊我娘。」秦氏蠻橫無理的拍著桌子,威脅著他。
感覺不解恨,又將桌上一個破木瓢砸在了康宜文的腿上,雙眼通紅。
只要一想到街坊鄰居們在背後議論康宜英的那些話語,秦氏這心就緊緊的揪在一起。原本康宜英就長相不出眾,身子又重又貪吃,在外的名聲已經不好听,如今又加了這一條,那日後還能嫁得好人家嗎?
而這一切,都是沈曉嫻這狐蝞子惹出來的,今兒這事不能這樣算了,還是趁早將她給休了完事,不然,家里遲早被她給攪得天翻地覆。
秦氏在心里恨恨的怨念著。
秦氏那一聲聲‘休妻’的叫囂刺激著曉嫻的腦神經,她終于抬起了頭,定定的看向秦氏,清澈的眸子里沒有怒火,反而水光瀲灩,唇畔帶著笑意。
明日上架了,懇求親們正版訂閱支持,特別是首訂,謝謝!!!
媚兒其他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