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白霖軒甩開自己的女伴就沖了過去,可是叫了一聲卻又激動的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臉上十足的笑意顯示著他現在有多麼的開心。
夏囡沒有理她,只是皺了皺眉,她又一次覺得她的名字是那樣的刺耳,刺耳到她又起了要改名的心。
子初這一刻突然間覺得有些事情或許他們都想錯了。
以前他們都以為白霖軒是不愛夏囡的,要不然一個男人怎麼會那樣對待自己愛的女人呢?
雖然他身為一個修過心理學的醫生是了解人在極度的壓抑下是會瘋狂的做出一些超乎理智的事情,可是了解並不等于理解。
他的性格高傲,認為不管是什麼原因把一切的過錯讓一個自己深愛的女孩去承擔,以這個理由是無忌憚的傷害她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該做的,追根究底還是不夠愛。
可是此刻他看到白霖軒身邊的那個女人他覺得或許不是這樣的。
那個女人和囡囡長得是那麼的像,也許是刻意的修飾過,又穿了囡囡喜歡的那種顏色鮮艷的衣服,就更像是她的姐妹一般。
怎樣才能影響到一個男人選擇女友的標準呢?答案子初清楚,就是愛。
若不是愛慘了夏囡,白霖軒又怎麼會選擇一個和自己仇人的女兒長得一樣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呢?還是背著自己的未婚妻。
也是見到夏囡的那一刻,白霖軒的那個女人才明白為什麼他要她去學化妝,要讓她把眼楮化的顯大一些,要她把鼻子化的顯挺一些,要她把嘴巴化的顯小一些。
原來不是為了她更加的漂亮,是因為有個女人的眼楮比她大,鼻子比她挺,嘴巴比她小。
在思及別的,那些五顏六色的衣服,也是照著這個女人的喜好買給她的吧?
那他為什麼不干脆要她把頭發一樣也學她拉成直的得了,不是更像嗎?還是留著她這一頭的卷發提醒他,她,終究不是他心里的那個她,所以一直對她不冷不熱?
女人善妒,這種情況下不嫉妒也是不可能的。
「軒…」噯聲噯氣的叫著那個女人就走到了白霖軒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膊道
「你和這位小姐認識啊?」
夏囡可沒心情去理會別人的打情罵俏,她現在腦袋昏昏沉沉,更沒心思去想白霖軒這些年過的有多滋潤,只是一心撲在子初身上,滿腦子都是他的傷。
「你怎麼樣?還行不行?」
緊張的開口問著,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氣說出來的聲音是多麼的微不可聞。
白霖軒皺緊了眉頭,把自己的手臂從那個女人的懷里抽出來,這才發現夏囡身邊的這個男人腿上的一抹鮮紅,在白色的衣服的襯托下是那麼醒目,在子初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搶先問道
「這是…受傷了?囡囡,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傷到哪?」
他倒是沒有想到是槍傷,爬山嘛,磕磕踫踫的受些傷在所難免。
沒人回答他,白霖軒不禁有些尷尬,但也就尷尬了那麼一小會就伸出了手。
子初挑眉,不解的看著他,在他想來這個人應該巴不得自己早些死掉呢吧?
「看什麼?不是為了你!」
白霖軒沒好氣的說著,確實,他巴不得他們幾個早點沒命,可是看看夏囡搖搖欲墜的樣子他怎麼忍心讓她在這麼攙扶著這樣一個大男人。
子初當然知道夏囡現在很累,他雖然盡力的不把身體的重量壓向她,可是那邊的腿受了傷總是不敢用力的,下山的路不好走,夏囡那個小身板已經快要被他累垮了,偏偏經過她的義正言辭要她丟下他先去找人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看看周圍還是沒什麼動靜,向著大概那些殺手一擊不成已經放棄了,子初還是把手遞給了白霖軒,讓他把自己拉到正路上,接著往下走。
白霖軒示意跟自己來的那個女人攙扶著夏囡,她雖然一千個一百個不願可為了不打破自己苦心經營的溫柔形象還是照著他的意思做了。
很快她就覺出了不對勁,她扶著的女人腳步虛浮,臉色蒼白,懨懨的一句話不想說的樣子,像是極度虛弱隨時都會倒下的樣子,而且她的手無意間踫到了些她身上黏黏的液體。
低頭一看竟然是血,被嚇了一跳,仔細一瞧黑色的衣服好像是防水,衣服夏囡血液正一滴接一滴的往下落。
嚇是嚇到了她,不過眼珠一轉卻沒有聲張。
夏囡的眼前已經是模糊一片,覺得身體已經麻木了,腦袋暈眩的只覺得周圍都是星星,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突然發現走在前面的好像是白霖軒,他在架著子初,小心的一階一階下著石階,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什麼堅硬的東西踫了一下似的,泛著絲絲的疼痛。
突然也有一種想要落淚的酸澀,曾幾何時也是這個樣子他小心翼翼的扶著崴傷腳踝的她走過這個地方,要不是他的突然出現她甚至都沒有記起來。
突然間才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如此的遙遠。
墨池來的很快,在他們已經望見了昨天停在路邊的車子時一條長龍般的車隊呼嘯著飛一般的疾馳而來。
急剎車的聲音刺耳的響起,車子沒有停穩墨池和谷川就已經跳了下來,後面跟著的手下也全副武裝,快速又井然有序的下來待命。
墨池和墨池一眼就看見了石階路上正往下下的四個人,兩個人率先沖了過去,手下人蜂擁而上就把四個人圍了起來,保護的滴水不漏。
醫生緊隨其後,擔架,氧氣袋,血袋,等等急救用品一應俱全,醫生也不敢耽誤,立刻就開始上擔架,量血壓,輸氧用的鼻導管以最快的速度插到了子初的鼻子里。
「靠!嚇我一跳,還以為你掛了呢!」
谷川火急火燎的沖過來一看子初只是傷到了腿心髒驟然歸位了,不過面上還是做出了一副非常失望的樣子,一拳捶到了擔架上子初的肩頭。
子初優雅的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明明眼里全是關切還非要做出這麼個不在意的樣子,真是無聊!
「怎麼樣?」由于夏囡只說是子初受了傷,所以墨池過來也是先看望了子初。
見他搖頭頓時也就放下心來,他自己就是醫生,搖頭就表示真的是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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