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囡不滿足啊,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要怎麼抓住那三個男人的心。
廚房大概最近一段時間是進不去了。
因為家里的佣人執行起他們少爺的命令簡直就和軍人有的一拼。
打死也不會再讓她踏進一步。
然後夏囡只好頂著一根受傷的手指去找戴兒研究了。
當然這得先甩開連羽佳這個粘人的家伙。
不是為了保密,只是就是不想讓她參與。
兩個人偷偷模模的到了女洗手間里會合,搞的跟特務接頭一樣。
「你說連羽佳會不會是同性戀啊?她會不會看上你了?」
戴兒的聲音從夏囡左邊的格子里傳來,讓夏囡冷的抖落了一地的雞皮。
「你想象力真豐富!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啊!」
戴兒知道夏囡說的是什麼意思,順著她的話唉聲嘆氣的道
「是啊!我就是知道我這樣想的,所以才能理解別人的心情啊!」
「嘔…再說我要吐了!」
夏囡一陣反胃,自然而然的把這個原因歸結到戴兒身上。
虧著這會洗手間里沒有別人,要不然這倆人準被別人當變態了。
戴兒那個賊笑啊!一點聲音沒發出來已經快要笑翻了,小樣,算計我!
笑完了戴兒又認真的道
「話說回來,不是我多心,看連羽佳的眼楮總覺得很別扭,怎麼說呢,外人看著她天天粘著你似乎你們感情很好似的,可是用心一感覺其實你們根本就離的很遠,我說的這個遠不是距離,是心,你明白嗎?」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找不到好朋友之間那種隨意的親密的感覺,好像她的親熱只是表面上的。」
「無利不起早,你說她是為了什麼呢?」
既然不是真心做朋友那肯定是有所圖,可是她可是連大小姐,首富連家的二小姐,對她夏囡有什麼好圖的。
戴兒忽然想起了蕭瀟,腦袋猛地開竅了。
驚叫道「你說她會不會看上你男人了?」
夏囡倚在洗手間格子的塑膠門上,听到這個猜測也是狠狠的意外了一把。
仔細一想也不是無跡可尋。
似乎每一回墨池來接她的時候她總是會有事,不是沒開車就是車子壞了,要不然就是突然想起什麼事情找她談,反正千方百計的就是想和他們共進午餐,而且都聲明她請客。
除了第一回的日餐,以後每回都是報上墨池喜歡的地道的各種中餐廳的名字,只是沒有成功過罷了。
有些事情就是禁不住反復的推敲,反復的想,越想就越覺得可疑。
越想,夏囡也就越是覺得心慌,不敢再和別人談論這個問題,忙轉移話題道
「好了好了,跑題跑到太平洋了,快幫我想想怎麼抓住男人的心!」
這麼一問戴兒更加的驚訝了,直接從格子里出來,把夏囡也拽了出來。
「不會你們之間真的出問題了吧?是不是連羽佳搞的鬼?我找她去!」
「哎呀,戴兒…」夏囡趕忙拉住她「沒有,沒有!我這不是听你一說心里毛毛的,想著怎麼把他們的心抓在手里嘛!」
說完猛的捂住了嘴,她剛剛說了什麼?他們!他們!啊!不過戴兒卻沒在意這個用詞,反正以她的想象力已經把該知道的都琢磨出個七七八八了。
踱著步子走了幾圈,思索著道
「這個嗎,咱要從細節入手,他們什麼都不缺,還真不好弄,這樣,咱們去商場挑些讓他們隨身佩戴的東西,比如領帶夾什麼的,時時看著,時時就想著你了!也就不會被別的女人勾引了,還有,你得主動!不光平時主動,在床上也得主動!男人為什麼去找(和諧)小姐?就是因為她們夠放、蕩,咱去買些情趣用品,在買個什麼性、愛三十六式什麼的好好的觀摩觀摩學習學習,保證把那些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夏囡先還听著很正常,很靠譜,不過听到後面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怎麼感覺戴兒這思想前衛的她已經接受不了了呢?
還什麼性、愛三十六式,情趣用品,把她當小姐培養呢?
說的她臉都紅了,小臉糾結到一塊,有種想要馬上逃離開死不承認她認識這個人的沖動。
戴兒見夏囡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是放不開。
趕緊加了把火。
「我說你可不能扭扭捏捏的放不開啊!你要想想,他們是什麼人哪?又帥又有錢,女孩子還不是一窩蜂的往他們跟前湊啊!人家可不會跟你玩矜持,小衣服一月兌,小姿勢一擺,說不定就把你那幾個男人給勾跑了!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夏囡一想可不是嗎!別人不說,就谷川那樣的,人家小手一揮,他就眼巴巴的貼上去了。
哪里還會喜歡她這樣在辦公室里親親模模都接受不了的人呢!
或者她真的應該試著改變些,開放些!
當下下定決心銀牙一咬,點頭同意了。
反正只要能把那三個人抓在手心,她豁出去了,不就是羞恥心嗎?有什麼放不開的!
兩個人下課後就這麼商商量量的進了商場。
給墨池挑了個純金的領帶夾,給谷川買了個剛到貨的Unique最新款打火機。
至于子初,則是一款白麗翡達的手表。
把夏囡心疼的呦,看著收銀小姐刷卡心都要碎了。
不就是一款手表嗎?比金子還貴!
三樣東西買下來二百多萬沒有了。
她終于明白為什麼人家都說男人比女人花錢多,這也太奢侈了吧!夠買一套黃金地帶的房子的了!
她自認為自己不是那小氣的人也接受不了了。
戴兒倒是沒啥表情,她見過夏囡家那一堆的豪車,還有那棟城堡已經麻木了。
見夏囡一副肉疼的表情,反而奚落了兩句,丟下句。
「舍不得兒子套不住狼!」
然後夏囡就狠下了心把挑好的東西打包回家了。
去買情趣用品的時候戴兒那叫一個坦然自若,讓夏囡懷疑她是不是來了多少回了。
整個過程她自己那叫一個煎熬,接收到導購詭異的目光恨不得馬上調轉腳步沖出門去,可是都讓戴兒給死死拉住了。
最後一切搞定夏囡跟逃難一樣沖了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面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呢!
坐在車里恨不得把自己塞到車座下面,她保養了二十多年的臉面今天全部丟盡了!
可回到家還是鑽進房里把買來的碟片內衣細細的研究了遍,惆悵若失的琢磨著怎麼勾引他們。
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楚岩不知道去做什麼了,據說最近幾天都不會回來了。
樓頂的玻璃房里是有電視音響的,超薄的屏幕固定在一面的玻璃牆上,周圍全是各種各樣的花架,木的,鋼的,雕花的,寬的窄的,什麼樣的都有。
吃過晚飯墨池三人正坐在里面看新聞,順便消化消化肚子里的食物呢,就听見電梯上有動靜。扭頭一看三雙眼楮頓時瞪的如銅鈴般大了!
只見夏囡穿了套粉色的護士裝正從電梯里出來。
說是護士裝,其實那裙子勉強能不被當成皮帶,那上衣勉強能遮住她胸口的春光。
夏囡實在是別扭,努力的往下扯著裙子,然後一不小心膝蓋就踫到了剛剛開啟的電梯鋼板上。
那東西多硬啊,光滑的膝蓋踫一下疼死了,也發出咚的一聲響,驚動了那三個人。
夏囡只覺的周圍的空氣溫度一下子就升高了不知多少。
明明才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嘛,她都已經熱出汗來了。
見到那三雙紅果果的目光更加的局促了,更加努力的想要把衣服拉長些能多遮住些自己的皮膚。
可無奈這種情趣用品布料本就少的可憐,怎麼拉似乎都遮不住她的春光外露。
小臉可憐巴巴的,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已經紅的快要冒煙了,遮遮掩掩的都不敢往沙發上看。
她越是這樣,越是引的沙發上的三人大吞口水。
眼楮更是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只覺得虛火上升,血壓狂飆,腦袋都要漲開了。
他們家寶貝怎麼會有這麼誘人的一面,瞧瞧,瞧瞧,簡直是清純與嫵媚結合的極品產物!
柳下惠看見了都會有反應!
子初猛的扭過頭來,不行了,他再看下去不是要流鼻血,而是要七竅流血了!說不定還會血流如注頃刻斃命!
墨池也已手遮面,他也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他怕他今晚要丟大人了,肯定會晚節不保!被兩個弟弟嘲笑患有某種男科疾病!
還是谷川夠血性!一臉驚喜的跳過沙發幾步就蹦到了夏囡身邊,一把把她給抱了過來。
「寶貝,這就是你要給我們的驚喜啊!這簡直是太驚喜了!」
今天他家寶貝不光給每個人都買了非常和他們心意的禮物,還讓他們在玻璃房里等著,說有驚喜。
這個驚喜,可真是又驚又喜,他家寶貝什麼時候這麼放得開了?他簡直是要高興的放聲大唱大贊一聲生活怎麼如此美妙了!
夏囡窩在谷川的懷里羞的說不出話,不過還是很開心。
他們喜歡她就高興。
明知道晚上佣人都去休息,不會有人上來,她還是特地吩咐了于叔一聲,要不然被人看見她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不過就是于叔笑眯眯的看著她,讓她覺得自己被看透了,趕忙紅著臉遁走了。
偷偷的看看四周,還好已經放下簾子了。
為了避免夏天陽光暴曬,這里面四周都裝了防曬的窗簾,只是平時都收在上面,有開關掌控起落。
其實她知道這種玻璃從里面看外面很清楚,可從外面往里看卻是什麼都看不到。
但還是心理別扭,畢竟玻璃是透明的,而且都知道,晚上燈一開,對于普通的玻璃那是什麼秘密都曝光在了人前。
大概是他們也這樣覺得別扭,所以放下了簾子吧!
「寶貝,你是不是欲求不滿啊?對我們三個的能力有所懷疑,才穿成這個樣子來勾引我們啊!」
谷川還沒有被完全沖垮理智,驚喜過後就自然的想到了他家寶貝怎麼會突然變化這麼大?
他們不是不想滿足她,而是考慮到她現在的體力,實在是接受不了太過于長時間的劇烈運動。
夏囡一听頓時氣急敗壞了!
死谷川!他才欲求不滿呢!「哼!」冷哼一聲把他推倒在沙發上,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雙手叉腰。
「你才欲求不滿呢!你天天都欲求不滿!我是想訓練一下你的抗勾引能力!一看你就是那個最沒定力的,人家都沒動呢,就你跑的歡!說!是不是等著被別的女生勾引呢!」
夏囡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表情那叫一個嚴肅,可是配上這身裝扮就實在是夠搞笑了。
不是,是讓人想狠狠的揉虐,把那份嚴肅揉虐掉。
而且那彪悍的樣子,整個就是一個味道十足的小野貓。
讓人忍不住的十指大動。
墨池和子初都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就更不要提被當馬騎的谷川了。
「寶貝,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
谷川的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他就怕一個忍不住會傷到她。
夏囡一愣,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兩個現在怎麼這麼曖昧呢?
心里為自己彪悍一驚,然後身形就沒穩住直直的就從谷川身上摔了下來。
嚇了三個人一跳。
六只手慌忙就去接,最後接是接住了,可是夏囡摔下來的時候不知是岔了氣,還是下意識的使勁想要抓住什麼抽到了肚子上的筋絡,只覺得小月復一抽,就疼開了。
「怎麼了?」才把夏囡撈在手里,墨池就見夏囡皺著一張小臉直捂肚子。
然後就覺得正拖著她某個部位的手上,有熱乎乎的,濕濕的東西從自己手心流過。
奇怪的一看,又驚著了。
「這怎麼會有血?」
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合著這麼巧她有親戚到訪了。
夏囡現在已經不能用臉紅來形容了,她真希望他們能放下她,讓她鑽到地毯下面羞愧致死算了!
老天啊!怎麼會有這麼囧的事情!
大姨媽呀!你不是去溜達了嗎?我以為你過兩天才會回來呢!
子初可笑的搖搖頭,他怎麼給忘了!
她現在明明就還不方便呢嘛!什麼勾引,什麼驚喜!
恐怕她是真的在鍛煉他們的耐勾引度!
從墨池手里接過她向著電梯走去,這個樣子總得清理下吧!
「撩撥我們一下,讓我們干看著吃不著你心里特爽,是吧!」
「我…我沒有!」
夏囡小聲的,委委屈屈的反駁著。
她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不過看看子初那壓根就不信的眼神,夏囡只好在自己心里給自己默哀了。
谷川的表情那叫一個扭曲啊!有沒有這樣的!把人家弄的快要發狂了,卻告訴人家現在不方便!
他現在覺得生活一點都不美好了,只想舉頭望明月,順便詢問下,女人為什麼一個月都要有那麼幾天!
這不是禍害人呢嘛!
當然明月沒空理他,就算是有空,也不認為這是它的原因,要抱怨找你女人去!
「囡囡最近不太對勁。」谷川正憋著一腔的熱血臉色扭曲的準備去外面跑上兩圈去去火氣呢,就听到墨池自言自語般的聲音。
「有嗎?」仔細一想還真有點,似乎最近她特別興奮,每天都會折騰些事情出來討他們歡心。
谷川覺得「很好啊!」
還有心愛的人每天想著自己,圍著自己轉的事情更好的嗎?
墨池看了他一眼,繼續拿著紙巾擦著自己手上的血跡,是很好,可是「就怕她有一天會覺得累!」
「大哥!你太多心了,對自己愛的人好怎麼會覺得累呢?你會累嗎?會有一天覺得寶貝是個負擔嗎?當然不會!除非那個時候你已經不愛她了!」
谷川的見解沒錯,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是刻意的討好,戰戰兢兢的揣摩著他們會不會喜歡真的會累。
墨池白了他一眼,淨說廢話,他怎麼會有一天不愛她。
「我看哪,她沒什麼不對勁的,現在白霖軒已經差不多徹底的排除在她的生活之外了,以前的事情我看也都過去了,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報了仇,可是她已經放下了。
你說現在她還有什麼事可做?就每天想著點的玩唄!多好啊!這樣的生活不正是我們以前想要的嗎?你就是太久沒有戀愛過,太患得患失了,放心吧,寶貝已經是你的了,跑不了了!」
谷川說完拍拍墨池的肩,揶揄著安慰了一下就下樓了。
墨池沒有言語,但願是他多心了吧!
夏囡很郁悶,因為她的大姨媽就那晚來找她敘了敘舊又不知所終了。
這會她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難道是得婦科病了?
可是這事她也不好意思去醫院啊,只好等著子初出差回來問問他了。
說起這次出差啊,還真是巧,三個人都走了。
夏囡難得的自由了那麼一回,終于沒人約束她了,下了課跟戴兒想去玩多久就去玩多久,不用規規矩矩的每天兩點一線了。
墨池不來接她,連羽佳比她還要著急。
成天拐彎抹角的打听他的去向,弄的夏囡越發的疑心了。
終于,在和連羽嬌的一次通話中得知了連羽佳和以各種理由去墨氏找過墨池,夏囡就徹底的不淡定了!
連羽嬌現在已經徹底月兌離連家了。
剛開始知道她突然去了墨氏上班連行文還挺高興,覺得終于是攀上了墨氏這棵高枝。
可是自從墨氏開始對付白氏後他隱隱的就覺得不對。
也是這個原因在自己的女兒被退婚後他都沒有對付白霖軒。
有人替他出手是多好的事啊!
可是事情突然就起了變化,墨氏突然就把到口的肥肉給都掉了,而且還看的挺緊,不許別人趁火打劫。
連行文想從女兒那弄明白情況,可是連羽嬌二話不說收拾行裝離開了連家,就差沒去登報聲明,她這個本就不被承認的私生女和連家更是沒有一點關系了。
下課的時候夏囡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一直在給自己已經完成的素描修修改改。
畫筆下越來越糟糕的線條展現著她此刻亂糟糟的心情。
人都走光的時候她才開口道「听說你喜歡我男朋友墨池?」
嘴里說著手中的素描筆也沒有停,只是心里亂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畫什麼了。
這話是說給連羽佳听的,她看都沒看就知道這個人沒有走。
因為每天都是這樣,在學校里她總是保持著與自己形影不離。
她還沒離開教室她就一定不會離開,不得不說,她還真是費足了心思。
連羽佳這會正站在夏囡的身邊,正想叫她一起去吃飯呢,順便在打听一下墨池到底去什麼地方出差了。
在別的城市偶遇是一件挺浪漫的事情,而且比較容易醞釀出激、情!
听到夏囡的話一怔,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甚至都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值得意外的。
「夏囡,我看的出你家里那三個男人對你的感情都不一般,他們都喜歡你,你也不缺墨池一個,你把他讓給我好不好?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
連羽佳說的那叫一個動情,那叫一個真心,直把夏囡拿素描筆的手都氣的抖了起來。
不著痕跡的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壓下心頭的怒火。
不管怎麼說她不能失了氣勢,這種情況下最先情緒失控的那一個就是輸家,她不能把自己的脆弱展現在別人面前。
默默的感覺到內心的洶涌恢復的差不多了才強做出一副平靜的口問道
「對不起!你的感激我不需要!也請你不要侮辱愛情,不要侮辱墨池,不是什麼都像物品一樣可以讓過來讓過去的!」
對于夏囡的這一段話,連羽佳很是意外,她以為她與墨池之間的距離就是夏囡,只要她不存在,他們就一定會在一起。
這麼久以來努力的跟她打好關系,一個是想要接近墨池,一個是她覺得關系好了她就會把墨池讓給她。
畢竟她不缺男人!
連羽佳的這種思維在外人看來很奇怪,可細細想來卻也正常。
一女三男的愛情在別人眼里不管是正不正常人家總會懷疑真愛到底有幾分。
而大多數的人是不相信這里面有真愛的吧,連羽佳就是那大多數人之一。
她覺得他們就像是玩伴,那三個男人就是一時興起,覺得挺新奇,才跟夏囡保持著這種關系。
那麼,讓給她一個有何不可呢?
她終歸是不知道這那三個男人是多麼的極品,他們都是金字塔頂尖的人,什麼樣的新奇事情沒有見到過?
就是因為見多了,墨池和子初才不肖于對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多看一眼。
而谷川,那更是個變態場上的頂級老手,只不過他以前一直奉行著送上門來的便宜不佔白不佔的信念。
不過連羽佳也只是奇怪了一下就平靜了下來,馬上換了副表情,語重心長的規勸道
「夏囡!你不為自己想總得為墨池想想吧?你們這樣有悖世俗的關系一旦曝光對他的影響絕對是你想不到的!他是商人!名譽很重要的!你忍心毀了他嗎?」
夏囡猛地扭頭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眼神竟嚇的一向自認為堅強的連羽佳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
「兩條路,一,自動退學,二,等著被開除!」
夏囡冷冷的說完畫筆一扔,畫夾都沒有拿就徑直走了出去。
總之這個女人她再也不想見到了!
說實話,夏囡心里很不好受。
有些事情她知道,可是被人捅出來那種感覺是很難受的。
她知道以他們三個人的能力這樣相當于丑聞的事情是不會被公開的,在那天趾高氣揚的以墨太太的身份去學校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可是心里就是難受,她是一個正常的人,有正常的道德觀,倫理觀。
明確的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是多麼的與世俗所不容。
可是她不會放手,最近她思考明白了一件事,她離不開他們,死也離不開。
所以她才會想方設法的去抓住他們的心。
如果世俗所不容,那麼她情願月兌離世俗,月兌離這個社會,從此生活在這大山中。
如果她的朋友不理解,那麼她情願不要這些朋友。
反正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他們已經成了她的所有,她余下的生命似乎都是為了他們三個而生的。
她失去什麼都可以,可如果失去他們,她也就失去了生命。
所以她願意無視別人的看法,雖然現在還做不到無動于衷,心里還是會痛,可她會努力。
腦海中一遍遍想著今天跟連羽佳的對話,在床上輾轉反復了半天,才囫圇著睡去。
失去意識的時候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這麼長時間,她都已經不適應一個人的大床了。
沒個懷抱讓她鑽,心總是微微的提著,放不下來,沒著沒落的。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到了什麼時候,就覺得有人上了她的床。
感覺著自己綿長的呼吸,意識也還是混沌一片沒有完全醒來。
所以也就沒有想到現在這家里的那三個男人都出差去了外地。
有一只手鑽進她的睡衣漸漸往上,撩撥著她的敏感地帶,似乎背後還有粗重的呼吸聲傳來。
夏囡不悅的瑟縮了一下,含糊的呢喃「好困,谷川,別鬧!」
大半夜的正睡著覺呢,突然發情,除了谷川還能有誰!
那只手一僵,沒有說話,但是卻更加的賣力了。
終于夏囡沒辦法無視這只在他身上興風作浪的大手,扭著身子企圖躲開。
可是那人哪里肯干,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火熱的唇瓣就貼了上來。
夏囡直被吻的有些缺氧。
腦袋漸漸的清醒些才開始奇怪,這個人的吻好生澀,不是她有多老練,而是好歹也和他們三個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已經很了解他們每一個人的習慣和動作。
直覺的這個人有些奇怪,可是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覺得身上一涼,他已經開始月兌她的睡衣。
起先夏囡以為是誰出差回來了,可是越覺得越不對。
他們三個她能準確的分辨出來誰是誰,哪怕是睡的迷糊了,稍清醒些就能感覺出來了。
墨池其實是有些悶騷的,在床上總是像一個帝王般要把她征服一樣的顯擺自己有多厲害。
谷川這個人最下流,一開始會讓她臉紅心跳的恨不能把他踹下床!
而子初是最邪門的那個,跟他在一起她心里什麼都明白就是管不住自己,或者說是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她都懷疑子初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手腳,畢竟他是個醫生,可是又不好意思問。
而現在這個人顯然不是他們中的誰,他的動作說不上是熟練還是生澀,熟練卻又生澀,像是自我練習過很多遍卻並沒有真正實施過一樣。
他身上的味道也和他們三個不同,因為都有自己固定的洗浴用品,他們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味道,這個人身上的味道是她不熟悉的。
最最重要的是這種感覺,說不出,模不著,卻又是那麼不可忽視的陌生!
反正夏囡現在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個人不是墨池,不是子初,更不是谷川!
睜開眼楮想要看看清楚,可是燈沒開,窗簾又拉的嚴實一點月光都透不進來,除了能勉強看出一個模糊的人形來根本就分辨不出這個人是誰!
在他想要更進一步,想要達到最終的目的時,夏囡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他,大聲的叫了起來
「啊!于叔…于叔…」
他們三個都不在她自然只能叫管家于叔。
一邊叫,一邊拽過被掀在一邊的絨毯裹在身上拼命的往外跑去。
「囡囡…」那人慌忙叫了一聲,那聲音赫然是屬于消失了好幾天的楚岩。
可是夏囡這會哪里有心思去分辨這聲音是誰的,她只知道有人趁夜偷進了她的房,上了她的床,而且差點強暴了她。
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多麼的恐怖,嚇都快嚇死了,哪里會去想別的事情,只慌著逃離危險了。
「于叔…于叔…」夏囡飛快的跑下樓梯在一樓驚恐的喊著。
一樓客廳有值夜的佣人,見夏囡狼狽慌張的樣子給嚇了一跳,慌忙打開了所有的燈。
于叔很快就出現在了客廳,起的匆忙還正在往身上套著衣服。
見到夏囡滿面驚恐的樣子,又衣衫不整的,慌忙擔憂的上前詢問原因。
「小姐,怎麼了?」
「有人…有人進了我的房間!」
夏囡見到于叔像是找到了安全感,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邊哭邊瑟瑟發抖的訴說著自己的恐慌。
「啊!」于叔驚叫了一聲!
這大半夜的有人進了小姐的房間不用想也知道是想去做什麼。
第一個反應是家里那少數的幾個男佣,或者是隱在暗處的保鏢活的不耐煩,犯下這滔天大禍,找死呢!
可是這也忒大膽了吧!大膽到他活了大半輩子這樣的事連想都沒想到過,少爺的女人都敢動!不想超生了這是!
這會很多的佣人都被驚動出現在了客廳里。
只不過所有男性見夏囡衣衫不整的樣子都自發的把視線移向別處了。
于叔幾個正想叫人去把那登徒子拿下呢,一抬頭就看到了楚岩一臉憂郁無奈的趴在夏囡房間門口的欄桿上正看著她,登時愣住了。
結合他身後大開的房門,還有他身上囫圇著套上的韓版修身銀色衛衣,于叔怎能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可是他不是有事離開了嗎?怎麼會突然又出現在這里。
猛地看向值夜的佣人,是了,佣人都認識他,半夜過來也是會給他開門的。
要不然哪怕他身手在厲害也別想潛進這座鋼鐵般的城堡。
夏囡這會看見這麼多的人心里的恐懼頓時去了大半,見于叔看著樓上發愣,就跟著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要緊,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怎麼會是他,楚岩!
楚岩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的計劃又失敗了!她怎麼就這麼敏感,竟然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