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歆禾不說話,抱著手打量著眼前的人,片刻後又轉頭看向倚在車門旁的童墨寒,帶著思考的質問︰「你們去哪了?」
「歆禾,你別像審犯人樣。」一旁的風肅祁走來,將宋歆禾摟在懷里,才看向初一︰「我們剛下飛機,歆禾給你打電話,是伯母接的,我們才知道所有的事情,就趕過來了。」風肅祁帶著一臉的歉意和關懷,表現得好象自己是真不知道似的。
初一這才想起,送學長時,將手機落在病房里了。
「又沒問你!」給了身後的人一個白眼,宋歆禾掙月兌出風肅祁的懷抱,朝童墨寒近了一步︰「說,問你話呢!」
童墨寒好整以暇的站在那,一動不動,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片刻後挑眼看了宋歆禾,繼而又望向初一,雲淡風輕的咀嚼出幾個字︰「我說我們去開房了,你信嗎?」。說這話時,嘴角微微的向上,邪魅而迷人。
雖然他說的很輕,但在這安靜的夜晚,這些話仍乘著風鑽到了葉初一耳里。剛平復的心又被激起了層層漣漪,還未說話,臉就先紅了。
「很好啊,親上加親嘛。」雖是心里否定了好友的話,但風肅祁還是很有義氣的為好友撐場面,拉親近。
「好個屁!」童墨寒玩世不恭的態度激怒了宋歆禾,他們這三人,也就祁看著還舒坦點,其余的倆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童墨寒就更不是好東西中的好東西了。
「歆禾——」風肅祁有些歉然,在大廳廣眾之下暴粗口,是他沒管好自己女人的原因。
「你別拉我呀!」甩開祁的手,宋歆禾恨不得上去給童墨寒兩耳光,但有了上次的經驗,她沒有這麼做,只是轉向了初一,拉著她往醫院走去,臨走時,還送給了童墨寒兩個白眼。
「怎麼回事?」見兩人的背影遠了,風肅祁才走近了好友,「氣氛好象不對?」
一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舒緩了口氣,童墨寒一個苦笑︰「沒事。」
「沒事就好,不過我看,她好象對你已經有感覺的吧?」剛他一直在觀察一旁的初一,她很少說話,但眼神流露的神色,似乎泄露了點她的心思。
風肅祁的這句話,並沒有給童墨寒一絲安慰,現在,他最想的,只是希望她不會疏遠他就好。
「怎麼回事?」走在醫院的小道上,兩人挽著手,並肩漫步。
「你是指什麼?」並不看她,初一只低頭踢著腳。腳邊什麼也沒有,但初一仍樂此不疲,似是欲從中找到些借慰。
「叔叔的事,我很抱歉,什麼忙也沒幫上。」宋歆禾有些愧疚。這段時間,祁帶著她去了國外度假,就一直沒和初一聯系,卻沒想到,在這期間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身為好友,她慚愧自己不在初一身邊,有她在,總會幫到些忙的。
「沒事,我本來也不想讓你知道。」輕拍了拍歆禾的手,初一一臉的無謂。見旁邊有一張椅子,便拉了她過去坐下。「好在都過去了,醫生說我爸爸恢復得很好。」
「我都听說了,好象童墨寒還幫了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