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正當莫小曼的手快掐到王穆王的脖子之際,突然有人咳了兩聲。
「護士長。」莫小曼一看是護士長,連忙停止動作,站了起來。
「嗯,上班的時候,要注意一下形象,剛才那個病人我已經安排小芳去護理了,你回去上班。」護士長說。
「哦。」莫小曼應了一聲,看了一眼王穆王。
「我們一起走。」王穆王說著也站了起來。
「和諧號,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講。」護士長說。
「那你留下吧,木頭,我先走了,拜拜。」莫小曼說著向王穆王揮了揮手,轉身走開了。
「哦,拜拜。」王穆王也向她揮了揮手。
「找我有什麼事嗎,護士長?」王穆王轉身對護士長說。
「哎呦,找你肯定是談感情的事啦。」此時,護士長變得風情萬種的說。
「感,感情?」听她這麼一說,王穆王有點慌了。
「對呀,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很配嗎?」。護士長用挑逗的眼神看著王穆王說。
「呵呵,護士長,你說笑了,我哪里配得上你呀。」王穆王強笑著說。
「哎呦,叫人家小文文嘛。」
「小,小文文?」王穆王差點沒噴出來。
「對呀,人家叫付曉文嘛,叫小文文多親切呀。」
「護士長,我想你搞錯了。」
「哎呦,都說了叫人家小文文嘛。」護士長扭捏著身體說。
「小,小,小,我叫不出口。」王穆王強忍著笑說。
「怎麼,害羞了?」護士長跨前一步問。
「呃,是有點。」
「我就喜歡你這種害羞的小男生,嘿嘿。」
「護士長,我想,你真的搞錯了,我有女朋友了,而且听說你也有男朋友了吧。」
「哎呀,有女朋友又怎麼樣嘛,你別看莫小曼長得漂漂亮亮的,其實只是中看不不中用而已,就像我的前男友,長得帥有個屁用啊,你知道嗎,他竟然對我說,他和我在一起,只是想試試重口味而已。你看看,長得漂亮的女人或者是男人,都是花心大蘿卜,見一個愛一個。一點都不靠譜,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我來告訴你吧,他們都是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天天去玩弄別人的感情,這種人是最可惡的了。」
「可是小曼對我很好啊。」
「剛開始肯定對你好啦,要不然你怎麼上鉤,不出兩個月,她把你玩膩了,就會甩掉你了,你相信姐沒錯,姐是過來人。」
「可是我們在一起都半年多了。」
「那這個莫小曼城府就太深了,你一定是得罪了她什麼,她一定是想把你玩殘了再放手。跟姐過吧,姐對你絕對是死心塌地的,姐觀察你很久了,你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漂亮的女人是毒蛇,你沒听說過嗎?」。護士長振振有詞的說。
「呃,呵呵,呵呵」王穆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怎麼?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對你才是真心的,莫小曼那些都是虛情假愛,你要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我自己給你。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是會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的,莫小曼沒這麼做吧?」護士長看著王穆王說。
「呵呵。」不是吧,這你也有的說?王穆王心想。
「你一笑我就看出來了。連自己都不肯給你的人,還談什麼愛呢?走,我知道哪里有間空房子,現在就讓我們來轟轟烈烈的愛一場吧。」護士長說著伸手就要拉王穆王的手,王穆王連忙往後一縮,一個轉身,走到了門口。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你的愛留給別人吧,我可受不起。」王穆王說著跑了出去。
「哎,你別走啊。」護士長喊著追出了門口。
「連逃跑的姿勢都是那麼帥氣。」護士長雙手搭在門邊上,痴迷迷的看著王穆王遠去的背影說。
「幸好沒有追來。」走了好一會,王穆王回頭看了看,拍拍胸口說。
「阿木。」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王穆王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
「是你啊,嚇死我了。」原來是付蘭。
「對不起,嚇到你了。」付蘭很不好意的說。
「沒事,只要不是她就好。」
「她是誰?」
「護士長。」
「護士長?護士長怎麼了?」付蘭奇怪的問。
「沒什麼,就是有點可怕。」
「哦,呵呵,護士長有時候確實是挺可怕的。」付蘭笑笑說。
「是啊,很可怕,對了,你怎麼在這里?」王穆王問。
「剛才去喝水,回來經過的。」
「哦,這麼巧。」
「嗯,是很巧,很久沒有跟你聊過天了,呵呵。」付蘭靦腆的笑笑說。
「呵呵,我每天都很閑啊,你有空直接來找我聊就可以了。」
「我也想,不過上班時間不是很方便啦。」
「下了班也可以來找我聊啊。」
「我,我只是想跟你單獨聊而已。」說到這里付蘭有點不好意的底下了頭。
「哦,這樣啊,那你現在有空嗎?」。王穆王問。
「有空啊,我今天又是上中班。」
「那好,你跟我來,我知道哪里有一個很隱秘的地方,哪里保證沒人能發現。」王穆王湊近付蘭的耳朵低聲說。
「真的?」付蘭高興的問。
「噓別那麼大聲,跟我來。」王穆王說完轉過身,付蘭跟了上去。
付蘭跟著王穆王左轉右拐的,好一會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你看,就是這里面。」王穆王指了指房間上面的字,付蘭順著王穆王的手指看了上去,只見上面寫著「停尸間」三個字。付蘭嚇了一跳。
「這,這里面?」付蘭低聲問。
「對呀,這里面絕對安全,你放心,沒人來的。」王穆王說。
「真要進去里面聊嗎?」。付蘭有點害怕了。
「你不是說想和我單獨聊嗎,這里面是最安靜的了。」
「可是,我有點怕。」
「不用怕,里面都是死人,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怎麼進去啊?」
「嘿嘿,我有鑰匙。」王穆王說著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把門打開,門一打開,頓時一陣刺鼻的福爾馬林味道迎鼻撲來。兩人忍不住咳了起來。
「好臭啊。」付蘭捏著鼻子說。
「對啊,怎麼那麼臭?要不我們回去吧。」王穆王說著把門關上。
「哎,別。」付蘭連忙阻止他。
「怎麼了?」
「既然來了,我們還是進去吧。」
「可是這麼臭。」
「我有棉花,塞住鼻子就不會那麼臭了。」付蘭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團棉花,撕開兩半,遞一半給王穆王。
「哦,謝謝。」王穆王結果棉花,塞進鼻子里。
「不客氣。」付蘭說著也把棉花塞進鼻子里,兩人就這樣走了進去,然後關上門,頓時一片漆黑。
「等一下,我去開燈。」王穆王說。
「不用了,就這聊吧。」付蘭說。
「就,就這麼聊?」
「嗯。」
「都看不到人啊。」
「有時候,看不到人說起話來會比較自然些。」
「哦。」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王穆王只好應了一聲。
「那我們席地而坐?」王穆王問。
「好。」說著,兩人席地而坐。
「說吧,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坐了下來,王穆王迫不及待的問。
「我沒什麼秘密要告訴你啊?」付蘭覺得有點奇怪。
「啊?你沒有秘密要告訴我啊?」
「沒有啊。」
「我暈,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呢,害的我空歡喜了。」
「你,你生氣了嗎?」。付蘭听王穆王的語氣有點失望,于是問。
「沒有啦,我听你說想和我單獨聊天,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呢。」
「不好意思,讓你誤解了。」
「沒關系啦,那你現在想和我聊些什麼?」
「嗯呵呵,我也不知道聊些什麼好。」
「啊?籃子,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
「有嗎?我沒有啊?」
「還說沒有?一開始搞得神神秘秘的,現在又說不知道跟我說什麼此好。耍我呢你。」
「我沒有耍你,我真的想跟你單獨聊天,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
「哎呀,都那麼久的朋友了,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可以啦,有什麼難開口的。」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生日?」付蘭問。
「這個啊,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自己也忘了,呵呵,不好意思。」
「哦,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禮物呢?」
「我啊,讓我想想啊,嗯對了,我一直想要一個,那個橫著彈的樂器,我不知道叫什麼,在電視上看見的,彈起來很好听的。」
「橫著彈的?」付蘭思考著問。
「嗯,就是,有六根弦的那個樂器,我很喜歡。」
「你說的是吉他嗎?」。
「對對對,好像就叫吉他來著,那聲音可好听了,我一直都想要一個。」
「哦」付蘭長長地應了一聲。
「那,你喜歡什麼顏色?」付蘭又問。
「黑色,我喜歡黑色。」
「哦」付蘭又是長長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