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水靈低埋著頭顱,喃喃道︰「你可不可以不要靠這麼近。」
「什麼!你那麼怕我?」宮熠梵唇邊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一只手勾起于水靈那俏媚的下巴,「看著我小鬼。」
「是的!怕得要死啊!」
「答得還真干脆,剛才的勇氣哪里去了。」
「跑了!」
「呵呵…」宮熠梵感覺又好笑又無耐,他實在是佩服這y頭那秀逗的腦瓜。
「那個那個…」于水靈砸吧砸吧,她頭腦暈暈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靠那麼近,又想起吟妃說她昨夜跟他那個那個,于水靈突然像烤架上炸開的龍蝦,俏臉燙得通紅。
宮熠梵以為她生病了,用手模模她的前額,然後再用前額頂著她的前額,貼著的溫度並沒有變化,再看看她臉時卻發現比之前更加通紅,紅得嫵媚,也讓人舍不得移開眼。
看著看著,于水靈頭更低了,宮熠梵眸光里恍然大悟,深沉爽朗的笑音響起,「真的是好有趣的小鬼!」
至今日,還沒有一個女人見到他,巴不得能滾上他的床,換來他輕輕一瞥,就算是給墊腳她們也高興地要命,而她卻如此避開小腦瓜,一張俏臉蛋像紅薯紅得熟透般,真是好有趣!
這讓他不由又想戲謔她。
目光炙熱端倪著她羞澀的臉龐,宮熠梵一手插入于水靈濃密地發絲中,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摟過她縴細的腰,在于水靈還不及反應,錯愕中,他溫熱地封住那她兩片柔女敕的花瓣。
只是這一吻,本是蜻蜓點水的戲弄,卻讓他失措迷離,少女的體香蘊育在吸氣的鼻間,竄進他的喉間,進入身體里撩動他每寸神經。
原來她是那麼的柔軟,嬌小的身軀抱在他手中感覺一下子會被他折斷,可是那感覺抱起來比起柔軟的蠶絲棉還舒服。那兩片柔女敕的花瓣如早晨香甜的甘露,魅惑引誘著他,讓他越陷越深,舍不得放開。
他用舌尖輕輕地鑿開她的唇齒,靈舌探進她香醇的口中,輾轉不斷地吸取里面的汁蜜,不給于水靈一點喘息的空隙,他炙熱的氣息在不斷的上升,下月復的溫度高漲著在叫囂,他把禁不住沉淪間強烈的進攻索取。
從未被如此擁吻過的于水靈一下子便有點眩暈,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去尋找機會換氣,柔軟的軀體僅有一絲力氣,那盡有的一點力氣想要推開他是以卵擊石。
強烈的索取之後,宮熠梵轉而輕柔吻著她的臉頰,然後是那嬌女敕的玉垂,炙熱的吻讓于水靈呈現軟腳蝦的狀態,她只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推開他的已經沉澱在腦海里。
順著玉垂,一路向下,白淨的玉頸隨著他的移動,呈現出點點顯目紅印。
肩上的紗衣被他悄然卸下,半露的香肩細女敕而光滑,誘人親啖一口。他的手掌毫無顧忌的探入她的衣內,肆捏地揉著那團雪白的棉花,惹得于水靈嬌聲低吟。
一種酥麻如電的流感從腳趾頭涌流竄入身上,如仙如幻的感覺在腦海里運轉,于水靈徹底宣告她沉淪了,一雙白皙的玉臂勾上他的項勁,任由宮熠梵的修長指尖在她女敕滑的肌膚上游離。
兩人周身仿若有團焰火在燃燒著,像雷電閃鳴般交集得擁得更緊。
「 」,緊閉的門突然間被瘋狂掃開,悻然走進來一位風華絕代,妖嬈嫵媚的男子,淡淡一笑千百媚,身著一身紅色束裝,那身衣著搭配在他身上,反而更顯他那一身貴氣。
哇!簡直是妖孽來的,只見他那張俊美過火的臉上浮出一抹嬉笑,有意挑戰宮熠梵的男性底線,橫眉一彎,嘴角一挑,揶揄著道︰「真是萬分抱謙,打擾到我們殿下的‘興致’,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王子殿下把‘床’搬到梵星殿書案上來了,實在讓我這個身為殿下好友感到萬分吃驚。」
對于宮熠梵來說,此時楚玥就是一個不速之客,被人打擾是男人最最痛惡的事。
他面如冷霜,犀利的眸光如把牛鞭一樣狠狠地在他全身鞭笞著。
可惜,楚玥無關痛癢,只是輕挑的笑著,帥氣地找了個好位置坐下。
于水靈心里咯噠一下,一對手臂慌忙放下,心底不由暗罵自己‘蠢貨’。對于戀愛,她純白如紙,更別說超過生理的一些沖動,她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簡直羞愧難當地低下頭。
呼,怎麼這樣!要被傳出去,她就真的變成像吟妃說的那樣,蕩女一個!嗚嗚….
欲哭無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