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覺得很詭異,非常非常的詭異,一路走來,遇到三次遭人調戲(對方是個睜眼瞎,都化成這麼丑不垃圾的了還喜歡),四次人口販子,五次攔路搶劫,都化腐朽為神奇的被自己給打跑了。
明明自己的拳頭(其實不能算是拳頭)還沒踫到衣袖,對方就掛了,要麼是額頭被什麼東西給砸到了出現一個紅腫的大苞暈了過去,要麼就是被莫名其妙的點住了穴道,更絕的是當對方拿起大刀就要砍到自己的時候,突然那把刀就這麼掉下來了,而那只原本握著刀的手根本沒出現傷口就莫名的廢了。
馨兒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武功不好,不,應該說比那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稍稍會了那麼一兩個招式,不然上次迎春閣也困不住自己,輕功更是不行,否則自己也不用鑽狗洞偷溜出去了,可是那些受傷的人是怎麼回事?難道有神仙在幫助自己?太天真了,如果真有神仙的話怎麼還會讓皇叔這種壞人為禍人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誰在背後偷偷跟著自己,可是,不管馨兒怎麼想盡辦法,就是看不到那個隱藏在背後的人,也甩不掉這個「拖油瓶」。
不過,有這個「拖油瓶」跟在自己身後,也有好處。只要和自己有過啥矛盾最後引發成肢體語言的,最後都是自己毫無傷害,而對方卻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全軍覆沒。甚至和自己有過那麼一點小沖突的,也會突然受傷。沒過多久,江湖上就出現了一個新的人物,「小氣婆婆」。話說小氣婆婆非常偽善,一副老實巴交的農婦裝扮,但性子卻很小氣,瑕疵必報,只要惹到了小氣婆婆,那你就慘定了。
有一天,馨兒正在一家酒樓吃飯,听吃客們描述起這個小氣婆婆,突然驚覺那個傳聞中的小氣婆婆竟然和自己有些相似,這一發現把馨兒嚇倒了,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最近招惹自己的人好像是沒了,剛才進來的時候那個小二還很殷勤的招待了自己,原來他是怕惹到了我這個傳聞中的小氣婆婆。而自己現在坐在一個很隱蔽的位置,那些吃客沒有發現自己,才肆無忌憚的談論自己,也讓自己知道了自己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在江湖上闖出了一個名號。
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自己的名號會轉化成什麼,得趕緊在這之前先把這個一直尾隨在自己身後無法掌控的人給找出來,一路來對方並沒有害自己,反而一直保護著,確信這一點,馨兒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這天,從城里離開走了一段路,馨兒就留意到不遠處有個湖,而且周圍也沒有人,當然除了那個偷偷在身後隱藏的家伙。
馨兒錘錘腳,將行李放下,走到湖邊上洗臉,腳下竄出一只老鼠,嚇得趕緊往後面一退,卻是正好踩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整個身子頓時不穩,往前面撲去,而前面好巧不巧就是那個湖。于是,馨兒大呼一聲「救命啊」順進沉入了湖底。
幾乎同時,不知從何處突然竄出一個身影,嗖的一身跳入湖中,朝那波瀾中心游去,一抓到那已然毫無聲息的人兒,趕緊挽過她的脖子,浮出了水面。一手摟著懷中人使其仰面而上,一手奮力的朝岸邊游去。
將溺水的馨兒抱上岸後,黑衣男子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讓馨兒平躺在上面,摟著馨兒的左手微微抬高使其向後仰,稍稍向一邊側,見毫無反應,用力擠壓其月復部,終于使將馨兒呼入的水全數吐了出來。但是馨兒仍不見醒,黑衣男子俯身就要對著馨兒的嘴做人工呼吸,突然,本因昏迷不醒的人兒掙開了雙眼,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眨巴著對上了另外一雙愕然的眼楮,四目相對,周圍布滿了迥異的氣氛。
「原來是你!」對視許久之後,馨兒微微吐出四個字,沒有喜悅也沒有憤怒,只是一副平靜如死水般的神情看著數日前將自己從墜入斷崖間救起,抱著自己溫柔的說,我的你的軒哥哥,卻在下一秒將劍指向自己的冷軒寒。
「你,故意的?」沒了先前的慌亂與剛才的驚訝,此時的冷軒寒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姿態。
「我總要找出平白幫我在江湖本上記上一個響當當名號的人,所謂無功不受祿。」再次相見,竟是無語凝咽。
「對我,你不需要感謝。」
「你怎知我要感謝,軒——哥——哥?」嬌俏的唇瓣中緩緩吐出冷漠的幾個字,氣溫瞬間又降了幾度。
「對不起,殺父之仇不得不報。」冷軒寒站了起來,背對著馨兒,「乾英威此人陰險狡詐,你不要去。」
「哦?他陰險狡詐,難道你不是嗎?」。馨兒不以為意。
「馨兒!」冷軒寒猛然轉身怒視著馨兒。
馨兒不在意的取下頭巾,將頭發絞干,並不看向他︰「我和你很熟嗎?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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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哦不,今天要回老家,老家沒網絡,網吧也離家挺遠,估計有幾天不能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