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廳里學習的王寶玥,等到了12點,就拿了鑰匙,悄悄地出門到樓下車棚去了。車棚里堆積著幾個泡沫箱,王寶玥拿了兩個就進入空間,開始收獲雞毛菜。雞毛菜果然已經成株,空間很變態,放佛就定格在雞毛菜成熟的那刻,不會葉子變老或者枯萎。
近兩畝地的雞毛菜,讓王寶玥幸福地痛苦著。裝滿兩個箱子後,她就又多摘了一部分,剩下的留在地里,打算賣的時候再來割。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了空間,這次因為干了活疲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不敢在空間休息了,怕外婆萬一起床上廁所找不到她著急。)
那刺耳的鬧鐘響起的時候,王寶玥條件反射的坐起來,看到也開始起床的外婆,打算把空間的事情告訴她,結果一想開口就舌頭打結。外婆奇怪地看著欲說無語的外孫女,看到她因為著急而憋紅的小臉也有點擔心了︰「寶寶,你怎麼了?不舒服?做噩夢了?」
「沒事,外婆,我好著呢。你先去刷牙洗臉吧。」王寶玥心里暗自思量著是不是空間的秘密是無法向他人訴說的,空間這樣的措施就算是愛說夢話的人也能保存秘密了。
外婆雖然還是不放心,但是在王寶玥的催促下,也擔心出攤晚客戶流失,就急忙打理自己去了。
王寶玥一邊穿衣服,一邊想著對策,要怎麼說服外婆讓她自己一個人去進貨,這樣她一來可以理所當然擁有現金,二來可以讓空間里作物合理出現。
兩人吃早飯的時候,王寶玥開口了︰「外婆,今天讓我一個人去配貨吧,昨天跟你一起去我已經知道怎麼進貨了。你就跟我說說需要進哪些蔬菜多少量就好了。這樣你還可以在家里休息一會兒,而少載一個人我還可以多拉點貨。」
「不行!」外婆一口否決︰「你才去了一趟,說不定還沒弄清楚怎麼進貨呢。要不你別去了,外婆一個人去吧。」
「那可不行。」王寶玥也反對道︰「你前天還生病了,今天還沒大好,貨物這麼重,我不放心。外婆,你是不是不放心我啊?怕我拿了錢亂花?」
那倒也是,在這句話提醒下的吳翠蓮越發擔心了,以前王寶玥可沒少找借口要錢,然後出去亂花鬼混。「你一個人去不行的,還是跟昨天一樣我們兩個一起去吧。」王寶玥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挖了陷阱掉進去了,聞言也想到以前這個身體的原主信譽不太佳,讓外婆改變對她的觀感拿出1000多元讓她去進貨也不太可能,只好妥協兩個人一起去。
推了三輪車出來,外婆也沒注意車棚角落里堆放的泡沫箱少了兩個,王寶玥也就舒了一口氣。同昨天一樣,王寶玥騎車,吳翠蓮坐著,兩個人來到了批發市場。趁著吳翠蓮忙著挑菜之際,王寶玥跟她指了一個很偏僻的角落說︰「外婆,剛才我去上廁所的時候,在那邊看到有家雞毛菜賣得很便宜。這里都要5元8一斤,那邊好像那人在喊5元5一斤,而且比這里還新鮮。」
「真的?那我們去那邊買吧。」吳翠蓮心動了,打算過去。
王寶玥趕緊拉住她︰「外婆,你在這里買其他的蔬菜,那邊只有雞毛菜,你還是給我點錢,我去買吧。」心想那邊賣雞毛菜的可是我杜撰出來的,你過去找不到可怎麼說。
「你一個人過去?行嗎?」。吳翠蓮還是有點遲疑,「那個菜真的新鮮嗎?你看清楚了?」
「放心吧,外婆,您別老拿我當小孩子。」王寶玥搖著吳翠蓮的胳膊開始撒嬌(菜菜︰喂,你多大了?都近40了還賣萌!王寶玥︰要你管!反正現在我還是屬于未成年人吶!),「您就給我110元,我去買20斤過來。」
吳翠蓮掏出錢,還在猶豫。王寶玥見狀,抽了一張100和一張10元的,對著她揮了揮,說︰「你放心吧,看你家外孫女幫你買菜去。你還是趕緊在這里挑其他的吧,我們兩個人分頭行動,動作快點,要不出攤要晚了,老買主要逃走了。」說完怕吳翠蓮後悔,趕緊推了三輪車往自己指的方向騎去。吳翠蓮好笑地看著她,也欣慰自家寶寶這幾天終于開竅了,開始分擔家務活和生意了。一看手腕上的老式機械男表(是當初寶寶外公用的上海表,至今還能用,就是每天要上一次發條),時間確實不早了,吳翠蓮也顧不上王寶玥,趕緊在攤位上把今天所需的蔬菜都挑出來,然後讓老板算賬結帳。
王寶玥回頭看到外婆不再注意她,趕緊找了一個死角,看四周無人,把空間的一箱雞毛菜拿出來放在三輪車上,就回頭找吳翠蓮去了。(你說不是兩箱嘛。哎,一箱就有10公斤多了。這不是不被看好嘛,所以只好先少說一點。)
回到了原地,吳翠蓮也挑好了蔬菜,付好了錢,正等著三輪車準備裝箱。看了三輪車上裝在泡沫箱里的雞毛菜,果然賣相很好,吳翠蓮贊賞地拍了拍王寶玥的胳膊,然後招呼小工幫忙裝蔬菜。
到了菜市場,王寶玥把雞毛菜擺在最顯眼的地方。等她整理好了,外婆果然又把她趕回家讓她休息去。王寶玥想到空間里那麼多的雞毛菜,就跟外婆說想把三輪車騎回去。吳翠蓮以為她累了,不想走路回家,就答應了。
回到家里,王寶玥趕緊把車棚里泡沫箱都收進了空間,然後回家進了衛生間就閃進空間收割雞毛菜。空間里的作物越發茂盛青綠,青瓜這類的都開花了,木耳菜居然也可以掐了,就是凌晨摘的雞毛菜放在地里的居然不見了,好像被空間吸收了一樣。看來直接放在地里是不行的,只能裝箱或者長在地里才能保鮮,王寶玥有點惋惜,早知道不辛辛苦苦摘下來,讓它長在地里好了。
王寶玥把幾個泡沫箱都裝滿雞毛菜和木耳菜,就打理了一下自己,騎上三輪車往批發市場去,希望還有人來進貨。
到了批發市場,王寶玥把三輪車停在外面,然後進市場內查探了一下。跟早上4點左右比起來,人少了很多,攤主們也開始悠閑地整理。雖然有點失望,但是王寶玥想既然來了總要試試看,于是找到三輪車尋了一個無人經過的角落,也注意附近沒什麼攝像頭這類的,把空間的雞毛菜和木耳菜拿了出來。
王寶玥把三輪車停在市場入口處,此時人流稀少,也就沒有人對她的行為表示不滿。現實是骨感的,大概過了1個小時左右,雖然只要有人經過,王寶玥就叫賣︰「新鮮透女敕的雞毛菜5元5一斤批了,還有木耳菜,來看看。綠色有機農家菜,不好不要錢。」但是路過的人只是好奇地看看她,沒有一個停頓的。
王寶玥看這樣下去不行,打算收攤到附近的菜市場門口去賣。這時有個大月復便便的中年男子來到她三輪車前,拿起雞毛菜和木耳菜看了看,問︰「真的是有機菜?」
「這位大叔,真的是有機菜,我們自己種的。我從JS鎮那里運過來的,絕對沒有打農藥和化肥。」王寶玥開始推銷自家蔬菜。
「看著賣相不錯,雞毛菜5元5一斤,那木耳菜呢?」
「木耳菜3元5。大叔要多少?」
「那雞毛菜就拿20斤,木耳菜5斤先試試看。」中年人說道。
「好咧!」王寶玥開心地應道,「大叔,這一泡沫箱的雞毛菜肯定超過20斤,木耳菜大概只有6斤不到我就算你5斤,我沒帶稱,但是在家里稱過,肯定不會少你分量的。」
「好的,就這樣吧,你幫我把菜搬上車。看你年紀不大,大概還在念初中吧?趁著放暑假幫家里大人忙吧?」大叔好脾氣地問道。
「恩,我開學讀初二了。」王寶玥心情很好地回答道,「謝謝大叔照顧我的生意,總共127元5,算125元好了。」
「呵呵呵,不錯,懂事。不像我家那個調皮鬼,就知道玩。」中年男子把125元交給王寶玥,讓她把菜搬到不遠處的那輛寫著華苑環球國際大酒店的面包車上。
這可是N市有名的頂級五星級酒店之一,王寶玥趕緊抱牢這位中年男子的大腿說道︰「大叔,如果您覺得我家菜好吃的話,我明天這個時候還是在這里賣,歡迎您來光顧。」
那個男子贊賞地看著她說︰「好的,只要你的菜新鮮健康,我明天還來買。」心想這個小姑娘雖然打扮得不倫不類,染了紅頭發跟叛逆期孩子似的,但是這份機靈勁和她的上進心還是值得稱贊的。今天我就再幫她一把,就當結個善緣。
有了這個好的開始,目送那位好心的大叔離去後,王寶玥繼續在市場門口賣菜不再另外找地去了。她喜滋滋地算著空間的產物目前為止收入110加125已經有235元,這還是收獲的極小部分,如果全部賣出,算兩包種子的雞毛菜能收獲500斤,能有2000多元。不錯不錯,我要拿著這錢再去買種子,把所有的地都種滿,這樣月兌貧致富就不是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