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寵妻,誰敢搶! 090 溫柔的懲罰

作者 ︰ 清雲漪

她被他的侵犯惹得心內煩躁,可是嘴被他堵著,完全發不出聲音。于是,她更加用力的試圖推開他,眼楮里竟然開始慢慢蓄上了一層水霧……

忽的,大腿內側被一抹堅硬頂住,她的身體愕然僵硬,這……他下面已經有反應了……怎麼辦……

「唔,放開……放開我!」她驚慌的盯著他仿佛完全陷入情|欲的眸子,那雙向來溫柔的眸此刻仿佛已經完全無視了她的掙扎和痛苦,只是一味的索取——

長裙被他撩起了一點角度,胸已經被他揉|捏得有些發疼……而他的唇依然狂熱的輾轉吻著她,將她的聲音盡數堵在喉嚨……

*

裴承宣從浴室出來後,看了一眼已經將儀器設備和那件偽裝服整理干淨的丁教官,徑自坐到沙發上,一臉肅穆的說︰「剛剛你應該從竊听器中听見了安槿和蔣欣岑的談話內容——」

丁教官一邊洗手一邊說︰「嗯,沒想到咱們今晚功虧一簣,這該死的安槿竟然不續約了!」

「這不是重點。」裴承宣側眸瞥了一眼正走出來的他,繼續說︰「蔣欣岑背後有人,這才是最重要的發現。」

丁教官點點頭,也表示十分的震驚,「真是沒想到這個在北隅島囂張了五年的黑道頭目,竟然只是個掩人耳目的小嘍,他背後那個才是真正的大魚!」

「第一,為什麼那個人自己不出面,反而要將所有的權力交給一個懦弱的老頭子蔣欣岑;第二,那個人從五年前就開始組建這支黑道團伙,目的是什麼,他到底在籌謀些什麼;第三,那個人潛伏了五年都沒有露出馬腳,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裴承宣抬手掐了掐眉心,有些疲倦的閉上眼楮——

「這些年暗殺了那些政黨人員,他的野心,怕是不止掌控北隅市,而是我們北隅島這個國家。」

听了裴承宣的話,丁教官也表示認同,「可是我們該從何著手查起呢?」

裴承宣順手將丁教官放在桌上的煙盒拿過來,抽出了一支,點燃。丁教官看著這俊美的男人愁眉緊鎖抽煙的樣子,一時有些失神。

首長大人好像只有煩躁的時候才會抽煙,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煙酒不沾的。

許久以後,在煙頭一明一滅的時候,裴承宣側眸看了眼窗外完全暗下來的夜色,「你回去吧,不早了。讓我想一晚上,明天再決定從哪兒著手——」

「好,那首長您早些休息,走了啊!」丁教官站起來,準備拿自己的煙時,猶豫了下,問道,「要不給你留下?」

裴承宣低頭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煙,然後捻滅在煙灰缸里,「不用了。抽煙不是個好習慣,你可別害我——」

丁教官雙手舉起來作投降狀,笑嘻嘻的說︰「我哪敢啊!走了!」

听著門關上的聲音,裴承宣站起來走到廚房。湯已經炖了六個小時了,該死的女人,你今晚究竟還回不回來了!

手機關機,這麼晚不見人,你找虐呢是吧!

拿出手機再次撥下她的號碼,依然是已關機。再次按下容玉珩的手機號,同樣的,也是關機——

那一刻,裴承宣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腔里劃過一絲疼。兩個去參加舞會的人,會喝酒吧?然後呢?這麼晚沒回容家,難道真是在外面開|房了……

該死的,你讓我上哪兒找你!

頎長的身影靜靜佇立在窗邊,望著遠處的燈火,時不時低頭看一眼手機,等著某個電話打進來。可是,等了許久也是枉然——

*

學校門口。

看著容玉珩的車絕塵而去,莫離染懨懨的蹲下,揉著自己酸痛的腳踝。另一只手撫上自己紅腫的嘴唇,她苦笑一聲,剛剛珩哥哥好像生氣了——

她也不知道當時是哪來的力氣,竟然一腳踹在他身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用從來沒有那麼陌生過的眼神盯著她……

她怯怯地說,她例假還沒完,他沉默了許久,才松開了她——

只是,兩人再也沒有說一句話。直到她下車,他才扶著自己有些暈眩的額頭,對她溫柔的說了一句「早點休息」,然後就讓司機開車走了……

「小姐,已經到夏之星門口了。」出租車師傅回頭對一直在出神的丫頭笑著說。

「這麼快啊,」莫離染回過神來,看了一眼佇立在夜色中的酒店,然後不好意思的對出租車師傅說,「那個……我沒有帶錢……我讓朋友下來付,麻煩您稍等。」

出租車師傅點點頭,莫離染再次抱歉的笑笑,同時撥通了裴承宣的手機號——

出租車師傅點點頭,莫離染再次抱歉的笑笑,同時撥通了裴承宣的手機號——

已經在窗邊站了很久的男人感覺到手心里的手機震動起來時,第一反應是自己出現幻覺了。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才知道這是真的——

按下接听鍵,明明剛剛是那麼的冷靜,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是震耳欲聾的憤怒,「該死的女人,你去哪兒鬼混了!!」

莫離染將手機挪開,皺眉撫模著自己深受其害的耳朵,癟癟嘴,怯怯的說︰「下來付車費,我沒帶錢——」

下來付車費溴?

這麼說她已經在樓下了?

「等著,該死的!」裴承宣雖然語氣仍然不友善,不過嘴角卻有了一絲微笑。他迅速掛斷了電話,去臥室換下浴袍,麻利的套上自己的衣裳,然後風一般的出了門——

莫離染托腮望著酒店門口,等著救星來救急,十萬火急啊,她還從來沒干過這種消費了沒錢付的事兒,滋味真是糟透了禱!

看見那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視線的時候,她驚喜的從車窗里探出一只胳膊,大力揮舞著,「裴承宣,這兒!」

裴承宣听見聲音朝這邊走來,然後瞥了一眼她,彎腰問出租車師傅多少錢。出租車師傅指著計價器,「一百三十四。」

裴承宣拿出一百五遞給他,十分客氣的說,「不用找了。不好意思讓您等這麼久——」

「沒事。」

听著那兩人客氣的聲音,莫離染托腮看著裴承宣彎腰付賬的模樣。嗯,不知是不是夜里燈光的原因,這家伙付賬的瞬間怎麼看起來那麼有男人味呢?

「還不滾下來——」

莫離染收起自己欣賞的目光,扶額。嘖嘖,白稱贊了,這就是一個披著紳士皮囊的流氓,動不動就讓人滾下來滾出去的,臥槽,軍威也不是這麼樹立的啊!

她扭動了下自己酸痛的腳,推開車門懨懨的下來,轉身將車門帶上。在她回眸看向裴承宣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這家伙竟然用一種她沒見過的神情凝視著她……

只是她自己並不知道,她方才那淺淡的笑容,在他眼中是十足的回眸一笑百媚生——

裴承宣靜靜站著,看著這個與之前判若兩人的丫頭。只是換了個發型,換了身衣裳,怎麼會差別這麼大……

美得讓人窒息。

莫離染看著他不說話的樣子,以為他是因為她未經允許就離開了而生氣,所以怯怯的吞咽了口唾沫,然後耷拉著腦袋小心翼翼的轉身,小步往酒店里走——

那模樣,活月兌月兌一個犯了錯的小女人,不敢跟自己老公對視,只能盡可能小心的避開他,乖乖回家……

不知怎麼會突然有這種念頭,但是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乖乖的模樣,裴承宣的心驀地柔了,也甜了,仿佛一下午的等待頃刻間已經消失無蹤。

他噙著一抹笑,跟上她。燈火通明的大廳里,他注意到她不自然的走姿,低頭一看,雖然裙擺遮住了高跟鞋,不過她的身高已經說明了問題——

「等等。」裴承宣捉住她的手,然後扶著她的腰肢,在眾目睽睽之下半跪在她身邊,抬起她的腳替她月兌去了細跟高跟鞋。

莫離染被他抬起了一只腳,重心不穩,于是整個身子趴在了他身上。臉紅的看了一眼大堂的迎賓小姐和來往的男女,那些赤|果果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她抓緊裴承宣的衣裳,聲音細如蚊蠅,帶著幾分嗔惱,「喂,你做什麼!」

「你說呢?」他將她腳放下,然後抬起另一只腳將她的鞋再次月兌下,然後拎著她高跟鞋站起身來,「拿著——」

莫離染紅著臉,赤腳踩著火紅的地毯,咬牙瞪了一眼他,然後快速的接過自己的鞋子就準備大步跑進電梯里。混蛋啊,一個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俊美的男人月兌了鞋子,這多羞人你不知道是不是!

「哎——」

她還沒來得及行動,還沒開跑,身子忽的一輕,他已經將她攔腰抱起。突然的騰空讓她慌得趕緊將手放在他身後,用胳膊環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來。她驚詫的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看著這個將自己抱在懷中的男人,臉上頓時呈現一派火燒雲的景致——

「哇,好幸福的公主抱!」幾個路過的美女艷羨的看著這一對金童玉女,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準備拍下這溫馨感人的畫面。裴承宣一個冷眸掃過去,美女們頓時噤若寒蟬,連忙將手機收好,灰溜溜的逃走了……

「放我下來!」莫離染臉上好燙,將臉蛋埋在他懷里,小聲的抱怨,「大庭廣眾之下,裴連長你是名人啊,注意影響!」

我可不想跟你一起紅遍整個北隅市——

「腳痛還逞什麼強。」他冷嗤一聲,嘴角卻明顯有絲毫寵溺,在她驚訝的時候,他不由分說的抱著她穩步往電梯走去。

才不到七點,所以等電梯的人很多。裴承宣看了眼身邊的兩個老人家,決定走樓梯上去,將電梯讓給那些需要用的人。

二樓的時候——

「裴承宣,我是不是很重……」某人環著他的脖子,不好意思的問。被人抱著上樓,這種感覺好是好,不過實在是難為情……

他掂量掂量懷里的她,嘴角笑意迷人,「太瘦,以後多吃點。」

艾瑪,男人不都喜歡骨感的美女嗎?

三樓的時候——

「其實我可以自己走……」某人不好意思的看著他的臉,低頭說。

「還能穿高跟鞋?」他鄙夷了一眼她,繼續輕松的上樓。

「我可以打赤腳上去的。」她說。

「著涼了我心疼。」他雲淡風輕的六個字,她驀地望著他,呼吸微窒。

四樓——

「你不累嗎,我自己可以……」

「閉嘴,都已經到了,還鬧騰什麼——」

他抱著她上了五樓,刷了門卡進入房間。剛剛將她放在沙發上,某人又開始折騰了——

「裴承宣,借我點錢……」莫離染咬著下唇很不好意思的看著他,他將錢包扔在桌上,坐在她對面睨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我好餓……」莫離染苦著臉磨蹭著坐到他身邊,「我叫一份晚餐上來,你幫我買單好不好?」頓了頓,她又捉著他袖子十分誠摯的說,「我保證會還你的,先借我點……」瞥了一眼這可憐模樣,他幸災樂禍的反問,「容玉珩讓你出去,就是讓你挨餓的?」不等她回答,他又冷嗤一聲,「都不給管飯的,你說你樂顛顛的跟著去湊個什麼勁兒?」

醋味很濃,嗯,百年老醋,味香且醇。

莫離染白了一眼他,「我去的時候帶了錢包的,可是換衣裳的時候錢包忘在那個造型工作室了,珩哥哥說明天去幫我拿回來……」

「嗯,你珩哥哥真好,那你管我要錢做什麼。」裴承宣冷冷的看了一眼她,明顯是吃醋了使性子,可自己愣是沒有察覺,只顧著轉頭看著窗外不理睬她。

莫離染耷拉著腦袋,各種無語的瞥了眼他,繼續無語黑線。那個冷漠、月復黑、霸道的男人哪兒去了?怎麼一個下午不見,智商完全退化成十八歲的小青年了?

嗯,跟容雲卿有一拼——

不過這麼看來,還挺可愛,挺萌啊,還會使性子!這人也不完全是大男子主義嘛,偶爾一點小細節蠻逗笑的——

廚房里的雞湯散發著香濃的味道——

什麼距離都阻擋不了吃貨與美食之間的感應。莫離染聞到絲絲香味,驀地看著廚房,激動的站起來準備向美食進發!

裴承宣側眸看著她一副餓虎撲食的樣子朝廚房走,勾起一絲笑,剛剛的微惱已經煙消雲散。瞧這模樣,沒白白辛苦他炖了一下午。

「去泡個澡,出來再吃。」

「求求你行行好,讓我先喝點湯,我真的餓得快死了!」

莫離染回頭抓著裴承宣的袖子,可憐巴巴的央求。他站起來,無視她的央求,拽住她的手腕就將她扔進了浴室里——

沐浴之前最好不要吃東西,否則對身體不好。既然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從現在開始什麼對身體不好的壞習慣都得給他乖乖的改正過來。

嘩啦的水聲在浴室里響起,裴承宣體貼的幫她放水到浴缸里,然後拿出消腫止痛的藥,嫻熟的撕開包裝——

「我餓,我要吃東西!」

「乖乖泡一會兒,半個小時之後再吃。」

莫離染餓得快要抓狂了,在浴室里打著赤腳來回轉悠,「我早餐就喝了幾口粥,午餐沒吃,晚餐沒吃!我一整天基本上粒米未進,你讓我先吃點行不行啊!」

裴承宣不緊不慢的將消腫止痛的藥倒進浴缸里,抬頭看了眼她,「不讓你餓會兒,你能長記性嗎?」

看你下次還未經我同意就跟人去鬼混!

余光將她美麗的長裙,妙曼的身姿,勾|人的臉頰統統收入眼底,他心中燃起一簇惱怒的火焰。

他的女人,憑什麼要讓別人去打扮?

「喂!裴承宣你下流!你做什麼!」莫離染驚慌的護著自己的衣裳,瞪著這個突然扯自己衣裳的!

他緊抿著唇不回答,見她死死環著自己的胸口,于是將她拎起來整個人連同衣裳一起扔進浴缸里。莫離染撲騰了幾下,臉上的妝也花了,發型也散了,衣裳更是濕漉漉,裴承宣這才滿意的勾起唇角——

「乖乖待著,我去做飯。」

「……」

被扔進水里的莫離染本想破口大罵,听到他這八個字,頓時僵住了。乖乖待著……我去做飯……怎麼听起來這麼曖昧呢!

「死變態,一秒鐘換個心情,受不了!」莫離染咬牙切齒的拍起一層層水花,暗自生悶氣。這是個瘋子吧,在樓下還溫柔來著,上樓了又使性子,進了浴室直接變成變態了,將她扔進浴缸里之後眨眼間又溫柔了……

這陰晴不定的,簡直毫無規律可循!經鑒定,他離瘋子已經不遠了。

*

等到半個小時過去,莫離染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怎麼出去……親人啊,浴室里沒有浴袍更沒有換洗的衣裳啊!

低頭看了眼被自己月兌下後扔在矮凳上的衣裳,她扶額,總不能穿著這個出去吧?更關鍵的是,她沒有帶換洗的衣裳來……包包里都是護膚品什麼的,這下徹底完了——

裴承宣將做好的三菜一湯整齊的擺好,然後走到浴室門口敲門——

「出來吃飯。」

莫離染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抬頭望著天花板,扶額,對門外的人說︰「我沒有衣服……你讓我怎麼出來……」

「浴巾。」裴承宣勾起一絲邪惡的笑,「趕緊的拾掇好了滾出來吃飯,你別指望我這麼晚還能出去給你買衣裳。」

莫離染的目光在浴室里環視了一圈,落在旁邊的浴巾架上。其實她是發現這里有浴巾來著,只是……丟臉,她裹浴巾老是容易往下掉,各種煩惱……

人家都說平胸容易掉浴巾,可是她胸不平好不好……只能說是自己的手法問題。

某人端坐在餐桌一端,帶著賞心悅目的心情,凝著浴室漸漸打開的門。莫離染一只手死死攥著浴巾,防止它掉下來……

「裴承宣……我能不能穿你的衣裳?」莫離染在浴室門口磨蹭著,不想走過去。可是看見桌上的菜肴,肚子又不爭氣的叫喚起來。

裴承宣的目光從她臉上一直掃到腳下,臉上洋溢著微笑,這丫頭生來就是個勾人的主。他站起來朝她走過去,「這樣不是挺好?我有潔癖,不許踫我衣服。」

雖然有潔癖,但是你踫我衣裳絕對沒問題。只不過,我喜歡看你裹著浴巾的勾魂模樣,妖嬈而不失清純——

雪白如玉的脖頸,美麗的蝴蝶骨,以及胸前隱隱可見的溝壑,再是修長的美腿,明明只是一個十八歲的丫頭,卻有種無法言喻的魔力。

「我……它會掉……」莫離染苦著臉仰起頭看著裴承宣,緊緊攥著浴巾一角。

「讓我看看。」他略顯粗礪的手指撥開她的手,帶著邪惡的微笑,繞到她身後,盡可能不讓她春|光乍泄的同時幫她重新裹好了浴巾。

雖然他沒有趁機佔便宜,不過她敢打賭,他剛剛站在她身後一定看見了她的胸……于是,她的臉又一次紅到了耳根。不得不說,某人的廚藝真不是吹的。色香味俱全的清炒藕片,木耳肉絲,魚香茄子,以及鯽魚豆腐湯,明明都不是很名貴的菜肴,可是吃在嘴里卻比她在晚會上嘗的那些自助餐好吃多了。

他去廚房盛了一碗烏雞湯,溫柔遞給她。本來飯前喝湯是最好的了,不過這丫頭今天餓壞了,打死也要先吃米飯,他拗不過,只好由著她——

一邊愜意的喝湯一邊嘖嘖稱嘆,這家伙啊,不論是燒的菜還是炖的湯,味道都很好,完全不輸給那些店里的大廚。

「吃飽了?」裴承宣睨著滿桌子的狼藉,這丫頭是剛放出來吧?瞧這狼吞虎咽的,完全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

莫離染滿足的點點頭,唇齒間還纏繞著雞湯的濃香。

「嗯,有個成語叫什麼來著——飽暖思婬欲,」裴承宣身子前傾,笑眯眯的看著她,「飽了,暖了,現在是不是該——」

婬|欲你妹!

「困了,我去睡覺!」莫離染瞥見某人又開始算計的臉,連忙站起來,準備腳底抹油開溜——

「軍訓還沒開始,睡什麼覺。」裴承宣掃了一眼她開溜的模樣,將惡作劇的笑意藏在嚴肅的臉孔下,「去沙發邊乖乖坐著。」

莫離染極不情願的回頭看了看他,一臉苦相,然後磨蹭著朝沙發走去。他收拾著桌上的碗筷,瞅一眼她不情願的樣子,抬手一巴掌拍在她翹臀上,「還不去——」

「正在去啊,你別踫我!」莫離染如避瘟神一樣躲開他揩油的咸豬手,模著自己的,被他放肆的舉動弄得漲紅了臉,然後一溜煙跑到沙發上坐下。

他挑眉,捉弄的神色更加明顯。莫離染打開電視機忐忑不安的坐著,等著某個人從廚房出來實施軍訓計劃。听著廚房里響起刷碗的水聲,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今天消失了那麼久,他怎麼不僅不責罰她,反而又是做飯又是刷碗的?暴風雨之前,總是這麼寧靜的咩?

等到某個人擦淨了手,拿著吹風機過來幫她打理濕漉漉的頭發那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掉進冰窟窿了,冷得全身發寒——

「唔……你想怎麼樣你直說,別玩兒這種心理戰術,我心理素質不好,我心髒承受能力不好,我經不起你折騰……」莫離染戰戰兢兢的望著電視機,感受著他修長的手指穿插在自己發絲間的溫柔,哆嗦著說。

暖暖的風從吹風機里散發出來,他的手指撥弄著她柔順的長發,沒人發現他做這一切的時候,眸底的溫柔和寵溺。

「看來在你心里,我的形象不是很好,嗯?」他帶著絲絲促狹的笑意,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听著她戰戰兢兢的話,手上的動作越發溫柔。那種不急不緩的語調,能急死幾個人,莫離染絕對是其中一個。

魂淡,你以為你的形象能有多好?

她垂著頭,一臉黑線,違心的說,「不,首長大人您英勇無敵,教官大人您是個好男人。我哪兒能將你想象成十惡不赦的壞人啊,您在我心里的形象絕對是極好的——」

心口不一,當我听不出來呢!

裴承宣挑眉輕笑,見她頭發絲差不多干了,于是將吹風機收好擱在沙發邊的小桌上,然後在她身邊坐下。

打從這男人坐下的那一刻,莫離染就感覺末日已經到了——

「腳放上來。」他側眸斜了一眼她,指指自己的腿。她各種警惕加小心,朝旁邊挪了一點,堅決的搖頭!

「丫頭,又開始找虐了?」他眸中跳動著一抹促狹的神色,朝她彎了彎唇,再次低緩的說,「不想死的就將腳放上來——」

「你稍微懲罰一下就可以了,別卸了我的腿……」莫離染不敢和他僵著,苦著臉緩緩月兌下拖鞋,將腳伸到他腿上……

閉上眼楮,捏緊手指,她緊緊咬牙!沒什麼大不了,最多幾天走不了路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腳上傳來的溫柔觸感是怎麼回事?莫離染不敢睜眼,這也許是大刑伺候之前的一顆糖衣炮彈!

可是,半分鐘過去,那不輕不重的力道捏拿著她酸痛的腳踝的又是誰?她再也不能淡定了,睜開眼楮看著身邊這個地獄修羅一樣可怕的男人。

睜眼的一瞬,她的目光捕捉到他溫柔似水的眼神,他正低頭揉著她的腳踝,嫻熟的捏拿著,力道正合適,讓她腳上的酸痛瞬間得到了舒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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