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響起來,正在吃早餐的莫離染驀地一怔。她住進這花園別墅這麼多天了,還是第二次听見有人按門鈴。
第一次是剛才,一個送外賣的來過。
裴承宣很早就走了,而周姨一大早就陪凌清蓉去醫院看病去了,所以沒人給她做早餐。他知道她昨晚很累,所以讓人送外賣來家里——
莫離染咬著美味的早餐,剛剛送餐的人不是都已經來過了麼?會是誰?
難道是有人上門拜訪裴承宣的?像裴承宣這種很少跟人來往的男人,也會有人上門拜訪嗎溴?
她好奇的走到門口,拉開門一看,裴承宣和丁雲輝一同站在門口。一早上沒見他的她高興得笑了,卻見他不悅的將目光落在她身上,而丁雲輝也在看見她的那一秒麻利的轉身背對著她——
低頭一看,自己正穿著他的襯衫招搖過市……而且只穿了一件襯衫,下面什麼也沒有……因為他的襯衫夠長,已經能遮住她的腿根了,就跟人家穿一步裙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嘛,又不是有多暴/露……
「那個……我的睡衣都扔在洗衣機里了……我沒有找到可以穿的,所以……」莫離染臉一紅,退回門里面低頭不安的解釋禱。
「啊那什麼,老大,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兒,我先走了!」丁雲輝識趣的拍了拍裴承宣的肩,一溜煙麻利的滾了——
等丁雲輝離開之後,裴承宣不悅的盯著莫離染暴露的美腿,「衣櫥里那麼多衣裳,你不能隨便找一件穿上嗎!」
「可是在家里我就只喜歡穿睡衣啊……」莫離染怏怏的說完之後抬頭對上裴承宣暗沉的臉,她打了一個激靈,「我馬上換還不行麼!」
說完她就一個箭步跑上樓滾回房間,重重關上門——
死裴承宣,我知道你有潔癖,可是不就是穿了你的襯衫而已麼?至于擺著一張臭臉嚇人啊?莫離染一邊拉開衣櫃找衣服,一邊紅著臉不滿的埋怨著。
裴承宣勾起一絲玩味的笑,然後不急不緩的上樓去。一步步朝房間走去,腦海里卻滿滿的都是她誘人的曲線。
房間的門被人輕輕推開,莫離染側眸,見裴承宣出現在她眼簾——
「你自己看,我說了沒睡衣!你給我買的都是正裝,在家里穿著多別扭啊!」莫離染理直氣壯的將衣櫃門拉得大大的給他看,得意的展示自己沒有錯。
哪知道他的目光依然在她身上梭巡,甚至,嘴角還勾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莫離染羞紅了臉咬著下唇,一邊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裳一邊不安的往後退。這男人,剛剛還一臉陰沉,現在又笑得這麼詭異……她身體還痛著呢,可不許他亂來……
她後退,他靠近,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他的襯衫穿在她身上,讓她多了幾分英氣,越發迷人。而小鹿一般惴惴不安的模樣,使得她看起來有幾分不同于平日的嬌俏。輕咬著下唇的舉動,更添了幾分嫵媚。
她飽滿的胸在他的襯衫映襯下,若隱若現,她修長白皙的雙腿,在後退的時候帶起了襯衫的衣角。襯衫翩飛間,她撩人的腿根仿佛神秘的美景,誘惑著男人燃燒起最原始的欲/望。能將清純與嫵媚同時展現得這麼完美的,唯有她一人——
「從起床一直穿著我衣裳?」他挑眉問道。
她惴惴不安的後退著,埋頭說︰「嗯,但是我剛起來,沒有弄髒你衣裳……」
蠢丫頭,你以為我在乎的是這一件襯衫?「早餐店的人送早餐來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出去開門的?」
「嗯,但是送餐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啊!
「男的女的?」
「……」
「不說嗎?」他單手扣住她後頸,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流竄,帶著危險的征兆,魅惑說道,「老婆,你不乖哦——」
她被他逼得節節後退,現在更是已經沒有了退路,不得不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後艱難的回答︰「男、男的……但是他是大叔!」
「嗯,」他手指一推,將毫無防備的她推倒在床上,勾起一絲邪惡的淺笑,「男人欣賞美的眼光,永遠不會因為年齡而退卻。這麼誘人的身體在眼前,就算他是大叔,也保證不了對你沒有想法,對麼?」
看著他已經單腿跪在床沿,慢慢靠近,她的臉如同紅透了的隻果,慌忙用手肘撐著身子往床里邊退,「裴承宣,我開門的時候穿了衣裳的,你別這樣……」
「嗯,跟沒穿有什麼區別?」他的目光落在她襯衫上,她高挺的胸將襯衫撐起來了,紐扣之間的空隙處隱隱約約露出她象牙色的撩人肌膚。
而下面——
他邪惡的伸出一根手指撩起她的衣角,她半透明的小內內就落入他瞳中。
「我、我錯了還不行麼……」莫離染慌忙撇開他的手,兩只手緊緊按住衣角,嘟著嘴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見他眸中某種火苗在升竄,她再一次困難的吞咽了口唾沫,敏捷的蹦到床上,避他遠遠的,還抱著枕頭擋在自己身前——
我的傻女人,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過來?裴承宣噗哧一笑,從一個月前第一次見到她,她便一直是這般天真勾人。他抬手松了松自己很少戴著的領帶,鳳眸輕挑,「凌,你在勾|引我——」
「哈?」她懷疑自己听錯了,不置信的看著他。明明就是在躲開他好不好,哪兒勾/引了?
「過來——」他伸出自己的長臂,攤開掌心,「抱你下床,有事。」
她見他說有事,于是以為自己安全了,乖乖放下枕頭挪過去,將手放在他掌心。
哪知,他一個用力就將她拉入懷中,托著她的後頸便深深吻了下去。被他突然的吻狂熱的糾纏了半分鐘,他才放過她,然後深情的凝視著她的臉頰,「凌,我們做吧——」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罵道,「你妹啊,騙子!」
「騙你什麼了?」
「你說抱我下床,找我有事的!」
「哦?這麼說來,我想你應該會喜歡這樣做這樣的事兒——」他將她抱起來,放在房間的沙發上,傾身壓了上去。她掙扎了兩下,整個身子都陷在沙發里,動彈不得。他舌忝吻著她的脖子,「喜歡這樣,嗯?」
「裴承宣你走開——」
「你自己說的,不喜歡在床上,要我抱你下床。而我找你的事,就是——我想跟你,z、u、o,a、i。」他一個一個的拼著拼音,然後撐起下巴睨著她,「告訴我,剛剛我想說的話是什麼?」
莫離染眨了眨眼楮,一時腦袋短路,月兌口而出,「Z、u、o,a、i……我想跟你做/愛……」說完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中了圈套,她氣得咬牙切齒,抬起潔白的小腳丫踢在他臀上,大腿卻踫到了某人已經明顯堅硬的分身……
「裴承宣你這個下流胚,滾!」
「剛剛才說想跟我做/愛,我還沒做你就讓我滾?滾哪兒去?怎麼滾?」某人已經毫無節操和下限,發揚著夫妻間就應該保持「恬不知恥」的風格,一臉邪惡的微笑看著她。頓了頓他又說,「莫非是昨晚為夫的表現沒有讓親愛的滿意,所……」
莫離染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沒好氣的罵道,「裴承宣,你堂堂一個首長大人怎麼可以笑得這麼賤……」
「既然你都說了我賤,不如賤到底,嗯?」他不惱不怒,勾唇笑著一把將她身上的襯衫拉開,紐扣散落一地,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而她象牙色的肌膚,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眼前,當然,還有她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
「我錯了……」莫離染紅著臉低聲下氣的說,「我錯了,別、別這樣……」
「既然知道自己錯了,就應該彌補。」他將她的內衣往下推了一點,俯身吻下去,含住她胸上那一點紅,手指在她背脊游弋,輕輕扯開內衣的搭扣。然後,炙熱的手掌托住她飽滿的胸,指月復輕一下重一下的揉/捏……
「嗯……別……」她敏感的身子仍然不受控制的輕顫了下,咬著唇說,「我痛,裴承宣,我下面還痛……」
他抬起頭,看著她漲紅了的臉,溫柔的呢喃道︰「可是我已經被你點燃了全身的火,你忍心讓我難受麼?」
「那你就忍心讓我痛啊?」她眨巴著眼楮裝可憐博取同情,其實也不是很痛,睡了一晚,加上又吃過了止痛藥,現在身體和腿有些酸痛倒是真的,但是下面已經不怎麼痛了。
一面讓我不要,一面又扮出這麼可愛、勾/人的表情,小丫頭,你在玩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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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艾瑪,倫家很羞射的遁鳥,又開始了……捂臉……
因為年關比較忙,所以更新可能不大及時,有時候要等到晚上才能碼字更新,請親們諒解。不過除非特殊情況,否則絕不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