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蘇旎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蘇旎」他叫她蘇旎,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就從那天晚上開始,那個神秘的帥氣男人就消失了,生活一如既往品淡如水。只是蘇旎心里空空的,時不時就會想起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他,想起他來就緊張,手心里還會有汗滴溢出,盡管如此,她還是想再看到他,真是奇怪,其實也不怪,誰叫人家是帥哥呢?這樣想,蘇旎心里就順暢了。
日子不可能一直平靜順心,生活也總是會有些坎坎坷坷。
記得那天,公安部門突然來人到店里進行安全檢查,說是蘇旎的店電線布得有問題,存在安全隱患,二話不說就把店面查封了,蘇旎哪見過這陣勢,只差哭鼻子了,都多少年了,現在才說有問題。
這時有好心人給她指了條路︰「經常到你店里買蛋糕的那個不是派出所的嗎?你去找他吧?」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經常來店里買蛋糕的那個警察大叔,看起來和藹可親的,應該好說話。
經過幾番周折,打听到那個警察大叔原來還大有來頭,人家居然是公安局長,單純的蘇旎以為事情更好辦了。
事情也果真如此,局長大人一句話,蘇旎的店面第二天就重新開業了。
事情辦成了,當然要感謝人家了,這麼大的一件事總不能只說一聲「謝謝」吧。
蘇旎好心請他一頓大餐,沒想到人家老人家故意把蘇旎灌醉,想要猥褻人家小女孩。只是更沒想到的是蘇旎醉了,頭腦卻是清醒的,而且還勇氣倍增,把對她動手動腳的肥得流油的老男人,打得趴到地下來了個狗吃屎。惹得餐廳其他人都跑進包廂來看熱鬧。此時地上的老頭心里直慶幸,這家不是什麼高級餐廳,否則遇到熟人他就完了。
事情遠遠沒有結束,第二天蘇旎在店里被神秘人帶走,蘇楊也被那幫人打得鼻青臉腫。
一間幽暗的地下室里,蘇旎就像是受難的耶穌,整個身體都被固定在一個冰冷的鐵十字架上,雙手都被鐵鏈幫著,腳踝處也被一個鐵栓固定著,連她的脖子上都有一個鐵栓。這是誰這麼變態啊,蘇旎都不知道自己又惹了哪路神仙。
這時頭頂上的燈 的一聲亮了,然後是 當一聲,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了,進來幾個人。
借著昏暗的燈光,蘇旎看清為首的是那個公安局長,頓時心都涼了。
局長見蘇旎醒了,一絲婬笑掛上嘴角,「喲,醒了。」臉上還隱約可見青紫的傷痕,。局長一揮手,「你們先出去,等我玩夠了,你們再進來。」眾婬徒紛紛退下。
局長走到牆邊按了一個按鈕,頓時冰冷的水從蘇旎的頭頂灑了下來,寒得人刺骨。蘇旎感覺自己每一條經脈,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局長大人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水便停了,「怎麼樣?好不好受啊?嗯?」局長用手挑起蘇旎精致的下巴,「吱吱,可惜了你這張漂亮的臉,昨天你不是很厲害的嗎?知道惹到我的後果嗎?嗯?」
「大叔,你是真的公安局長嗎?」。蘇旎一臉探究的神情。
局長呵呵大笑起來,小姑娘現在都還搞不清狀況。
蘇旎猛的把臉偏向一邊,「敗類。」接著便狠狠地挨了局長一巴掌,臉頰上頓時火辣辣的,原來挨巴掌的滋味真是這樣的。
「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我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想我整個江都區的美女,我想玩哪個就玩哪個,就連那些來我江都的女明星,還不照樣都乖乖的爬上我的床來。」不知道為什麼局長大人突然躁動起來。
「你到底是誰?」蘇旎嚇壞了,這人口氣怎麼這麼大啊,不會是黑道上的人吧。
「我是誰?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是誰了。」說完,局長一邊婬笑著,一邊解開自己的皮帶,不一會兒就全身赤條條的了。蘇旎徹底蒙了,閉著眼楮大喊救命,誰來救救我啊。
局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說完就在牆壁上按了一個按鈕,頓時又是滾滾的熱水傾瀉而下,蘇旎終于明白皮開肉綻是什麼感覺了。
看到那個赤條條的像菜市場的白條豬一樣的家伙,在朦朧的水蒸氣里朝自己走來,蘇旎就想死了也不能讓一頭豬給糟蹋,于是她努力的在腦海里尋求著各種死法,最後只有一種可行的死法——咬舌自盡。
舌頭在嘴里轉來轉去,不知道咬哪邊好,她好怕一口要不死,怕疼,她不敢再咬第二口了。
不管了,先咬吧。
找好舌頭的位置,蘇旎一口下去,上頜的牙齒還未挨著待宰的舌頭呢,就听見「 」的一聲,然後是「 啷」一聲巨響,鐵門被撞開。與此同時,由于驚嚇蘇旎牙齒一錯位,咬偏了,把舌邊咬出了血。
蘇旎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那條赤條豬就被幾個人給按到了。
隨後一個穿制服的帥氣男人走上前為蘇旎解開了禁錮。
蘇旎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警察嗎?」。
男人頓了頓卻沒有理她,只是一把抱起了全身都僵直麻木的猶如落湯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