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了,我跟你們經理打個招呼,今晚你就陪我再喝個。」上次的事魚少現在想來還冒著火,眼見著肥肉倒向了喬亦軒的嘴里他卻敢怒而不敢言。在雲海,誰人不識喬亦軒,盡管魚少和喬亦軒沒什麼交情,但顧及到他在雲海的地位,和以後有可能在商業上的和作,他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喬亦軒把米姝抱出了夜總會。
今晚著正裝的米姝對于魚少更是另一種誘惑,淡妝下的她看起來更顯清純;看著眼前不停的在掙扎的女人,魚少的手抓得更緊了,眼中放著陰冷的光,他向身邊的人打了個眼色,米姝馬上被兩個保鏢架著走進了包間。看著眼前熟悉的情景,米姝快速的向門口退著,今晚她又成了魚少的獵取目標,但似乎想要逃月兌比上次更難。
「魚少,你不能這樣,上次你說過,只要我喝了那瓶酒你就放過我的,你堂堂的大少爺不能說話不算話。」
「我魚少說過的話一向來算話的,我上次是說過你喝了那瓶酒就放過你,上次我怎麼說來著。」
「你說︰今晚只要你喝了這瓶酒並且自己走出這個房間,我就放過你。」
「是啊,那天晚上你喝了那瓶酒,我是讓你走出了這間房,沒攔著你吧。」
米姝就知道跟他這種人講不出什麼道理來,今晚要想再走出這個房間看樣子得再喝上一瓶加料的酒了。
突然背後被人一推,米姝一個腳步沒站穩撲倒在地上,頭磕在了沙發的一角。
「你想怎麼樣,怎樣才能放過我。我說過,我只是這里駐唱的,不是出來陪酒的。」米姝忍著額頭上的痛,跟這種人說軟話沒用,也用不著跟他和言悅色了,反正橫豎都是逃不掉的。
魚少讓人開了一瓶新酒,接著從身上拿出一包藥來,當著米姝的面,慢慢地把藥倒進了酒里,然後晃了晃放在了米姝的面前。
「可兒小姐怎麼把話說得這麼難听,什麼怎樣才能放過你。」他用手指了指那瓶酒,「今晚我就想跟你好好玩玩,喝了它,我讓你欲仙欲死。」
「魚少想要玩多得是女人願意跟你玩,我對你的這些不感興趣。」米姝從地上站了起來,如果真把這瓶酒喝了自己就完了。看著周圍狼一樣的眼楮,她知道自己今晚走出去的機會等于零。
魚少似乎沒有太多的耐心,他突然從沙發上站起,抓住了正往後退著的米姝,把她按在了沙發上。米姝只覺得眼前天昏地暗,周圍一切都倒轉了,緊接著自己就被死死的按在了沙發上一動也動不了。
魚少拿起酒瓶就往米姝的嘴里灌,米姝掙扎著,酒大半都灑在了米姝的衣服上︰「放開我!」
「不想被我灌的話,就自己乖乖的喝了它!」
「好,我自己來。」米姝推開了松開她的手,倔強的站了起來。
「反正都是要喝的,反抗對你沒好處,听話的女人才最聰明。」
米姝定了定神,看著桌上的酒,沒得選擇,現在她真希望自己把酒喝完了就這樣死掉,那樣就一了百了,眼前的惡男就再也找不上她了。
拿起桌上的酒,從瓶子里鼓起一陣陣的濃烈的酒氣,米姝眼里泛著淚花,她真的害怕,明知道這是毒藥自己卻必須喝下去,今晚真是逃不掉了嗎,她好希望現在能看到一個人出現在這個房間的門口,一個能救她平安走出去的人。可外面沒一點動靜,絕望涌上了米姝的心頭。
不!不行!我不能這樣坐以等斃!
主意已定,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放手一博,給自己一次機會。米姝咬咬牙,把手中的酒向魚少的眼楮潑去。
只見魚少大叫了一聲,捂著眼楮坐在了沙發上,場面頓時有點混亂,米姝趁機把酒瓶往魚少的頭上一甩,瓶子應聲而破,魚少來不及哼一聲就被擊暈在了沙發上。米姝握著破的瓶口,對著撲向她的人一陣亂舞,為了防止被玻璃傷著,沒有一個人敢向米姝靠近。
「走開,快點走開,誰過來我就用玻璃扎誰!」米姝只覺得自己好象要瘋了,身體里的血液狂烈的奔騰著。
房里的人都向沙發上昏倒的魚少靠近,趁著這個空當,米姝迅速的閃到了門口,這時一個男人伸手向她抓來,米姝一個反手,把玻璃瓶就向伸來的手上扎去,只听到「哎喲」一聲,頓時男人的手血肉模糊,接著又是一腳,米姝的高根鞋踢在了男人的腳上,男人痛得倒了下去。
米姝顧不得其他,趕緊的打開門向門外跑去,那天晚上被劫持的恐懼感又襲上了心頭。